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脱她的丝袜,她推开我,说:「洗洗吧!」
於是我先去,草草洗了下,换她去,她的洗澡设备是烧煤气的那种,比较老式,不过没有关系,其实当时是夏天,凉水洗都可。
我洗好后,躺在客房等她,一边把玩小弟。
不久,她也出来了,裹着浴巾,由於她很丰满,看上去像个棕子。嘿嘿。
等她躺下来,我右手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她两只手推到她头顶,固定住,模仿强奸那个感觉,左手握住她左面的乳头,一边把玩,一边直接顶进去,她当时「噢」
了一声,我也不管她什么感觉,只是用强奸的模式,强烈进攻!
我清楚地记得,我顶一下儿,她就「噢」一声儿,不像现在的女人,细细地呻吟。
大概十几分钟,就痛快地内射了。
后来我问她:「你噢噢叫,是因为舒服,还是因为我把你插痛了?」(毕竟她快60岁了)
她顾左右而言他,不正面回答。我也没再问,就聊别的了。
因为我对文革很感兴趣,就问她当时的情况,因为那时她恰好是青春年少,她给我回忆了当时的感受,加上她个人的一些感悟。接着又互相述说各自艳遇的经历。
她说最爽的一次,是80年代初,她在宾馆当服务员,被一北京来广州当倒爷的干部子弟调戏的经历,当时的宾馆服务员其实多数是关系户,一般女孩其实是进不了服务员这个圈子,不像现在。
她详细地回忆了与那北京男人的艳遇经历,当她说到,她在宾馆后面的一个小角落被那男人痛插的经历时,听得我当时就翘了,坏坏地把手探进她下面,发觉她已经湿滑。
於是让她趴在床沿上,我从后面,双手握着她的腰,直接顶进去,当时毕竟是年轻,第二次插入,毫不费力!
最后插得她直求饶!於是果断内射。
过了两个月,中间也约过两三次。
有一次,在她那儿睡到清晨,她拍醒我,说饭好了,原来包了水饺儿,虾仁儿的!
原来我无意中说爱吃水饺儿,她记心里了,天不亮就起来就给我做,弄得我心里暖暖的。
不久我老婆就来广州了,怕出事儿,我不再联系她。
大概两个月后,老婆回老家了。
某日,我那个老乡的老婆,我得叫嫂子,打电话给我。
嫂子:「你为啥不跟她联系了?」
我:「老婆来了,不方便。」
嫂子:「不是听说弟妹已经走了?你知道不,她可想你了,居然向我全盘托出了!真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呵呵。」
这嫂子也是个丰满型儿,奶子也特别大!这样暧昧的话一说,弄得我当时下面就硬了,不由不生出一些歪心。
我:「我天生就爱奶子大的类型儿!很向往,这回终於圆梦了,呵呵。」
嫂子:「你就坏吧!呵呵!」
嫂子:「她对我说了,好『中意』你噢!」
我:「我不大愿意和她继续了,怕出事儿,人家毕竟还有老公!」
嫂子:「这我可管不了,她可是有点急噢!反正我话带到了,嘻嘻。」
我听着嫂子暧昧的声音,下面已很硬了。
於是顺杆儿爬:「她有多急?」
嫂子笑声颇放浪说道:「她说,晚上常常一个人想着你摸下边儿!哈哈!」
我:「是不是年纪大的女子都这么放得开?」
嫂子:「当然不全是,不过面对心仪的男子就不一定了。」
我:「嫂子,你觉得弟弟在这些姐姐们心中能打几分儿?」
嫂子:「你当然是高分儿了,身体结实,又有文化,嘴儿又甜,肯定引人儿呀!」
我:「这么说,我不能轻饶了她呀?」
嫂子又笑:「」你俩谁不饶谁?「
嫂子:「这周末出来吧,不过要记得先与我联系噢?」
我:「我可不敢,大哥知道了不剁了我?」(老乡在当地有些影响)
嫂子:「他去外地参观学习去了,下个月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