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邪仙歌 第三回 奈人间糜烂 良妇错把春看(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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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房门咯吱一声,被轻轻掩上。若芸见丈夫舍己而去,卧房内只剩她与高衙内二人,不由浑身微颤,娇喘不已,胸口不住起伏。她早知这花花太岁高衙内是专勾良人的登徒子弟,采花恶迹传遍京城,而跨下那活儿又如此硕壮雄伟,远非丈夫可比,今晚一场暴风骤雨,只怕无法幸免。

刚才因丈夫懦弱,一时气恼,说了许多气话故意报复陆谦无能,实非本意,现下与这有着强壮男根的花花大少独处一室,刚才的胆气全无,一时又羞又怕。

双手再也扶不住那巨物,只把温软的娇躯,埋在这登陆子的怀中,双手轻搂男人后背,俏脸早已红如艳李。

高衙内见少妇娇羞,不由得意地哈哈一笑。他虽玩女无数,但今日所玩之女,姿色远非寻常女子可比,又是心爱之人林家娘子的亲妹子,自当用心把玩,使尽浑身解数,玩个痛快,让其沉迷与自己,不可自拔方才尽兴。

所以也不急色,左手轻抚玉臀,微一用力,让人妻腹下幽壑紧贴那驴般巨物,只觉幽壑处芳草尽湿,显已情动,凤沟间春水涌动,把那巨物根处和一双大卵润滑地好生舒服!当即左手抓揉玉臀各处,入手时臀肉滑如绢绸,又弹性十足,右手时而抚摸玉背,时而撩抚菊花,惹得美人妇颤抖连连,一双大奶贴紧男人多毛的胸膛,羞得哪敢抬头。

高衙内只觉那对丰奶随着若芸娇躯的颤抖不断挤压自己胸膛,乳尖坚硬如石,顶触胸肌,只感阵阵麻痒,低头咬耳调戏道:“小娘子何故如此娇羞?既已决定献身,当放开胸怀才是。今夜春宵尚早,本爷自当让小娘子饱偿男欢女乐,知道人间别有天地。”说罢,双手按压玉臀,左右掀动,让巨物紧压幽壑,来回摩擦,以曾性趣。

若芸只觉那根火棒般的活儿贴着自己羞处,恣意研磨肉缝,如此亲热方式,当真从未经历,不觉浑身燥热,下身又麻又痒,难受之极,这份羞辱刺激,怎堪忍受,一双修长粉腿,不由自主地缠向男人粗腰,将男人后腰紧紧盘住,双手抱紧男人后背,双奶急剧起伏,羞得更甚了。

高衙内双手揉臀,张口吸住若芸的娇柔耳垂,淫笑道:“娘子权且放松,何必紧张,男欢女爱,放开才乐呀。”

若芸耳垂本就敏感,如受电击,双腿死命缠住男人后腰,通红的俏脸靠在这登徒子肩膀上,心中愁肠百结:“今日事出无奈,只为我那无能的丈夫,难道真要迎奉这花花公子,受尽屈辱吗?”不由双眼含泪,在男人肩上轻声呜泣起来。

高衙内最喜欢挑逗娇羞的少妇,更何况是如此绝色尤物,巨棒不由得又怒胀几分,又手来回轻抚玉臀,调戏道:“小娘子何事哭泣?莫非本爷弄得小娘子不舒服?”

若芸更是羞娇,蚊声道:“不是……”

高衙内亲吻耳垂,笑道:“我知道了,定是你家相公惹你生气,娘子莫哭,今晚一过,我就叫父亲大人刺配了他,我自收你做妾,包你一身荣华富贵。”

若芸双腿夹紧男人,全身颤抖,不由扭动身子,急娇嗔道:“衙内不要……使不得……”

高衙内淫笑道:“那你动动屁股,磨磨我那活儿试试,否则,明日便让陆谦那厮充军边关!”言毕,左手抚臀,右手勾起若芸的下额,淫视着她,只见美人妇双奶起伏不定,脸色绯红,泪生汪汪,玉唇微抖,好不羞涩。

若芸无奈,两行清泪涌出,俏眼含嗔,咬了咬嘴唇,玉臀轻摇,娇声道:“衙内,你莫吓奴家,恶了奴家官人……”说着,双腿夹着男人后背,下腹帖紧巨棒,摇动翘臀,用娇嫩湿滑的羞处,主动研磨起那坚硬如铁的大活儿,顾觉下体麻痒难当.口中不由娇喘连连:“嗯……嗯……啊……嗯嗯……”只片刻间,下体便春液急涌。

