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两个小年轻叼着烟坐在阿珍对面的楼顶上,原来是一家房地产公司的,阿珍这栋楼的楼龄也有50年了,楼高6层爬楼梯的旧式房子,每层也就两个单位,间隔算不错,但每个单位给分隔开来不少的小单位,而阿珍跟芳姐跟彦文就住其中个单位内。
房地产商收楼遇上不少钉子户,于是派人在对面楼上观察,没想到老徐头刚刚关窗子太紧张了,窗帘没有全拉上,这下阳光照射在屋子内变成春光乍泄,看着一个干巴巴的老头跟一个丰满的少妇让这两人看呆了,也没有忘手上的摄像机就全部拍了下来。
小年轻是这街头的混混,其中一个叫少盛的小年轻更是经常去阿琳的网吧,阿琳也认识对他十分头疼,因为他整天偷看阿琳的乳房。而平时偷看的仙女竟然委身给这么一个臭老头,让少盛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段视频也给少盛拿了回家,当晚就撸了至少五次,一直到第二天上午醒了,腰酸背痛的他跑去网吧,阿琳的网吧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她都是上午8点多准时来清点金额,但今天没有上班,搞得少盛一看不到女神变一肚子无名火无从宣泄。
少盛低头带上头盔坐机车准备回家,就在停车场旁边看到一个老乞丐正垫着脚看着网吧内,少盛一看火气更大一脚踢开老乞丐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暴打了一顿,可怜的老乞丐刚好上次给两老头打,现在又来这么一顿,顿时全身都散架了似的给送去医院,途人报警后很快少盛给抓去警察局,由于没有说明原因加上是老乞丐的关系,在警戒及赔了医药费后少盛他父亲过来保释了。
少盛给放出来后,还是心情没有滋味,当晚再次去到网吧流连,就在门口,他遇上了阿琳。心中突然咯?了一下,阿琳浑身饱满的乳房尖尖的小乳头仰着头红色小脸蛋的画面,顿时映上了少盛的心中。
他正想打招呼,发现阿琳忧心重重似得,拿着一个塑料袋装着大汤碗包出门了,少盛于是跟了过去,这一路走就感觉不对劲,这怎么像是去医院的方向?果然很快的少盛看到阿琳下车拿着袋子进去医院。
少盛跟了进去,顺着阿琳的方向走到三楼,发现阿琳拐入病房,他偷偷踮着脚跟看进去,一下子差点惊呼起来,原来病床上正是给他打得入院的老乞丐,这时候阿琳一手托着老乞丐的头,一手拿着碗正喂着。
由于老乞丐实在太臭搞得同房的病人无法忍受纷纷要求换房,于是这个房间就阿琳跟老乞丐两人,老乞丐犹如皇帝一样,但口中哼哼着,眼睛直接望进着阿琳半松开的衣领内白白的乳房,但就是无法抬起手搞得很不过瘾。
原来老乞丐那天垫着脚跟就是想看阿琳怎么回事,给打了之后阿琳回到店内的人跟她说了,一下子阿琳的心都朝老乞丐去了,于是赶快煮汤来给他喝。
其实这段时间内,阿琳都没有接触老乞丐,倒是阿珍在麦当劳下班后,都会偷偷带几个包送去给老乞丐吃。
但送归送,阿珍没有让老乞丐碰半分,只有老乞丐给打的前一晚,老乞丐厚着脸皮叫阿珍脱下乳罩,阿珍看着可怜的他,于是照做了,老乞丐对着阿珍嗷嗷叫的打了几分钟的手枪,喷了一地板,阿珍蔑视一眼回家了,没想到第二天老乞丐就给打了,阿珍不知道,所以也就没有到医院,倒是阿琳很快的来了。
阿琳喂了老乞丐,轻轻叹了口气,突然感觉自己有点亏欠他,但又不知道亏欠什么,老乞丐哼着说:琳琳,让我,让我吃一口奶……一下子让阿琳从思维中醒过来,啐了一口老乞丐,你就这样了,还要这样啊,你怎么这样啊?
