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建龙即便凶顽,他也不敢轻易动手打女生,一则女孩子经不起他的拳脚,难保失手出事儿,二则男生打女生终究是容易犯众怒,况且这女生是老师的女儿。
眼看着已经没法再打,他这口恶气也出了大半,于是趁势撤身,扬长而去。
范小宇像受了重伤一般,蜷缩在地上一动不动,但他的身体却战栗得厉害。
姚倩倩看到范小宇这样子,不知道他究竟伤到哪里,手忙脚乱想扶他起来,但这男孩子却拨开了她的手。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男孩子苍白俊秀的脸颊上泛着一抹奇异的嫣红,他说的话也有点莫名其妙。
姚倩倩以为他受了重伤,不敢再碰他,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范小宇,你哪里疼,你告诉我,我去找我妈,让我妈给你找药……”
范小宇咬着嘴唇,好一会才开口了:“没事,你放心,我没啥事……”
说完这句话,他爬了起来,一边装作很轻松的样子拍打身上的尘土,一边继续说:“我真的没啥事,挨这点打算什么,你千万不要给刘老师说这事,免得她生气……”
“为什么不说,这土匪男生叫啥名字,你告诉我,我去告诉我妈,让我妈收拾他……”
姚倩倩转学到这里时间并不长,她只和范小宇熟悉,教室后排那些顽劣的男孩子,她连名字都叫不上,丝毫都不知道宋建龙有多么顽劣凶悍,更不知道他去年顶撞老师,差点和老师打起来的事。
范小宇无法给姚倩倩解释,宋建龙根本就不怕老师,男老师都拿他毫无办法,何况女老师,告诉老师不仅毫无意义,反而会给自己带来被报复的隐患。
“求求你,别告诉刘老师,我不想让她生气,这事儿就当没有,好吗……我求求你了……”
姚倩倩不出声了,好一会儿,她才说:“好吧,我不告诉我妈,我带你去我妈宿舍,你洗把脸……”
“我不去了,我在校园水池边洗……”
“为什么不去呢,走嘛……”
“我真的不去了,刘老师看见会问的……”
“那……那好吧,我去给你拿毛巾和香皂。”
女孩儿说完后,转身就奔去老师宿舍那一排瓦房了,范小宇这才感到两腿发软,一种无法言诉的羞耻和羞愧,让他几乎连站都站不稳。
别人只看到他挨了打,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挨打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比挨打更羞耻更羞愧的事儿。
他被打倒在地上想爬起来时,宋建龙踢他屁股的那一脚,不偏不斜踢进他的屁缝,不偏不斜正中他的肛眼,那一脚又狠又恶,饱含着痛楚和恐惧的冲击力几乎全部涌进那个敏感的洞眼,填满了那个敏感的洞眼。
那一刻,姚倩倩无助的惊叫和宋建龙狞恶的辱骂混在一起,他忽然像是回到了小时候,在惊醒的午夜里,他又听到了母亲无助的叫唤和宋满堂淫恶的辱骂。
那一刻,他的前列腺异常甜美的痉挛了,他的脊背异常甜美的麻痹了,欲仙欲死的性高潮竟然不可遏止的来临,他的肛门异常甜美的律动收缩起来,无助但却欢快的精液,一股接一股射在裤裆里。
姚倩倩想要搀扶他的时候,他的高潮已经到了尾声,他心里充满了羞耻和羞愧,女孩儿身上的体香,却让他在恍惚中,仿佛又嗅到了母亲的体香。
他不让女孩儿碰他,因为深深的羞耻和羞愧,更因为在恍惚中,他把面前的女孩儿当成了母亲。
“你心里还有我吗……你不用管我……你爱干啥就干啥去……不要管我……”
这是他一直想要对母亲说的话,他一直都没有说过。
宋建龙并不知道他这一脚踢中了范小宇的肛眼,踢出了范小宇的性高潮,踢得范小宇当场射了精,他这一整天,依然对徐红娟充满了深深的怨恨。不过,他不再找徐红娟了,晚自习之前,他就旷课回了宋家湾,他特意先去砖瓦厂拿了那个针筒子,然后直奔村西,翻墙进了苏桂芳的窑院。
好几天没见这个小爷爷,苏桂芳原以为他会说几句柔情话儿,没想到这小爷爷气汹汹的,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裤儿抹了,趴在炕沿子上!”
