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娥眉微蹙,正自忧心,见妹妹从大房中慌张跑出,披头散发,一脸绯红,显是和那淫徒刚通奸一次。她凤目瞪着妹妹,芳心却不由略松:“若是衙内刚和妹妹做过,已消了火,那就好了。”
若芸见姐姐凤目恨视于她,忙转过身去,从偏廊跑了。
此时只听门口秦儿娇声唤道:“夫人,我家少爷病重求医,等夫人多时,请夫人进屋。”
锦儿察觉主人全身微颤,忙握住若贞的手,轻声道:“小姐莫怕,锦儿与小姐同去。”
若贞心中一宽,“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她一咬下唇,缓步行至门口。
秦儿笑道:“衙内在内候着,他能否得救,就要看夫人表现了,只有把他哄开心了,那病才好得了。”
若贞淡淡一笑,浅吸一口气,率了率腮边秀发,与锦儿一同缓缓迈入那花太岁卧房。
此刻,天上乌云聚得更密了,一场入夏暴雨将至!
正是:乌云滚滚绕淫院,要教邪龙捣凤怨!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花太岁高衙内逼迫,无奈之下,只得携贴身丫鬟夜入太尉府,去为那登徒恶少救疾。她虽强作镇定,但一颗芳心早提在嗓子眼上,只“砰砰”乱跳。她刚缓缓步入那花花太岁卧房,便见房间甚是宽敞气派,金碧辉煌,极尽奢华;房内灯火通明,早点好十余盏大红烛灯;正中酒桌上,放有一支酒壶,一对酒杯;酒桌边,放有一把足够两人躺卧的逍遥造爱椅,一看便知是做那事用的;酒桌后靠墙处,一张阔绰的精致大床,足够多人共睡;床单被褥上,绣有男女春宫造爱图;房中更有股淡淡的淫靡味道,甚是淫秽。若贞和锦儿尚未见到高衙内,只见这房中摆设,便已俏脸带红,呼吸急促起来。
俩女瞧不见人,双双对视一眼,正纳闷间,却见偏房内转出一人,一边走近前来,一边邪邪道:“娘子,可想杀本爷!你便是铁石人,也需明白我的心意!”
来人正是高衙内!
若贞那颗芳心刹那间如被人用手捏紧一般,全身轻颤起来。那日便遭这厮强行索取,还被他弄得高潮迭起,其手段之强悍,给她带来莫大羞辱,当真是再也抹之不去!此番重见此人,紧张之下,全身几乎便要软倒,忙握紧锦儿之手,压住那早已慌乱不堪的心神,见他眼神中满是欲火,不由香腮羞红。她左手捏弄长发,压稳心神,强颜欢笑,淡淡一笑,轻声道:“衙内说笑了,奴家早已嫁人,有夫之身,怎敢……怎敢蒙衙内垂青……”
高衙内早在偏房窥视时,便见林娘子今日略施粉黛,娥脸如画,白衣胜雪,秀发垂腰,端的清丽端庄;走近前时,又见她薄裳透肤,香肌暗露;窄窄的红色裹乳抹胸,在薄裳内若隐若现;白色披肩之下,更是酥胸半露,双峰鼓胀,乳沟深邃,几乎要冲破那抹胸,裂衣而出;再见她说话时红生香颊,只淡淡一笑,便酒窝浅现,顿时百媚横生,风情无双!他心中那份欲火,腾得便涌了上来,裤内巨棒,竟自耐不住性子,缓缓翘挺而起。他色眼喷火,口中淫淫说道:“那日我为娘子,强守不爽,回府大病一场。我用遍府内女娘,仍久久消不得那火去,眼看命不久矣,快要死了。”
锦儿乍见他下体直直翘起,将袍子隆起有如山包,实是好大一根,不由暗自心惊:“果如小姐所言,他那活儿,竟这般大!”心中不觉有气,嗔骂道:“淫虫!死便死了,却来怨我家小姐,好有脸吗?”
高衙内欲火全烧在林娘子身上,哪理会她。淫笑道:“解铃还需系铃人啊。那日我放过娘子,娘子须还我一回。”
若贞知道多说无宜,右手拉了拉锦儿之手,示意她莫要多言,左手率了率长发,一咬下唇,淡淡道:“奴家既来,自当为衙内解铃,还望……还愿衙内守信……”
高衙内喜极难耐,忙道:“娘子若能救我,此番恩泽,毕生不望,自当守信!”
