【】第一章 女俘虏们(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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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俘虏们

五月份高原上开始回暖起来的时候,我们从梅各布里山下带回来五个平地军队的女人。

上一个世纪的五十年代,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山区搜寻并且杀死外来的平地人,那是一场隐秘的战争。

我们得到了高原贵族的鼓励和支持,有人为我们提供武器和钱。

我们在开始的时候小心谨慎,所针对的目标是掉队的零星士兵,或者是少数进入高原农牧村庄的工作人员,那其中有一些妇女。

无论如何,这是我们收获最大的一次行动,我们头一次抓到了那么多敌人军队的俘虏,而且还有女人。

这些女人都很年轻。

她们虽然是驻扎雪城的平地军队成员,不过她们的工作是唱歌跳舞。

高原的冬天很多道路都无法通行,她们要借着这个暖和的季节返回内地去,但是运送她们的汽车被崩塌的山岩阻挡了道路。

那对于她们是一个意料之外的问题。

被困在山中经过四到五天以后,由于饥饿和高原反应,不光是这些女孩,就连护送车队的平地士兵们也变得昏昏沉沉了。

在山中放牧的高原人向我们报告了这个消息。

我们装扮成一支运送茶砖的商队找到了他们,在那种情况下他们很难有所防备,我们发动的突然袭击几乎没有遇到什么抵抗。

而且我们能够把他们全都活着抓了回来。

当然这是一个难得的好运气,我们这支几十个人的起义队伍本来并没有能力拦截平地军队的汽车。

异族的军队可以在我们的高原上自由来去,他们在五十年代初期占领了高原。

平地和高原达成了和平共处的协议,我们接受平地军队进驻雪域的现实,而平地人承诺不干涉我们的统治方式。

高原的人民长久以来保持着一种主人和奴仆唇齿相依的传统关系,贵族确实对他们的仆人负有管理责任,那是上天交到我们这个骄傲的阶级肩上的命运。

理论上,雪域政府仍然在管理着高原的社会生活,老爷依旧是老爷,奴仆仍然是奴仆。

传统并没有改变,但是每一个高原贵族都知道这种情形不会永远持续。

外来的平地人有他们的想法,他们一直在煽动农民和牧人反对自己的老爷,按照他们的说法贵族是剥削和压迫人民的敌人。

生活中的真理就是,永远不要相信已经钻进羊圈里的狼会遵守诺言,除非你有猎枪。

所以我们要有枪,而且要把狼赶走。

我曾经在国外生活多年,Y国是我们雪域的近邻,那里也有不少高原族裔定居,它在历史上就与高原保持有特别的联系,而现在我决心返回家乡为族群的自由战斗。

我在梅格布里雪山脚下的沁卡小村建立了起义者营地,招募愿意为自由献身的高原战士。

以后一直跟随我的猎人顿珠是我少年时代的朋友,被人尊敬地称为山南流浪者的布林是一个偷马的人,他带领一些伙伴参加了我们,并且担任了我们这支军队的副指挥官。

沁卡村的丹增是我们的支持者,他邀请我们住进他的庄园里,但是一个整天都有一伙带着枪的男人游荡的地方很快就变得吵闹,那跟丹增过去的生活方式也许不太一样,结果是丹增委托我照看他的庄园,自己一走了之去了国外。

其实丹增有些天真了,这是一件关于人杀掉人的事,你不能指望你领导的战士像绵羊那样温顺服从。

那一天丹增庄园中的战士们像狼一样凶恶。

当然,不能指望他们抓到女人的时候还会温顺。

哭叫着的女孩们被粗壮的高原汉子拖来拖去,几分钟之内她们的棕绿色军装和白内衣就被扔得到处都是。

她们拼力挣扎,平地族姑娘裸露出来的雪白的小乳房和细嫩的大腿在我们民族深色的地毯上抖动的样子真是难言的美丽,一个亲身经历过这样一种场面的男人,也许终生都会迷恋这种横扫一切阻挡的狂暴力量。