“小爷爷,你这是咋了,谁招惹你了?”女人一边解裤子,一边问。
“你少管闲事,骚尻子给老子亮出来!”
女人早已经习惯了侍候这个小爷爷,年龄上的悬殊,常常让她觉得侍候这个小爷爷比侍候宋满堂更加下贱,但受虐的欢乐却也愈发炽烈,她顺从的抹下裤儿,趴在炕沿边上,白花花的光屁股顺从的耸撅起来。
宋建龙四处峻寻,想找一个打屁股的家什,终于,他看到炕头柜子上有一把木尺,这是女人缝衣服时量布用的,这木尺约莫三指宽,一尺半长,掂在手中正好趁手。
“噼”的一声,木尺抽在女人光溜溜肥嘟嘟的臀肉上,发出的声响极为清亮悦耳。
“爷……小爷爷……”
女人哼叫起来,木尺抽在屁股上,远远没有皮带和笤帚疙瘩那么疼痛,但那声响,却让女人觉得极其羞耻。
“好受不?”
“好受哩……又丢人又好受……”
“丢人还在后面哩!”宋建龙撂下木尺,他从衣兜里摸出针筒子,一边拉着针筒子嗤嗤的喷气,一边凑近女人屁股。
这样的淫戏早已经许多次了,女人知道他要干啥,乖乖撅着屁股领受。
伴随着噗噗嗤嗤的闷响,一股又一股气体推进女人屁眼里。
“小爷爷……奴家受不住了……”女人苦闷的哼叫着。
“日你娘的,这么大的尻子,这几下就受不住了,乖乖给老子受着!”
宋建龙早已习惯了肆意辱骂这个和自己母亲一般年纪的女人,并且早已习惯了在这女人跟前自称老子。
屁股大不大,和肠道容量并没有关系,但这小爷爷却非得把这两个拉上关系,女人只得继续领受。
又是几下噗噗嗤嗤闷响,宋建龙终于撂下了针筒子。
“甭趴着了,站着,给老子看看,肚子大了没有!”
女人蹙眉忍受着肠道中翻滚奔突的鼓胀,她扶着炕沿子,颤巍巍站直了身子。
宋建龙淫邪的摸着女人的小肚子,那小肚子原本就丰腴饱满,现在已鼓胀得如怀孕四五月的孕妇。
“想不想放屁?”小土匪极其淫邪的问。
“想哩……”
“先憋着,老子让你放你才能放!”
女人颤颤巍巍憋着一肚子屁,羞耻而又苦闷的感觉,却又唤醒了受虐的快感。
“小爷爷……你打奴奴尻子吧……把奴奴最丢人的屁打出来……把奴奴最丢人的骚汤子打出来……”
“轮不到你来教我,把衣服全脱了,脱光!”
时过春分,天气已不是太冷,但女人脱光衣服后,刚入夜的寒气依然侵袭肌肤,她战栗得愈发厉害。
女人的裸体呈现出中年女人不可避免的松弛和臃赘,她的乳房和臀部虽然饱满,但却明显有些松弛,身上的赘肉在灯光下也暴露无遗,宋建龙不由得又想起徐红娟扭着屁股远去的背影,脑海中那青春紧致的背影,又一次刺痛了他的挫折和失败。
他掂起木尺,跨到女人身后,“噼”的一声,木尺狠狠抽在女人屁股上:“日你娘的,你不是走得快吗?你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