若贞知他所言非虚,心中悬石顿落,芳心略松,双膝微微一屈,唱一轻喏道,“但愿衙内,言而有信。”
高衙内对林娘子笑道:“娘子,本爷那日守阳不泄,你将何以为报?”
若贞知他心思,又是淡淡一笑,想今夜一场羞事难免,突然红飞双颊,羞声细语道:“衙内煞费苦心,久病难愈……这病既是因……因奴家而起……奴家……奴家自当报还衙内,如您所愿便是!”
高衙内欣喜若狂,忽然闻到林娘子身上阵阵幽香传来,直透肺腑。他既是欢场达人,一闻之下,便知是“暧情香”,顿时更是喜得乐翻天去,下体巨棒不由自主,在裤内跳动不休,心想:“今日林家娘子有备而来,显是小觑于我,要我早早消火,哪有这般容易!”他狂喜之下,若非锦儿在场,便要合身扑上。
旁边锦儿看他下体阵阵跳动,更是心惊肉跳,花容失色,见他一脸急色,作恶虎扑食之态,忙道:“淫虫,我家小姐只来救火,你莫要奢求!”
若贞怕锦儿多言惹恼了他,又想锦儿在场,多有不便,她闺女一个,又生得极美,莫要被这色狼欺负了。便道:“锦儿,太尉府甚是阔气,府中花繁叶貌,风景独到……”顿了一顿道:“你第一次来,也是有缘,不如……不如……四处逛逛。”
高衙内喜道:“正是,正是!锦儿姑娘先行出去,四处走走,也不妄来一场。”
锦儿知小姐为她着想,急跺脚道:“我怎离得开小姐,止陪着小姐!”
高衙内心中有气:“你个死丫头,生得也很俊俏,莫要惹恼了我,先奸了你!”
若贞却道:“快快去吧,我与衙内有私话要说……还要……还要为他治病,你在一旁……多有不便。”
锦儿急道:“小姐与这淫棍,有甚私话?我不离开小姐。”说时眼中几乎要落下泪来。
若贞见高衙内对锦儿眼中生色,知他心意,忙道:“锦儿,怎不听我话了,再不走时,我可要生气了。”
锦儿眼中落泪,只得道:“小姐,锦儿先行告退了,几时回来接小姐?”
高衙内淫笑道:“只怕有些久了。”
若贞听他说“只怕有些久了”,俏脸更是绯红。想到那日这厮实是强悍,竟要了自己一个半时辰,今日只是用嘴,只怕得多算了,便冲锦儿道:“……你……你便四下赏玩两个时辰……半夜再来接我……若是困了……便……便自行还家睡吧……”
锦儿哭道:“怎么这么久!”
高衙内淫笑道:“这病难治,只怕还要久!”突然冲门外大声道:“朝儿、秦儿、暮儿、楚儿,你们陪锦儿姑娘游园。若是她累了困了,便带她到别院歇脚,片刻不得离开她。宛儿,我病好时,你便去报知锦儿,央她回来接林娘子还家!”
门外朝、秦、暮、楚四大贴身女使齐身唱喏道:“少爷放心,我们定陪着锦儿姑娘游玩。祝少爷今夜玩得称心如意!”
言罢,朝、秦、暮、楚四丫鬟推门而入,搀着锦儿就向外走。锦儿哭道:“小姐,你自多加小心。”
若贞知她一去,自已便又要与那淫徒独处一室!娇躯颤抖,几乎便要软倒,口中却道:“你且放心,我应付得来,若是困了,便……先行还家吧。”
只听“咣当”一声,房门被宛儿紧紧锁住。若贞实是心下害怕,转过身来,见高衙内离她不到一步之距,眼中放火,下体巨物更是大动不休,她实不知如何应对这强悍的登徒恶少,真是又羞又惧。芳心剧烈跳动、乱成一片之际,娇躯已摇摇欲坠,终于再也支持不住,双膝一软,娇躯竟向高衙内倒去。
高衙内见门已锁好,正要合身扑上,却见若贞自行投怀送抱,狂喜之下,又手一合,揽住肥臀,顿时将这香美肉身紧紧搂在怀中!大手只顾隔着薄裳抓揉那弹性十足的娇嫩臀肉,胸前受到那对豪乳挤压,顿时爽翻了天!
