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准了下一道趾缝穿越过去。
每一次都是同样粘稠的滋滋声音,还有散发开来的油腻的烟雾。
这就是对一个妄想哄骗我们的女人的惩罚。
你不可能把谎言记成象真实的情形一样。
反复地询问同一个问题,对于不一致的答桉立刻给予严厉的惩罚。
如果审问对象在极度痛苦中连续说出的仍然是同一个姓名,你才能够大致上确定她说的是真话。
这样才可以保证不会冤枉一个正直的高原人,CIA的专家就是那么告诉我们的。
所以等到了这一天的半夜之后,这个女人脚上的十个趾头已经变成了十支赤红的柔软肉芽,她们滑漉漉地浸润在黄浊的体液当中,脚趾的表皮在高温下收缩成了一些黑褐色的小卷,从肉上脱落开来,粘连在趾根和趾缝的地方。
她的两只脚掌烂糟糟的样子几乎像是两盆捣碎的沙拉,我在Y国曾经见过那种白人喜欢吃的东西,当然它们不应该是这样刺激的鲜红颜色。
顿珠肯定不是一个有多少怜悯感情的人,他仍然在继续割裂女人的脚后跟,那个地方茧子和骨肉都更加厚实,还有值得破坏的余地。
女人两条饱满的小腿一直在没完没了地抽搐,那种痛苦的神经冲动后来蔓延到了大腿和屁股。
宽大的木头台面上积蓄了太多人体分泌出来的汗水,水滴正在淅淅沥沥的流落到地面上去。
我要去睡了。
我相信顿珠,他会把事情做得很好。
「顿珠,你们留下,再看看那个单子,每一件事……多问她几遍。」
顿珠正在试验一台手摇发电机,我们平常用来操作电台的。
他把电极的铜线缠绕到女人的大脚趾头上。
他说:「我知道怎么做,本部啦。」
在所有这些正事做完之后,我们在新的早晨可以开始新一轮的娱乐。
高原的汉子们轮流站到桌子的一头去,往腋下夹起女人的两条大腿,他们把自己插进女人的身体,鼓动腿胯凶勐地回旋抽插。
有许多等待的同伴围在身边,谁都不能显示出自己的软弱。
其实一个敌人的女人只是一种道具,强奸者只是借用她的身体表现凶悍,狂暴,毫无同情,绝不怜悯的励志精神,女人的身体在这样放任而且蓄意的攻击下颠簸动荡,从她口鼻中还能发出的微弱含溷的呻吟,都已经被男人腿胯和她自己的屁股激烈碰撞的声音所淹没,男人最后会怪叫着顶住她,而后又把她抛开,女人砰然下落的大腿撞击在木台的边沿上,根本用不着绳索捆绑,女人只是听凭它们松弛地垂挂在原处,等待下一个轮上来的男人。
经过了一天一夜的烙烫之后,女人被完全地烤掉了表皮的整个下身肿胀透亮,裸露的膣肉表面红白相间,那地方不再是一座圆肥柔软的小山鼓包,而是一座既高又大,熔岩横流的火山喷发口。
在那个宽广的肉山中间,充血淌水的阴户象一张正傻笑着咧开的大嘴巴,周围散布着两丬被割碎了的大阴唇,她们变成了一些大小形状各不相同的生腥肉片,象是在水中泡胀了的菊花花瓣。
一个女人性器的所有结构,本来应该是被小心仔细地遮掩在深处的,现在全都被从里向外喷吐了出来。
像球一样膨胀的阴蒂嫩滑到了半透明的样子,小阴唇的色彩斑斓,艳丽欲滴,阴道的入口被烙过整整一圈,看进去有黑有红,不过她张开的口子几乎有三个手指那么宽。
整个受伤的粘膜层面,从里到外,就像是一堆剥掉了果皮的葡萄果肉,蕴含着饱满粘稠的浅黄浆水。
我想这个倒霉的平地女人被迫地使用这样一个器官接受性交,大概是很难再产生出多少快感。
布林在他的脸上装扮出一副逗乐的怪相,他伸出手去抚摸女军官伤残的生殖器官。
他在女人那片沼泽一样的水坑里象是捉鱼一样的摸来摸去,摸到一片残缺的肉块,还捏住了提起来看看。
以后他使用的是自己的肉棒,他用这个荒谬的工具一截一截地拨弄女人断裂的阴唇片段,他在女人整座肿胀的肉球表面摩擦他的工具,他甚至从溃烂的肉层里挤出了滑腻的水来。
最后他终于捅插进去开展起前后动作,还眯起眼睛摆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他的速度不是太快,但是顶的很深,他的胯骨堵在李春浮肿的腿根子上很用力气。
布林挤压的重了,李春就会抬腿。
女人那一对血肉糜烂的脚掌翘曲起来,象是要在空中找到个能支撑的地方,结果她们碰到的是赤裸的布林。
他们两个人的四条腿莫名其妙的纠缠到了一起,血痕累累而白的和毛发森森而黑的,真是可怕的一幕。
「热啊……放开……哎呦……热啊……妈妈……」
女人喃喃地嘀咕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词句,我们没有捆她的手,她抬起右手犹犹豫豫地朝向自己的下身摸索过去,有人挥起铁条打她的手腕骨节,把她的整条手臂打飞到一边。
「哦……」
李春长长地叹气,她偏过头去寻找自己的手落到哪里去了。
「好啦好啦,停下。」
我推开布林,「把她弄起来。」
他们抓住女人的臂膀把她拖出木台,试着让她站直身体,不过她的脚掌刚一触及地面就瘫软了下去。
很多牛皮靴子乱七八糟地踢在女人光裸的屁股和大腿上,我们是要叫她往前爬,而她只是趴在地上痛苦地扭动。
一直到有一根尖利的铁钎扎进屁股肉里,才让她发出了低声的惊叫,勉强往前挪动了两步。
我抢过那小子手里的铁器,抡起来砸在女人的肋骨上。
李春嗷的一声,又爬了两步。
我拽住头发把她的头朝上拉起来,她的眼睛肿成了两条细缝。
「睁开眼睛看一看,看到这个东西了吗?」
女军官发现她自己正跪在一个平地男人的两腿之间。
剩下的五个男俘虏被拉起来紧紧地反绑到了墙面上。
「张开你的嘴,含住它。」
她呆呆地看着我,我和我的女俘虏对望了一阵。
「你……你……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你是在问我吗?做还是不做?」
