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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斑 小强 5669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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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内裤上。

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那个男人:瘦削,面色苍白,额前的头发和嘴唇一样抖动着,运动衣撩起,裤子脱在膝盖下,身前跪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裹着我的龟头,一只手握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握在我的阴茎上,吞吐着。那个将家里院子收拾得整整齐齐的女人,那个在GLK上呕吐的女人,那个在酒会上佯装陌生的女人,那个在公寓的床上用尽全力叫喊的女人,那个酒杯倾倒时尖叫出来的女人,陆鹿。

我射精了,精液喷射在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有一滴还落在浴室的瓷砖上。我眼前有些发黑,蹲下将那滴精液也擦在内裤上,然后折好,从浴室里找到一个装香皂的木盒,将那条裹着精液的内裤放进去,然后洗了把脸,又做了一个深呼吸,推开门走出浴室。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我,李彤,我岳母,还有陆鹿。我们在客厅的沙发上闲聊,聊到了很多话题,我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陆鹿裸露的小腿,想着她应该裸着的阴部,以及那个吹弹可破的臀部。有一阵子甚至想笑,有一阵子又觉得她好忧愁。

半个小时后,她提议要回家了,我送她到门口。临别的时候,她笑着看着我,说:「打扰了哦。」我也笑笑,将那个木盒子递给她,说:「不客气,常来。」她有些警觉地看了看盒子,似乎想到了什么,朝我诡异地笑了笑,接过盒子。

夜里11点半,我吃过鸡汤,收拾好厨房,关了书房灯,准备洗漱睡觉的时候,手机收到一条信息,是一张图片:陆鹿躺在床上,双腿穿着黑色的丝袜,屈成M形,我看到床单旁有一个女性自慰的震动棒,床单有一块位置湿了一片,形状上看,应该是她高潮时失禁喷出的尿液。而胯部,依旧穿着那条紫色的真丝镂空刺绣内裤,上面还有我的精液。

陆语音:你跑不了的,哈哈,明天上午8点,别迟到。

我将语音听完,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李彤,忽然觉得口干舌燥,拿着手机的手掌有些发麻。再低头的时候,照片和语音都被撤回了,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5。2)

李彤的母亲說我不管多少东西,都喜欢拿在手里,比如我去储物室里拿东西,几样小东西我都会拿在手里,而不会想着用一个容器将这些东西装起来。我跟她說,这是因为我的手大。她說是我太贪心了,觉得所有东西都可以握在手里。我说您那真是多心了。但是回想这些年,从和李彤在一起交往至今,大到买房换车,小到家里应该使用什么牌子的卫生纸,我都是最终的决策者。我并不热衷于此,但如果事件的最终结果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我内心会有强烈的排斥,例如我就会不用那种卫生纸,并且买我心里想要的那种卫生纸。这种行为是隐蔽的,我甚至不会让李彤察觉,一夜之间那些卫生纸都会被我换了,然后第二天早餐的时候,会告诉她我把卫生纸都换了。一开始,李彤觉得这是我的精神洁癖,我反复澄清以后,她也算是明白了,这完全就是我对自己生活的态度。

然后我想了想,我的心里确实深深地爱着我的妻子,我也不知道这样反复强调这件事情的意义是什么。这一生中遇到很多人,也只有李彤会让我有这样的感觉,和她在一起,世界的一切都是柔软的,温和的,毫无棱角的,甚至不存在争论。我爱她的性格,爱她谈吐时的口吻,爱她的审美和品位,爱她的经历和经历的每个人。但是这样的爱意越强烈,我就越发不可收拾地希望她能够按照我的意愿去生活,她应该像个贵妇,当我觉得她应该像个贵妇的时候,她应该像个荡妇,在我觉得她应该是个荡妇的时候。关键的,可怕的,也是这个,就在我还没开口时,她已经像个贵妇一样打扮完毕,在门口等我,或者已经眼神里充满了淫欲地含着我的阴茎,看着我。