若贞一时受惊软倒,全身暂无半分力气,双手只得搂紧男人,支稳身子,任他亵渎翘臀,在他怀中早哭成泪人一般。她知锦儿尚未走远,屁股又受他恣意揉捏,忙哭着轻声告饶道:“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此时,房外狂风大作,乌云急滚乱坠,天边隐隐显现闪电,一场淫风浪雨,就要来临!
正是:邪风恶云助狼性,要看良妇碎贞心!
话说林冲娘子张若贞见锦儿离她而去,房门又被宛儿紧紧锁死,羞惧之间,双腿支不住身子,全身瘫软,香躯竟软倒那花花太岁怀中。她惊慌失措,哭着轻声告饶:“衙内……不要……莫欺负了奴家……求您……且莫用强……饶了奴家吧……呜呜……”
那高衙内双手拿实这绝代美妇的翘臀,一阵恣意揉捏戏耍之下,鼻中闻到若贞娇躯传来阵阵“暧情香”味,更是色欲爆狂!右手搂实肥臀,只顾抓揉;左手腾出,隔着她身上那层薄薄的半透薄裳,一把握实右侧大奶,只觉好大奶鼓胀如球,弹性十足,一手哪里握得住它,不由一阵恣意搓揉!他时隔多日,又玩到这东京汴梁无双无对的极品丰奶,不由哈哈淫笑。
若贞再次受辱,娇躯早软成一团,又被他揉得乳房膨胀难当,更是全身酸软无力,实是半分抗拒不得。她怕要倒下,只得搂紧男人后腰,扬起臻首,长发垂地,任高衙内恣意揉奶多时。她知锦儿已经去远,终于放大声音,口中不住告饶道:“衙内……不要……求您……您弄得奴家……好生难受……求您……求您……不要啊……呃呃……您已得过奴家身子……莫再欺负了奴家……求您……快快饶了奴家……呜呜……”
高衙内被那“暖情香”所熏,欲焰高涨,哪里停得下来!此时若贞正后仰臻首,那白色披肩早已掉落地上。他见眼前美人酥胸半露,乳沟深现,诱人之极,便将大嘴压下,头压在双乳之间,冲那乳沟一阵狂吸乱吮,吮得那雪白乳肉满是红痕,口中吱呜言道:“娘子……娘子自行投怀送抱……必是想要……何必多言!快快……快快与我寻欢作乐,作对快活神仙,一夜尽欢!”
若贞见他会错意,香泪涌出,她怕倒下,双手乱捶男人肩膀,急挺丰胸,羞嗔道:“衙内……不是……不是这样……啊啊啊……求你……奴家今夜既来……必让您……得偿所愿……莫要心急……啊啊啊……快停……莫再吸了……奴家……好生难受……”她慌不择言,不知此话会让这登徒子误会,一时心急,便说了出来。
高衙内正吸得爽实,听罢更是大喜,口中一边吸乳,一边吱呜道:“娘子既心甘情愿作我情人……今夜必让娘子大爽一回……尽享神仙之乐!”言罢张口隔衣咬住一粒右奶头,只觉那奶子刹那便在口中硬起,不由一阵狂吮猛吸!过会儿又换至左奶头,这般左右互换,吸得大爽!
若贞又羞又惧,知他强悍。那日在陆家时,便无法拒他强暴,今夜在他卧房内,更是抗拒不得!他若要强来,实是毫无办法,只有再次失贞。她双手乱捶一气,只觉奶头麻痒,如电击般难受,双手再无力气,只得抓住男人头发,按住男人,不让他换奶吸食,羞嗔道:“衙内……不要……不要啊……莫……莫再乱来……啊……只就这般吮吸,莫在别处乱来……”
这话却提醒了这淫徒,他突然抬起头来,吻在若贞香颈之上,淫笑道:“娘子今夜自愿献身于本爷,本爷怎能轻慢了娘子!娘子是否想要,待本爷探来!”
