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从上文可以知道,颖颖第四次郝家沟之行,遭郝江化联合何晓月暗中设计,身体第一次出轨。
事后,颖颖非常自责,深觉羞愧。
她轻生不成,转而怒杀郝江化,却被母亲阻拦。
都江化大难不死,躲过一劫,至此开始顺风顺水,享尽齐人之福。
翌日晌午,他醒来后睁开眼,首先映入眼帘是富丽堂皇的天花板。
接着小眼睛骨碌一转,看到母亲陪坐在床边,神色憔悴。
晓月和几个小保姆侍立床前,一个个愁容不展。
“奶奶,老爷醒了,”
晓月惊喜不已。
母亲闻言瞧去,转忧为喜,紧紧握住郝江化大手,泪光闪闪。
“江化,你…没事就好,”
母亲凝噎。
“春桃,快去厨房把人参阿胶粥端来,喂老爷吃。”
“是,奶奶一一”
春桃答应一声,匆匆而去。
郝江化脑海一片空白,依稀记得颖颖说过阉割他之类话,勐地倒吸口凉气,本能伸手摸向裤裆。
“阿弥陀佛,庆幸还在,谢天谢地…”
心中石头落地,郝江化擦把额头冷汗,仰头长吁一口气。
三个小保睁见状,不由抿嘴轻笑。
“笑什么笑,再笑老子打碎你们满嘴狗牙!”
郝江化脸红脖子粗,发口骂道。
“看你们一个个小贱人,竟敢取笑老子,是不是想造反啊!”
柳绿、小文、小静三人赶紧收声,垂头不语,噤若蚊蝉。
母亲拉郝工化一下,示意他冷静。
“瞧你也是,跟她们几个小姑娘动什么真格,”
母亲嫣然笑道。
“身体是革命本钱,消消火,彆气坏身子。n“唉,我的身体早被你那个宝贝儿媳整残废咯,”
郝江化长叹一声。
“有气没处撒,也只能冲她们几个小丫头使使性子,你老公我没用哦。”
“你呀,别哪壹不开提哪壹,能捡回小命,算你造化,”
母亲手戳郝江化额头。
“我可告诉你,以后莫提此事,不准再往颖颖伤口擞盐。”
“罪过罪过,总而言之,都是我的错,”
郝江化阴笑几下。
母亲从春桃手裡接过碗,用汤匙盛一口粥,吹凉后送入郝江化嘴裡……因祸得福,你还在这裡冷嘲热讽,身在福中不知福,”
母亲用手擦去郝江化嘴角粥渍,埋汰道。
“我问你,这粥可好吃?”
“好吃,大大好吃,”
郝江化舔舔舌头,一手抚上母亲酥胸,拍马屁逢迎。
“老婆亲手所煮,当然好吃不得了。”
“半身不遂,你也没个正经,”
母亲白他一眼。
“实话跟你说吧,这粥是颖颖亲手所煮,希望你能好起来。”
“真得?”
郝江化从床上蹦起来,高兴得忘乎所以。
“老婆,你不会逗我玩吧?颖颖都快恨死我了,她会煮粥给我吃?我不信,你快跟我说说实情..”
“老爷,奶奶所言不虚,这真是大少奶奶亲手为你煮得粥,”
晓月万分诚恳。
“你快喝吧,别辜负大少奶奶一番心意。”
“喝,必须喝光一一”
人逢喜事精神爽,都江化乐得一把抱住母亲,嚷道:“老婆,快喂我,我要把颖颖亲手为我煮得粥喝个精光,一滴不剩。”——第六十二章母亲连拍他后背几巴掌,没好气地说:“你个死鬼,这会儿不痛了,是不?粥乃颖颖亲手所煮没错,不过,你可别想歪。颖颖没有其它意思,就希望大家往后相安无事,和平共处。”
“知道,知道…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一定办到…”
郝江化从母亲手裡拿起粥碗,张嘴“咕咚咕咚”
大吃。
“清爽可口,实乃人间不可多得美味。老婆,还有吗,我还要喝。”
只见郝江化吃了个底朝天还不肯放过,又伸出长舌,把碗添得千千淨淨。
“瞧你没出息怂样,”
母亲摇摇头。
“厨房裡一大锅,乾脆连锅给你端来,好么?”
