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雄忽然抄起郝连洁的身子,把她带到自己卧室里。
郝连洁只觉浑身软绵绵的,只盼一辈子就这样睡在师兄的怀里。
朱雄把师妹放到床沿上,两人并排坐着。
朱雄揽住师妹,郝连洁和他双目对视,又一次吻在了一起。
朱雄趁着师妹迷醉,伸手解开师妹的衣扣,露出象牙般的洁白肉体。
朱雄松开嘴,只见师妹赤裸着上身,正害羞地低着头,月光照在她欺霜赛雪的丰美肌肤上,显得如真似幻。
一双丰满的大奶子显然继承了母亲的特色,高高耸立,尽显少女的挺拔。
朱雄双手抚上少女没有被男人摸过的香乳,缓缓爱抚,享受着绸缎细腻的质感,时而轻捏,体会着处子乳房惊人的弹性。
在男人的挑弄下,郝连洁情不自禁地轻哼几声,粉红色的奶头高高翘起。
朱雄的大手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少女的丰硕香乳,手指像弹琴一样滑过纤腰、香脐,落到裙腰上,把裙子慢慢退了下来。
裙子滑落在地上,郝连洁变得一丝不挂,羞涩的少女双颊如火。
朱雄脱下自己的衣服,打开师妹的玉腿,月光下可以看见处女嫩穴上露水的反光。
朱雄跪到郝连洁两腿中间,大肉棒顶在少女的柔嫩穴口上,缓缓打磨,双手则重新摸上少女的肥乳,用细微的真气挑弄着郝连洁经脉中的敏感处,郝连洁“嗯哼”
一声,浑身发抖,处女的蜜穴流出更多淫蜜,朱雄见时机到了,屁股一挺,把大肉棒挤了进去。
“啊……”
开苞的剧痛让郝连洁身子一仰,大奶子撞到朱雄的胸膛上。
朱雄感到肉棒进入极窄小的肉洞中,进退维谷。
郝连洁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朱雄满意地享受着处女肉洞的紧窄,过了一会儿才开始抽动。
渐渐地,郝连洁痛感减轻,下身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汁。
朱雄眼中看到的是少女娇媚的脸蛋和丰满白皙的双乳,鼻中闻到的是处子醉人的吐息,耳中听到的破瓜女子哀羞的呻吟,肉棒则在又湿又滑的紧穴中进进出出,人生到此,夫复何求?半个时辰后,朱雄的快感终于到了极限,一声虎吼,在郝连洁的蜜穴中射出了灼热的白液。
第二天,朱雄一人送走了蒋庆峰、郝连洁一行。
临行前郝连洁偷偷把一块布塞给朱雄,朱雄打开来一看,原来是郝连洁把滴了自己处女血的床单剪了下来,作为信物。
朱雄心满意足,送郝连洁上了车。
朱雄回到林玉珍处,看她伤势仍然严重,出去雇了一辆马车,把林玉珍抱上车,嘱咐车夫开往赣、湘边境的武功山。
马车宽敞豪华,出行平稳,朱雄每天都坐在舒适的丝绒垫座上,变着法儿玩弄林玉珍。
林玉珍阴部、屁眼创伤未愈,只好跪在朱雄胯间,用小嘴伺候朱雄臭烘烘的大肉棒。
在朱雄的调教下,林玉珍口交的技巧变得高超无比。
朱雄在林玉珍嘴里口爆后,常常让林玉珍张开嘴,看着她满嘴白浊取乐。
这天,马车在大道上疾驰,林玉珍卖力地舔弄着朱雄的龟头,令他的大肉棒怒涨不已。
朱雄感到肉棒舒服得要炸裂了,伸出双手按住林玉珍的头,把肉棒使劲顶了进去。
林玉珍鼻音哀鸣,肉棒直插喉中,顶到软肉上,强烈的快感让朱雄再也忍耐不住,热腾腾的精液全部射进林玉珍的喉间。
等到林玉珍把精水尽数吞咽,朱雄忽道:“师娘,我想撒尿了。”
林玉珍正要吐出肉棒,朱雄的巨掌却像铁箍一样把她的头钉得牢牢的,只听朱雄道:“撒尿要停车,多麻烦,直接撒在师娘嘴里吧。”
林玉珍尚未反应过来,已觉嘴里的巨物开始排放臭烘烘的腥热液体,朱雄竟开始在师娘嘴里放尿。
林玉珍发出屈辱的哀鸣,源源不断的尿液却让她不得不专心吞咽。
好不容易一泡尿才撒完,朱雄这才满意地从师娘嘴里拔出臭烘烘的大鸡巴。
接下来的日子里,林玉珍的小嘴成了朱雄的便壶,吞尿技巧也越发高超,到后来林玉珍张着嘴,朱雄就能隔空把黄澄澄、热烘烘的尿液射进她的嘴里。
看着散发着热气的臭尿积聚在师娘嘴里,却一滴不漏,缓缓流入师娘的喉中,朱雄说不出的高兴。
朱雄的玩法也越来越多,有时会让林玉珍露出大肥奶,让她夹住自己的大肉棒乳交。
巨大的肉棒从乳间穿出,朱雄让师娘低头用小香舌不时舔一下散发着恶臭的龟头。
很快,天资灵慧的师娘已经能熟练地揉搓自己的双乳伺候徒弟的大肉棒了,时不时低头吮、舔、吹一下鸭蛋大小的龟头,让朱雄爽不可言,浓稠的精液喷射在师娘的脸上、乳间、嘴里……快活的日子总是飞快,这一天他们到了武功山脚下的萍乡县。
只见此处城市热闹非凡,朱雄心想:“大欢喜秘笈中讲得果然不错。萍乡是江湖邪派极乐帮所在地,极乐帮掌握了全城的财富,县令根本收不到税,只能投靠极乐帮,才能分到一些余钱上交朝廷。所以萍乡号称穷县,其实却是极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