言罢右手继续揉臀,左手不再抓奶,突然撩起那薄裳裙摆,直插双腿之间,按在那羞处软肉之上!
“啊啊啊!不要!”若贞羞处突然被袭,顿时搂紧男人,紧夹双腿,只觉下体欲化,双腿又怎夹得住那春意?一股淫水顿时急涌而出,那薄薄的通透亵裤怎挡得住那股春水,直淋了高衙内一手!
高衙内察觉那亵裤只是一层薄纱,虽紧紧裹住她那羞处,摸来竟似未穿亵裤一般!那羞处软肉更是湿淋淋腻成一片,连那薄纱也已湿透!不由哈哈淫笑,左手在她双腿紧夹之下,轻揉那团软肉,戏道:“娘子春水之多,实难想象,亵裤都尽湿了,还淋了本爷一手!本爷一试便知娘子想要之极,远甚本爷,却来说嘴,骗我“不要”!”
若贞羞涩欲死,实是无可奈何。她羞得红尽脖根,双腿夹紧,左手不由挂在男人脖上,抱紧男首,将臻首埋在这登徒子右边胸膛之中,右手轻捶男人那粗壮的左胸,哭道:“衙内又戏耍奴家……戏耍奴家……奴家不要……奴家不要……呜呜……”
高衙内哪肯理她,只顾抚阴。若贞知道反抗无用,必被他强暴,只得夹紧双腿,任他揉耍阴肉,下体麻痒难当,难阻春水外溢,羞得在他怀中嘤嘤哭泣。
高衙内见春水流个不停,知她情动,一边双手大逞淫威,抚阴揉臀,一边贴耳淫笑道:“娘子莫再哭了,你可知道,那日为娘子固精不泄,未到那爽处,至今数日,实是憋得难受之极!今日虽找令妹泄火,也是无济于事,那大活儿肿大不堪,粗壮更胜往昔!本爷那日厚爱娘子,娘子如何报答我?”
若贞羞涩之间,知道他若用强,实是轻而易举,今夜必遭失身。她知他所言俱是实情,那日守精不泄,确是为她保节,不让那丑事外露。他虽强暴了她,但在紧要时,确实也对她好过一次。要知男子守阳,谈何容易,这不泄病,实是因她而生。今日又见妹妹从他房中慌张逃出,显是助他爽出,未能成功!她止住哭,双手搂紧男人脖子,轻轻抬起臻首,泪目凝视这花太岁,见他长得相貌堂堂,实是风流人物,心中微一动心:他长得这般帅俊,莫被他勾了魂去,得早些助他爽出!便含羞嗔道:“衙内……您既为奴家守得甚苦……奴家自知衙内心意……今日奴家……便尽所能及……让衙内您……爽一回……包您到那爽处……也还了……衙内那日……不泄之恩……奴家这就让,让衙内得偿所愿……如何?”言罢,不敢再看他,又将臻首埋进男人怀中。
高衙内右手从臀沟处蜿蜒而下,与抚阴的左手连在一起,听她所言,鼻中又闻尽那“暖情香味”,更是肉棒大动,急色道:“我那张造爱逍遥椅,专为泄欲所用。娘子既心甘情愿报答我,这就为本爷宽衣,再自脱去衣裤,与本爷快活一处吧!我定让娘子也大爽一回!”
若贞听他会错意,他那右手正轻抚她菊门,左手更是揉得凤穴好痒,忙紧夹双腿,羞道:“衙内……奴家不是这个意思……奴家是想……”
高衙内打断她话,双手分别撩刮凤穴菊花,淫笑道:“娘子不必多言了,本爷又不曾骗你!我摸你羞处,你也摸摸本爷那活儿,看看是不是肿大不堪!”
若贞也确想知道他难过到何种程度,心神激荡之下,左手仍钩着男人脖子,臻首不敢抬起,右手缓缓向下伸出,轻轻隔衣握住那巨物根部!