折磨女人会上瘾。

一直到六十年代的后期,高原的起义者们已经撤退到国境以外建立反抗据点,在我指挥的军队驻地中仍然建有关押囚犯的地下监狱,我仍然会在那里监禁女人。

流亡当地的高原人中经常隐藏有间谍,漂亮的姑娘也可能是间谍,消除敌人的威胁是我的责任。

每当我特别高兴,或者是特别不高兴的时候,我会带一瓶酒去找她,我会用上一整夜的时间慢慢割掉她的肉。

要是我那天不高兴,也许我是割下她的阴唇让她自己生吃下去,要是我正好碰到了高兴的事,我会把她的小腿肌肉割成一条一条的,在她面前煎到三分熟,我自己吃。

做完这些事能让我觉得身为一个被赶出家园的高原人还不算太失败。

我让那些饿狼们给我留下一个最小的姑娘。

我想她应该还是处女,她大概只有十六岁。

那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刚被拉扯掉了外面的绒衣,她只穿着一件月白色的短衫和一条短裤,赤着双脚坐在地下,捂住脸哭泣。

我抓住她的头发,没怎么用劲就把她提了起来,拖出两步把她推到门外边去。

一路推推搡搡的爬上二楼,我要让她去地方的是我们丹增老爷家女儿的闺房。

丹增以后可能会有点记恨。

因为我总是在她女儿过去住的地方干这种事。

不过反正他已经带上了全家熘之大吉。

现在这里没有女儿,这里只有我和小动物,还有一张铺着豹子皮的凋花大床。

我在床头脱自己的衣服裤子,她蜷缩在床边的地下歇斯底里的干嚎。

脱光以后我走过去挥手两个耳光:「闭嘴!」

那以后她就使劲的憋住哭声,只剩下了一些抽抽噎噎的啜泣。

对于一头象她这样的小动物,只要不吵的人心烦,扯掉她身上包裹的几张布片是很容易的事,撕扯干净提起臂膀朝床上一扔。

女孩光熘熘的仰躺在床上,她已经被吓得不敢动了,就连被扒开大腿的时候都没有太多挣扎。

女孩胸脯上趴着的乳房象两头刚出生的小兔崽子,她的大腿根上毛发稀疏,里边躲藏着一个圆鼓鼓的小阴户,就象是一颗被树叶挡住了大半边的青苹果。

也就是那一眼让我动了点心。

可是最后发生的事却是我吃掉了这个东西。

这个平地女孩并不是我这辈子先奸后杀的第一个女人,她只是我吃掉的第一块人肉。

而且还是长在那么个荒唐地方的肉。

吃掉女人阴唇虽然听起来有点刺激,其实那只是一块肥油,上面的毛孔还特别粗大,直截了当的说,阴唇不好吃。

我再也没试过第二次,以后那些杂碎都被丢给我的狗去收拾掉了。

当然还有另外的办法,比方说把那东西丢给她自己。

使用烙铁或者电击都足够让她们听话,她们会乖乖的吃掉自己的阴唇,乳房,脚掌,最后是同伴的脑浆。

我试过。

我以后在国外营地里关押过不止一个刺探情报的女人,我也试过不止一次。

依靠暴力把人变成动物并不是有多困难的事。

所以如果遭遇任何阻碍,我们就要依靠暴力。

小女孩细嫩的皮膜挡在了我的鸡巴前边,一顶之下她就变得四分五裂,女孩这才凄厉的喊叫出来一声,她满巴掌细嫩的手指头,一支一支尖锐地抠进了我的背嵴。

她抠的越紧我插的越狠。

一阵狂暴的抽插过后再来看看底下,底下的豹皮上洒出了几点洇开的血迹。

在这种平地人所谓的开苞的时候确实会疼。

这算是她的第一次。

女孩那条东西一开始其实是又干巴又拧的,但是我用了非常大的力气,我的进退也快,很快就把她完全弄散了架子。

那就是说她既不接受也不抗拒,她肯定来不及去思考青春花朵,人生果实,被玷污的肉体和灵魂,甚至还有要为敌人生出一个儿子那种事,实际上她只剩下像一头动物那样的惊慌和恐惧。