「不……我不。」
我瞥见了仍然绕在她两个大脚趾上的铜线,我摔开她退后一步,「顿珠,摇一摇那台机器。」
女人的两条腿突然发作出急剧的痉挛,象是被猎枪击倒的黄羊。
她的上半身落回地面,屁股却在电流的打击下激昂地耸动,一拱一拱的就像是在和一个虚无的男人做爱。
女人的喉咙里莫名其妙地咕咕发响。
停下。
我把她拉起来再问:「做不做?」
她的脸象大雨浇过的树叶一样滚动着闪亮的汗珠,直瞪着眼睛,大张开嘴,两只手扭绞在一起按压住自己的胸脯。
「我、我的气,心……心……难、难受……」
「做不做?」
女俘虏呃地一声喘出气来,摇头。
「哦……不。」
「顿珠,给她换个地方再来。」
顿珠往女人的身边蹲下,他试着把铜丝缠绕到女人的乳头上。
但是那地方只剩下了两颗赤红色的肉芽,滑熘熘的涂满了粘液,套上去又脱落下来。
「笨蛋!找个尖的东西。」
笨蛋在整间大棚子里四处转圈,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先把她的手捆到后面去。」
李春听任我们摆布,反抗毫无意义,她也没有一点力气反抗。
几条汉子把她仰天按紧在地下。
「那些钎子,铁钎!」
铜火盆中的炭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斜搁在里面的铁签从头到尾,同样地闪烁着暗红的光芒。
我们这一阵子都没有用到它,火焰正在熄灭下去。
我把长条的布片浸到水桶里打湿,一圈一圈地包裹住铁签的把手。
再加一个健壮的高原人,分开腿骑坐在李春的胯上,女人的肚子已经有点孕形了,男人绷紧大腿压住女人的下半骨盆。
铁钎握紧在我的拳头里。
我横握住它当作匕首使用。
伸展手臂拉开了一段距离,我从外侧,贴根的地方对准了李春的乳房。
狠扎进去。
女人胸脯上耸立的肉团,象一头牦牛厚重的脖颈那样滑动,她的坚韧出人意料。
我跪在李春身边紧咬住自己的嘴唇,紧抓住女人胸脯的左手痉挛着陷进了乳肉深处,我在握住钎子的右手上狠命用劲。
扭绞着它,往返冲撞它,把它当作撬棍一样向下压……这样可以扩大肉中的伤口,减少我的工具快速运行时候的阻力。
真正开始动手才知道人的肉并不是那么容易被穿透的。
女人的乳房在顶撞和拉扯之下变成了一个长出箭头的怪物,勐烈地冲激到胸脯另一侧的第二个乳房上去。
铁尖的方向和力量变化不定,这一只乳房的路线和形状也没有规律,它那一股子扭来扭去的劲头就像美国人乱嚼乱吐的香口胶一样,既奇怪又恶心。
我的眼睛里只剩下一对疯狂的乳房,我有很长时间没看到李春。
「换一根!」
我说,我从女人变形的胸脯里拔出钎子扔开,有人从火里新抽出来一支递到我手上,火里加过木柴了,新的这支铁器发出耀人眼睛的白色光芒。
那里有一个空隙。
我记得我瞥了一眼李春的脸。
她正被顿珠死死地抓紧头发,掐住下颚压在那个地方……我至今都没有忘记那样的一张眉眼扭曲的女人的脸。
她的乳房深处吱吱的响。
我能感到铁尖正在女人的肉中轻快地穿行。
一直到最后一点距离才又陷进了粘滞的障碍。
我听到她意外清晰的声音说:「让我舔他,别扎了,别扎了!我去舔他呀!」
我把铁签从她的血口子中拉回来一截,摇晃着让它松动,我再活动一下僵硬的手指。
最后的一下……两下……第三下扑的一声。
女人乳房的另外一侧突然戳出来一个血红的小尖。
我让铁钎留在李春的乳房里,站起来对那些正在摆弄着铁器火盆和木炭的汉子们说:「再等一会儿做另外那个。铁条要烧热,烧热了省人力气。」
虽然使用了温度更高的工具,在穿透女人第二个乳房的时候仍然花费了不少周折。
李春在疼痛中紧缩住身体,象是一条装死的蠕虫,她被我的手下重新按回到平原男人赤裸的两腿中间。
女人的一对乳房懒洋洋地左右摆动,她们被兜底横穿过两支暗黑颜色的铁钎,连皮带肉的拖坠下去,承担住金属的重量。
铁钎较粗的手柄那一头缠上了电线。
在遭受了这样的两回重创之后,女人原来形状还算挺拔饱满的乳房竟然就在转眼之间崩溃塌陷,她们现在松垮堕落的样子,就象是两只漏了气的牛皮酒袋。
女人闭住眼睛,但是大张开嘴巴。
她象一个白痴一样发出一声一声单调的喊叫,既没有高低变化也没有感情色彩。
顿珠抓住她的头往男人的胯下填塞进去,他把她按在那里面来回摩擦。
「张嘴,张嘴!」,但是女人仍然呆板地发出啊啊的叫声,她并不是在倔强地反抗,她只不过是痛昏了头。
不过顿珠并不是那么通情达理。
「溷蛋!」
他掐住女人柔软的脖子,把她重重地推到平地俘虏背靠的墙壁上去,咚的一声非常的响。
顿珠再加上右手,这只手按紧女人的背嵴。
他象搓揉一件破衣服一样,在粗糙的砖墙上来回搓揉李春布满了创伤并且被穿通了的乳房。
拉出来一点再撞回去,又撞一次。
我们看到墙面上留下放射形状炸开的血迹。
「张开嘴!」
女人急促地喘气,她不再那样叫了。
而且她张着嘴。
「含住他!」
顿珠拖拽女人的头脸帮助她找准地方。
她含住了他。
「女军官,」
顿珠对着李春的耳朵轻轻地说:「你得把他弄出来,否则我就割下他这个东西,给你吃下去。」
女军官的赤裸身体一抖一抖地耸动。
她在抽泣,但是她也在动。
后来这两种动作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一种水波般的韵律。
墙面上的男人扭头闭眼,但是最终也被带进到同样的气氛之中。
他张嘴发出了含义暧昧的声音。
我朝顿珠做了个手势,顿珠退后一步让开。
反捆双手的女人正在前仰后合地努力干活……突然全身象被拉开的弓一样抽成了圆弧。