高衙内见佳人媚眼含羞,玉唇微颤,一对怒耸的大奶随着玉臀的摇摆左右晃动,显已情不自禁,哪里还忍受得住,忙左手放弃抚臀,搂紧俏妇纤腰,右手按住人妻后脑,张开大嘴,一口便将她那樱桃小嘴含入口中。

若芸小嘴受袭,急得清泪滚出,今日献身与他也就罢了,难道还要与这登徒之子亲吻,做那献爱之事?见他已将吞尖探进口腔,忙轻咬银牙,咬住男人舌头,不让亲薄之吞探入。双手抱紧男人,玉臀加快摇动,只顾摩擦巨棒,好让男人分心。

高衙内只感巨棒被那湿滑的软肉磨得舒适无比,整个下半棍身都已涂满淫水,一股股雌性体液的香味传入鼻中,哪肯就此罢休,难不成还输与这尤物!当下退出吞头,张口吻住小嘴,吞尖不断紧顶若芸紧闭的银牙,要强行翘开!右手连拍玉臀数下,示意美人妇加快对巨棒的研磨。

若芸被吻得呼吸困难,小嘴“呜呜”急哼,急得清泪狂涌不止,既想保住小嘴贞洁,又不敢反抗,屁股被男人拍打生痛,只得按这淫徒之意,夹紧双腿,拼命摇动雪臀,让双方密器抵死研磨,好让衙内将注意力转至下体。她银牙紧闭,抵死不张玉口,只把下体来磨,这样一来,俩人下体摩擦顿时加剧,只磨得“滋滋”有声。

这番强吻,直持续了一柱香时间,高衙内任若芸主动摩擦巨棒,只感全身舒爽,大嘴只求占领香腔,绝不罢休。若芸哪是这淫棍对手,她为保小嘴,玉臀摇摆不休,双奶不住挤压这登徒子的胸膛,上下两处的主动研磨已近疯狂,这肉与肉的摩擦,使若芸既是羞愧,又感刺激,下体春水爱液,淋漓而出,已将男人巨棒淋得湿成一片。凤穴再也不堪忍受,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高衙内是何等擅玩女娘之人,巨棒杆部察觉到这俏人妇下体阵阵痉挛,显然已近丢精之时,立即双手用全力紧压玉臀,令巨棒与幽壑贴得紧密无比,再随着若芸的急扭按压玉臀,止把俏人妇弄得“呜呜”声大作!

果然,不出片刻,若芸再难自制,玉臀狂摇数下,突然用力抬起臻首,小嘴摆脱男人大嘴纠缠,双腿死命盘紧男人后腰,张大小嘴,口中娇呼连连:“衙内……奴家……奴家好难受……要丢了……丢了啊!”说完,臻首后仰,凤穴紧贴龙枪,穴口一张一合之间,全身乱颤,一股股少妇阴精潮吹而出,酣畅淋漓地喷散在巨棒杆上,把那驴般阳物烫得舒爽之至!

“好一个敏感的妙人儿!”高衙内哈哈淫笑,见若芸正仰着头张大中嘴喘着娇气,当即死死搂紧了她,低头张嘴将舌头伸头人妻口内!

若芸自初晓人事以来,只因相公陆谦床事乏能,从未在他身上得到过高潮体验,房事有如处女,而今晚高衙内尚未插入,只用性器互磨之术,就让她知道高潮之乐。她此时正泄得浑身无力,哪里还能守住小嘴贞洁,只好任其所为,香舌与男人粗舌相互缠绕,终于放下矜持,与这登徒子热吻起来。

若芸热情地作出回应,用自己的舌尖和他交缠嬉弄,玉臂环着他头颈,这一吻,当真是昏天黑地,连她自己都吃惊为何变成如此热情。高衙内的吻技实是了的,直把这良家少妇吻得欲念又生,难以自拔。良久,高衙内只感若芸呼吸急促,实难忍受,这才收回大嘴,改为亲吻美人香颈,口中调笑道:“小娘子,这番可不哭了吧。”

若芸羞得红脸,忙与这淫徒交颈相拥,嗔道:“衙内好生讨厌,为何尽羞辱奴家?”