三个这样的造句搞得老乞丐酥软了一下,厚着脸皮说,吃饱思淫欲嘛,就算我给打死了也要风流下,而且我挂了,房子也是你的,你想干嘛都行了,不是嘛?看着恶心的老乞丐呼着浓浓的臭口气,阿琳一下子拒绝了,这不可能的,这是医院,怎么可以这样。
老乞丐哼着再次恳求着阿琳,阿琳看样子今晚不让他看一下是不可能的了。
想了想,于是阿琳羞红着脸站起来,走到门口拉了拉锁,发现无法上锁,于是阿琳再看看外面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于是转身回来老乞丐的床边,这时候的少盛正蹲在对面的楼梯角落里大大的喘着气,差点给阿琳发现了好在溜得快啊。
这正上戏头了,怎么办好?突然一个黑影在后面一下子搭上肩膀,吓得少盛吓一跳,臭小子,你在这里干嘛?一回头发现老爸站在后面,少盛的爸爸叫雄头,岁数大约七十多岁,是出了名的当地流氓,胖胖的身躯,年少时健身过渡导致皮肤都松弛下来,但凶悍的眼神还是目光炯炯蛮有威严。
他现在在这一区看着三家色情发廊,生活倒是不错,但老来得子出了少盛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怒就送他去弟弟的房地产公司上班,但竟然在这医院的后楼梯看到少盛也让他惊讶不已,少盛本来就怕他父亲,一下子就吱吱唔唔起来,雄头以为儿子又给打架来医院了,一气之下踢着他屁股赶他走,少盛落荒而逃。
一间充满药味道的房间,一个羞涩的少妇坐在床边,拉到颈部的衣服下,两个饱满圆滑的乳房,一个臭熏熏的老乞丐正盯着这两个光滑的半圆球吞着唾液,这一道春光让房间充满了生气,若不说这里是医院没有人会感受得到。
少妇背对着老乞丐,突然间门给踹开来,少妇吓得拉下了衣服站了起来,冲进来的不是谁,正是那天欺负少妇的胖老头,一下子三个人都愣住了,雄头定睛一看,咦,这个女的怎么似曾相似的感觉,因为那天楼梯口太昏暗了,加上他平时看的女的有点多,印象也就不深刻,不管了,反正他是来追债的,听说老乞丐伤了,赶快来看怎么回事,不要这债就要不回来了。
阿琳一看又是这个胖老头,她一下子吓得双腿软了下来,也不知道要怎样开口,拿起给老乞丐的汤碗护在胸前,雄头在医院也不深想这两人是什么关系,以为就是医院护工,于是挥挥手让阿琳走,阿琳一下子心头砰砰跳的小兔子放下来赶紧走人。
雄头紧紧盯着老乞丐,一看他应该问题不大,于是恶狠狠的说下次再见走人了,就在大门口,他看到他不争气的儿子跟走向机车的阿琳打招呼,他一愣住,这到底啥关系啊?
刚开始还因为是儿子的女朋友,但看着长裙的屁股一下子回忆都回来了,这不是上次在楼梯口帮老乞丐的少妇么?怎么儿子跟她混在一起?刚少妇在医院干嘛来着?自己踹开门那一刻貌似少妇的背部是光秃秃的身子?一下子好多问题都在雄头的头上盘旋……
阿琳六神无主的走出医院就碰到了少盛,愣了一愣也没有考虑为啥在这里遇上他,点点头就当路过,没想到少盛一边又紧紧盯着她的双乳一边死缠烂打的跟着阿琳,在纠缠中一个浑厚的声音在后面大喝一声,臭小子,干什么!
少盛回头一看,怎么是老爸,正想喊出来却看到老爸眼睛眨着眨,硬硬吞了回去,江湖混的脑子果然是快,两人迅速换了颜色做下戏,赶跑了少盛,阿琳回头看着这个肌肉健硕的胖老头,心理涌出一丝丝感激,带着这个眼神望了望雄头但又不知说什么好。上次楼梯口的侮辱还历历在望,奇怪的是雄头显露出江湖的豪迈爽朗的笑了笑,扭头就走,留下阿琳心中说不出来的滋味。
这时候阿琳的手机突然响了,打开一看竟然是老乞丐,她想了想还是接听了,对方一阵虚弱的声音让阿琳心中百般滋味,原来老乞丐看她穿着不多,打电话跟她说入秋了注意身体,短短的一句话让阿琳温暖了不少,放下电话呆想了几分钟,忽然放下就要拉开的摩托车脚架,扭着小屁股回到了病房。
拉开门一眼看到老乞丐正在嘟着嘴,一只手深在被窝内一下一下的动着,不禁又好气又好笑的皱起眉头,看着阿琳丰满的体态出现在门口顿时让老乞丐一下子精神了起来,啊啊啊的叫不出来,阿琳慢慢走了过去,红了脸哂了下:你啊,都这么年纪了,病了就多休息,为什么要这样呢?
