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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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玉龙强有力的进攻让夏竹衣很快就进入了高潮的状态,嘴里发出嗯呜的低吟,美妇人害怕自己会叫出声来,又咬住了儿子洗脸用的毛巾。方玉龙一把扯掉了潮湿的毛巾,将美妇人的红唇含住,一边和美妇人交媾一边热吻着。干得激烈的时候,方玉龙将美妇人重新放在洗手台上,双手扯住了美妇人的长发一通狂抽乱插。夏竹衣被儿子含着红唇,再强烈的高潮和疼痛也叫不出声来,只能在喉间发出呜呜的喘息声。

啊!夏竹衣在心里叫喊着,双手死死抓住了儿子的后背,在上面留下了几道红色的抓痕。在方玉龙精液强有力的喷射下,美妇人身子一阵急颤,瘫软在了洗手台上。射过精的方玉龙一手紧紧抱着美妇人,让他和美妇人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不让他的肉棒从美妇人体内滑出来。看着美妇人的俏脸,方玉龙不时低头在美妇人脸颊和红唇上亲吻着,生怕美妇人醒来就不要他了。

几分钟后,夏竹衣在方玉龙的亲吻下醒了过来,一脸红晕的美妇人用力抱着儿子宽阔的肩膀说道:“臭小子,刚才憋死妈妈了,妈妈的头发都要被你扯光了。”

“对不起,妈妈,刚才我太兴奋了。”方玉龙看着自己的手指,上面缠着几根美妇人的发丝。方玉龙和夏竹衣是同父异母的姐弟,要搞清楚他现在是不是真的方玉龙,最简单有效的办法就是用他和夏竹衣的样本去做DNA比对。

夏竹衣轻声笑道:“好了,小坏蛋,现在满足了吧。妈妈又不是怪你,刚才妈妈也很兴奋呢。让妈妈帮你清理一下就去睡觉吧,别胡思乱想了,只要你以后不去飚车是不会再撞车的。”

方兰从睡梦中醒过来,总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她看了下时间,才凌晨两点多钟。自己做梦了吗?应该没有,反正她不记得。为什么会感觉到压抑呢,难道床太小了?方兰看着自己睡的大床有些好笑,她睡的床是比主卧里的小那么一点,可睡在主卧的时候她和弟妹侄儿睡一起也没有觉得拥挤。方兰拿杯子喝水,发现杯子是空的。她披上外套去客厅倒水喝,发现侄儿的房间有灯光透出。这个点了侄儿还没睡?

方兰喝了水轻轻走到了方玉龙的房门前,正想打开门进去看看,突然听见房间里有轻微的声音传出。方兰太熟悉那个声音了,那是弟妹的呻吟声。天啊,弟妹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竟然半夜跑到侄儿房里和侄儿偷欢,换了她可不敢。想到侄儿的大肉棒插在弟妹的幼嫩的小骚穴里,方兰心里犹如火烧了一般,她将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着里面传出的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方兰情不自禁将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袍,轻轻抚摸着水草丰盈的阴阜,另一只手则伸进外套里,隔着丝滑的睡袍搓揉着硕大饱满的乳房。四月凌晨的客厅有些冷,阵阵凉意冲进了方兰的睡袍,让美妇人从欲望的旋涡中惊醒过来。

女儿还在呢,万一被女儿看见了可不好。方兰整理好睡袍,轻挪着步子准备回房间去,突然想到要是女儿和她一样半夜醒来喝水看到夏竹衣和方玉龙偷情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不行,她得在客厅里守着,如果女儿出来她好帮房间里偷情的人打掩护。方兰倒了杯热水捧着坐在了沙发上,静静地看着侄儿的房门。

夏竹衣打开房门,看到方兰坐在昏暗的客厅里吓了一跳。“大姐,你怎么没睡啊?”夏竹衣走到方兰身边轻声问方兰。方兰轻声说道:“我不是给你们把门嘛,万一小樱也醒了怎么办?你们可真大胆。”

“大姐,是玉龙做了噩梦,我去看看他。”

“我看你是陪他去做梦了吧,我水都冷了两杯了。”

夏竹衣被方兰说得脸色羞红,说一开始真是玉龙做了噩梦,她去看看情况的。这时候方樱真的醒了,穿着长及膝盖的卡通睡裙从房间里出来,睡眼惺忪地对两位美妇人说道:“妈,舅妈,你们半夜不睡觉在说什么啊?”