“好呀,老婆,”
郝江化揉揉大肚。
“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正说着,却见颖颖手捧一碗人参山药粥,从屋外款款进来。
只见她捲髮披肩,身着粉红色显瘦开纱三件套装,短袖长裤,脚上一双白色增高体閒鞋。
体态纤盈,曲线婀娜,气质清冽,冠盖群芳。
郝江化看得一呆,下身老二又开始不守规矩,蠢蠢欲动。
母亲上前,从颖颖手裡接过粥碗,递给何晓月。
转而牵着颖颖小手,笑盈盈地说:“颖颖,你气色欠佳,快回房休息吧。”
“妈,我来跟你告别,”
颖颖轻启朱唇。
“来之前已跟左京说好,呆一个晚上即回。”
母亲稍作犹豫,把颖颖拥入怀裡,轻抚她后背道:“那好吧,妈不强留你,有空再来玩。”
继而回头跟跟柳绿说:“通知郝虎,准备好车子,我亲自送大少奶奶上飞机。”
“不用了,妈,让郝虎哥送就行,”
颖颖看一眼郝江化。
“叔叔身体康复要紧,你留在家裡照顾他吧。”
颖颖随便一句家长裡短的话,传到都江化耳朵裡,把他感动得热血沸腾,稀裡哗啦。
都江化转脸擦去眼角泪水,感慨万分地想:守得云开见月明,颖颖终于重新接纳了我郝江化。
我所受那些痛苦,总算没有白白浪费,阿弥陀佛,谢天谢地。
这一声叔叔,叫得看似轻描澹写,却着实意义重大啊。
颖颖,叔叔往后一定好好疼你、宠你!母亲跟着看一眼郝江化,语重心长地说:“你郝叔叔有你这样乖巧孝顺的好儿媳,那是他的造化。既如此,妈妈就在家照顾你郝叔叔,安排都虎送你。”
郝江化依依不捨地说:“颖颖,谢谢你煮得人参山药粥,叔叔很喜欢吃。”
“那就多吃吧,”
颖颖展颜一笑,理理鬓髮。
不一会儿,郝虎来到房间,躬身禀报说:“婶婶,路虎车已准备好。“你好生送大少奶奶去机场,不得有误,”
母亲吩咐。
“另外,把那两大箱名牌衣服、包包、手錶、项链首饰给颖颖空运过去.送货到家。还有一箱名贵中药食材,放在山庄,别落下。”
“禀婶婶,三大箱物品已装车,”
郝虎回覆。
“妈,这些衣服首饰之类物品,你自己留着用吧,”
颖颖轻声婉拒。
“这是妈妈和你郝叔叔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母亲笑笑。
“两大箱名牌衣服首饰,其中一箱妈妈托你交给你妈。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请你妈收下。”
“那把给我那一箱衣服留下吧,往后来妈这裡住,换洗也方便,”
颖颖笑道。
“你放心,春夏秋冬四季衣服,妈这裡每季都为你备了百来套,”
母亲笑语盈盈。
“来妈这裡住,妈让你天天穿新,还愁什么没衣服换洗。”
“是呀,这是你萱诗妈妈一番心意,你就别推辞了,”
郝江化劝道。
颖颖执拗不过母亲,只好点头答应,同时鬼灵精说道:“妈,下次别送这些东西,我家裡衣服多得都可以开百货店了。你这样送下去,肯定惹我爸妈责备,我下次都不敢来你这儿了。“行行行,下不为饲,”
母亲亲颖颖一口。
“妈妈这裡还是要经常来,你不想妈妈,妈妈也很想你呀。常来常往,一家人才更亲嘛。”
“知道了,妈妈一一”
颖颖露由女儿家羞态——第六十三章从郝家沟回来后,颖颖所做第一件事,就是锁在浴室裡,把自己从上到下、裡裡外外彻底清洗一遍。
虽然临行前,颖颖已在郝家沟沐浴淨身,但回到家裡,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所以又洗了一次。
直到确认身上没有丝毫郝江化气息,这才心安理得。
晚上做爱,当我如此似醉吻遍她每寸柔嫩肌肤,贪婪埋首予花蕊丛中时,颖颖紧张得心眼儿吊到嗓门了。
她很担心我闻到什么异样气味,这让她暗下决心,只要我问及原因,便马上如实坦白。
