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这种事迟早是会花完的，项北飞的爷爷还是会时常出去卖菜，攒钱来养活自己的孙子。

项北飞看了眼时间，才十一点。

正常来说这个时候，他应该还在上课的，今天算是比较早放学。

这个时候，门吱嘎一声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急匆匆地走进来，看见项北飞，顿时露出一个笑容。

“北飞，回来了？”

项清德把手里的菜篮子放下，然后快步走了过来，颇为愧疚地说道：“抱歉啊，北飞，今天是你觉醒系统的日子，本来爷爷应该去学校看你的，但菜市场那边突击检查卫生，为了不被罚款，我耽误了点时间，去学校的时候，你们已经放学了……”

“没事的，爷爷。”项北飞说道。

项清德一脸试探地问道：“那……那你觉醒了什么等级的系统？”

项北飞迟疑了下，说道：“N级。”

项清德脸色微微黯淡了下，N级，代表着最普通的那类人，将来的成就注定不会太高。

但他很快说道：“N级也没关系！系统都只是一种辅助，只要努力，任何系统都能够让我们活得更好，想想我们九州联盟的梁州长，据说他就是一位N级系统的宿主。”

九州的梁州长官，名为尚天雄，是一位理智型的代表。

他当初觉醒的时候，就是N级系统，但却靠着大毅力成为了九州的一位高级长官，被写入了教科书，成为一代佳话。

“我明白，爷爷。”

项北飞笑了笑。

实际上他很清楚，越是高级的系统，完成系统任务所能得到的奖励就越丰厚，实力和财富的提升就越快。

这几乎是所有人的共识。

像尚天雄那种靠着N级系统一举成为传奇的人物，毕竟只是少数。

这点项清德也知道，但他还是鼓励了一番自己的孙子，不希望项北飞因为系统等级过低而自暴自弃。

项北飞看向了爷爷的系统面板。

然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爷爷的系统面板上，是一片雪花。

他的系统，就好像——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