“哦,玉龙他做了噩梦,我们都被他的叫声吵醒了,过来看看他有没有什么事情。”方兰说话的声音很大,她是在提醒房间里的方玉龙,万一方樱去问他,可别和外面两人说得不一样。

玉龙做噩梦了?我去看看他。”虽然平日里对方玉龙呼来喝去,方樱心里对方玉龙还是很关心的,听说方玉龙做了噩梦,方樱显得很关切。看着方樱窈窕的背影走向方玉龙的房间,夏竹衣和方兰也跟了上去。

“玉龙,你做什么噩梦了?”方樱虽然年轻,却是公司的高层领导,让她和母亲方兰一样有了很强大的气场,加上有些火爆的脾气和冷艳的面孔,公司的下属都不敢和她正面相对。这时候穿着卡通睡裙坐在床上的方樱完全没有平日那种高高在上的神情,饱满的胸部将睡裙上卡通美少女的脸庞高高顶起,显得可爱而性感,和平时略显彪悍的形象完全不一样。看着方玉龙脸上那无助的神情,方樱也露出了小女人的温柔一面。

“我梦见姐姐不要我了,我好害怕。”方玉龙对方樱说的是真话,只是他说的姐姐不是此刻坐在他身边高挑而性感的方樱。不过站在门外的夏竹衣和方兰却以为方玉龙是在讨好方樱,偷偷地笑了。

对于方玉龙,方樱的感情是比较复杂的。一方面她知道两个家庭有意让她和方玉龙结为夫妻,她也喜欢方玉龙对她忍让而让她产生的主导她和方玉龙关系的掌控感。另一方面,她和方玉龙从小一起长大,她对方玉龙比对其他任何一个男人都熟悉,她自己都分不清她对方玉龙是男女之爱还是姐弟之情。比如这个时候,方玉龙一脸无助的神情让她有种释放母爱的冲动。方樱没有去思考方玉龙说的是真是假,微微羞红着脸说道:“臭小子,姐姐就你这么一个小弟,怎么会不要你呢。”美少女娇羞的模样和以往对方玉龙颐指气使的神情大相径庭。

方樱一手撑着床头,将身子依到了方玉龙身边,方玉龙顺势抱住了方樱的身子,将脸埋在了方樱的胸腹间。要说两人以前也有过一些暧昧的身体接触,但大都是在两人打闹的时候,像这样半夜躺在床上却是从来没有过。方玉龙抱着方樱却是一动不动,他没有睡着,但此刻的他对方樱没有任何的性欲,只是把方樱当成了真正的姐姐,暂是安抚他惶恐的内心。

“臭小子,睡吧,姐姐陪着你。”方樱被方玉龙的头顶着乳房,心口怦怦乱跳。不过看到方玉龙抱着她一动不动,方樱的心也慢慢平缓了下来,用薄薄的被子盖住了她的下半身,半搂着方玉龙静静靠在床头。门外的方兰和夏竹衣见状便轻轻合上了房门。“竹衣,你说小樱和玉龙今天会不会圆房?”

“照着小樱的性子不会这么快,不过看样子也差不多了。”夏竹衣脑子里全是方樱半搂着方玉龙睡觉的样子,儿子刚到沧南的时候,是她这样搂着儿子睡觉的。要是能回到沧南那段时光,只有她和儿子,那该多么美妙。

一觉醒来已经是六点钟了,方樱已经完全躺到了被窝里,只是头弯着睡在枕头上,而方玉龙则枕在了枕头下面,嘴巴还哈在了方樱的乳房下侧。清晨的方玉龙情欲高涨,看着表姐睡裙下面高挺的玉乳,方玉龙却强忍住了冲动的欲望,帮睡梦中的方樱调正好睡姿。睡梦中的方樱依旧那么美丽,让方玉龙有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如果是以前,方玉龙肯定会偷偷亲吻方樱的俏脸和红唇,但这时候的方玉龙内心还是充满了惶恐。

