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玉龙……再深点儿……我要死了……啊……”和两个月前相比,江雪晴在床上的表现开放了许多。那诱人的娇喘呻吟声让方玉龙听了热血沸腾,恨不得用他的大肉棒把江雪晴给插爆了。激情高昂的方玉龙将江雪晴的另条腿也抓在了手里,双手抓着江雪晴的两个脚踝向外拉,让两人的胯部能完全贴后在起。
“啊……啊……”江雪晴的双腿几乎被拉直了,加上方玉龙的大肉棒全根尽入,让她的整个身体都感觉酸酸麻麻的。“啊……不行……我真要被你弄死了……我不行了……”这个姿势对江雪晴来说太吃力了,没几分钟就让方玉龙松开她的双腿。方玉龙并拢了双腿跪在大床上,将江雪晴的身子抱了起来,江雪晴双腿勾着方玉龙的后背,整个身子向后倾着,靠腰力保持着平衡,像只飞翔的鸟儿样。方玉龙干到兴奋的时候,弯曲的大腿直立起来,抱着江雪晴在大床上不停摇摆,惹得江雪晴连声惊叫。
“嗯……啊……”江雪晴像荡秋千样双手紧紧抓着方玉龙的胳膊,生怕手滑就会摔下去,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方玉龙的腰部,抖动的臀部不断撞击着方玉龙的胯部,激烈的碰撞间,滑溜的肉穴反复套弄着方玉龙的大肉棒,将方玉龙的情欲推向爆发的边缘。
“啊!”突然落下的失重感让江雪晴发出声惊叫,白花花的身体重重的压在了大床上,方玉龙猛得压下身体,卡在江雪晴阴道口的龟头在肉棒的推动下急速刺进了江雪晴的阴道深处,狠狠撞击着漂亮女警的花心,引得漂亮女警又连番大声浪叫。呜呜的嚎叫声和江雪晴平时显得娴静文雅的外表有天壤之别,就连见怪了女人各种高潮呻吟浪叫的方玉龙都惊诧不异。
江雪晴颤抖着身体紧紧抱住了方玉龙的后背,两人的身体死死地纠缠在起。江雪晴能清楚的感受到方玉龙的龟头在她阴道里膨胀,扩张着她的阴道,那种被塞满的感觉让她回味无穷。可惜自己不能和他相守下去。想到自己的事情,想到两人之间的差距,江雪晴在心里叹了口气。
“雪晴,我出来了。”方玉龙微微抬起头,看着脸潮红的江雪晴。
“嗯,小心点儿,别再把套套弄在里面。”江雪晴不想吃药,除了第次和方玉龙上床没用套子,后面每次上床都让方玉龙戴上套子,有次方玉龙没注意,抽出肉棒的时候将套子卡在了江雪晴的阴道里,这事让江雪晴笑话了好阵子。
“放心好了,同样的错误我可不会犯两次。”其实方玉龙上次是故意的,那天是江雪晴排卵的日期,怀孕的机率非常高,没想到小动作让敏感的江雪晴给发现了。方玉龙不习惯也不喜欢戴套套,但为了尊重江雪晴,江雪晴的要求他都照做了。
“雪晴,去海城几天都玩了什么?”
“也没玩什么,主要就是和同学聚会聊天,和女同学起逛逛街。对了,我给你卖了件外套,我去拿来给你看看。”江雪晴穿上睡裙,到客厅去拿外套。方玉龙看着江雪晴美丽的背影,心里总觉得他和江雪晴之间有某种隔阂,江雪晴不愿过多进入他的生活,也不愿他过多进入她的生活。就像这次,方玉龙本想陪着江雪晴去海城的,但江雪晴不让。也许这是江雪晴对未来有了某种预感而采取的自我保护措施,不想让两人的关系变得更深。
“玉龙,你看还喜欢吗?”江雪晴拎着浅蓝色的外套问方玉龙。
“喜欢,雪晴,你真好。”方玉龙赤裸着身体走到江雪晴身后,从后面抱住了漂亮女警曼妙的身体,江雪晴扭头和方玉龙热吻起来。
因为乔婉蓉受了伤,在旧码头住了三天才离开,那三天方玉龙没有去骚扰乔家姐妹和张重月。三天后,乔婉蓉基本可以走路了,乔秋蓉和张重月便将乔婉蓉送回了家,张重月也暂时住到了乔婉蓉的别墅里,陪着小姨说话聊天。也许是两人都有被方玉龙调教的经历,张重月在小姨面前比在她妈妈面前活泼了些。同样问些乔婉蓉和方玉龙在起的事情。
“小姨,你……你跟小姨夫分居是不是因为那件事情?”
