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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cffy字数:17756

楔子

华灯初上,烟花巷。

家家秦楼楚馆门前都挑挂起了红红的灯笼。

这摇曳的红色是如此的美艳,妖冶,挑逗着每一个男人的心。它好似是一把火,迎风招摇着,吸引着那头蛰伏在男人心地深渊里的唤作「欲望」的猛兽,挣破牢笼,咆哮而出。

这赤热的红色是依存在北京城的骨与肉上的。它就像是女子臀上的一块胎记,遮在朦胧的薄纱之下,欲隐还露。让男人们挤破了头,踩烂了门槛,都想要掀开这层碍眼的白纱,一探内里究竟。

黑色的夜,是最好的掩护。

于是,一个个衣冠楚楚,斯文有礼的贵人王侯,风流公子,名士巨贾,操着同样的目的,走进了这一座座美艳之地。他们自诩高尚,他们生就不凡,就连嘴里说出的话都带有一种冠冕堂皇的气势。但是,他们下体的那丑物却在挺刺抽弄着,做着名为「亵渎」的冲动。

「圣上,你瞧外边多热闹啊。今夜是江南」琴神「苏锦儿来京的首面之日,你为何不去捧捧她的场呢?」说话的是凤来仪花魁柔云。

与她一几之隔,对面坐着的,便是大明国当今统治者,趁夜微服出宫临幸凤来仪的万历皇帝——朱翊钧。

几案上置着琳琅齐备的青花茶具。

纱袖曳云,十指如葱,一匙松峰茶叶在柔云的手下,经烫杯,落茶,冲水,闷茶,手法使来,如仙子梭织,令人赏心悦目。壶中一缕玉液流落浅盏,柔云持香茗放在唇上吹了吹,方才奉与皇帝。

「这松峰茶,还是当年太祖皇帝赐的名呢。」万历皇帝说道。不嗅也不品,举杯一饮而尽。茗茶入口的一丝苦涩掠上皇帝的眉头,令他无心去感受那一份苦难历尽的回甘。

柔云久历风月,察言观色自不在话下。看到皇帝神情落寞,心里不禁惴惴:皇恩难测,不知是不是刚才话里的醋意惹得皇帝不快。柔云一念至此,「扑通」一声,竟跪在了地上。

这一来倒把皇帝给吓了一跳,忙扶起美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柔云泪目盈盈,顺势跌坐在皇帝怀中,低语啜道:「圣上来我这里,是爱我怜我。奴家万幸有福分能伺候到圣上,却还恃宠似的拿那些闲醋惹您不高兴了,奴家罪过。」

「可人儿,朕哪里有不高兴呢?」

「那,你的脸色怎么……」

万历皇帝看着怀里的娇弱美人,随又仰起了头,一副苦思的模样。许是此难题纠结心间久矣,犹如不能承受之重,皇帝呐呐半晌,心力一懈,口中终于吐出二字,「立嗣,嘿,立嗣……」

「立嗣!!!」

柔云听得真切,心中大惊,自己无意之间竟听到了皇家最为隐秘的事情!

宫中的权斗,自古至今便是人间最最冷酷无情的悲剧——弑父杀亲,兄弟阋墙,子建七步之吟,唐宗玄武之变,莫不如是。试问有谁不想坐拥天下,荣登九五之尊!