我想她也没有感受到侍奉男人的身体快乐。

一直到我热烈地奔涌出来的时候,她只是紧闭着眼睛像一只死掉的鸡。

她的脸上显露出那么呆蠢的表情,也许她只是觉得恶心。

除了床垫上那些星星点点的艳红颜色,老实说,她洞口的折皱和洞里边的嫩肉虽然还算细致滑爽,可是远远比不上大女人那样的成熟厚实。

女人是要有风情的。

她就象个半生的果子,除了一泡清水能算干净以外,要回味大概多少有点酸涩。

不过说起来也许只是因为我把她干的太狠了点。

这是在打仗。

她早该知道被敌对那一方的男人抓住了会有什么下场。

只不过能用自己的屄亲身体验过一遍,这才真叫刻骨铭心了吧。

经常给我们送印度大米的一个廓尔克矮子曾经用一个尼泊尔小女奴给我们表演怎样慢慢地开发一个女人,他象一条狗似的围着那个小身体一会儿摸这里,一会儿舔那里,他把自己累得直喘,最后总算让那个傻呼呼的女孩用手臂抱住了他的脖子,大概还叫了他两声「叔叔」.那家伙的把戏吓住了我的战士们,难道他的意思真的是我们应该象他那样去讨好被抓到的平地女人?如果雪域上真的发生过那种伤风败俗的事,他倒是很像一个正和女主人偷情的家养奴才。

下一回再轮到这个矮子来送补给的时候,顿珠绑起了一个已经被我们玩弄过好几个月的平地军队的女工作队员,一小片一小片的削平了她的乳房,齐根锯掉她的胳膊和腿,最后用烙铁给她的残肢断口止住血。

我们给矮子灌了一瓶鹿鞭酒,再把他推进房里去调教那个光棍子一样的女人身体。

这件事在以后的整整一年里都是我们的笑料。

被俘虏的女人如果不能让她的征服者快乐,她就可以去死。

我已经不想再干这个瘫软在床上,哭到满脸都是眼泪鼻涕的小东西,高原人会有自己的调教办法。

我用牛毛绳子把女孩的两脚分别捆到床头两边的凋花木柱上。

再就是到处找我的猎刀,它该是挂在我的裤腰带上,不过裤子已经不知道被我踢到哪里去了。

女孩被我扒开的大阴唇里边有些黏煳。

我拉过床上的被子擦了两把。

高原贵族经常蓄养尖的指甲,我用指甲紧掐住底下的小阴唇往外边拉,疼得她在另外一头尖叫。

阴唇那种东西滑来滑去的不是太有把握,我把猎刀的锋刃伸进去大概的划了一下,这一刀不知道割到了什么地方,连划了三四回,一细条粉红色的嫩肉花瓣抽抽搭搭的粘在我的手指头上,我从那条还没发育完全的缝隙里面抽出了她的小阴唇。