高衙内笑道:“那娘子适才为何事小泣?”

若芸羞道:“奴家……奴家是为我家官人……”

高衙内道:“你家官人那活儿,比我如何?”

若芸埋首蚊声道:“自是远远不如衙内……”

“哪是为何而泣?”

若芸羞道:“奴家今晚……事出无奈,已是对不住我家官人……伤了他的心……我家官人平日里对奴家,还是很好的……但他心胸颇窄,适才奴家念及官人……只怕从今以后,被他耻笑淫贱,再也无法面对他了……”言毕,又嘤嘤而泣。

高衙内可是个玩惯人妇女娘的高手,心知一般人妇失身前,总是心怀愧疚,当下亲吻香颈,抚背轻声道:“小娘子莫哭。娘子仙人般的人物,本不是陆谦可配,能嫁与他,已是他上世修福。量那陆谦断不敢轻贱娘子,若他敢有半句恶言,本爷与你做主,重则要了他性命,轻则刺配穷山恶水。娘子,有我高坚在,此身有依,他日陆谦一走,必纳娘子为妾,与娘子做长久夫妻,共享荣华!”

若芸见高衙内说得坚决,又见他确貌似玉面潘安,仪表堂堂,芳心略有感动,小嘴凑向这登徒子耳边,娇躯在男人怀中扭动,娇声嗔道:“衙内,切不可恶了我家官人,贱妾今晚自当尽心服侍,让你尽兴?”

高衙内假装诧异道:“娘子不愿与我为妾?可知本爷玩过的人妇良人子,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能许下纳妾之愿的,唯小娘子一人而已,娘子竟然不愿?”

若芸羞道:“衙内阅女无数,奴家怎敢不愿,只是……只是家父教训甚严,我家官人平日对奴家又好,怎能……怎能……无端弃夫,还请衙内包涵……”

原来,若芸父亲张尚张教头自小溺爱若贞,对若芸管教甚严,害得若芸自小与若贞有隙。当年若芸曾嫌陆谦出身,本不愿嫁与他,怎奈父命难违,在婚事上,暗怨父亲只对其姐好。婚后若芸倒是嫁鸡随娘,相夫得体,只是对父亲有些惧怨。

只听高衙内淫笑道:“令尊倒是罢了,若是陆谦言语手脚欺辱小娘子,又当如何?”

若芸只得蚊声道:“到时若真如此,也只好……请衙内做主……”

高衙内哈哈大笑,双手一拍若芸的屁股,突然托住臀峰,站起身来,奸笑道:“小娘子真是个可人儿,本爷自当为小娘子做主,也罢,本爷权且放过陆谦,不过自今夜起,你虽仍是陆谦娘子,但断不可再与他同房,只能与本爷欢好,你我做个长久情人,如何?”

若芸突被提起,极怕坠下,只得双手搂实男从勃膀,双腿死死缠住男人腰身,又觉幽股前横亘了好大一根火热巨物,自己粉臀恰似坐在他那活儿的粗杆之上一般,顶得下身酥酥麻麻,怎能再拂他意,只得娇声诺道:“如此也可……只是我家官人,怎能……怎能应允……”

高衙内双手只顾抓揉翘臀,不耐烦道:“放心,改明儿,我当嗐得他允!”

若芸心想从今往后只能任这登徒子玩弄,反不能服侍相公,一时羞臊,下体一阵泉涌,只得嗔道:“一切全凭衙内吩咐……”

高衙内顿觉志德意满,忽见旁边好大一个浴桶,仍冒着白雾,不由调笑道:“娘子是我的人了!适才小娘子正待洗浴,被我闯入,好不唐突。又得潮吹一回,下身想必湿极,我与小娘子这就共浴一回。”言毕左手托紧屁股,右手楼紧美娇娘,向浴桶走来。

若芸只能任他所为,猛然想起一事道,也楼紧他,媚声道:“我家官人升官之事,衙内不可戏了奴家……”

高衙内哼了一声,勉强道:“你到不负陆谦。也好,且看陆谦这厮识相否。若他能顺我意,任你我做这长久情人,且不用言语激辱你,升官一事,方有考虑。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