如此一件皇家秘事竟从皇帝口中说出,进了自己的耳朵,这……这……,若为外人知晓,难保不会为自己引来一场杀身之祸。

稳一稳心神,柔云装作什么也没听到,两手拂过皇帝额头,玉指抵在太阳穴上,轻轻按压起来。

「皇上,由我侍候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呢,莫不是,皇上嫌了奴家?」

万历皇帝自知失神。

宫中久日争斗虽只耳闻,从没在自己眼前上演,却也能猜出个一二。臣与子,后与妃,一个个在自己面前一副温良恭顺,背地还不知如何不把这个皇帝瞧在眼里。名为九五之尊,不过是人们捧出来的,既然捧得起你,也就能摔得掉你,现在不就这样么?自己这个当朝天子还未崩,早就有人按耐不住地借王储之位行大逆之事了。甚至……甚至……甚至……万历心中厌恶,实不愿再想下去。刹那龙目中精光大增,随即又一瞬而逝。耳边听得柔云如此娇嗔,正唤醒偏失的心思,也好顺坡而下,强作欢颜,哈哈一笑道:「古云」闻弦歌而知雅意「,你听……」外边正是琴神苏锦儿在展露才艺。京城第一青楼的凤来仪此刻人头攒动,却无半点声息嘈杂,唯有琴声「铮铮」,绕梁不绝。

「听这琴音甜靡淫奢,便可知所谓」琴神「苏锦也不过是以色娱人,倚门卖笑之流。怎比得上朕的云儿,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亭亭玉立者,如斯美人。」万历皇帝说罢,一双手掌攀上了胸前两团柔滑软肉。

「嗯……」

娇柔的鼻音浅吟此时听来极具回春之力,万历皇帝胯下的龙根硬挺挺地有些难挨。撩人的火热烧灼在柔云丰腴的臀间,引得一朵红云爬上了她的两颊,妩媚万端。柔云探出青葱般的十指,解开皇帝腰间的束带,捧出那擎天玉柱,抚弄舌吻,这才半褪下自己的贴身亵裤,跨坐在皇帝腿上。柳腰下压,花瓣触及那熬人的热度,花房里泥泞不堪,一丝清浆悄然泄出。

万历皇帝饶有兴趣地任有怀中美人自娱自乐。柔云玉齿轻咬,黛眉微蹙,使着劲往下一坐,热刀切牛油似的玉柱直捣花间蕊心。

「啊!!」

二人同时叫道。

春风一度,痴怨一双,两情如梦,人间风月。正是难分难解时刻。

「夺夺夺,夺夺夺,」这时就听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啄剥之声,「主子!」

「什么事?!!」

万历皇帝美事被扰,心内愤然,沉滞的怒喝里裹夹着无匹的王霸气势。一把推开身上听闻呵斥而惊吓泻身的柔云。贴身侍卫元芳推门而进,行礼跪拜后,起身俯首伸手遮耳在皇帝低低而语。

灯盏下看元芳那双手掌,手心厚实手背露骨,该是外门黑沙掌一代高手。

今晚万历皇帝出宫,身边由四位大内高手贴身护卫。但是却不料,就在刚才,侍卫们轮班换岗时,巡逻到凤来仪后巷竟发现了一具尸体。在几个皇家高手的眼皮底下,竟然会有凶杀发生,若再因此牵连皇帝的安危,那可真是万死难赎。

是谁人在此行凶?

凶手是否冲皇帝而来?

这等罪过有谁能担待得起……

诸多念头纷至沓来,众侍卫头皮发炸,后背早已是冷汗森森。他们不敢再作多想,急忙推举头领元芳去禀告皇帝,极速回宫为上。

迎接元芳的是万历皇帝的雷霆之怒,「要你等何用!!?」

大袖一挥,万历皇帝也不顾衣裤上的那片精湿,径自朝向内室走去,元芳紧跟其后。

内室的床边有一衣柜,内藏暗门,是凤来仪专为皇帝游赏所辟。柔云已经退去了红潮,此时就立在门边等候。见万历皇帝走近,忙上去整了整他的衣襟,又扯起衣袖蘸去自己遗留在皇帝身上的湿痕,元芳视若不见,一旁推开暗门,拿手遮顶,护拥皇帝入暗道而逸。

今夜,可真是惊变诡哉!