老乞丐装着颤抖的声音回答:医生叫我多动动,这样比较好快,一想到你,我就想动了,琳琳,乖,来帮帮我吧。阿琳听完温顺着坐着了下来,右手从大腿被窝伸了进去,一下子一根滑滑的充满液体的东西给阿琳嫩嫩的手上抓着,一股腥臭的味道顺着开启的被窝一下子冲了上来。
阿琳轻轻干呕一下,但还是轻轻着上下帮老乞丐手淫着,老乞丐顿时犹如飞上了太空一样,眯起了双眼,阿琳一下一下的动着,老乞丐很享受这种动作不大的过程,阿琳温暖的手让他十分痛快。
房间的灯光依然昏暗,房间的春光则充满四周,老乞丐瞪着眼睛望着红着脸的阿琳口中嗷嗷叫着,好几次走廊有人经过,阿琳赶快用左手捂住老乞丐的嘴巴,老乞丐趁机用腥臭的舌头舔着阿琳娇嫩的手掌,很快老乞丐有了要射出来的感觉。
但他不甘心一下子忘了插在手臂上的针头,一手拉住阿琳的衣服狠狠大力的往上拉扯着,一下子阿琳带着乳罩的雪白肉体暴露老乞丐眼前,阿琳对着这个老头实在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站着弯着腰,双乳让引力往下的扯着,老乞丐的手托着两颗这么硕大的乳房猛地掀开自己的被窝,顿时腥臭味尿味精液味充满整个房间。
黑黑的一层污垢在阿琳的搓动下掉落四周,老乞丐这时候大力的狠狠将阿琳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面按下去,阿琳这时候也忍不住这种气味轻轻扭着拒绝着,突然间一股浓烈的精液喷了出来,直接射在阿琳的脸上。
霎那间滚烫的精子让阿琳迷糊了一下,犹如对待老徐头一样,阿琳停止扭动的身体,慢慢微张开口接受着一股股的热量,射完后,阿琳睁不开眼睛,但无意识的用樱桃小嘴含住了老乞丐的鸡巴,老乞丐当然不知道这是老徐头教导有方。
一下子老乞丐完全堕入五里云雾一样使劲顶着瘦包骨头的屁股,一下一下想将最后的精子射进去阿琳口中。阿琳吐出恶心的鸡巴喘着气站了起来,手娇慎似的打了一下老乞丐,抓住旁边的被子擦了擦自己的脸颊,转身跑入厕所洗脸起来,留下一脸疲惫样但洋溢着笑容摊在床上的老乞丐……
(第十五章)
阿珍最近都在上班,拿的是时薪,也不算多,但毕竟可以消磨很多时间。这也让她可以更多的融入这个社会做铺垫,在麦当劳都是跟她差不多的年轻人,因此她也享受这一刻没有代沟的日子,她现在最憎恨的就是回家,但生活的压力是现实的,她六岁的儿子还是需要她的照顾。
今天她上晚班,也就是九点下班,她照例偷偷拿出几个包来,然后塞入书包内回家。她回到家,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上到天台,很奇怪,今天最边上的那间铁皮屋没有灯光,她走了过去,拉开没有锁门铁门,一阵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老乞丐不在?