虽然方樱平时对他呼来喝去,但方玉龙能感觉到方樱内心对他的某种迁就,如果方樱真的讨厌他,绝不会和他发生暧昧的肢体接触。他娶方樱是两家长辈的意愿,他自己也不排拆,方樱也不会排拆,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和眼前的美少女真正的如胶似漆,双宿双飞。但这一切都要建立在他是真正的方玉龙的基础上。如果他是假的方玉龙,方兰和夏竹衣还会同意这场婚姻吗?要不自己还和以前一样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就当自己是真的方玉龙?可假的就是假的,万一哪天露馅了,他该如何面对夏竹衣和方兰两位美妇人?看着睡美人般的方樱,方玉龙深深吸了口气,轻轻下了床。

没多久,迷迷糊糊的方樱也醒了过来。当美少女看到自己躺在方玉龙床上的时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什么情况?我怎么会睡在玉龙床上呢?方樱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她明明是来安慰做噩梦的方玉龙,怎么在他床上睡着了呢?

这小子没有趁机占我便宜吧?方樱将手掌伸进睡裙摸了下,发现她的内裤还完整地穿在她的身上。这臭小子还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呢,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想到以前时常幻想着方玉龙手淫的场景,方樱的脸如火烧。美少女掀起薄被下床,突然发现自己乳下的睡觉有些湿润的感觉,她轻轻用手摸了下,确认是被某种液体沾湿的,肯定是那小子趁她睡着了偷偷亲了她的乳房。想到方玉龙张着大嘴含住了她乳房的样子,方樱心里又娇羞万分。臭小子,这种事情怎么能趁老娘睡着的时候做呢,一点感觉也没有,老娘饶不了你!如果方玉龙知道方樱的想法肯定会觉得冤枉,他只是在睡梦中把方樱当成了夏竹衣或方兰,根本没有亵渎方樱的意思。

厨房里,夏竹衣正在做炸酱面。方兰说未来投资在陵江的业务只会越来越多,以后方樱和夏沫肯定会经常来陵江常住,这里要请个保姆才行,要不然老是让夏竹衣做饭也不方便。

夏竹衣点头说道:“上次玉龙已经跟我提过了,他准备让乔婉蓉出面买下东边的那间别墅,把我们这三间别墅改造成一个独立的花园,到时候会请两三个保姆照顾,那样就方便多了。”

“哦,玉龙怎么会有这个想法,难道他还想建个庄园?”

“那倒不是,他去澄江看到澄江那边有个小区将三套别墅修在一个半岛上,相对来说安静,他觉得挺好的。再说近阶段让乔家姐妹搬来做邻居还是有好处的,我们能更好的掌握她们的生活状态。”

换了一身酱紫色职业套装的方樱走进厨房,两位美妇人见方樱下楼,一起转向了方樱。夏竹衣问道:“小樱,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看到两位美妇人脸上的笑意,方樱的脸色又变得羞红,轻声说道:“还好啊,昨天我不知不觉就在玉龙床上睡着了。舅妈,玉龙去哪里了?”

“玉龙出去跑步了,应该很快就回来了。”说话间,方玉龙从外面跑了进来,上楼冲澡换衣服去了。夏竹衣见儿子上楼,又对方樱说道:“小樱,你舅舅虽然接任了省委书记,但张维军留下的人脉也不能小看了,你舅舅想要把这些人争取过来,所以打算让玉龙和张维军的女儿张重月先订婚,当然,他们两个就是做做样子的,两三年后,你舅舅真正掌握了江东的大局,玉龙和张重月的婚约自然就取消了。这一点希望你能够理解,也希望你能支持。我知道这对你不怎么公平,舅妈先跟你说声对不起。”

“舅妈,我妈已经跟我说过这件事情了,反正玉龙也不吃亏。舅妈,玉龙他

现在知不知道?”

夏竹衣轻声笑道:“这个就不用我说了,你自己觉得呢?”