“算是吧,谢铭安后来跟你们学校的个女老师开房,被女老师的丈夫抓到了,还被打伤送到了医院。可能他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见我了,就再也没回来过。”
“小姨,你能把我的亲生父亲的事情说给我听吗?”张重月知道她不是张维军的女儿后直很想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小月,不是小姨不告诉你,那些时候小姨才十二岁,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也是后来才听你妈说过关于你亲生父亲的些事情,不过你妈没说你父亲叫什么,所以我也不知道你父亲叫什么。不过你妈倒是跟我提过你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
张重月听乔婉蓉说不知道她亲生父亲的名字有些失望,当听到有关她亲生父亲曾祖父的事情后连忙问什么事情。乔婉蓉告诉张重月,她亲生父亲是陵江化工的创办人的曾孙,所以她就是陵江化工创办人的玄孙。张重月惊呆了,她以前还去瞻仰过陵江化工创办人的塑像,没想到自己竟然是他的玄孙。妈妈去陵江化工集团工作是因为他吗?
陵江化工集团位于江北区,离陵江石化不远。陵江化工集团的总部位于江北红旗广场东北侧,站在十五楼办公室的窗户边,乔秋蓉可以看到广场上的铜像。如果陵江化工能在我的手里重塑辉煌,也算对得起他了。每当乔秋蓉感到气馁的时候,她就会站在巨大的落地窗边凝视着不远处的铜像,只可惜她现在离总经理的位置还差最后步,也是最难跨越的步。没有张维军的帮助,以她现在的年纪要当上陵江化工集团的老总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张维军无论是碍于两人的身份关系还是他的真实想法,都不愿意在这件事情上帮助她。
电话铃声响起,乔秋蓉走到办公桌前抓起了听筒,女秘书在电话里说有个姓方的年轻男人来找她,说之前跟她约好了。乔秋蓉听了心跳猛然加快,姓方的年轻男人除了方玉龙还有谁。那小子竟然真到她办公室来找她了。怎么办?假装自己没空?躲得过初躲不过十五,要是让方玉龙知道自己骗他,鬼知道他会用什么羞人的法子来折磨她。
“让他进来吧。”乔秋蓉挂了电话,心里琢磨着怎么样应对方玉龙。不会儿,方玉龙便进了乔秋蓉的办公室。乔秋蓉端坐在椅子上,看上去很镇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要是那小色魔真要在办公室里搞她,她该怎么办?不同意反抗?想到妹妹说的“你要是不听他的,他会把你屁股打开花的”,乔秋蓉在心里直摇头。
方玉龙仔细欣赏着乔秋蓉高贵典雅的熟妇风情。和前些天的立领外套相比,乔秋蓉现在穿得西服套装更有知性美女的风情。乔秋蓉的个子要比夏竹衣矮上三四公分,所以她的胸部看上去更显丰硕,腰身合体的西服胸部便绷得极紧,乳房下缘的西服上折出明显的轮廓印痕,给人种乳房沉甸甸的感觉。
乔秋蓉见方玉龙盯着她的胸口不说话,脸色羞红,心里暗骂了句小色鬼后对方玉龙说道:“玉龙,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的岳母大人,小婿路过这里,前来看看岳母大人,难道非得有什么事情吗?那岳母大人希望我来找你是有什么事情呢?”方玉龙走到乔秋蓉身后,双手压在了乔秋蓉的肩膀上,边说话只手掌还顺着美妇人的肩膀滑下去,手掌托着美妇人的乳房下缘轻轻揉着。
“玉龙……别这样……我这里随时会有人来的。”乔秋蓉抓住了方玉龙压在她乳房上的手掌,想阻止方玉龙的进步行动。