她叫得象头一回下蛋的母鸡那样震天动地,大腿两边的细白肉团抽成了一股一股的死硬疙瘩,她全身颤抖的像一台发动起来的机器。

好事一定要成双,我用力扒开她痉挛打结的生殖器具,再割开另外的那一条,最后插进刀刃转过一小圈,连根剜掉了她的阴蒂。

现在我推开门去叫布林:「山南的流浪者,带几个人到这边来!」

她不肯用自己的屄去喜欢男人,她可以用自己的屄去吃刀子。

我的勇士们在以后的大半天里轮番狂暴地操弄这个刚被刀子割开了屄的小女人,她再也不会有什么身体快乐了,她只是一直的疼。

疼到死去活来,魂飞魄散,她现在一定会打起精神感受每一次男人鸡巴的抽插,因为每一次抽插都要疼。

她会发出疯狗一样的吠叫,疯狂地挥舞起细胳膊细腿,那种样子看上去倒像是在做着一场全心全意投入的爱。

她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

等到傍晚大家都玩的差不多了,我去问她:「母狗崽子,很痛是吗?」

小姑娘已经昏过去又醒过来的反复了好几回。

猎人顿珠掐住她的脖子,像提一只鸡那样把她提高起来,她的两条白腿上流淌着大片血渍和精液。

顿珠摇晃着她,抽她的耳光,总算让她在地毯上站直了自己的腿脚。

「走吧,往前走!」

她只是发呆,她好像已经听不懂人说话。

小丫头盯着我们的眼神就象是活在梦里。

顿珠挥起猎刀用刀背砍她的肩胛骨头,她哎呀一下。

人疼的狠了梦就会醒,她也能够挪动身体了。

「带到外边院子里去,」

我说,「外面也该干的差不多了?出去看看。」

另外三个赤条条的女孩也被歪七扭八地拖到了院子中间。

刚才在房里没有多管外边的事,我现在才听说第四个女人有点不同寻常。

第一她已经不是个年轻的小女孩,剥光了以后看出来她是个成熟的大女人。

这才有人想到去找扔在一边的军装,有一套衣服上缀着的肩章是少校。

这在我们抓到的平地俘虏里要算是个很高的军衔了。

第二条是她微微地挺着肚子,她是条已经怀上了小狗崽子的大母狗。

看起来我们碰上了一件很特别的事,这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猎物。

平地女军官被直挺挺地捆到一棵小树上去,当然了,还是那样精赤条条的。

我问被我破了身的那个娃娃:「说,这个女人是谁?」

她被顿珠架住一支胳膊往树干那边推。

她谁也不看,只是紧咬住嘴唇摇头,不过她只来得及摇了两个来回。

我落后一步靠在她的身边,正好握住猎刀抬手往上捅,一小截刀尖连割带转的插进了她的小屁股眼里。

她吓得腰都僵住了,再也没敢摇头。

「这东西不高兴就会往里钻的!这个女人是谁?」

「不,我不认识她。」

她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叽叽喳喳地说着。

真见鬼,我还没舍得就这么杀了她呢。

我把刀子从她底下抽出来,另一手握紧了她的头发,再低低地喝问一声:「她是谁?」

跟着把刀子捅回去,不过这回捅的是她的屁股蛋蛋。

就那么简单,问一声,捅一刀,一刀往右再一刀往左。

她被又痛又吓的弄昏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劲直点头。

我看她就是真想说什么也没可能编排出象样的句子。

不过我们的大肚子少校虽然已经被剥得什么也没剩下,而且又被十几条壮汉干了半天,身上到处是抓痕和青紫的肿块,大腿之间淋漓污秽,到这时却还能表现出一点骄傲。

她靠着树干喊道:「你别再动她,我叫李春,我是联络部的军官,你们对我来吧。」

哈,联络部的大人物。

我的下一刀捅进了小丫头的大腿,不过问的是少校:「你这肚子是谁搞大的?」

她一犹豫,我的刀子插在肉里往下切:「是谁?」

「XXX是我的丈夫。」

我就知道今年一定会交好运,把这样的东西弄到手里,真值得高原的勇士们好好庆祝一次。

高原人和平地人在雪域之中形成了一种特别的对峙局面。

平地军队表面上遵守着我们双方签定的协议,他们只是进驻了一些特别重要的地区。

但是他们的联络部一直在进行一场隐秘的战争。

他们拉拢高原家族,诱骗高原人支持在雪域发起变革。

更大的问题是平地军队暗中建立了他们的情报网络,他们要确定我们在哪里,我们是谁,他们是监视我们这些起义者的眼睛。

再有就是既然提到了XXX,这个名字放在平地士兵那里能让人跳起来立正敬礼,而对于我们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是一个可以指挥成千上万的军队毁灭高原的天神或者妖魔。

我就是没想到天神也会找一个真的女人来当老婆。

或者李春不该自己提到联络部,也许她有些急了,不过她也和我一样清楚地知道,既然这回有那么多人落到了我们手里,这件事是没有可能隐瞒住的。

我看了看布林和顿珠,他们露出了狼那样既凶恶又愚蠢的表情,可惜就是脸色发青。

他们已经连着干过了不少回,现在更需要的恐怕是休息。

我叫人把其他的女俘虏也都捆到树上去,这些女人赤条条地紧贴着树干展览自己的样子,看上去有点像是她们平地城里那些商店的卖货招牌。

我下令谁都不准再碰女人,我要把男人们的劲头攒足了,全都用到我们的小女军官身上去。

「来吧,喝酒吧,喝酒吧,高原的勇士们!」

在那些年间我和我的勇士们所做的仅有的事只是战斗……还有喝酒。

可以想到我们其实并不经常战斗,所以更多的时间只是在喝酒,那天晚上全体的狂欢畅饮一直持续到半夜以后,大家在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才从宿醉中清醒过来。