她觉得很奇怪,按道理这个时间老乞丐应该在家才对,她的内心不由得起了丝丝担心,很快的,这种担心一掩而过,人家是路上讨生活的嘛,有什么好担心的,她进去房间,让几个包放在了凳子上,然后下楼回去。
晚上,老徐头上班了,阿珍照顾好孩子,然后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看着电视,心理不由得涌出丝丝的挂虑,她披上一件衬衫,穿着运动短裤,迈开雪白的大腿上到天台,发现老乞丐的房间还是没有灯光,这下子,阿珍的内心真的担心了。
但这么晚了,去哪找呢?阿珍心理有点慌张,但又不敢报警,只能下楼看看,就在下楼的时候,遇上了上夜班回来的阿朱。两人这么晚,在微弱黄色灯光的楼梯口,狭窄的楼道上相遇了。
出去啊?阿朱一看是女神。是的,出去透透气。阿珍还算机警的回答着。面对这个自己曾经无法驾驭的女人,阿朱无话可说,但手里还是闲不住想摸一下阿珍的屁股,没有想到换来阿珍毫不客气的手挥舞拒绝,阿朱看着阿珍的背影,叹了口气,默默的回家,没有办法,无法驾驭的事实,他只能认倒楣,反正晚上芳姐又要找操了,那就再次幻想着阿珍忍一忍吧。
阿珍下了楼,看了空无一人的街道,她不禁有点急了要哭出来,因为看不到老乞丐,阿珍没有任何理由不担心,她自己不知道,她的内心已经给老乞丐征服了。阿珍信步走到老乞丐经常出没的厕所边,还是看不到任何人,这时候一把沙哑的声音吓了阿珍一跳:小姐,这么晚了,在找老公呢?
阿珍回头一看,一个瘦瘦的老头正坐在地板上,她不禁有点害怕,回答说:没有。我只是逛逛?找,找人。哦……老头回应着,逛逛?你知道这里晚上都是一些瘾君子在吃药吗?逛什么?找老公啊?嘿嘿嘿。
啊,没有,没有,什么老公,阿珍一时间无法应付,她不知道心目中,这老乞丐的确也跟她老公一样的地位了。阿珍看着这瘦老头不怀好意的笑着,她的确害怕了,扭头就走,谁知道走不了几步,被一个男人拦住了她的去路。
阿珍大惊失色喊了出来:你要干嘛?我要报警!那个男人狞笑着:报警?叫吧,叫啊,警察晚上都不会来这里的,叫破喉咙也没有啊,哈哈哈!说着一手就抓了过来,阿珍赶紧用手挡住她丰满的胸脯,眼泪夺眶而出,这时候一把声音传过来:小龙,别这样,这小妞看起来不想干那个的,别没事找事了,有空就去我发廊找花花吧。
这把声音听起来,威严,醇厚,没有任何修饰。阿珍在不知所措中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胖胖的老头,嘴里叼着烟正怒看着这个流氓,阿珍顿时怀着感激的眼神望了一眼,胖老头也没用正视这她,这不禁让阿珍感觉一愣,若平时,她只要这样的眼神,多少的男人会为她迷倒,但这男人不一样,阿珍心中不禁泛起不同的感觉。
走吧走吧,这么晚了,别在这里逗留了,这里的晚上不是你来散步的地方!
胖老头大手一挥对着阿珍说着。呃,好,谢谢,真谢谢您。阿珍感激的回答着,再次望了一眼,然后快步离去。
背后,胖老头手一挥,瘦老头出现在他身后:跟着她,这货色不错,看看她去哪里。是,瘦老头跟着阿珍的身影追了过去。原来,这个胖老头不是别人,正是雄头,他可是这里的流氓头子,拥有三家色情发廊,晚上带一些小妹在这里给瘾君子陪吸毒,因此生意不错,慢慢的,这个公园的晚上成为他的地头。
瘦老头跟着阿珍来到她住的大楼,看着阿珍扭着屁股走上了楼梯,不禁有点纳闷,这栋楼到底有多少美妹子啊,上次跟老大不就是在这里的楼梯口遇上个美女吗?他望了两眼,一回想起那天晚上阿琳那对美丽雪白的奶子,哼着小曲儿回去给雄头报告了。
(第十六章)
第二天上午,阿珍送孩子上学,阿珍的孩子现在就寄宿,因此一个星期也才回一次。然后回家换衣服准备上班,这时候老徐头也回来了,心情看起来不错的样子,原来物业公司评奖,老徐头近期的工作表现不错,小道消息传来应该会给评上,于是他心情很开心,回家后看到阿珍正在房间换衣服。
阿珍双手在背后整理着奶罩,一看老徐头回来,条件反射的遮了下胸脯,这下虽然无意识,但给老徐头看在眼里有点不是滋味,操,这是自己老婆,有啥好遮羞的,这不让人见外嘛?但老徐头今天心情好,也没有计较,反而转过头去:不看不看,男女授受不亲!一下子逗乐了阿珍。