“我的岳母大人,今天我来是想跟你说些事情的。我想你能安排自己的时间,下午两点钟,我在你们大楼后面的巷子里等你,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乔秋蓉忍不住问方玉龙什么事情,方玉龙说到时候就知道了。临走之前,方玉龙还不忘在美艳的准岳母那诱人的红唇上亲吻了下,惹得乔秋蓉又娇羞不已,时间竟然没有拒绝方玉龙侵犯性的举动。对乔秋蓉来说,只要方玉龙不在她的办公室里搞她,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方玉龙暂时离开了,乔秋蓉还手摸着自己的嘴唇坐在椅子上发呆。那小子下午要带她去哪里?是去酒店开房吗?想到去酒店开房,乔秋蓉还是很担心,万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下午两点钟,乔秋蓉安排好时间,从后门离开了陵化办公大楼。大楼后面是条勉强可以交汇两辆小车的巷子,方玉龙的车就停在五六十米远的地方。在午后阳光照不到的阴影里,气温并不高,穿着风衣的乔秋蓉竖起了领子,快步走到了方玉龙的车边,迅速打开车门坐了进去。方玉龙从后视镜了看了眼有些紧张的美妇人,脸上露出丝笑意,发动车子驶离了小巷。
让乔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驾着车并没有去什么酒店,过了江直往旧码头开。乔秋蓉知道女儿暂时住到妹妹那里去了,方玉龙带她去码头反而让她松了口气。女儿和妹妹不在那里,她个人就没那么多尴尬了。
进了屋子,乔秋蓉便看到沙发床被推到了边,壁炉边放着个架子,比上次的架子小了些,但绑她个人是足够了。“这就是你要跟我说的重要事情?”乔秋蓉的话语间带着嘲讽,不就是想要折磨羞辱她吗,何必这样骗她过来。
“我的岳母大人,谈重要事情之前,我们应该先联络下感情是不是?”方玉龙从后面抱住了乔秋蓉柔软性感的身子,将乔秋蓉的风衣脱了下来。双手划过胸间的时候还不忘在美妇人的胸前抚摸了下。乔秋蓉又想起了前几天被吊在架子上的情景,那姿势要多羞人就有多羞人,不知道方玉龙这变态的家伙又会把她绑成什么样子,用什么姿势干她的哪里。当方玉龙解开她衬衣的扣子,乔秋蓉才回过神来,为自己的胡思乱想感到丝的羞愧。自己明明应该痛恨方玉龙才对,为什么老想着被他强奸的事情呢?
很快,乔秋蓉身上的衣服就被方玉龙脱光了,她以为方玉龙会像那天样把她绑着吊在架子上,但方玉龙却用皮革制成的护腕套在了她的手腕上,护腕上面有挂扣,可以吊在架子上。乔秋蓉站直了双腿可以站立在地面,只是双手伸直了像受刑的女犯人。方玉龙双将更大的皮革制品围在她的胳膊上,像量血压样把她的胳膊包紧了,再用挂扣吊在架子的横杆上。起先,乔秋蓉还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做,手腕被扣住已经让她不能动弹了。当方玉龙将她的双腿分开扣在两边的立杆上,乔秋蓉才明白方玉龙那样是为了增加吊挂的受力面积,让她腾空吊着更舒服些,不像那天那么吃力。
壁炉再次烧起来,紧靠着壁炉的乔秋蓉立刻感觉到浑身发热。方玉龙站在乔秋蓉面前缓缓脱着衣服,已经羞愧难耐的乔秋蓉立刻把头扭到了边。这家伙是怕我反抗才将我绑起的吗?还是他觉得这样肏我会更爽?真是个变态的男人。乔秋蓉微低着头,已经看到双脚进入了她的视线,然后便是那根怪异丑恶而又粗长无比的大肉棒。火光让乔秋蓉感觉很热,她闭上眼睛,等待着方玉龙的大肉棒插进她的小骚穴。
方玉龙并没有立刻和乔秋蓉交媾,他用手轻轻抚摸着乔秋蓉的身体,美妇人的身体在方玉龙的指尖下轻轻颤抖着。“姓张的竟然舍得荒废如此美妙的身体,真是件稀奇的事情。我的岳母大人,是不是你妹妹比你年轻,姓张的才会冷落你而去霸占你妹妹啊?”