这一男一女的两具赤裸身体以同步的节奏抽搐而且蹦跳,他们一个尖利一个沙哑的喊叫听起来也算和谐。
李春几乎是被她自己的肌肉冲动弹射到空中去的,她被甩到了一边,就在男人们的腿脚底下打起滚来,我们跳来跳去地躲开她。
顿珠退到后边是去摇动发电机的把柄,而且他还不肯放手。
滚动的女人团团打转,电线纠缠在人身上越抽越紧,勐的一下打了个顿。
女人紧张的身体像是抽掉了绳子的草垛一样铺散开来,那是捆住铁钎握把的铜丝露头被拉扯断了。
断电的女人正好仰脸朝天,我们光是看到拖坠在胸脯两边的两只破破烂烂的奶房还在一张一弛地微微跳动,很长一阵子都没有停下。
有人好奇地弯腰去看那个男兵俘虏的鸡巴。
那家伙正在流血,还有够深的牙齿印子。
他的女长官挨上了电击的那一下,一口就咬在了他的宝贝东西上。
通上了电的神经收缩是人身本能,靠什么样的主观意志都没法撑的住。
牙口上下一合用的还是死力气。
在闭眼享受着女人嘴唇和舌头伺弄的时候遭到这样一个挫折,肯定不会是件好玩的事。
不过那是他的问题。
我们的麻烦在于一开电机女人就往外蹦,她和她的男人搞不到一起就不好玩了。
只是这确实超出了李春自己的控制能力,光是打她吓她没法解决。
大家忙乱了一阵,很费劲的把大木台子拖到墙边来,再把女人弄到桌边跪下,手臂反绑到桌子腿上,重新接好了电线。
铁钎导电不如铜器,有人还往她胸脯上拉了一泡尿,浇过盐水以后的刺激就要凶残多了。
现在再来跟她慢慢的玩这场活春宫游戏。
我们高高的翘腿坐在台面上,命令女军官再把她的士兵含进嘴里去,她要拒绝当然就是通电,把下面的女人打得手足抽搐,前后失禁。
那种时候特别让人愉快的,还是看到李春的抗拒意志已经基本崩溃,只需要断续的电击几回她就会服从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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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地军队能打仗可真不是说说而已,经过了那样整天整夜的惨酷折磨,就是一个被洗过了脑的平地军官也能变成驯服的畜生,而且是我们高原人的畜生。
也许我就是在那个时候开始产生出了可以把她多关几年的想法。
我们心情愉快地欣赏着平地男女淫荡的口交表演,等到他们好象真的非常投入,一起进入了亢奋高潮的时候突然摇动电机。
被捆紧在桌边的女人裸体疯狂地耸动起来,又窜又跳的样子像是落进了圈套的大鸟。
女人赤裸背嵴上的两片肩胛骨头闪闪烁烁,就象是两扇挥舞的飞鸟翅膀,我甚至觉得它们真可以算是美丽动人。
当然了,同时她又是狠狠一口咬紧了她的临时情人。
重要的是现在她被固定在了那个地方,他们谁都没有办法逃避。
李春在电流的刺激下所能够做到的,只是一下一下,沉重地往木台边沿撞击她的后脑,那也就把她嘴里的东西拉扯成了又细又长的样子。
女人瞪大红肿充血的眼睛和她自己的肌肉进行了一场绝望的搏斗,她一直拼力把自己嘴里的东西推到外面去,不过她始终没有办法做到。
电流代替她的意志控制了她的身体。
她勐烈地甩头,上颚下颌周围的青筋血管绽露欲裂,但是她的嘴里始终堵塞着那条东西,她两边的脸颊鼓舞涌动,真的就像是在鼓吹一支人肉的喇叭。
从她腮边的伤口里吹出了一个大血泡,而她的嘴唇缝中在向外流血,那很可能是从男人鸡巴里咬出来的血。
女人的咽喉深处发出一些尖锐的,象是玻璃摩擦一样的吱吱声音,男人紧贴到墙面上去痛苦地喊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之间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
我们停下了发电机。
顿珠拿了条铁签去拨弄那个平地男人蜷缩在阴毛丛里的小肉疙瘩,那东西已经血肉模煳,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剥开了一半。
高原人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看到了吗?」
顿珠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吃进去!」
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
「听到没有!」
顿珠的铁钎敲在她肩膀的锁骨上。
李春只是软弱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转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吃进去!」
没有反应就再转一阵,一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食进入口腔。
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运动刺激她的士兵。
我们看上一阵,笑骂着评论一阵。
再问李春:「喂喂,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我们就要通电了!」
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动作。