阿珍赶紧一指头戳了老徐头的背上,干嘛啦,人家还以为是贼进来呢。老徐头回头看着这个最近没有操过的女人,顿时有点陌生人的感觉,但又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其实,这就是年纪相差太大的代沟,他永远不会瞭解年轻女人的心。
老徐头看着阿珍低下头穿着裤子,双乳虽然有乳罩的托力,但仍然在引力的拉扯下坠着,深深的乳沟饱满雪白的奶子,可能是因为阿珍有生育的关系,跟阿琳相比,阿珍的乳房更加有韵味,老徐头一时间看呆了,一手就托住了要掉下来的奶子,毫不客气的将手伸入奶罩内,一个没有硬起来的乳头瞬时捏在手中。
阿珍没有防范下一下子给老徐头捏住乳头,娇躯浑身一震叫了出来,她仰头看着老徐头,一脸讶异,今天这老头怎么了?平时若下班回来要操她,老徐头会直接掀起她的裙子,然后就是吐痰在她的下体,然后就是什么都不说一下子就插进来……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她的双乳有兴趣的。
阿珍虽然这样想着,但她不知道,就在前几天,老徐头在这个房间内操了阿琳,也就是在操了阿琳之后,老徐头对女人的乳房留意了起来,加上有了阿琳跟阿珍的对比,因此今天老徐头打量了下阿珍,还是觉得各有千秋。
老徐头不知道阿珍在想什么,就是觉得好玩,于是手指加大了力度,一下子阿珍的乳头昂然挺了起来,从软软的到硬硬的,在一只枯树掉皮充满老茧的手里,这个年轻的乳头一下子没有任何抵抗力的站了起来。
阿珍一下子感觉十分酥痒,对她来说,这个年纪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自从上次的清晨跟老乞丐干了之后,到现在都大半个月了,她几乎没给老公碰过,偶尔就是前两天忍不住在厕所自己手淫,但差点给儿子敲门撞到至今,一下子阿珍也受不了。
阿珍的双眼从有神到迷茫,此刻在她面前放佛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另外一个身影,是谁呢?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呢喃了下,站了起来,她的身高比老徐头高一个头,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老徐头的头,老徐头也很惊讶,这老婆以前不会这么主动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也没有细想,他一下子将阿珍推到床上,迅速拉开皮带,脱下浑身汗臭味的裤子,一个包着皮的阴茎露了出来,毕竟年纪大了,上厕所小便老徐头都没有甩干净,尿渍都在内裤内,加上保安工作都在外面,这大热天一闷,整个房间顿时有强烈的骚臭味。
换到平时,阿珍一早就捂住了鼻子,然后给老徐头强行吐口痰就插了,但今天阿珍很反常,她没有任何示意,反而自己呢喃着解开胸前的乳罩,然后主动的将芊芊玉手握住老徐头带着汗水的鸡巴。
老徐头这才反应过来,脑子内不禁几百个问号,但他还是以为这段时间没有好好操阿珍,搞到她忍受不住了,所以才主动的。老徐头对阿珍还是暂时没有怀疑的心态的,毕竟老夫少妻,怀疑是会随时出现在生活中的。
阿珍捏住老徐头的阴茎,是的,捏住,因为老徐头现在的状态还在萎缩状态,平时就要靠蓝色药丸辅助,阿珍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禁脑海中跳出老乞丐的身影,是啊,老乞丐虽然做爱没有蓝色药丸那么久,但老乞丐还是不需要药丸的,阿珍腾出手,反手伸入床头的小柜子,摸了半天,她才发现,药丸没有了?
但她明明记得,上次拿了两颗给老乞丐的时候,还有一颗才对……
老徐头望着胯下的阿珍,顿时也觉得有点懊恼,怎么搞的,药丸没有了也不去买?平时,因为羞于男人气概问题,这个药丸的确都是他给钱让阿珍去买的,现在要用但一颗都没有了,对他来说,上次操阿琳的时候用了那颗,他自己忘了……
阿珍顿时觉得有问题了,年轻的女人毕竟敏感这种问题。而老徐头也记得自己吃腥忘了擦嘴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各怀鬼胎的想着自己的问题,反倒是阿珍很快反应,吐著兰花气,媚笑说着:讨厌,你都吃光了,人家现在要嘛,怎么办?