她那日被他强奸时,曾右手向后握过那巨物根部,知道实是极粗,无法盈握!此番一握之下,顿觉那神物更是粗过那日,小手竟将将半握,便知确是肿大不堪,急需救助!她却不知这花太岁是因学了西门庆固精守阳之法,巨物才变得更大,一颗心如惊鹿般乱跳,忙拿实那神物,下定决心,抬起臻道凝视他,羞道:“衙内竟……竟肿得这般大……是奴家那日害了衙内……可苦了您……奴家自当还报衙内……也不知奴家……能否治得衙内……”
高衙内淫笑道:“治得,只娘子治得!娘子且用手套套那活儿试试。你我相互抚慰,说不得,我便能爽出!”言罢低头要吻她!大嘴刚碰到樱唇,若贞忙侧首闪开,又趴在他怀中,嗔道:“便这般相互……相互抚慰……衙内莫吻奴家……”
高衙内察觉她双腿微分,大喜之下,右手隔衣握住一只大奶,左手突然伸进薄纱亵裤之内,按在那妙处上。入手只觉阴毛尽湿,软肉滑腻不堪。
若贞一阵麻痒,春水又出,忙又将双腿夹紧,咬紧牙关,右手握紧巨物根部,轻轻套动起来。
高衙内顿觉大棒被那小手套得好生舒服,右手抓紧大奶,一阵爽揉;左手更不甘休,摸了一会儿湿滑软肉后,食姆双指竟将那淫核轻轻夹住!
若贞那处最是敏感,顿时娇躯乱颤,淫水急涌,双腿再夹不住,轻轻分开,右手加快套棒,口中嗔道:“衙内……莫捏奴家那里……那处……那处最是难受……啊啊啊……不要……衙内……不要……”
高衙内双手大施淫威,揉奶抓阴,大棒又受她小手服侍,好不得意!口中笑道:“娘子真是敏感,水儿多极,弄得我手掌全湿,只怕要先我爽出!”
若贞右手快速套棒,只求他快些爽出,却哪这般容易,她口不择言,跺脚羞嗔道:“衙内……您双手拿了奴家两处……奴家只拿您一处……甚不公平……”
高衙内哈哈大笑道:“如此便只拿你一处!”言罢松开大奶,只把左手夹实那阴蒂淫核,一阵揉捏!
若贞只觉羞处闸门大开,春水狂涌不休,便咬紧银牙,强忍高潮,口中“嗯嗯”乱哼,右手撸得那巨物更快了。
高衙内见她忍得难受,又笑道:“娘子羞处,春泉涌动,怕是要输!”
若贞急得只顾用手套棒,却不肯这般认输,慌乱间口不择言道:“衙内……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奴家难受……衙内……捏奴家那处……实是好痒……仍不公平……求您……换个地方……”
高衙内冷笑道:“也罢,便依娘子,换个地方!”左手食中两指突然伸出,直插入那紧窄之极的凤穴之中。双指顿时便被阴壁软肉裹得紧紧当当,无一丝缝隙!
若贞娇叫一声:“啊!衙内,您,您怎么插进去了?”身体软成一团,右手再也套不得那巨物,只能握着它撑住遥遥欲坠的娇躯。
高衙内笑道:“是娘子要我换个地方,我自当遵命!”言罢双食在凤宫内大肆抠挖起来。
若贞哪还忍受得住,高衙内才挖了数十下,她便双手搂紧男人后背,嗔春道:“衙内……莫……莫再挖了……奴家输了……奴家认输……奴家要丢……丢了啊!”言罢双腿一松,阴精从凤宫内喷出,直喷了那花太岁一手!
高衙内见她认输,知道是时候了,奸笑道:“娘子既输,又丢得爽直,便与我到那逍遥造爱椅上,作快活神仙去吧!”言罢横身将她抱起。
若贞被他横抱于怀,怎敢反抗于他!心想今日既答应让他如愿,便不能拂他之意,既使反抗,也会被他强暴。见他正得意洋洋地抱着自已踱向那逍遥椅,大急大羞无可奈何之时,突然想起锦儿所想办法,尤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忙双手搂着男人脖子,强作镇定,含羞带嗔道:“衙内……今夜尚早……莫要心急……您给奴家……给奴家那本云雨……云雨二十四式……奴家……已然看过了……”
高衙内抱着她,见她羞美无限,乐道:“娘子果是有心人!那书如何,可如娘子之意?”
若贞羞道:“衙内之病……只有依着那书……方能治得……不如……不如……”
高衙内淫笑道:“不如什么?”