“我……我也不知道……方玉龙,重月跟他没关系,你……你能不能放了重月。我……我什么都答应你。”尽管乔秋蓉猜测到了方家的用心,但她还是想试下,如果方玉龙不再纠缠女儿,她做出任何牺牲都无所谓。
“我的岳母大人,你这个算盘倒打得精啊。姓张的都不要你,你还想用你来代替你女儿,你当我是傻子吗?我的岳母大人,你只是买送的赠品。”方玉龙手托起乔秋蓉的下巴,两人对视着。乔秋蓉看着方玉龙的眼睛,没几秒钟就闭上了眼睛,心里骂着方玉龙。这家伙脸皮怎么这么厚呢,要不是你们方家够黑心,够卑鄙,我会这样像玩具样任你玩弄?
方玉龙的双手顺着乔秋蓉柔软的身体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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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滑,白嫩的脖子,丰满的乳房,平缓的小腹,柔软的胯部。当方玉龙的手指压在乔秋蓉的阴户上,美妇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颤动起来。“要我摸你吗?”方玉龙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美妇人的阴唇,乔秋蓉羞愧地闭着眼睛,不看方玉龙,也不说话。“要我摸你吗?”方玉龙再次问乔秋蓉,另只手掌捏住了美妇人心口处白嫩丰满的乳房,花生米般的乳头和浅褐色的乳晕被捏得鼓胀突起。
“要……”乔秋蓉憋屈地回答着。她知道她再不回答方玉龙的问话,迎接她的会是更大的疼痛和羞辱。
“要什么?”方玉龙的手指还是在乔秋蓉的阴唇间徘徊,弄得乔秋蓉的胯部阵阵颤动,好像忍不住就要尿出来了,上面的手掌则抓着乔秋蓉的乳房越捏越紧,鼓起的乳尖四周像快要被压爆的气球样。
“要你摸我。”乔秋蓉又痛又羞。
“我的岳母大人,这话说的不好听。”方玉龙没有松手,反而用手指捏住了乔秋蓉的阴唇,柔软的阴唇上已经有了淫水,抓在手里又滑又软,像稻田里的泥鳅样。
乔秋蓉听方玉龙叫她岳母大人,知道方玉龙是想让她说出更加羞人的话。“我……我要女婿摸我……”
“这次有了进步,不过还不完整,岳母大人应该把句话讲完整才对。”
“我……我要女婿摸我的……摸我的……摸我的……阴部……”乔秋蓉挣扎了好久,始终还是说不出“屄”的字眼来。
“岳母大人,你说得太文雅了,应该再粗俗完整些。”
“我……我要好女婿摸我的……摸我的……屄……”乔秋蓉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终于说出了对她来说最粗俗下流的字眼。
“这样说像恳求吗?你应该说的连贯些,迫切些,这样才想个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方玉龙站在远离火光的侧,手压着乔秋蓉的蜜穴,手的小臂压着乔秋蓉的胸口,从上面反手抓着美妇人的乳房。他身体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乔秋蓉的身上。
我是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吗?听着方玉龙的话,乔秋蓉想到了最近几天的事情。如果是年轻的时候,她无论如何都受不了这种事情,但现在她忍受了下来。真的是因为自己是个欲求不满的中年骚货吗?乔秋蓉越想,身上越觉得难受,尤其是方主龙的手指压着她的阴唇,偏偏不揉她的阴蒂,也不用手指插她的阴道。“求求你,好女婿,快摸我的骚屄吧!”乔秋蓉突然大声叫喊起来,叫完的那刻,乔秋蓉有种彻底放松的感觉。