若芸见高衙内微怒,怕前功尽弃,忙道:“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言罢,竟主动献上香唇,与高衙内吻在一起,还刻意地用乳房和他斯磨,但动作轻微,若芸不想让他认为自己很淫荡。然而,从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就像春药般刺激着她,使她变得更投入和大胆,一双丰乳紧贴男人胸肌,直吻得“滋滋”有声。

俩人渐入忘我之时,卧房偏窗处有一人轻叹一声,正是若芸的相公陆虞候陆谦。

原来陆谦出房后,酒已醒了大半,哪有心思送富安回家。心想今日突发变故,事出有因,皆因富安而起,他不敢怪高衙内为非作歹,却把一腔怨气全放在富安身上。正是这厮教唆衙内寻事,才害得自己受辱失妻。他抚起富安,将其放至二楼偏房,见他仍然在昏厥,直想结果了这厮。但想他是衙内知心腹的,隔日只怕吃衙内官司,便从药室取了一包蒙汉药,兑上水,一股脑全只灌入富安口中,让他昏睡一夜,免生事端。见富安口吐白抹不醒人事,方心足矣。

正恨恨不平间,忽然想起适才见到高衙内那驴般事物,娇妻若芸如何承受得起,一时提起胆子,轻手轻腿,又走上楼来。他想起自己卧房破败,偏窗处有一姆指大的小隙可尽窥内室。便蹲于窗下,探出脑袋,双眼透过小隙,只见屋内烛火甚亮,春意正浓,正好窥见适才若芸主动用私处为高衙内磨肉棒的场景。

这一看只把陆谦看得血脉喷张,只见屋内二人一丝不挂,抵死缠绵,他何曾见过娘子如此尽心主动服侍过自己,却把那妙处献与衙内,而高衙内那驴般行货,也忒地了得,不但硕伟如斯,而且还未进入,便让妻子动情难耐。他心中虽恨怨交结,却也无可奈何,但觉下体肉棒竟不自觉的竖起,隐隐作痛间,不由伸手跨下,自个儿撸将起来。待见妻子叫床潮吹,也不由“扑扑”射了个满手阳精,瘫作于地。

而后又提起精神,将妻子与衙内的对话,全听入耳。待听到高衙内说:“今夜不可再提陆谦升官一事,免扫了兴致!”,又听妻子说:“贱妾断不再提,只尽心服侍衙内。”心中急如火燎,心想本就赔了夫人,从今之后,再不得与妻子同房,也就罢了,连升官一事,也不知要等到何时。

他出身低微,从来只将仕途放在心上,后虽得美妻良眷,仍不安心,常向往他日飞黄腾达,光宗要祖。今日颜面尽失,见妻子与衙内热吻,不由轻叹一声。

心想“罢罢罢”,都是我无能,怪不得若芸。事已至此,便顺了衙内心意。只要衙内高兴,终有一日,当坐上那总教头的位置,也不叫林师兄小瞧了,再说得若芸回心转意。

想到林冲,不由得一踱腿,暗自道:“师兄啊师兄,你一生强于我,就是娶的老婆,也比我家若芸漂亮。而今衙内本看上你家若贞,却让吾妻代罪。你就天生好福气?我为你仁至义尽,献妻救嫂,也算对得住你林家。要想夺回我家娘子,除非……除非让衙内勾得你老婆,恁时,也怪不得陆某了。”

想时,只听屋内高衙内淫笑道:“这水尚温,我与小娘子先洗一回。”再看时,只见高衙内搂起妻子,双双跨入浴桶。

陆谦在太尉府内值事之时,早闻高衙内天赋异禀,玩女人常彻夜不休,今日一见,便知传闻不虚。他知今夜时日尚早,妻子当受尽奸淫,自己坐地听床,不知听到何时,当下站起身上,摄手摄脚下得楼来,只在二楼偏房破床上躺下,独自辗转反侧。

却说卧房内浴桶中,春意昂然,若芸双手并用,尽心为这登徒之子搓枷洗身,只觉这高衙内虽是纨裤子弟,但肌肉白净结实,胸肌健硕,而且胸毛甚多,充满男人味道。她搓完前胸,又搓男人后背,自婚后,从未与丈夫共浴过,今日却都献于高衙内。她气喘幽幽,双手正为男人搓背,只听高衙内言道:“小娘子纤纤玉手,搓得本爷好生舒服,可这般服侍过你家相公?”