方樱看两位美妇人脸上的表情,自然知道了结果,俏脸更是显得娇红。她一直以为方玉龙还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还不知道他们的婚约呢,原来方玉龙已经知道了。

餐厅里,方玉龙和方樱坐在一起吃面。冷不丁的,方樱在方玉龙腰间狠狠掐了下,然后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吃面。方玉龙不知道方樱早上已经跟两位美妇人谈过话了,轻声问道:“姐,我又哪里得罪你了啊?”

“谁叫你今天不送我去上班了。”方樱脑子里想的却是和方玉龙搂着睡在一起的样子,还有方玉龙张大了嘴巴含着她的乳房,把她睡衣都弄湿了。臭小子,敢偷偷占老娘便宜,知道了身世也不告诉我,看老娘不掐死你。

“姐,我今天学校真的有事,要早点过去。”方玉龙一大早就约了黄慧玲办事情,不光要送样本去鉴定,还要去调阅青玲的案卷,以及翻阅陵江去年三月八号到三月十二号发生过的所有交通事故。现在的方玉龙迫切想要搞清楚他的身份。

省鉴定中心门口,黄慧玲比方玉龙早到了几分钟,看到方玉龙拿着纸袋便迎了上去。“玉龙,这鉴定急不急?”黄慧玲接过了方玉龙提供的样本问方玉龙。方达明上任省委书记后,黄慧玲好像也看到了新的希望。她是方达明提上去的,方达明对她肯定有印象,现在的方达明和当初的陵江市委书记不可同日而语,而她自己也成了省厅比较有实权的副厅长,如果能更上层楼或者从这个位置上跳出公安系统,她还有好些年的政治生命。这时候方玉龙找她办事,她当然要尽心尽力。

“黄厅,这个鉴定是我一个朋友委托我来办的,结果可以明天出来,但做起来要仔细,不能出任何差错。”

从省鉴定中心出来,黄慧玲和方玉龙又一起赶去了陵江公安局。对于鉴定的事情,黄慧玲倒有些理解,有些人做鉴定又不想让人知道,拜托方玉龙来做很正常,但去调阅青玲的案卷就有些悬念了。青玲的案子看似简单,但却和邓峰骗贷案以及张重华重伤案有关系,而张重华和方玉龙又是势同水火。黄慧玲搞不明白,就算张重华案跟方家有关系,方玉龙来调阅青玲的案卷又是为了什么?又要查看去年三月八号到十二号的交通事故记录,那不是方玉龙出车祸的时候吗?黄慧玲心里有很多疑问,但方玉龙不说,她也不好问,她能做的就是帮方玉龙保守秘密,不让其他人知道方玉龙调阅过这些案卷记录。

陵江公安局档案室,方玉龙看到了青玲的原始卷宗。和方玉龙预想的一样,原始卷宗上关于青玲的人物关系上面有江映雪以及其他几个联系比较多的同学,而江雪晴给他看的卷宗上面却没有这些信息。黄慧玲叫人用电脑汇集了去年三月八号到十二号陵江所有的交通事故案件供方玉龙查阅,方玉龙查阅了所有案件的现场照片,也没有发现他被车撞的现场,甚至连那条巷子也没有。难道自己的车祸真的是一场阴谋,而且还是另一场更大阴谋的一部分?要不然为什么江雪晴要给他看一个修改过的档案?还是江雪晴为了隐藏她自己?虽然有这种可能,但方玉龙觉得江雪晴为了欺骗他的可能性更大。

在黄慧玲面前,方玉龙还是一脸平静的表情,但离开陵江公安局后,方玉龙就陷入一片彷徨迷茫之中。要是他不是真的方玉龙,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真的方玉龙呢?是死了吗?方玉龙越想越慌,如果他真是阴谋中的一颗棋子,肯定有人知道他的身份,要是哪天有人把他的身份泄露了出去,他该怎么办?逃吗?

口袋里的手机发生嗡嗡的震动声,方玉龙掏出手机,是戴诚给他发短信,问他下午有没有空,一起去喝茶。方玉龙以为戴诚要跟他讲关于谷梓琛秘书的事情,便和戴诚约好了时间。等方玉龙过去的时候,发现戴诚身边坐着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男人。经戴诚介绍,中年男人叫向东,是陵智高科股分有限公司的一位副总。

“方少,陵智高科原本是陵大的下属企业,经过近十年的发展,已经是我们陵江比较著名的高新企业了。向总是陵智高科的副总,这次来是想跟方少说说股票的事情,不知道方少有没有兴趣投资股票?”