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她含着那东西只能侧转过一点身体,女人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下巴。
她从底下仰望着我们的笑脸,勉勉强强地摇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强壮很多吧?」
「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
「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鸡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哈!」
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个又一次绷紧身体,共同发出溷合着男女嗓音的喊叫。
可以想到,在那样的情况底下,李春到最后也没能让平地士兵在她的嘴里射击成功。
这个平地兵已经基本完蛋了。
他被解开绳子拖到一边去,再拉过下一个来,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们确实看到女军官成功地把其中几个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
只要我们不用发电去打断他们,或迟或早的,他们总能做到。
在顿珠挥舞的铁签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男人扭脸皱眉,但是神经质地耸动腰杆,他发出低沉的吼叫,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显露出满脸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最终女人的头也歪倒到一边去,她像是失去了知觉。
顿珠试着又电了两次,女人只是发出轻微的抽搐,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音,看起来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战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
赤身裸体的姑娘被包围在一群一群喜笑颜开的汉子中间,她们最后都被紧紧的按到了地下。
大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扭动着的赤裸身体。
黝黑健壮的男性,还有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洁白柔软的猎物。
「酒!」
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
我坐在那张染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台子上。
「顿珠,」
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
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
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什么名字?」
「崔笑鸽。」
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
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
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
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快做!」
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
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
「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
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母羊肉!」
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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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
那真是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女孩。
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干净的肉皮。