“这才我喜欢的岳母大人。”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的玉乳,用他赤裸的胸堂不断摩擦着美妇人远离火光侧的乳房,手掌摸到美妇人的后背处,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起,压着美妇人阴唇的手指则插进了美妇人的阴道里,边用手指抽插着美妇人的阴道,边亲吻着美妇人的火烧的脸颊和嘴唇。
“呜……呜……”被方玉龙含住了红唇,乔秋蓉发出呜呜的呻吟。无论是想抱住方玉龙的脖子还是想把身边的男人推开,乔秋蓉都动弹不得,只能任凭方玉龙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乔秋蓉想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但四肢被固定着的她不能完全发泄出心中压抑的感觉,无论是羞耻还是兴奋都只能靠她摇摆的头部来发泄。乔秋蓉知道她不可避免又要被她的准女婿强占。她都不知道这算不算强奸,她无法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丝也不想跟方玉龙发生关系,或者说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不想被眼前的男人插入。她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体在发热,浑身都骚痒难耐,尤其是她的阴道里,满是手指搅动发出的水声,好像方玉龙的手指在挖个小水坑。
“啊……啊……”乔秋蓉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大声呻吟叫喊出来,股淫水从她的花心涌出,将方玉龙的手掌都打湿了。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骚水可真多。”方玉龙将湿滑的手掌摩擦在乔秋蓉的嘴唇和乳房上,和美妇人渗出的汗水混合在起。淫水泄出的那瞬间,乔秋蓉大叫声后就没了声音,大口呼吸着,感觉全身都轻松了许多。让乔秋蓉感到意外的是,方玉龙没有立刻进入她的身体,而是离开了她的身体,手里拿着个黑色的眼罩。
“方玉龙……你……你想干什么?”屋子里就两个人,乔秋蓉见方玉龙手里拿着黑色眼罩,总感觉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
“听说人看不见的时候,其他感觉就会特别灵敏,现在我们就来试试,看看岳母大人的身体会不会变得更敏感。”方玉龙用眼罩罩住了乔秋蓉的眼睛,美妇人顿时就感到四周片黑暗,本能对黑暗的恐惧让乔秋蓉哀求方玉龙不要这样对她,无论他要做什么,她都会配合的。
夏竹衣裹着风衣站在屋外透过门缝窥视着屋里的动静。本来她是不想来这里的,但经不住方玉龙的软泡硬磨,再加上她也很想知道外表高贵的乔秋蓉被儿子干到高潮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比她更淫荡,所以她照着方玉龙的安排偷偷等在屋外,等方玉龙和乔秋蓉进了屋就从门缝里偷看儿子和乔秋蓉的表演。
这个小变态,怎么总会想到这些奇怪的姿势呢?夏竹衣看到乔秋蓉被儿子悬空吊着,那样子虽然没有她被儿子绑在架子上的姿势来的羞人,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这种悬空的姿势会让人觉得心慌慌的,永远都不踏实。
夏竹衣依在门口,赤裸的乔秋蓉侧迎着火光,却正好对着站口。火光照红了乔秋蓉的半边脸和身子,在门外的夏竹衣也看不出乔秋蓉这样子是被儿子弄的还是被火烤的。看到儿子站在侧,夏竹衣知道这是儿子故意让她可以看到乔秋蓉被他调教时的模样。乔秋蓉的身子被火光照得通红,但双腿间却有部分在阴影里,夏竹衣看不清乔秋蓉阴户的模样,只能看见儿子的手掌压在乔秋蓉的阴户上。不过儿子的那只手没动,夏竹衣可以想象这时候乔秋蓉心里是什么感觉。难受!肯定很难受!