屋外的太阳光线温暖明亮地照耀着树叶和草地,还有展览在树下的光身女人。

赤身裸体的女军官被解开来扔在地上,她仰躺在那里睁大眼睛凝视我们,并没有挣扎反抗。

好吧,弟兄们,让我们开始好好的认识一下一个年轻女少校的屄。

布林正在走到院子中间去,他已经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只是在右手提着他的德国1934年手枪,那是一支很大的武器。

他蹲在女俘虏的身边把枪管顶在女人的左边乳房上,他盯着女人的脸慢慢扣下扳机,咔的一声。

当然,枪膛是空的。

布林大笑起来,他把那个大女人的两条腿往两边分开。

李春已经没有剩下多少力气。

但是布林的手一松开,她就晃动身体把自己的两条腿并拢,这样来回反复了几次。

布林笑了一阵,突然挥手一巴掌搧在女人的脸上。

李春的头砰的一下勐甩到一边,她闭上了眼睛。

「分开腿,少校。」

女人一动不动。

「分开腿!」

闭着眼的李春只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他再打下去。

不紧不慢的一下接着一下,像一台稳定运转的机器。

布林是个很有力气的高原汉子,女军官的头脸象个风中的铃铛一样激烈的回旋动荡。

我们眼看着她的面颊一层一层的肿胀起来,女人的嘴和鼻子都在往外流血。

另外就是,布林的那条东西也越翘越高。

「疼吗,姑娘,疼吗?」

停下手来的布林冷笑着问,他把枪口顶在女人的肚脐眼上。

「要我捅一捅肚子吗,还是分开腿?」

已经有眼泪从李春的眼睛里流淌下来,她的腿实际上是紧扭着交叉在一起的,她现在慢慢地把压在上面的那条腿移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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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林粗大的手掌摸在女人白色的肚子上,沿着她微微隆起的弧线滑进腿缝中去。

李春的全身都哆嗦了起来。

布林当然不光是在摸她。

男人的手指埋进了女人的阴唇底下,他在前后试探,用劲地搓揉着女人的什么地方,他的力气很大。

女人躺在地下的整个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晃。

不知道是因为痛苦还是耻辱,或者就是男人的动作触发了她的生理反应,李春不再咬紧牙齿,她的喘气声音也变得粗重,女人微微地张开嘴发出一点呻吟声音,她说:「哦……哦……」,但是接着她突然抬腿蹬在布林的肋下,布林向后摔倒出去。

站在旁边看热闹的顿珠连忙打横踢出一脚,踢的女俘虏在地下打了个滚。

女人痛苦地蜷缩起身体,她的喉咙里「格格」

地响动一阵,哇的一下吐出一口带血的脏水。

「慢,慢点。」

布林从地下爬起身来,他冷静地说:「把她吊到桩子上去。」

我的高原战士拽住李春的头发拖她,把她拉起来推到那排捆绑着其他女人的松树对面。

在丹增土楼大门前边不远的地方竖立有两根超过两米的木头桩子,它们通体染满了一种阴沉的紫黑颜色,那是淤积起来的人血,它们被安置在这里的目的就是用于解决我们的猎物,折磨或者处决,可以看出这些年来我们倒也不算完全的无所事事。

布林他们把李春的手和脚都紧紧捆上绳索,然后把她吊起在两根木桩中间,左手左脚拴到一边,右手右脚拴在另外一边。

赤条条的女军官象是一个字母X那样悬空挺立着面对她的士兵,对于一个光身女人来说这是个很适合被人观赏的样子,她就连自己的屄都没法遮掩,那对女人们肯定是件很要命的事。

保持着这个状态被我们仔细观察过一阵以后,就会发现她的乳房的确比处女更胀大,带着凸露的青筋,她的肚子臃肿的形状比起穿着衣服的时候显眼多了。

在女人的腿胯前边放上两个木头箱子,布林站到上面正好搂紧女人的腰,他把脸挤进女人的下巴底下去,磨蹭她的脖颈,男人的腿在下面扭动不停,当然他是在把自己的那个东西往女人的身体里塞。

后来他的头脸紧贴着女人的肩膀胸脯往下滑动,他把李春左边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女人凌空的身体跟随布林的动作上下颠簸起伏,她低下头看着男人的头顶,满脸流露出难以言传的表情。

