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珍道:「娘想到一个方法。」
中午在一个村子打尖时,林玉珍对朱雄说:「雄儿,我们这一路都靠你保护,实在是辛苦了你。」
朱雄道:「哪里,弟子武功太差,惹师娘担心了。」
林玉珍点点头,道:「武功之道,一时半会也急不得,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在短时内提高你的武功。」
朱雄眼睛一亮,道:「师娘,是什么?」
林玉珍道:「我们郝连堡有一门传功之法,可以把内力尽数传给他人。我腿脚受了伤,一时半会好不了,而且我和你师妹也不宜露面,所以我准备把我和你师妹的所有功力,传到你身上。」
朱雄大惊,道:「师娘,那岂不是让你内力全失了么……弟子怎敢……」
林玉珍道:「现在事出非常,没有其他办法了。」林玉珍见朱雄还想推辞,目光坚定地道:「我们现在就开始吧。」当下传了他授功口诀。
传功之法因为没有实战意义,原理极为简单,朱雄很快掌握。林玉珍点了点头,伸出双掌,朱雄会意,伸掌贴去。朱雄看到林玉珍娇美的容颜和胸前硕大无朋的双乳,不禁心猿意马,赶紧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儿,只觉内力从掌心源源不绝传来,周身百骸恍若浸在春水之中,舒适异常。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雄仿佛从一个美梦中醒来,浑身精力弥漫。睁开眼来看师娘,却见这个美丽的少妇浑身香汗淋漓,前襟的红色绸缎布料被散发着暧昧香味的汗水打湿,现出肚兜的轮廓来。
朱雄放下双掌,师娘也睁开美目,长长舒了一口气。忽然一个欠身,竟昏倒过去。朱雄知道她体力消耗过大,正要叫师妹来,忽然瞥到林玉珍那双奇尺大乳,不禁伸手轻轻摩挲。他怕师娘发觉,不敢揉捏,只是隔着汗湿的衣服摸了两把,感受那团温软的质感。
过了片刻,他怕师娘醒来,不敢再行造次,把师妹喊来。郝连洁留下照顾林玉珍,朱雄则走了出去。
朱雄边走边觉得身体里内劲流动不息。郝连堡的无极混元气天下驰名,林玉珍的内力传入他的身体后,与他体内原有的内力阴阳相合,生生不息,正合无极混元、生生化成的精诣,所以他现在内力每行一周天,功力便进一层,已远远超过师娘传功前的内力,恐怕只有师父郝连胜能与他一较短长。
他拔出长剑一挥,剑风竟然发出「哔哔啵啵」爆炸般的响声,「刷」地一下,竟凭剑气就斩断了数尺外的树枝。
他满意地握了握自己的手掌,运转了几下真气,很快习惯了运气之法,不禁轻笑了一下,心中似乎有什么念头在蠢蠢欲动。
当天晚上,他向师娘请安。林玉珍已恢复过来,只是内力全失,成了一个柔弱的妇人。林玉珍见他本来浑浊的目光变得精光闪闪,心中高兴,让他试试剑法。朱雄应命,提起长剑砍向一颗大树,留下一条深深的痕迹。其实他故意只使了一成力,否则这颗大树立马会居中分成两半倒下。林玉珍见他武功虽然长进了,但比自己还是差了一些,心想传功到底有损耗。她哪里想得到,朱雄其实隐瞒了自己惊人的实力。
林玉珍担忧之下,让郝连洁也用传功之法把内力渡给朱雄。郝连洁对母亲言听计从,很快就涓滴不剩地奉献了自己的真气。朱雄又得一道真气,而且是少女的纯阴之气,与无极混元的至阳之气相互吸纳,忽然之间便达内家高手梦寐以求的境界。放眼当世,恐怕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了。
第二天,朱雄带着两女继续赶路。一路上林玉珍不断指导朱雄各路武功,朱雄今时不同往日,有了极其雄厚的内力底子,武功也水涨船高,一学就精。只是他故意藏拙,令师娘、师妹觉得他的武功只是增长了些许,并不太高。
不出数日,在一处荒郊野外又遇到了黑衣人袭击。这次敌人有八人,朱雄拔剑出战。现在在他眼里,敌人的动作慢得令人打呵欠。他故意走险,仿佛要被黑衣人差点砍到,看得师娘和师妹心惊肉跳,打了半个时辰才把敌人解决掉。
一路向北,敌人越来越多,朱雄显露出的武功也渐渐增加。林玉珍以为他进境神速,心下大是安慰,不知朱雄现在也只是显出一半功夫而已。
这一天他们路过一片林子,只听一声诡异的哨子响,林中窜出一批骑者。只见他们并非黑衣,穿得色彩斑斓,仿佛戏子一般。朱雄跳下车来。林玉珍从车窗看到,忽然脸色惨白,对车窗旁的朱雄说:「雄儿当心,他们是湘北七蝴蝶,最擅长使毒。」她担心朱雄武功虽高,却防不了宵小伎俩。
朱雄道:「师娘放心!」大笑一声,拔出长剑。
七蝴蝶跳下马来,一蝴蝶道:「丑八怪,你离开那辆车,我们就放你一条活路。」
朱雄道:「你们怎么知道车里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