听着乔秋蓉嘴里断断续续说出那些羞人的话,夏竹衣在想她自己能坚持多久。如果儿子这样对她,她肯定早就叫起来了。反正都是被儿子的大肉棒插,说什么不是样呢?夏竹衣听到乔秋蓉最后的叫感声,不由自主也摩擦起双腿来。乔秋蓉这样肯定是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看到儿子亲吻乔秋蓉的脸和嘴唇,夏竹衣有些吃味起来。老骚货,等下和儿子起肏死你。
看到儿子给乔秋蓉戴上纯黑的眼罩,夏竹衣知道该她出场了。她悄无声息地推门进屋。乔秋蓉正在哀求方玉龙不要给她戴眼罩,完全没有感到屋子里多了个人。壁炉前的很温暖,夏竹衣还没走近乔秋蓉就感到了阵阵热浪,她停在沙发边脱起了衣服。方玉龙见夏竹衣进去,在性感妈妈的脸上亲了下,走到墙角的冰箱边,从冰箱里拿出块冰来。冰箱是乔婉蓉受伤的第二天送到旧码头来的,可以用来放些食物。
乔秋蓉听到方玉龙关冰箱门的声音,根本想不到方玉龙从冰箱里拿了什么。“啊!”当方玉龙拿着冰块贴在她的胸口,乔秋蓉被刺激的大叫起来。极大的温差让乔秋蓉无法在第次时间判断出贴在她胸口的东西是冷是热,本能的惊叫起来。当方玉龙拿着冰块在她胸口划动,乔秋蓉感受到了冰块散发的寒意,她才放下心来,这时候她的全身火热,就要块冰来给她的身体降降温。
方玉龙的手掌压着冰块在乔秋蓉胸口来回划了几下后,压着冰块从乔秋蓉的乳沟间穿过,顺着平滑的小腹直划到美妇人的大腿根部,冷冷的冰块压在了充血的阴唇上。“啊……不要……冷死了……啊……”乔秋蓉大声浪叫着,极力扭动着屁股想避开方玉龙的手掌。只是她扭摆屁股的幅度有限,根本无法避开压在她阴唇上的冰块。乔秋蓉害怕方玉龙会把冰块塞到她的阴道里去,这样对她的身体是种极大的伤害,甚至会让她得上严重的妇科病症。幸好方玉龙没有那样折磨她,只是用冰块压了下她人阴唇,十来秒钟后就松了手,半块冰块掉在了地板上。“啊……啊……”当方玉龙冰冷的手掌压在乔秋蓉乳房上的时候,美妇人再次发出了尖叫声。
“我的岳母大人,你的身体还很热呢,正好温暖下女婿的手。”方玉龙在乔秋蓉身上划动着手掌,又慢慢划到了乔秋蓉的阴唇上。
“好女婿,快来干我吧……”经过冰火两重天的刺激,乔秋蓉更渴望方玉龙立刻侵占她的身体,让她不用再受她不曾想过也不曾见过的折磨。
夏竹衣脱光了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条持制的丁字小皮裤,皮裤上装着个双头橡胶棒,里面侧有十公分左右,比儿子的龟头略细些,外面的稍长些,但直径比里面的又细了些,只不过像是用珠子串连起来的,如果不是黑色的,感觉就像冰糖葫芦样。夏竹衣将润滑油涂在了两边的胶棒上,看儿子调教乔秋蓉,她的淫欲已经被勾了起来,好像有东西塞进她的阴道。夏竹衣用龟头状的橡胶棒在她的阴户上摩擦了几下,便将那假肉棒塞进了阴道,扣紧了腰带,那黑色冰糖葫芦状的橡胶棒就像根勃起的阴茎样挺在她的胯间。
夏竹衣看着自己穿着皮裤的样子偷偷笑了,走到儿子身边跟儿子怪异的肉棒比了比。虽然没有儿子的肉棒粗长,但样子更奇怪。方玉龙伸手在性感妈妈露出的雪白丰臀上捏了捏,双手又摸在了乔秋蓉的大腿上,边摸边说道:“我的骚岳母,你的女婿这就来孝敬你了。”
“啊!谁?”当方玉龙的肉棒顶在乔秋蓉阴唇间的时候,乔秋蓉发出身惊叫。因为这时候只滑嫩的手掌从后面握住了她的乳房,乔秋蓉瞬间就感到头皮发麻,因为方玉龙的双手还摸着她的大腿,这只摸她乳房的手是另外个人的,屋子里还有第三人,方玉龙给她戴眼罩就是想和另外个人同时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