然而,我的鼻子没狗灵敏,根本嗅不到颖颖的私人花蕊,已被都江化入侵。
退一步讲,即使鼻子如狗灵敏,也压根闻不出郝江化的气息。
理由很筒单,因为颖颖已把花蕊清洗得芬芳四溢,蜜汁般甘甜。
看着我轰然倒在她胴体上,气喘如牛,颖颖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
休息半时三刘,她突然来了精神,一把骑到我身上,千娇百媚地说:“老公,人家还要-一”
然后反手握住我疲软的东家,大力套弄起来,直到它重新挺立,张牙舞爪。
我嘿嘿一笑,捏捏颖颖水滴状奶子,翻身把她压下,直捣黄龙。
颖颖矫哼一声,全身颤慄。
“老婆,你每次从妈那儿回来,都热情似火啊…”
我抱住颖颖大白屁股,在她身后纵马驰骋,挥汗如雨。
颖颖闻言,陡然一惊,假装随意地问:“你说什么啊,我哪次跟你做不这样。倒是你,每次都赶鸭子上架般,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
“对天发誓,我绝对忠贞,”
我咧嘴一笑,趴在颖颖后背,嘴巴凑到她耳朵上。
“宝贝,你不想想。这个把月来,每回跟你爱爱,你至少要做两三次才能满足。呵呵,再这样下去,为夫就要被你榨乾咯。”
“哼,不管那么多,人家就想要一一”
颖颖扬起秀气的脖颈,徼闭双眸,任性地说。
“老公,快点肏我…好舒服…好像一直被你这样肏…”
“小骚货,”
我拍拍她雪白屁股。
“那我就不客气咯。”
说着,我憋足力气,快速耸动腰肢,“啪啪啪”
勐烈撞在颖颖丰臀上。
颖颖眼神迷离,娇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用力啊,老公…用尽全力,狠狠地肏我…”
这样持续十几分钟,第二次把颖颖送上高潮后,我精关一鬆,射出子子孙孙。
不过,因为戴着避孕套,它们无法进入颖颖温暖的家园。
也许会有人问,为什么我还戴着避孕套跟颖颖行房?所谓避孕套,顾名思又就是用来避孕。
所以只要不在颖颖安全期裡,我跟她爱爱时,都会戴着避孕套,“老公,你真棒一一”
颖颖香汗淋漓,酥胸起伏不止,对我竖起大拇指。
我拿纸巾擦去她脸上香汗,轻轻退出东家,摘下装满精液的避孕套。
“射了好多呀,”
颖颖气喘咻咻,接过避孕套仔细瞧着。
“这区区两毫升左右液体裡,竟然蕴含亿万精子。只要其中一颗与卵子结合,就能诞生神奇的生命,是不是很奥妙?”
“当然,生命原本就很神奇,”
我握住颖颖丰满乳房。
颖颖秋波流转,坏笑道:“精液富含蛋白质、脂肪和氨基酸,是女人滋阴养颜的好补品。老公,这是你的精华,我不想浪费,给你吃了吧?”
我以为她开玩笑,撇嘴道:“口交你都难以承受那股怪味,精液能嚥下口?
我不信,还是扔了吧。”
“扔了多可惜,”
颖颖吃吃发笑。
“这样吧,你用手指沾一点,给我尝尝。”
我依言用食指沾一点精液,慢慢放入颖颖嘴边。
她眉头一皱,伸出舌头轻轻一舔。
“一股好大腥味,好难吃,”
颖颖表情麻辣,连连乾呕。
“不行,我要去刷牙漱口。”
说完,赤身露体跳下床,急急奔向盥洗室。
我直笑她傻,跟到盥洗室,拿件睡袍给她披上。
“老公,人家以后再不吃了,”
颖颖噘着小嘴,懊恼不已——第六十四章之所以交待这段小插曲,一来告诉大家,正是我的毫不设防,促使第一次身体出轨带给颖颖的不安和焦虑,随着平澹的日子渐渐消散。
我的疏忽大意和一如既往幸福感,让颖颖产生什么事都没发生错觉,于是加深了她对母亲那句至理名言的理解。
母亲说,若编织善意的谎言,能让我们身边的亲人感觉幸福,那就不要让亲人在谎言中醒来,这是对亲人最大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