外面依旧上演着「琴神」的风采演绎,惹得那些衣冠君子也忘了矜持,兽叫连连。不过,这些动静却已传不进柔云的耳里,她已瘫在了床榻上。

一:推窗望月,一月斜依似弦,点星疏桐,已是三四月草长莺飞的时节,可这浓厚的夜幕却遮住了白日里春意盎然的生机,城中清冷一片,只远眺处烟花巷灯火通明,想必生意是极好的。微亮的钩月闪躲于云后,明暗不定,隐隐勾勒出楼阁屋厦的檐骨轮廓。魅色沉郁,此情此景,彷如一曲琴瑟幽鸣,撩动人心。窗下湖水如墨,与夜同黑。莫名竟有些萧瑟悲秋的意味了。「梆,梆,梆……」低沉的更声由近及远,好似掷入湖中的石子,沁凉的夜色竟也起了些微澜。凉风有幸,逐走了遮月的云,吹皱了楼下的一泓碧波,拂过倚在窗前忙碌的二人,然后裹挟着两体之间淫靡的气味和女子甜腻的鼻音,忽的又掠走了。

「主……主子,可怜……可怜……婢子吧。」

扭转螓首,一脸含春如花盛绽,竟是个颇为标致的少女模样。如湖水般荡漾的眼眸里却没了这个年岁原该有的羞涩,只拿一双妙目似哀似怨,瞧着身后的男人,磨弄着身子往那擎天一柱上凑去。

「偶尔失神,倒委屈了你。」

男子知趣狠狠地朝湿润密道里捣了几下,一解其幽怨。听着女孩喉里重又发出的咿呀吟唱,心头大动,那话儿也不觉硬了几分,嘻笑道:「初承雨露,也难怪你这般食髓知味了,真真个小浪蹄子。」

「钮儿……就浪,就浪……浪给主子一个人瞧。主子,多……多疼我些吧……」

这该是多么勾人神魂的画面。一撇樱口垂涎欲滴,两只美目碧眼含波,娇羞无俦的模样被男人看在眼里,爱在心里,巨物更陷于泥泞的花道,险险让他一泄如注。这钮儿恐怕也是如此吧,在她的眼里,此刻只容得下她主子一人,在她的身体里,此刻也只容得下主子一人的宝贝。

美女之邀,何敢相拒。

主仆二人来此悦来酒楼原本是等人,不料却久候未至。婢女前些时日初承雨露,此时颇感等人无趣,心中便起了绮念,硬拉起主子做起了美事。先是以口相就,抚箫弄趣,待主子展现雄姿,便又褪下了亵裤,以自己的粘稠凹陷承下了主子的雄伟。可主子却好像心不在焉似的,宝贝也随着主人的心思时软时硬,可真难为了自己。好歹哀语相求才又激起了主人强势挞伐。心中痒痒,穴内美美,汩汩清泉更堵止不住,泄个不停,打湿了二人股间,沿着一双粉嫩美腿泊泊而下,晶莹剔透。

「主子……主子……啊……啊……啊……」

钮儿手指紧紧抓着了窗框,五内仿佛是迎着浪涛般的颠簸翻覆,口中流涎,舒爽的想要大叫,却好像被人掐住了脖颈,靡靡之音一股脑全被堵在了喉里,一张粉脸更是涨的通红,愈加娇艳欲滴,眼瞧已是到了崩溃边缘。身后的男人被她勾起了欲望,此时意趣正浓,一反手撩起钮儿上身的裙摆,一瓣弯月白臀卓然露出,倒比天上的月还光亮了几分。手掌在这一团雪腻上不住地搓弄,感受着触手如玉般莹润温滑的肌质。这时,男人心里突然升起了一个暴虐的快感,一股无名欲火登时勃然喷发,冲入四肢百骸之中,胯下巨物更是暴涨了几分,双手扶稳了柳胯,便开始斗志昂扬地放肆出入,一时水花激溅四溢。

「啪」的一声清脆,男子用力一挥,雪臀上立刻浮起了一片粉红掌印,钮儿「嘤咛」一声,不过这声音中夹杂的情思听起来反倒是愉悦大过痛苦,腔体也不由得猛地收紧。这可同时美坏了二人。洞穴紧紧地箍着异物,那一份肉实的接触愈加刺激,腔壁褶皱间的蠕动愈加敏感,钮儿仿佛能感受到巨物上每一条筋脉的突起还合着心血的跃动。而男人呢,此刻他的宝物正被小口热烈地咬着,二者之间密不透风,洞内汁液满盈,却不曾泄出半点,巨龟就泡在温暖液体中,一点一点地吸收着养分,渐渐胀大起来。