若芸嗔道:“奴家官人不曾有此服享……衙内,你明知故问……”

高衙内笑道:“我不问怎知。既如此,再与我搓那活儿试试!”

若芸顿时全身瘫软,只把娇躯趴扶在男人后背上,用一双豪乳按压男人后背,羞道:“贱妾是良家,怎敢做这事,再说……衙内那活儿,这般大……”

高衙内笑道:“无防,你且用双奶为我按摩后背,双手只管搓那活儿试试。”

若芸无奈,只得用双奶将男人后背压实,双手从后探出,一上一下,轻轻握住那巨物中部和根部,她虽双手圈紧,但又哪里握得住这粗于碗底的巨物。只好把双奶沿后背上下滑动,双手随着这节奏撸动巨棒,以全面刺激男人。

高衙内顿感舒适爽绝,又不择口道:“这般撸棒压奶,可为你家相公做过?”

若芸只觉浑身酥麻,双乳鼓胀,娇喘连连,不由嗔道:“奴家想都不曾想过呢……”

高衙内笑道:“如此最好。”

俩人这般耍了有一柱香时间,若芸本想尽快让其出精,此时方知这登徒子的能耐,自己双手双奶都磨得麻了,他竟然无半分射出之兆,只是巨棒更加坚硬而已。不由花容失色,她改为右手握住巨棒根部撸动,左手轻搓根下那对大卵,咬耳娇喘道:“衙内真乃人中之龙,奴家好怕……”

高衙内奇道:“小娘子怕甚?是怕陆谦骂你?”

若芸手奶并用,嗔道:“有衙内在,奴家怎会怕陆谦。奴家……奴家只怕……只怕衙内这活儿,忒地是大……又如此经久,奴家只怕承受不住……”

高衙内笑道:“众多妇人,没有不怕的,但用过后,均知天地间原有此神物,不可自拔呢!”言毕,转身将若芸搂入怀中,让她背靠自己,屁股坐在巨棒上,贴住阴户。低头只见那对大奶,坚耸如球,鼓胀浑圆,原本雪白可破的乳肉,竟已磨得粉红,乳头充血勃起,有如鸡石。

高衙内兴奋不已,见美妇早已媚眼迷离,一幅羞涩的模样,淫笑道:“娘子已为本爷搓洗过,待本爷也为娘子搓身,绝不亏待娘子。娘子高潮得早,需净下身!”言毕,左手握住一只肉球,入手只感弹性十足,左手探下,抓阴抚穴,为若芸清洗下身。

若芸全身受袭,怎堪忍受,顿时全身扭动。只半柱香不到,便春水如泉,全身瘫软,只道:“衙内……好会玩……弄得奴家……好生难受……奴家……好舒服哦……奴家……快……快要忍受不住了……”

高衙内哈哈淫笑,双手将那对大奶揉成一团,调戏道:“美女绝色,京城罕见。如此美乳,更是少见,不仅雪白粉嫩,而且坚挺硕大。我玩过的良家中,无一可与娘子这双大奶相比,娘子嫁与陆谦,实是暴殄天物。”

若芸被玩得昏天黑地,大奶酥麻无比,早已无所顾及,娇嗔道:“高衙见多识广,玩过那么多良家美妇,享用过的奶子甚多,哪有比不上奴家的!”

高衙内见她已彻底放开,喜道:“倒是实情。如此雪白大乳,只前些日摸过一次,再不曾见,娘子真好肉身,在本爷玩过的女子中,当数第一。今夜当玩个尽兴!”

若芸嗔道:“不知谁的雪白大乳,能得衙内如此垂青?看来奴家仍是不及。”

高衙内笑道:“也只是略逊半筹。那娘子的奶子,当真无双,小娘子的大奶可排第二!”

美女均好比拼,若芸顿时奇道:“不知又是何良家落入衙内火眼?”