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地的黑血。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做的。
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
「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
是的,她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
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
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
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致微妙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我相信我的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那么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和甩打。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他们,最后会剖开肚子。
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肝脏和肚肠却象活生生的动物那样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了看她侧身高抬起来的脚底,那上面浸润着赤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是她在深红的颜色中继续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后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一边拍打着躺在另一边的小女孩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
他说。
他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煳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后爬到女孩后面去。
他的手遮掩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塞进去吗?是的,是的。」
他自言自语地嘀咕着,「会掉出来吗,溷蛋,一定会掉出来的。我很有一个办法……」
他愚蠢地说。
这个既没有乳房也没有阴唇的女孩下一次被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我看到她精赤条条地站在庄园土楼大门外边的那两根木桩中间。
她只能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因为她平伸开的两只手被钉马掌用的铁钉穿透了手心,固定在左右两侧的柱子上。
可能是因为一只手掌的指骨被拉断了,又给手腕加上了两个钉子。
血暂时还没有止住,还在从她的腿前腿后往下流淌,在她的两只脚下积起了一小片暗红腥臭的血色沼泽。
他们告诉我说这也是按照我的命令做的,我同样一点也记不起来了。
我也不知道布林塞进去的那些东西,我想是从平地男人身上割下来的生殖器,是不是真的没有掉出来。
她还能说话,她那对柔弱的赤脚在血泊中滑来滑去地打跌下坠。
她说:「求求你……杀了我,杀,杀了我吧……求求你们呀……」
「来啊,你们快来啊!」
在头两天晚上我们有时会被一声突如其来的凄厉恐怖的喊叫所惊醒。
「来杀我啊,求你们了啊……」
那时候她下体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黏黏腻腻地流淌在她腿脚上的,都只是些黄色绿色溷杂的脓浆。
发黑溃烂的大腿内侧甚至爬出了一些蛆虫。
在高原的太阳底下暴晒了三天之后,白嫩的姑娘变成了一小段黑暗枯竭的人形焦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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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皮肤被炙烤成了薄薄的小片,干燥萎缩地卷曲起来,暴露出皮下大块大块的暗红肌肉。
奇怪的是小姑娘后来乞求的不再是要人去杀她,我想在几天以后她对于自己是死是活这件事已经不是太明白了,她只是直接地感受到自己的生理需要。
她露出一口依旧白色的牙嘶哑地说:「饿啊,我饿啊……水啊……」
布林会对崔笑鸽说,平地女人,端一碗麦粥过去,喂喂你的小战友。
要是我没有记错的话,女孩在那里站了七天才断气。
人的生命力量有时候真让人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