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情六欲的事情,谁说得清是什么意思。不过,陆大人,咱们快想想,这么在小区里转悠到底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你还挺逗。前面路口左转,进那个塔楼的停车库里。」陆鹿又是一阵笑,然后指挥我进小区塔楼的停车库。我假装看看天,然后嘟囔着:「月黑风高夜啊。」
「不会杀你,别臭贫了。」
当时她在小区里买了两处房子,本来打算接自己父母过来住,但是她家老爷子住惯了单位的房子,不打算搬家,于是便空着这套高层的房子。
「你說你这么能贫,为什么你老婆还觉得你有社交障碍呢?」进电梯的时候,陆鹿回过头问我,我当时注意力正在电梯外的一株绿植上,啊了一声,又嘿嘿笑了一下。
电梯里很安静,到她家门口发出清脆的叮一声。综合这一个多小时里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猜想到离开这个电梯时会发生的事情了。进了门后,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会儿给我拿拖鞋,一会儿又给我挂大衣,一会儿又问我饿不饿吃不吃水果要不要喝水之类的。
「都不要,」我认真地问道:「我只问一句,咱们要这样心照不宣到什么时候?」,说着,将手里的红酒往茶几上一放,放酒瓶的力道有点大,发出的声音把我们都轻微地吓了一跳,我心里默默地数了5秒钟。然后,她朝我跑了过来,我顺手将西装外套解下,刚腾出手,她的嘴唇已经贴在我的嘴上了。再过一秒,两人已经交缠在一起了。
「只有一个小时,然后我得回会所……」她说道,将我的衬衫扯开,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我知道,我也得回家。」我说道,将她的套裙肩带扒下,伸手去解她的胸罩;
「刚才路上已经用了15分钟了。」她说着,自己解开了胸罩,我顺势将裙子往下一拉,完美的Ccup;
「你连这个都算?」我将衬衫纽扣解了两个,干脆一股脑从上挣下衣服;
「习惯了,他一直在怀疑我。」她一把将我推倒在沙发上,全身只剩下内裤;
「妈的咱们俩是在做地下工作吗?」我说着,已经将裤子脱下。陆鹿听完我說这个,忽然停下了,捧着我的脸看了我一会儿,我们俩都喘着气,四目对视了一下。
「是!」她说道,一把将我的内裤扯下,嘴已经含住了我的龟头…
说真的,没有什么比当你把一根勃起充分的阴茎插进你爱慕许久的女人阴道里更快乐的事情。看着那个咫尺天涯一般的女人在你的身下扭曲,翻转,呻吟或者嚎叫,耻态百出,你的阴茎拨开她的阴唇勇猛直前地向前冲击,高贵、优雅、娴静、深邃、矜持、魅力,这个世上形容一个美好的女子所有的形容词都在一瞬间崩塌,就仿佛她被情欲冲昏头脑时将自己身上的物品摘去,丢弃。CHANEL的露背晚装代表高贵,BVLGARI的首饰代表优雅,三宅一生的丝巾代表娴静,Dior的香水代表深邃,JimmyChoo的高跟鞋代表矜持,LaPerla的内衣代表魅力……无所谓,真的,她们只有在这一刻会将这些东西当做身外之物,众星拱月般被捧起的那个不可侵犯的形象,现在只是你身下的一只母兽,连名字都不存在,她的尊严就是取悦你和你的欲望,你占有她,感受到幸福,她被你占有,也同样感受到幸福。
我们从客厅的沙发一路做到了卧室的床上,所有可以倚靠的物件,我们都用作发力点,落地灯,电视,餐桌,镜子,门,衣帽架…,每个物件我们都不流连,一个体位重复十几次抽插就换下一个。直到卧室的床上,最传统的传教士体位,连续抽插了近百下,陆鹿喊着不行了高潮了一次。我正要加快冲刺,这女人忽然咬了我一口,又一把将我推开,然后扑在我身上,问我:「你是要射了吗?」
「冲刺啊!你干嘛啊?」
「不行,你不能这么快射,才过了40分钟,你得操满我一个小时!」
「妈的你这个荡妇!」我一把将她翻过身,摁下她的头抬起屁股,整根阴茎挺进她的阴道里,用力地抽插,感觉每一下都顶在子宫上。陆鹿被我这突如其来的猛攻惊住了,张开双腿迎合着我的冲击。就保持着后入的体位,至少抽插了几百次,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喊着,又一次高潮了。我没有理会,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几下,我偏念想着究竟是射在里面还是体外的时候,她在枕头里喊着:「射里面,安全期。」最后一次冲击,我应该是将龟头抵在她的子宫口喷射,陆鹿浑身颤抖着,近乎于哭着喊道:「又来了!」
我们抱着,阴茎还在她的阴道里,轻微有些疲软,我们都没有说话,缓解着各自的情绪和身体。过了大约有5分钟,她轻轻推开我,捂着自己的下体,离开床。我转头看了看窗外,远处婆娑的灯光,就像在黑夜中射出的精液一样。我曾经做过那样的梦,梦见自己在天台上和李彤做爱,然后将精液朝楼下射去,射出的精液变成了小区的灯光,还有一些精液变成了星星的光亮。想到李彤,我痛苦地将头埋进枕头里。忽然感觉自己的屁股被拍了一下,回过头,陆鹿正看着我,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的灯光映在她脸上,冷冷的却让我无比喜欢。
「起来了,咱们得走了。」她說道,将我的衣服放在床边,我定睛一看,她已经换好了衣服。
去会所的路上,同样没开车灯,我将车开得飞快。陆鹿坐在副驾驶座上,将头靠在窗玻璃上,那两瓶酒和李彤的围巾在后座上。我们都没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但我的心里为这次突如其来的激情感到深深的愧疚。会所门口,我将车停下,她问我进去么,我說不了,直接回家。她忽然看了一下四周,将我的脸拧过去,亲了我一下,說:「我没吓到你吧?」我笑了笑,說:「没,我觉得你很亲切。」
她也笑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从后座上拿了酒,开门下车去了。
「陆大人。」我喊住她。
「啊?」她停住看我。
「不留个电话吗?」
「电话?回头我给你吧。」
说着,她朝门口走去,没有回头。
就在家门口停车的时候,忽然手机震了一下,我低头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的信息:「在家了么?」我不由地笑了一下,回道:「谢谢大人关心,别喝太多。」然后正在存号码,陆鹿的名字还没输入完,信息又来了:「什么大人呀?我是嘉伊,我刚到北京。」
我愣了一下,做了几个深呼吸,还是没控制住情绪,一把拍在方向盘上:「我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