“投资股票?”方玉龙愣了下,姑姑方兰的公司也投资一些股票,但都是那种蓝筹股。海城未来投资公司有专业的投资部门,他要投资股票可以找方樱投资,戴诚应该知道一二,怎么会介绍他跟别人合作投资股票呢?

“是这样的,方少,我公司的证券部门预测到有一波大行情,但我公司的资金不足,所以想找人合作投资股票,不知方少有没有这个意向。”看上去有些富态的向东一脸笑呵呵的。

方玉龙想到了他和戴诚去拍画作的事情,自然很快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对方是想借投资股票的名义给他送钱。借炒股票送钱,这多少就没底了,少的百万,多则千万上亿都有可能。前两天还跟方樱说过送钱的事情,今天就有人来找他了。当然,方玉龙想收下这笔钱也不能用他的名义,不过现在身边正好有个缺钱的卢梦令。方玉龙已经打定主意收下这笔钱,放在卢梦令的名下,要是哪天他在方家呆不下去了,好歹也给小美女留些资本。

“向经理,你们公司缺多少资金?”

“方少如果手头宽裕,可以投个一两千万。”

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说他还要考虑一下。向东走后,方玉龙问戴诚,对方出手这么大方,所图只怕也不小。戴诚笑道:“我的大少,这钱又不用他们出,对他们来说,就是少些进账罢了,这两千万都是散户掏的腰包。这次我还要谢谢玉龙你啊,要不是你,我根本没机会跟上五百万。”戴诚没有跟方玉龙隐瞒他得到的好处。向东邀请戴诚入伙,自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看中了戴伟龙在江东省内的影响力。

通过和戴诚对话聊天,方玉龙知道了陵智高科的一些手法。通过前期的准备,陵智高科把它的股票价格打到了一个较低的水平,这时候方玉龙投进两千万买进陵智高科的股票,对方则把股价拉上去,到高位的时候方玉龙就把手里股票卖出,稳赚不亏。

“戴哥,我没玩过股票,操作起来会不会麻烦?”

“玉龙,这些事根本不用你操心,你只要把账号和原始资金给对方,一两个月后,对方就会把账号还给你,到时候你查看账号,里面的资金肯定翻倍了。这些钱可是你能过正常交易赚来的。”

“虽说这钱不是他们出的,可他们也不会白送我这么多钱吧?我能为他们做什么?”

“眼下江东全省都在推行电网智能化改造,陵智高科作为江东的本土企业,我们省委省政府是不是应该扶持一下,提高一下对陵智高科设备的采购比例?还有全国范围内的,陵智高科服务的对象是各大电力公司,这些大型电力公司都是国资背景,光靠单纯的市场竞争是很难拿到大的订单的,他们希望有更多的机会随方书记一起去外省进行经济考察,也希望方书记对外能多推荐陵智高科。只要他们能拿到一两个大的订单,这笔钱花得就值了。玉龙,这操作的账号最好用别人的,资金来源也要小心些。”

戴诚热心帮向东和方玉龙牵线,一是为了向东给的好处,二也是为了帮方玉龙揽些钱财,让方玉龙记得他的好。可他不能好心办了坏事,这事可不能给任何人落下把柄。方玉龙轻轻点了点头,账号用卢梦令的,资金来源可以让乔婉蓉和谷雨去办,就算这个向东不可靠,也查不到方玉龙头上去。

方玉龙又问戴诚跟焦俊芳的进展。焦俊芳就是谷梓琛的女秘书,她知道自己只是谷梓琛的情妇,谷梓琛不可能真爱她,所以当年少多金的戴诚出现在她生活中后,她很快和戴诚“坠入”了爱河。

“那女人倒是上钩了,玉龙,这事什么时候能结束?我怕时间长了被雯雯发现。”戴诚虽说不上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但对袁雯雯却是一片真心,他可不想被袁雯雯知道他和焦俊芳“恋爱”的事情而弄出什么误会来。