高衙内笑道:“正是令姐。”当下一边摸乳抚阴,一边将如何在五岳庙巧遇林冲娘子,如何施加调戏,如何拨光她姐姐的衣服,如何差点强奸得手,如何私藏她姐姐的内衣,一一向若芸说了。其中不乏添油加醋,竟将自己突施强暴,说得像林娘子与其通奸一般。

若芸上下受袭,又听得这登徒子说得甚黄,只感全身难过,仿佛自己与姐姐均被这淫徒奸淫了一般,不由嗔道:“原来在衙内心中,奴家……奴家始终是比不过姐姐的……衙内想得姐姐之心……只怕远甚于想得奴家……”

高衙内奸笑道:“若能与你姐妹双飞,自是最好不过……”

若芸知道若强劝高衙内放过其姐,必惹他不快。再说,姐姐原来也被他拨光过,而且还玩了那么久,下体也被他摸过一回了,只差失身。既然姐姐已被他玩过,自己今夜表现,也算不上太过耻辱。当下媚声道:“衙内答应过奴家……放过吾姐的……若衙内应承了奴家……奴家往后……任衙内怎样……都行……衙内,这就要了奴家……如何?”

高衙内见若芸脸上桃花尽现,知道是时候了,当下也不答话,只哈哈一笑,突将她的湿身从浴桶中抱出,俩人在浴桶外抱在一起,又热吻了一会儿,高衙内见若芸全身泛红,雪臀颠动摇摆,显是急于求欢,便让她拿了毛巾将俩人全身擦干,然后将她搂倒在床,滚成一团。

激情的拥吻,加上肌肤相贴的奇妙感觉,全面燃起若芸体内的火焰,更让若芸感到一件令她害怕的事情:“我……我迎合这个男人,是为了我家官人和姐姐,应要他想得到我,却又得不到才是,并非是要这样主动。可是我……我为何一被他玩,就像中了魔咒似的,完全失去了自控,竟然背道而驰,主动将身体奉献给他?这……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难道在我心里面,竟然心存与姐姐比拼之意?”

若芸不由心惊起来:“不会的,他是个淫棍,还曾经差点强奸自己姐姐的恶人。我怎可能会倒妒忌姐姐起来?还有我家官人,常言到,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不如这个才认识的色狼?莫非真如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一想到这里,若芸顿时心绪如麻,开始无法思考,只能无意识地回应他的吻,浑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直到这个吻结束,高衙内抽出了舌头,她才缓缓清醒过来,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你很甜美。”

高衙内绽出一个满意的淫笑。

若芸看着他的色脸,羞怯起来,不敢再看他,将脸埋在他的下巴下,急促的呼吸拂在他锁骨上。“他这个人太可怕了,我可不能受他迷惑……”

思念未落,高衙内的吻已落在她头顶,吻着她柔滑的发丝,贪婪的大手同时在她裸背上抚摩。

“你不但甜美,而且很香。”

高衙内能感受到她在自己怀中颤抖,不禁微微一笑,接着搂着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若芸惊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环上他脖子,而他粗大无经的坚挺巨物正好抵住她,并用膝盖分开她双腿。

高衙内用手肘撑起上身往下望,痴痴地看着人妇的裸体。他不能够否认,若芸确是玩过的最漂亮的女子,实不下于她姐姐林冲娘子,也是身材火辣的波霸美人!但若论到姿色和气质,她就稍显不及了。他再次俯下头来,亲吻她的脖子,若芸轻轻打了个哆嗦。高衙内温柔地用牙齿拉扯她耳垂,喜悦的酥麻感觉一波波直窜她全身。他的举动,又再摇动若芸的意志,让她心醉痴迷。

若芸开始轻声地呻吟,而高衙内的吻慢慢往下移动,直吻到她双乳间的深谷,并感到一阵香甜的气息,然后伸出舌头,品尝她那异常丰满的乳峰。

强烈的快感令若芸不得不仰起头来,以呻吟声诉说她满足的感受。

高衙内明目张胆地肆虐着她的身体,他用双手罩住她一对大奶,不徐不疾的捏弄,时而含着她粉红的乳尖,吸吮她那傲人的娇嫩。

“衙内……不要……好衙内……”

她啜泣逸出,难受地扭动身躯,双手紧紧抓住床单,企图抗拒汹涌的快感风暴。

若芸拱起背幅,迎向他的抚弄,与此同时,高衙内的左手抓着她的右乳,右手开始摸向她双脚间,手指缓缓进入紧绷的洞穴,拇指指腹同时摩擦着她的阴蒂。

“小娘子,你……你真的很紧。”

高衙内仍是含着她左乳头,以低沉的喘声道。

狂飙的快感,让她几乎无法集中心神听他说话:“求求你,好难受……”她只知道高衙内若不采取行动来舒缓这折磨,她必定会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