这是由我岳母說起我喜欢将一切东西都拿在手里时我想到的。

(5。3)

早上7点50分,我在书房里看着陆鹿从他们家出来,戴着墨镜,在院子里做了几个扩胸动作,我知道她看到我了,于是也下楼换衣服。出门的时候遇到我李彤和她母亲,她们正要用早餐,看我精神抖擞得像是要去打虎,李彤惊讶道:「大冷天儿的你要跑步去?」我嗯啊了一下,去冰箱拿水的时候,抬眼看了一眼窗户,陆鹿已经从他们家院子跑了出去。

这个小区分为南北两个区,中间是个人工湖,我家就在人工湖边,大概处于小区的中间位置。那天陆鹿沿着湖边向西跑,我出门的时候改变主意,决定向东跑。虽然小区里房子的主人平时之间很少交流,但是难免家里会请个把保姆阿姨佣人之类的,他们简直就是这个小区的信息中枢,张家发生的事情,不出半天时间就能传到李家,用不了72小时,整个小区就都知道了。也出于这个考虑,所以我家坚决不请保姆。

小区人工湖已经结冰,湖面上丢着几块石头,是准备下湖又害怕冰不结实的人投石问路。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早就落光,视线非常通透,我可以看见湖对面远处正在跑步的陆鹿。她跑得一点都不吃力,动作十分标准流畅,配速应该不慢,应该是平时也注意身体锻炼。绕过大半个湖之后,我看见她坐在一条长椅上休息,面对的就是湖对面我们家。我也减慢了速度,刚走到长椅前,她看了我一眼,又起身了,从我身边跑了过去,但是毛巾落在长椅上。我疑惑了一下,坐在长椅上,将毛巾展开,里面是两支钥匙,钥匙上贴着10-05。我抬头看了看四周,别说人了,连个鸟都没有,这位陆大人非要弄得跟地下党接头似的。

我在长椅上坐了一会儿,转身朝小树林走去,穿过那片树林,就是小区的高层公寓,她的另一套房子就在那里。在公寓楼下的时候,天刚刚完全放亮,小区里已经有几个老人在晨练了,我在便利店里买了一瓶水,心里还是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上楼去。首先,我约陆鹿晨跑确实是有事情有求于她,这本来两句话就能说清的,但是她却弄得神神叨叨,这让我无端地紧张了起来;其次,心里一种对于李彤莫名的愧疚感和危机感时不时地涌起,以我对陆鹿这个人的了解,觉得她对于自己的保护意识十分强烈,但对于别人的生活,态度则截然不同,我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变成她玩乐的牺牲品。出轨偷情这事情本身就是双向的,万万不能抱着「ta都无所谓,我也无所谓」,一旦东窗事发,要解决的绝对不只是自己这一方的问题,对方也是如此。想到这里,我觉得还是有必要上去,至少得说明我的担忧,否则总被她拿着主动权,这个游戏就不好玩了。

屋里很安静,只有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我在客厅的落地窗前站了站,风景不错,可以一直远眺到我家的后院。我将用来系窗帘的绳子解下,做了一个双布林结(没有特殊含义,只是喜欢这种结)。我推开浴室门,淋浴间是独立的,陆鹿在一片雾气朦胧之中。我故意轻咳了一声,陆鹿看似吓了一跳,将淋浴间的玻璃门擦了一小块,看清是我,有些生气道:「你这什么习惯啊,进来也不敲门的。」

「还没进去呢。」我将窗帘绳放在洗手台上,靠在门上说道:「只是在路上捡到一把钥匙,试想着这主人得是多健忘啊,居然能把家钥匙给落了。」

「别贫了,我马上好!」陆鹿白了我一眼,继续洗她的。我打量了一下浴室,干湿分离,布局十分合理,装修得也很考究。她应该不常在这里住,洗手台上几乎没有女妆用品,只有一瓶洗手液和洗面奶,镜子旁放着一条发带,想到这条发带的用处,我心里萌生了一个玩法。