“很快的,最多就是这个月的事情。戴哥放心好了,就算嫂子知道了,我会帮戴哥跟嫂子解释的。逢场作戏的事情罢了,我想嫂子就算知道了也会理解的。”

“玉龙,我还有一件事想求你帮忙,就是我跟雯雯的事情,我老头子一直不肯松口,我想约个时间请你去我家坐坐,让你帮着说几句好话。”戴诚最怕的是他老头子反对他和袁雯雯在一起,如果能有个有分量的人帮他去劝说他家老头子,他和袁雯雯的婚事或许会好办些。那些官位比他老头子高的他肯定请不动,方玉龙就成了戴诚心中的最佳人选。

方玉龙愣了下,他没想到戴诚会请他去当说客。方玉龙也知道戴老头肯定是个老顽固,他去给戴诚当说客,戴老头肯定不会冲他发火,但听不听就不好说了。不过戴诚帮他办了这么大的事情,他也应该帮戴诚解决一点事情,再说他对袁家姐弟印象不错,也希望袁雯雯能和戴诚喜结连理,便答应了戴诚的请求。

夜幕初垂,陵江师大的校园慢慢变得宁静,篮球馆里却是熟闹非凡。新成立的,由卢梦令领衔的啦啦队在这里进行第一次编舞排练,吸引了陵江师大的众多男生前来观看,不时有男生发出尖叫呐喊声。啦啦队有十位成员,分成两个小组在球场中央跳着热舞,队员统一穿着蓝色的运动短裤和白色的运动汗衫,双手拿着亮丝带的彩球,跳起来舞动的身姿热辣无比。其中有两三个女生只是戴了普通的胸罩,跳起来胸前就像藏了两只兔子,有些夸张的动作完全吸引住了男生的目光。方玉龙坐在人群中间,静静地看着场地中央的卢梦令,卢梦令的汗衫里面穿着运动背心,跳起来胸部抖动没有几个女生夸张,但依然吸引着方玉龙的目光。跳舞的卢梦令不时看向方玉龙,好像她只是在为方玉龙一个人跳舞。

跳舞的运动量还是很大的,初次排练的啦啦队员前后只跳了半个多小时。跳舞结束后,方玉龙在篮球馆外等卢梦令,没多长时间,穿了外套的卢梦令就从馆内出来,问方玉龙她跳得怎么样。方玉龙说很好,陵江师大篮球队的水平他不知道,但陵江师大的啦啦队肯定是陵江大学联赛里面最好的。

方玉龙和卢梦令正在说话,一个啦啦队队员走过来叫她。“梦令,你在这儿啊,我们都在找你呢。朱凯明要为我们啦啦队组队成功庆祝,今天晚上请我们吃宵夜呢。”啦啦队成员有一年级的新生,也有高年级的老生,过来找卢梦令的是个名叫刘玥的三年级的女生,也是刚才跳舞胸抖得最厉害的一个。

朱凯明是陵江师大三年级的学生,是陵江本地一位富商之子,也是陵江师大篮球队的主要赞助商,同时还是陵江职业男篮的一个合作伙伴。朱凯明说动家里赞助陵江师大的篮球队,主要是为了方便他泡妞,尤其是进啦啦队的女生,这些女生无论是身材还是相貌,在陵江师大都是比较出众的。朱凯明答应这些女生,只要表现出色,他就把她们推荐到陵江职业男篮的啦啦队,有了这个诱惑,朱凯明跟啦啦队里的好多女生都发生过关系,当然,也有一两个出色的啦啦队员被职业男篮的啦啦队选上了。

卢梦令刚进学校没多久就被朱凯明盯上了,只是卢梦令从来不跟男生约会,还时常有高级轿车来接她出去,让朱凯明无从下手。朱凯明一直以为卢梦令出身富贵之家,到后来才打听清楚,卢梦令是楚淮青台市人,家境条件很普通。这让朱凯明以为卢梦令是个外表清冷,内心闷骚的女人。有豪车接送,肯定是被某个富翁包养了,这样的女人只要肯花钱,很容易就弄上床。不过让朱凯明失望的是,卢梦令连认识他的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