老徐头也顺势回答:是嘛,你看你这几个星期去麦当劳上班,我怕你累,所以没搞你,你自己也忘了买了。
阿珍说:对哦,好老公,我要上班呢。好的,我下班去买哦。然后爬起来,穿上衣服,叮嘱老徐头饭锅内的早餐,穿上灰色短裙出门了,留下老徐头喘着大气拍着胸脯,大叹好彩!没有给阿珍发现。
阿珍没有发现?当然不!她很清楚还剩下一颗的!难道老徐头会去嫖妓?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一下子几个疑问盘旋在阿珍头脑中,阿珍下了楼,看到一辆救护车在门口,一个救护员扶着一个老头下车,阿珍盯紧一看,不禁差点惊呼起来:这不是老乞丐吗?
阿珍看着救护员送老乞丐到门口,正好救护员说这里不能停车太久,问老乞丐能否自己上去?阿珍不由自主的接着回答:我,我帮你吧,这么大年纪了,他怎么爬楼梯呢?救护员看着这个美丽的女郎,感激的道谢,然后看着阿珍接过来扶住老乞丐,望着阿珍背面浑身动人女性的曲线,救护员不禁感叹,若能有如此美丽善解人意的妻子该多好……
从下车到遇上阿珍,到给阿珍扶着上楼,老乞丐一路不说话,他也说不出来,因为他虽然是给少盛打到都是外伤,但仅有的几个牙齿掉了,只能花钱买假牙,因此说话也辛苦。加上那天晚上阿琳给他的一顿搓,搞到血压飙高,医生最后检查,叫他不能再如此激动,老乞丐躺在医院自己也反省了几天,也感觉自己现在有房子出租,何苦再在路边讨饭吃。
但他也很开心,一下车就看到阿珍,而且看到阿珍的眼神,放佛就当他是丈夫一样的关心,加上现在阿珍扶着他,整个乳房毫不顾忌的贴住老乞丐的手臂,这六楼虽然不高,但两个人好像走了一辈子一样,等到六楼的时候,老乞丐偷偷看了下四周没人,一手捏在阿珍的屁股上……
阿珍狠狠啐了一下,老不死的,都这样了,还在想这个。但没办法,不敢撒手,也不想撒手,只能任由老乞丐了,回到家里,老乞丐不禁瞪着眼睛,天啊,这是他的家吗?怎么这么整齐?衣服地板都洗了,床铺也换了,他从路边捡来的垃圾都给清理了……
他回头盯着阿珍,看着阿珍羞红的脸蛋,说:你给我整理的?阿珍低着头嗯着。犹如害羞的妻子一样,阿珍趁这几天在家都跑上来看老乞丐,不在就顺利帮着整理了房间,由于她不知道老乞丐的行动电话号码,阿珍就在家里等着等着,现在一看到老乞丐这样,一下子几天的感情爆发了出来,问了老乞丐的经过后,不禁又心疼又气愤,还想等下去要不要去庙里拜一拜还个神。
老乞丐因为霸占了医院的房间太久,结果上午给人哄了出来,他本来满肚子火,现在看到如此光景,也瞬间没有火气了,反而看着阿珍,心里不禁的犹如荡漾了下,本来想趁机会揩阿珍油,但阿珍赶时间去上班了。打量了下四周,老乞丐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吐了几口浓痰在地上,用拖鞋磨了磨,哼哼傻笑了,这才像个家嘛,那么整齐干嘛?