陆鹿显然没有想到我会闯进淋浴间,看到我进来,惊了一下,捂着自己的胸部说道:「哎呀,着什么急,马上好了。」说着就要推我出去,我顺势把她的手架起,将她背过身去,用发带将她的手绑了起来,摁在淋浴间的墙上。陆鹿确实是惊叫出声来,我用手捂住她的嘴,然后凑近她的耳朵:「现在是谁跑不了?」我把她的手抬起,将发带挂在头顶的淋浴的喷头上,陆鹿整个人像是上钩的鱼一般,挣扎了两下,科勒的淋浴喷头确实结实,居然纹丝不动。喷头的水依旧不停落下来,淋在她的背上。这是我第一次在明亮的环境里欣赏陆鹿的身体,不由地为上次在匆忙又昏暗的性爱感到懊悔,单单那对乳房就够玩上一天的了,雪白,柔软,多一分显得臃肿,少一分又显贫乏;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屁股挺翘,腰身柔软但又不乏力量。

「你想干嘛?」陆鹿的语气里确实有些怒气了。

「啧啧,陆大人。您看着不像个无趣的人,怎么能问出这么无趣的问题呢?」我说着,手指从她的背部顺着脊骨往下划:「我想看看,您这副身体里,还藏着多少秘密呢?」说着,我的手指划到了股沟的位置,陆鹿触电一般地抖动了一下身体,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喘息声,却将屁股翘了起来。我蹲下身去,拇指和食指撑开两瓣屁股,露出肛门,用食指试探了一下,肝门剧烈地收缩了一下,乳房也轻微地抖动了一下,我心里不禁感叹,这真的只是为了性爱而造出的身体,这副身体用来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是暴殄天物。我关了水龙头,将陆鹿转过身来,眼神交错的时候,依旧还是感觉到她眼神里的那股犀利。

「你刚才问我什么?」我问她。

「你想干嘛?」陆鹿怒道,话音刚落,我一个巴掌抽在她的脸上,然后认真地看着她,说:「从现在开始,你要叫我先生。」

「你这个变…!」她话音没落,我又一巴掌抽在她脸上,这一下有些手重了,我的指尖微微有些发麻。说实话,用力打在如此漂亮的脸上,我也有些于心不忍。我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慢慢地说:「要叫先生。听清楚了吗?来,叫一次。」

「先,先生。」陆鹿带着哭腔地说着。

「我觉得我得花很长什么,应该是进入了我设定的模式,女人的心里都藏着亟待被人发觉并且利用的羞耻感。

我这短短三十多年所经历的女人,除了Mrs张以外,周嘉伊,李彤,还有李彤之前的几位女朋友,她们都在急切地期待我发现她们心里或者身体里那个羞耻的部位,我越去刺激这个部位,她们越能从这种悲涩的痛苦中感觉到快乐和解脱。相比疯狂地做爱,我更喜欢看她们疯狂地想做爱的样子。我得承认我被陆鹿那近乎于完美的裸体惊呆了,如果这世上有一种完美的身体,是让人心无旁念地只是想和她做爱,持续地、发狂地,甚至是用一种赴死的心态,去靠近它、触摸它、爱抚它、撞击它、蹂躏它,那种原始的想将她的身体重新塞回自己胸腔里的冲动,那么,这描述的就是我眼前的这副身体。我看着其中一只乳房,另一只乳房就会牵引我的视线,而我看着这对乳房,她的肩膀又会吸引我的视线,我看着她的肩膀,她的脸又会吸引我,而当我退后两步欣赏,又会觉得对任何一个部位都不公平,它们都值得被注视,被赞美,被玷污。

我将绑着陆鹿的手的发带摘下解开,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先前的那股犀利,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温柔的虚弱,和周嘉伊一样,和李彤也一样。我捧着她的脸,却并不想亲吻她,从亲吻的那一刻开始,欣赏就会结束,剩下只是欲望的宣泄。