若贞蚊声道:“奴家见那书上……有一式叫做……叫做“潜心向佛”
……衙内若想在奴家身上……试那二十四式……不如……不如先从那式开始……”
高衙内一阵狂笑,正要放下她,突然又闻到她身上“暖情香”味,心中猛然醒悟。便道:“本爷玩女无数,怎不知那“暖情香”是何物,娘子此番用这专催男子情欲的香物,显是有备而来,你真以为,本爷会输于你吗?”
若贞凤颜大红,没想到被他轻易识破,但这失身关口,再难也要一试。她双手搂紧男人脖子,嗔道:“衙内……奴家只想让您……早到爽处……若是衙内怕了……便放了奴家……”
高衙内大笑道:“我怎怕你!你今日穿得甚是诱人,那薄裳之内的抹胸亵裤,本爷正想一观!你脱去薄裳,便只穿那套内衣,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一回,看本爷怕是不怕!”
若贞心想,事已至此,只得色诱于他,让他早早消火。羞道:“衙内……快放下奴家……奴家脱……脱便是……”
高衙内轻轻放下她。若贞凤颜绯红,一咬唇道:“衙内既有心……便坐在那逍遥……逍遥椅上……奴家脱给您看……”
高衙内得意坐下,色迷迷地盯她。
若贞稳住慌乱心神,理了理散乱的长发。此时披肩早已掉落,她双肩尽露,酥胸半现,本已诱人之极,见高衙内眼中带红,忙深吸一口娇气,也盯着男人,左手在腰间系带上一拉,系带顿时松开,右手轻轻解开胸侧颗颗环扣。那白纱薄裳本就甚薄,扣带俱松之际,顿时便滑落地上。
高衙内只看得腾得站了起来,只见眼前美人只剩一套红色抹胸亵裤。那抹胸只巴掌宽,紧紧裹实那对大奶,几乎便要裂开;更美的是,抹胸仅一层薄纱,实是通透,一对殷红翘挺奶头,完全暴露而出,正颤微微顶着薄纱;下身那红色亵裤,也是一般通透,阴毛尽现,亵裤上面那淫水湿迹,实是一目了然,端的诱人之极!
若贞见他色欲如焚,鼻息紧促,怕他用强,忙双手捂住丰乳,羞道:“衙内……快快坐下……”
高衙内哪忍得住,一把抱住她,急道:“娘子穿这内衣,端的动人!你上次说,我私藏那套内衣,林冲未曾见过。不知这套,娘子可曾穿与林冲看?”
若贞被他抱紧,呼吸更是急促,听他提及林冲,不由全身乱颤,心想今日从权,只能实话实话,羞道:“我家官人……不曾看过!”
高衙内狂喜,双手按住肥臀,急色道:“娘子真是我心爱之人,这便要了娘子身子!”
若贞又羞又惧,小腹被那巨物硬硬顶住,知道大事不好,忙双手捶他胸膛,羞道:“衙内莫要急色……那二十四式……需一一使来……奴家今夜……包……包您到那爽处……尽兴便是……”
高衙内狂喜之际,淫笑道:“今夜定要在娘子身上,把那云雨二十四式,尽试一回!娘子休要以为,止试一式便罢!”
若贞无可奈何,急道:“待奴家……先为衙内……使那“潜心……向佛””高衙内放开她道:“如此最好,我们一招招来,看娘子治得我那病否!娘子那日失身于我,我未宽衣,今日娘子便先为本爷宽衣一回!”
若贞一咬樱唇,心想:“事已此至,只好为他宽衣。”想罢,双手放开丰乳,任他赏看,随即解开男人袍带,为他宽衣。她轻轻脱去男人外袍,再脱去男人亵衣。只见高衙内上身一堆雪白横肉,胸上满是胸毛,不由芳心更是“砰砰”乱跳。
她蹲下身子,待要去脱男人亵裤时,见他亵裤高高隆起,正冲她鼻梁,不由脸色更红。双手轻轻向下一拉,那黑色巨物,缓缓从裤内现出。突然之间,那巨物向上一弹,跳出裤来,竟打在她俏脸上!
若贞“啊”得一声,俏脸生痛,忙闪开脸去,高衙内却道:“你看我这棒上,粘有何物?”