(第十七章)
一晃时间一个星期过去了,老乞丐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在这段时间内,政府的社工也来找他几次,意思是老乞丐可以达到进入老年福利社的申请,这下老乞丐也顿时感觉不自在了,因为毕竟没人管,天马行空的日子相对舒服。
老乞丐这一天走到自己买房子的那个小区,几个月的租金,又要收了,他敲开了大门,一个愣头愣脑的傻小子打开了门,这是一对父子租住这里,也因为是傻傻的,这样左邻右里才不会对业主有疑心,也就是这样老乞丐才更放心在外逍遥。
这个儿子大约30多岁,精神有问题,父亲则70多了,双双靠政府的援助基金,还有平时买卖纸皮过日子,傻小子一看是老乞丐来了,只知道这个人是来收钱的,还知道房子内有一个紧锁的房间是他的,于是打开了门让老乞丐进来。
房间不大,但始终没有女人味,整个房间乱七八糟,地板一层层污垢让人做恶,老乞丐不在意,这样更让他融入生活,毕竟跟他住的地方对比,现在迎合氛围。房间一共两间,两父子一个大间,然后一间小间的是老乞丐的。
老乞丐打开房间,一阵恶臭迎面而来,他反而欢喜的嗅了嗅,好熟悉的味道,他内心一阵不自觉的狂跳,他打开一个抽屉,几十件女人的内衣裤,其中大部分就是阿珍的,原来这个小房间就是用来收藏老乞秘密基地。
抽屉下面一个小盒子,打开里面一捆的现金,都是老乞丐这几年的积蓄,他没有放在银行,不放心。所以放在这里安全,外面还有两父子帮他照看,安全的很。他转身到外面,跟傻儿子的父亲收了钱,傻儿子叫傻国,他父亲更好笑,叫大傻国,反正周围的人们都这样叫他们,也习惯了。
傻国很怕老乞丐,因为老乞丐有次喝醉酒,抱着他上下手乱摸,一下子让傻国懵了,一个老头摸着他,心里面肯定很压抑,于是渐渐的,傻国对老乞丐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老乞丐当时酒醒了,也就忘了昨晚发生什麽事情,不了了之。
哼着小曲儿,老乞丐走出小区,回家途中打了个小菜跟小瓶酒,就在楼梯口,他看到了要去上班的老徐头,他本能的缩到一边,老徐头定睛看到老乞丐,浑身没洗澡的酸臭味一阵阵的,老徐头顿时鼻子一捂大骂,怎麽这麽臭?也不去洗洗之类。
老乞丐也给人骂习惯了,一脸的点头哈腰连连做笑。老徐头看了一脸无奈,心想这麽脏的乞丐,怎麽还会跟他做邻居,而老乞丐这时候心里也在想,这老徐头的美丽老婆也还不给操了,人家阿珍都没有感觉自己臭,可况还共用一个鲍鱼,这大家都算客兄弟了。
上到二楼,看着老徐头的铁闸,老乞丐弯着身子轻轻扒开一个缝,看到昏暗的大厅几面门紧锁,但阿珍的房间微微打开着,一看四下没人,老乞丐大胆的拉开铁闸从身进去,然后从阿珍房间门缝瞧进去,一个丰满婀娜的体态半弯着腰,原来阿珍正在教小孩写作业,一件白色的短袖领口张开着,一半个酥胸正对着门口,阿珍的黑色瀑布般的头发盖着一半酥胸,好一副让人喷血的画面。
老乞丐看着看着,他也一个星期多没看到阿珍了,虽然她儿子在里面,但年纪毕竟小。老乞丐心理想着,越看阿珍越是按耐不住,最终老乞丐用手敲了敲阿珍的房门,阿珍听到觉得奇怪,老徐头怎麽又回来了,打开房门吓一跳,这,这不是老乞丐麽?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这老乞丐明显红光满面了许多,其实这几天阿珍也有上去过找他,但最近麦当劳的上都是下午,所以阿珍都是中午上班前上去,当然,老乞丐不在,老乞丐更不知道每次回家看到被子给叠起都是阿珍在做的,当一件事情成为习惯的话,那就是常态了。
你,你来干嘛?阿珍看到老乞丐下身紧紧顶得突起的裤子,一阵红霞一阵娇羞一阵唐突。她又害怕给人看见,于是顺手将老乞丐让进屋子内,她的儿子不禁的捂住鼻子大声说:好臭。老乞丐没有理会,嘿嘿笑着看着阿珍,阿珍连忙当着儿子的面说,这位老爷爷是来借酱油的。
由于老乞丐身上味道实在难闻,阿珍也不住的皱起眉头,半娇慎的对老乞丐表示不满。老乞丐这才感到事情所在,这人臭大家闻了无所谓,但美人儿也没有感觉这可不好,于是老乞丐也顺水推舟说,是的,是的。最近有臭,来借个酱油,这就回去洗澡。
阿珍一听心也安,赶忙推着老乞丐出房门,一个拐角老乞丐再也忍不住直接抱住阿珍按在墙上,阿珍没有防备,一下子给力大无穷的老乞丐顶在墙角,她内心一下子毫无抵抗力的软了下来,老乞丐一声沙哑的低吼,张开黄色牙齿干裂的嘴唇一直往阿珍美丽雨滴般的玉唇上靠去,一只手大力大力的捏住阿珍丰满的臀肉,另一只手抓住阿珍右边没有带胸罩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