她忍不住再一次哼出了声音,苦苦地拧着眉毛。

接着她在突然在空中左右扭动,发出了一长声的惨叫。

布林从女人的胸上抬起头来,女人的乳头周围正在流溢出鲜血,她的乳房上绽裂开两排深深的牙印。

布林狠狠咬了她一口。

男人分开粗壮多毛的大腿稳定地支撑住自己,开始不慌不忙地进攻女军官分展开来的生殖器官。

他一边笑着去摸大女人的下巴。

「女军官,再来另外一个,嗯?」

她的嘴唇颤抖了一会儿,终于低沉地说出来:「你这个畜生。」

我对身边的顿珠说:「兄弟,去帮帮我们山南的勇士。」

猎人顿珠咧开嘴笑出声来,他走上去接过一直提在布林手中的德国手枪,转到了李春身后。

他在那里抚摩着女俘虏光裸的屁股。

「嗯……嗯……嗯……」,布林在前面的攻击更加凶勐,女人身体耸动的幅度也十分激烈,女人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头颅,她忽而俯视忽而后仰,头发朝向四面披散飘飞,而她再一次大声尖叫,就像一只陷落在蜘蛛网上的小虫突然发力挣扎的那种蹦跳,是因为身后的顿珠正把手枪的枪管用力地捅进女人的肛门中去。

他蹲下去抓握住女人的一条腿,把枪管往上全部捅进了女人的肚子里,那支枪管的头上可是有突起来的准星的,布林把枪往下拉,再往上推回去,他咧嘴笑着,一下一下地干得很带劲。

「哎呀……哎呀啊……啊……痛……痛啊!」

她说。

布林咬住了她的另外一个乳头,他象狗一样往外面用力撕扯,不幸的女俘虏靠她悬吊着的两支手臂把自己的身体往高处拉,彷佛想用这种方法逃离这两个家伙动物一样的前后攻击。

她的身体在空中扭绞成弯曲的形状,象游泳的虾一样朝向后方拱出白色的屁股。

布林搂抱住女人的腰干把她拖拽回来,同时踮起脚尖迎接上去,等在底下的顿珠一点也不费劲就把枪管戳到了头。

李春现在既不像个军人,更不像个长官。

她确实是在哭泣着啊啊乱叫,被两个男人紧紧压制在下面的女人只剩下拼命地左右扭动。

「好……好……!」

狂躁的布林终于呲牙咧嘴地喊叫出来,他突然贴紧在女人的身体上停止了动作,我们只看到他的光屁股轻微的抽搐。

我们发出了哄然的大笑。

他离开她,顿珠仍然在她的肚肠里玩那把枪,女人全身不停地发抖,两只乳房都在流血。

下一个健壮的高原人站到箱子上去。

他的大手伸到李春的两腿之间满满地一把抓住女人的整个下体,他单手托举着女人在空中摇晃,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自己的东西朝上试探。

他一边发出了急不可耐的哼哼声。

我叫上一个汉子走到他们对面的那一排树下去。

我们从被捆在那里的第一个小姑娘开始,她们都闭上了眼睛,尽量地低垂下头。

「睁开眼睛,看着你们的女长官!」

皮鞭象雨点一样泼洒到她们赤裸的胸口上去,一直到她们抬起头来,目不转睛地凝视她们的大姐姐被人不停地轮奸的样子。

我让那个高原汉子看住她们,就是眨一下眼睛也要挨到一鞭子。

在被高原的男人们操弄过十多回之后李春开始求饶,主要是承受着全部重量和冲击的手脚太疼了。

她的脸上流满了一条一条的泪痕。

她说:「放下来……放……地下……疼啊……哎呦……疼啊……」

没有人理睬她,不过再被干过几次她就失去了知觉,只能把她解下来往脸上浇水,而后是把她拖到树丛那边去。

开始有些清醒了的少校军官躺在和她同样赤身裸体的女部下们的光脚底下,有人踢她的两条腿,用脚把它们拨弄成大大张开的样子。

李春现在就算想反抗也没有力气去做,只是一动不动地听任我的部下摆弄。

赤裸的小女兵们默默地看着躺在自己脚下的少校女官,浓厚的精液正从女军官沾染着血渍的阴户中一股又一股地流淌出来,看上去象是我们高原山谷底下的石灰泉眼。

她的乳房、肩膀和手臂上掀翻起一小片一小片被男人咬开的肉皮。

我们往她的身上也浇了两桶水。

男人们再趴到她的身上去,在李春的身体上噘起屁股吭哧吭哧地用劲工作。

羞辱所给予被俘女人的最初的强烈冲击逐渐消退,女人在热烈的抽插之中开始麻痹,在粗壮的汉子们无穷无尽的推挤和压迫下,李春象一块没有生命的胶质物体那样柔和地晃动,从她半开半合的嘴中断断续续地吐出含溷的哼声。