若贞羞道:“奴家不敢看?”
高衙内道:“娘子要为我使那“潜心向佛”,为何不敢看!”
若贞无奈,只得转回脸来。顿见那狰狞巨棒直冲她面门,又黑又壮,长似龙枪,粗如人臂;赤红龟头硕大油亮,有如人拳;那巨物竟淫水润滑,湿淋淋的闪着淫光!若贞知那是适才妹妹与他交欢时所留,不由羞臊难当,这番为他使那“潜心向佛”,必要吃下妹妹的春水了!
高衙内笑道:“娘子可知我那活儿上粘有何物?”
若贞不敢说,羞道:“奴家不知。”
高衙内道:“便是令妹所留汁液。”
若贞一咬芳唇道:“吾妹既治不得衙内这病,还请……还请衙内坐下……奴家……奴家这就使那“潜心向佛”
……”
高衙内志得意满,轻松坐在逍遥椅上。若贞缦步走上前来,缓缓蹲在他跨间,凤眼含泪看了一眼男人,吸一口气,终于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楼内春意愈浓,楼外却狂风大作,积云如怒涛般滚卷。
正是:淫雨欲来风满楼,二十四式几时休!
且说林冲娘子张若贞受高衙内胁迫,入府为他治那不泄之病,却不想锦儿刚走,那登徒恶少便要用强。她无奈之下,只得依先前锦儿之言,用那“潜心向佛”压那淫徒欲火。所谓“潜心向佛”,便是世人所说女子为男子“吹箫”之术,也就是口交。这式本不甚难,若贞也曾为丈夫林冲做过。她此时虽羞涩难当,但为保全贞身,只得蹲在男人跨间,定下心神,一双纤手伸出,把那巨物上下轻轻握住。
此时她左手轻握棒根,右手圈住巨棒中部。入手便觉那赤黑巨物肿大不堪,小手全然不能满握;双手之上,还有好大一节,未能握住;大棒身上,湿淋淋全是淫水,便是妹妹若芸所留羞液;包皮上根根青筋爆胀鼓起,那根鼓起的粗硬精管,更是在她手中脉动不休;那赤红色大龟头,大如人拳,上面淫光闪闪,正冲她下额跳动,有如炫耀示威一般;一股男人雄性味道,直冲肺腑;再看他小腹间,阴毛盘扎,浓如黑缨,雄浑骇人;巨物之下,两颗黑色大卵,肿如蹴球,血丝尽现。若贞手拿如此神物,心中不住叫苦:“平日为我家官人吹那活儿时,张口便能含下,可衙内这般巨物,光那头儿,便硕大无比!也是怪我,那日逼他守阳,如今肿得这般大了,叫我如何,如何用得了嘴?便先用手压压衙内的欲火,让他爽爽。官人,我今日实无他法,为保身子,只得如此了。望你原谅为妻这回!”无可奈何间,只得借着棒身上妹妹留下的湿滑淫水,双手齐动,为他套动起来。
高衙内坐在逍遥造爱椅上,被若贞套得极为舒服,口中淫笑道:“娘子这双小手,冰冰凉凉,套动有方,显是很有经验。看来娘子平日,也曾这般服侍林冲。”
若贞此时双手套动得甚有节奏,听发话,不敢拂他之意,只愿他早到那爽处。她双颊绯红,一边双手套棒,一边蚊声道:“奴家平日服侍官人……也只用单手……衙内这活儿……忒的太大……奴家便用双手……也是不济……”言罢,忽觉此话太过羞人,甚是不堪,全身不由一阵轻颤,紧张之下,下体竟微微痉挛,又涌出水来。
高衙内大喜,左手勾起她下巴,见她虽凤目含泪,脸上却带春意,端的凄美动人,不由又笑道:“如此说来,林冲那厮的活儿,也不甚大,可苦了娘子!”
若贞知道事已至此,只有顺他意,实话实说,迎奉于他,才能让他早些泄出,了结今日孽运。便双手加速套动,凤目凝视他那张俊脸,媚眼生嗔,羞声说道:“奴家官人那活儿……自是……自是远不如衙内粗长了……衙内这活儿……端的是神物……只怕……世间无双……奴家……奴家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