「主子,奴婢……要……要来了。」

说话间一道精门大开,咆哮着的洪流势不可挡,一股脑儿倾泻而出。配合着男人进出的动作,发出「噗哧,噗哧」的响声,强大的压力硬是挤迫着汁液从紧密的结合处泄了出来,浪花四溢飞溅。

「呃……」男人心头情动,一丝浊浆便泄了出来。「这妮子,真真是个缠人的物儿。」心中暗忖,赶忙使起所修习的内功心法,真气流动,真元充盈,保存纯阳不泄,这才放松关卡,猛挺了几十下,一股清浆疾射而出,注入花道蕊心。就在此时,不远处突然「通……通……」爆响,空中绽放出一朵朵烟花,绚丽多彩,令夜幕下的京城也平添了几分妖艳之色。而钮儿本就敏感虚弱的身子,内有热液喷溅,再加上响在眼前「轰通通」的灿烂烟花,体内仿佛也要爆开了似的,极限之下又攀上了高峰。

「烟花巷今晚倒是热闹的很啊。」

男人抽出分身,那上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液体,正在滴答往下滴落。男人俯下身子,用手抬起还在地上残喘的钮儿的下颌,看她美目微合,脸上薄薄地蒙了一层细汗,而每一颗汗珠儿里,则满满地盛着这具女体肆意放纵后的惬意,就连浅浅的呼吸,鼻翅的一张一翕,都透着美美的满足。只是,男人发现,在这份欲望狂欢过后,在钮儿的眉梢,却挂着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痛楚,虽是轻微的几可略之,但却还是被男人给捕捉到了。

他心中暗疼,「傻丫头,你把我当作终生依靠,难道非要以肉体为娱做注吗?我岂是这等贪色之辈。你这可是有些小瞧主人了。」

男人温柔地将瘫软地上的钮儿抱起,放到屋里的床榻之上,褪去她身上早已汗湿的外衣,露出里面点点红梅纹饰的抹胸来。只听「嘤咛」一声,钮儿睁眼便看到眼前正为她侍候安枕的男人,忙挣扎着疲弱的身子就欲起身,口中连连呼道:「主子,主子,都是婢子不好,怎敢烦劳主子为婢子铺褥掖被……」

男人这时略显强横,一把按住起身的钮儿,紧紧攥着她象牙般的玉臂,「怎么,主子要做什么,还要你这小女奴来教吗?」看她吃痛,手里松开些劲力,一手在钮儿鼻头上轻轻一刮,笑道:「傻丫头,原本是服侍主人的,怎么自己却享受起来了?破瓜未久,可是承受不起如此激烈的。」

钮儿听主人提及她刚才的疯样,心中一羞,螓首扎进男人的怀里,乱拱乱闹起来,「主子……」娇甜媚惑的撒娇声直要腻出蜜来。

男人轻抚怀中玉人的背颈,低头靠近她耳边,呢喃细道:「就是报答,也不是这种报答法啊,我要的可是你伺候我一辈子呢。知道吗?丫头。」

湿滑温润的舌尖几欲触及自己的耳垂,话语里更带着男人的体温,钮儿醉了。醉倒在山一样伟岸的魅力里,醉倒在水一般包容的胸怀里。钮儿心头酥酥麻麻的,此刻的她,直欲化作一只鸟儿,变作一条鱼儿,鸣唱嬉闹于这一方只属于她的山与水之中,天与地之间。她宁愿,她希望就这样活一辈子,永永远远。主子……

「主子,你来到关外,让我能遇见你,这……不是巧合。我,我知道,这是天神腾格里的安排,是他把你给了我,或许也可以说,是把我给了你。这,就是命啊。主子,我就愿做你一辈子,不,我愿世世辈辈都做你的女奴,爱你,侍你……」

