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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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珍突然喘气声音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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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老狗就是不知道他要怎么办,突然踮起食指跟拇指,将阿珍的两个乳头夹住,左右来回的搓动着,力气不小,实在不小,也就是因为这样,一下子击中阿珍的要害,她的防线给老狗打开最后一道大门。
老狗不说话,就喘气着左右来回转动阿珍的乳头,阿珍给他转了几下,毫无抵抗力,她的内裤已经湿了,湿透了那种。
阿珍仰着头,双腿来回挪动着,而身体紧紧的绷紧,让老狗继续在自己美丽的双峰上面折腾着,她很舒服,很享受此刻,她的口中唔唔唔发出娇惹的声音,她的双手放在老狗的双臂上,抓住,随着老狗的侵犯而晃动着。
阿珍已经毫无招架,她需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感受到老狗刚才的那种鸡巴顶住自己的感觉,她不知道他泄了,更不知道他恢复无法这么快,她其实也不太懂性爱。
阿珍想起来,去床上,但不好意思开头,就在这时,阿珍一眼看到床上自己的那件胸衣,是的,她准备拿来给老乞丐自慰用的胸衣,一下子,阿珍的内心突然狠狠得被撞了一下,她顿时清醒了很多。
「天啊,我这是这么了,我,我怎么这样啊。。。唔。。我,我不可以这样的,我怎么可以给这个男人侵犯我」
阿珍心里突然涌出这个念头,她,她不可以背叛老乞丐的,而特别是现在老乞丐去医院生死未卜的情况下。
怎么可以这样,阿珍突然觉得,她现在就是要去医院,她必须要去知道老乞丐怎么回事,这时候的阿珍,双乳还是给下面的老狗搓着,但明显阿珍的感觉已经消失,她本能的喘着气,紧紧压制住在自己身上挪动的老狗。
阿珍紧紧的将老狗的手用力的扳开,她顺势忽然坐直了身体,回头瞄了一眼老狗,顿时一张红色的男人面孔,这是阿珍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老狗,三角眼斜着,塌鼻子的他皱纹遍佈脸色,乾枯的嘴唇正大力的呼出难闻且火气很大的臭味。
阿珍着实吓一跳,但貌美如花身材诱人的这件雌性动物,内心很善良的她开口:我,我需要去医院看看他,我,我们现在不能这样,好吗?你真的想要,等我去医院回来,再说,好吗?望着一脸忧愁的阿珍,丰富的嘴唇,黑色分明的眼珠,红扑扑的脸蛋,如此美丽的脸庞,他怎么好意思拒绝?而且人家现在是要去看病人,他怎么可以拒绝?而美人的胸前,两个让他刚刚揉住的乳头就挂在给他拉扯得不像话的衣服内,他突然感觉一阵的酥爽。
酥爽的不是感觉,而是阿珍犹如善良的妻子一样正在跪着徵求他的意见,而且答应等她回来还可以让他操,而此刻,自己因为早洩完,其实并无法马上进入战抖,他知道自己的状态,他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阿珍看着这个男人低着头,她内心突然感觉不安,她甚至觉得自己这样拒绝一个正要在自己身上发洩的男人,她感觉一阵愧疚,她忽然想起,她拒绝了老乞丐的做爱后,老乞丐那种怨恨的眼神,让她不禁更加自责。
但此刻老狗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低下头来,阿珍顿时心软了,她突然跨上老狗的双腿上:「你,你是不是很难受?要不,要不。。我。。我现在给你搞吧。。」
老狗一下子有点愕然,但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而他也非那种趁人之危的老头,他裂开他那个乾枯的嘴唇,声音沙哑:嘿,你,我等你,我等你。
阿珍听他这么说,内心一阵的刺痛:这男人原来这么好,这么听我的话,若是阿朱还是老乞丐,估计一早就抱住她开操了。
阿珍听他这么说,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是射完后,老狗根本心力憔悴,无法马上雄风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