「我要你趴下,」我小声地命令着,陆鹿怔怔地看着,慢慢地跪下,然后双手撑在地上。我从淋浴间走出来,从洗手台上拿起窗帘绳,陆鹿抬头看着我,正准备将绳子套在她的脖子上,陆鹿朝后退了一下,我看得出她有些惊恐,我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她又将脖子伸长了一些。

我牵着她,陆鹿在我身后手脚并用地爬着,客厅的木地板上印着她的手和膝盖的水渍。一直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我拉过一张椅子坐下,将窗帘朝边上拉开。我看着陆鹿,她正一脸讶异地看着我。

「过来。」我招呼她过来,然后把绳子解开,又命令她后退,我握着她的脸,另一手指着电视柜上他们夫妻的合影,说:「去把那张合影叼过来。记住,是用嘴叼,不是拿过来。」陆鹿脸部的肌肉因为这种羞耻和屈辱而有些颤抖,我拍了拍她的头,说:「去吧。」看着她慢慢地爬向电视柜,我重新坐下,看着人工湖对岸的我家,不知道此刻的李彤正在做什么,或许正在做我的早餐,也可能在看电视,跟着电视里的教练做孕期瑜伽,最关键的是,她不会想到她的丈夫正在与她直线距离不到2000米的地方,调教我们的女邻居。我也不知道此刻的黄先生在做什么,如果在家,或许此刻他还没醒来;如果不在家,此刻应该不知道在哪个女孩的床上没有醒来。

陆鹿将他们的合影叼了过来,我讲那个相框拿过,拍拍她的脸:「棒极了。」

这应该是早些时候的留影了,背景是政法大学的校训墙,那时候的陆鹿还是二级警司,穿着99式的警服,深灰色的衬衫,浅灰色的领带,黑色的外套。那时候的黄先生还没有现在这样邋遢,尽管有些发福,但深蓝色的西装看上去遮掩了一些岁数的痕迹。我将陆鹿的头转向后,屁股对着我,整个阴户暴露无遗,阴毛上还有些水珠。我将相框立在她的腰上,她之前还有些颤抖的身体立刻就停止了颤抖。我问陆鹿这是什么时候的相片,她背对着我说是7年前。

「那时候你们结婚了吗?」我问道。

「嗯,他那时候还在学校里。」陆鹿的声音很小,有时候我得靠猜。

「你们是?」

「师生恋,他是我老师。」

我笑了笑说:「呃,是这样的,我根本不想去了解你的家庭。但有时候这个世界上发生的事情就是这么让人无可奈何,偏偏我住在你家对面,偏偏你在这样一个岁数里认识我,而且我们都是好奇心太重的人,偏偏你的他的生活他的状态都处在低谷,偏偏我的她也是这样。」我回过头看了看对岸,没有霾,可以清晰地看到我家后院。

我点了一根烟,将脚伸到陆鹿的阴户上,在她潮湿的阴毛上磨蹭着,接着说:「我小时候,家里有只狗,有一次跑到别人家里,我去他们家要狗,他们家矢口否认,说我的狗不在他们家里,而我偏偏就看见我爸做的狗链子,就在他们家客厅的角落里,我没说什么就回家了。后来,他们家也养了一只狗,但他们家并不管它,它每天脏兮兮地蹲在单元门口,有一天我放学的时候就将他们家的狗带回了我家。我跟它玩,给它取名字,喂它吃的,给它洗澡,抱着它睡,醒来后我妈问我这是谁家的狗,我说是我的,就是我的。一个礼拜以后,他们家发现了,追到我们家里要狗,我说好啊,我们一起叫狗的名字,它跟谁走,就是谁的。」我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站起身,从厨房里拿了一个杯子和一个碗,在饮水机上接了水,将碗放在陆鹿的面前,然后回到椅子上喝杯子里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