男人听自己怀里的钮儿「呜呜」地说着什么,可是有衣物的遮挡,却听不太清,只道是听到自己刚才的一番话,女儿家的呢喃罢了。他拍拍玉人的肩,「快些睡吧,等一会儿我师兄可就要来了。他可是个麻烦人物,我可不想让他抓着你的事再对我絮叨个没完。」话音刚落,就觉得自己胯下遭到了袭击,一个温热洞穴包住了自己的家伙,里面更有一条灵活小蛇似的物体在围着肉柱舔弄,男人突然遭袭,一时竟把持不住,阵阵快感如山洪拍击而来,他连忙捧着钮儿的脸,将她推开,只见钮儿兀自伸着舌头,唇间拖出一丝晶莹的口水长线。钮儿红着脸道:「都怪钮儿不好,让主子的宝物上沾满了奴婢的东西,我这就把它舔干净。」

男人捏着钮儿鼻头,柔语道,「不用了,我可没有怪你的意思呦。」说罢又将钮儿揽入怀中,一时旖旎无限。

这时只听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轻柔却沉稳的脚步声,来者在客房外站定了脚步,「考,考,」两声,轻叩门扉,叫了一声到:「宋玉。」

屋里的男人一听这声喊,顿时大惊失色,「不好,师兄来了。」说罢也不顾床上的钮儿了,赶忙跑到桌边捡起裤子便往腿上套。

「哎……」小丫头连忙把身子都缩到被子里,只露出了头来轻语问道:「是公子口中经常提到的那位段峰段师兄吗?」

宋玉却吓的连连摆手,拿食指抵在唇边,小声道:「别说话,小心被师兄听到,也别乱动,若是被师兄瞧见,那我可就有的苦头吃了。」

「可……」钮儿看着主子慌乱的模样,还要说些什么,宋玉又瞪眼挤眉暗示她,手里还提拉着裤子。

「主子爷……」钮儿脸上五官扭做一团,看样子像是在极力地强忍着什么,不过她可不敢再开口了,只拿手指指着宋玉的裤子,脸上一副尴尬表情,倒像是看到了极滑稽的事情。

宋玉这时也似觉得有甚不妥,低头一看,登时羞赧地脑袋一热,脸「啪」的一下便红了。原来在匆忙之间,他捡起的却是钮儿的纱白小裤,如今正卡在自己的臀间提不上去,「难怪我说这么别扭呢,都是你的好处。」宋玉挠挠头,以眼怒视钮儿。钮儿这时却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但看被子鼓囔囔地「簌簌」抖动,想必这丫头在被子里已笑疯了吧。

宋玉忙脱了这件,又提起那件,折腾了好一番才算了事。口中还回应道:「是师兄吗?可让我久等了啊,这就来了。呵呵呵……」

屋门一打开,门外站着的便正是宋玉的师兄,大明朝锦衣卫南镇抚司使——「鬼头刀」段峰是也!

「师兄。」宋玉一脸腆笑道。

对于这位让自己从小到大都头疼不已的师兄,宋玉身上的风流潇洒顷刻间荡然无存,忙换之一副恭敬的表情。这个亦师亦父亦兄的师兄,不仅继承了师傅的一身武学,就连脾气秉性也是学了个十足,刻板,顽固,不通人情。师傅跟父亲平时有哪里管束不到的地方,就全交由师兄照料着。而他那一副不苟言笑的臭脸孔和对自己非打即骂的坏脾气,在宋玉幼小的心灵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悲惨记忆。若不是从小到大回回打斗都败下阵来,自己也不会跟老鼠见了猫似的如此害怕。每每想起此辱,宋玉心中只能慨然长叹兮,「既生瑜,何生亮。」

此刻看及师兄脸色不郁,宋玉心中暗自惴惴。突然,只见段峰出手如电,五指箕张,急袭宋玉胸前。二人一立门外,一立屋内,相隔不过二尺距离,但段峰一爪抓来,竟自携着呼烈风声,气势逼人。

「龙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