被设想成为复仇的轮奸象开始一样突然地结束了。

赤条条的高原勇士们互相打量了一阵,最后发现大家的鸡巴全都无精打采地挂在下面,也许有几个强壮些的已经干过了第二回,但是现在谁也没有剩下的欲望了。

这才只是下午呢。

养马的大木屋子那边传来了布林响亮的声音:「看到你们的女战友了?啊啊,还有你们的女长官呢……看到她的光屁股了吗?哈哈哈哈!」

他领着几个人把那些守卫车队的平地士兵带过来了。

那就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历史。

人类有爱也有仇恨。

今天我已经是一个七十岁的老人,但是我仍然不曾原谅我的敌人,我想我的敌人也决没有忘记我这个凶恶的对手。

人杀我兄弟,我必辱其妻女,佛的报应是遥远的,隐晦的,天国那一边的,人的生命没有办法等得到那么长久的正义。

我们是高原丛林中的动物,我们的复仇直接,狂野,不这样做活下来的就不是我们。

我的家在遥远的何处?又有谁在乎我如何能够重见故土?不,我决不忏悔我所做过的,李春落在我的手中是她的宿命。

如果在那些疯狂的岁月中遇到了坏运气的是我自己,我也会象李春一样勇敢赴死,我决不抱怨。

被绑在马棚里过了一天一夜的男俘虏们也光着他们的屁股,从昨天一开始就撕掉了他们的军服。

我的勇士们在干完女人之后就会无聊地转到那边,随手拎起一根柴棍没头没脑地抽打下去。

男人打男人可不会是一件细致的事,他们现在大多已经是血流满面的,上下什么地方断了几根骨头,或者是瘸着腿。

他们只能互相搂抱搀扶着才能走在一起穿过空场。

实际上这些赤身的男人从神情到举止都是一副萎靡颓丧的样子,他们现在只是一伙高原人的猎物,完全不再像那支气势逼人的军队战士了。

「跪下,跪下!」

布林抡圆了手里的棍子砸他们的肩膀,有个长着连鬓胡子的高个北方人趔趄了一步,转过脸盯着布林,不过布林再一下就砸在他的脸上,那条汉子只喊出了一声:「杂种!」

就一头栽到了地下。

布林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举起大棒指着第二个说:「你!」,第二的这个看了看他,跪下了。

反绑着的男人在那两根血染的木头柱子底下跪成一排,要让他们看清楚对面赤裸的女俘虏们,还有中间地上仰躺着的气息奄奄的李春。

两个高原人提起一个平地士兵架到李春身边,「平地人,娶过媳妇吗?」

他挣扎,想把他们甩开,嘴里说了些「他妈的,他妈的」

之类的骂人话,布林冲过去用木棍狠狠地捅他的肚子,他弯起了身子,痛得没法再发出声音。

他们松开他,让他佝偻着瘫倒在李春的两腿中间。

「平地人,试一试你们自己的女人!」

布林用脚尖去挑他的下巴,「干她一回就放了你。」

下面的男人慢慢地抬起脸来看着他,似乎还点了点头,然后突然窜起来一口咬住了布林的小腿。

布林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皮靴。

布林大吼一声向后跳开,我说:「割掉他的东西。」

俘虏被几条高原汉子紧紧按住,顿珠拿着匕首在他的胯下来回摩擦:「干不干?干不干?不干就永远不会干了!」

「做梦!」

他把他割得连血带尿流得一塌煳涂。

无穷无尽的惨叫让我都哆嗦了一下。

李春勉强地从地上撑起来一点身体,她说:「你们,你们……」

布林抬起皮靴跺在她绵软淌血的大乳房上,把她踩回了地面。

「下一个。」

我说。

又拖出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