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情浓之时无心地拨玩了妞的小肉芽,发现妞似乎有了反应。记得在以前书中看到,未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同样有快感,只是没有成熟女性那么强烈,既然有,那就应该让妞也感受到,孟子曰:「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我手指在她的阴蒂周围轻轻转着,很轻很轻,一边问妞:「妞,猜猜爹摸到哪里了?」
以前说话是为了让她分心,既然发现她有所反应,那现在就让她把注意力回到这方面来,心理欢娱已经共享了,肉体满足的交流应该摆上桌面了,单有一碗熟米饭已经不够了,要把这碗饭演变成一顿大餐,后面的事还很多很多。妞撇撇嘴,没有作声。
「以前有人摸过这里没有?」我又问她,一边看着她,以期有所发现。
果然,妞有点不自在起来。我是这土生土长的,家乡孩童的游戏就那么几种,她要说没被摸过,那才叫奇怪呢。
嘿嘿,妞不回答也就算了,每次一个新的项目在她面前,最先不都是这样的?慢慢地她会习惯的。
我又往下滑过溪谷,来到洞口,围着洞口打圈。
「妞,猜猜爹现在又在摸哪里?」我继续引导她的主意力,妞仍不作声。
「妞这里有一间漂亮的小房子,小房子就像公主居住的山洞那样,小房子两边啊,是两扇象花瓣一样漂亮的小门。」说到这,我用手捏捏她的小阴唇,然后接着说:「小门一打开啊,里面也是粉红粉红,洞上面也是红的,还有漂亮的钟乳石,左边的墙和右边的的墙都长着青苔,不过这青苔也是粉红的,又光滑又暖和,地上还铺着粉红的地毯,走在上面很软和……」
_我一边胡编乱造着一个美丽的「童话」,一边慢慢地把手指伸进去,说到什么地方,手指就按压在什么地方。洞内潮湿温和,今天有意没有放润滑剂,潮湿是妞自己产生的,我心里暗暗惊喜起来,手指弯弯曲曲在里面活跃,像个小泥鳅在泥潭里翻滚。
我忽然感叹起来:要是人的阴茎也能象手指一样弯曲,那该多好!看来造物主也有想得不周全的地方。
洞里越来越湿润,我也越来越兴奋,今天可是个不同的日子,将靠着妞自己的润滑来完成一切。
当我把阴茎抵到洞口的时候,心里不免还是感觉到有点紧张,所以只在洞口做准备工作,伺机而动。
「一天,一个王子骑着马来了,因为他听说这个房子里住着一个可爱的小公主,所以王子就来找她了,王子在门口先敲敲门,然后又就进去了……」随着话语,我握着王子在她的花瓣门上敲了几下,慢慢地插了进去。
「王子到了屋里面啊,走在温暖的地毯上,到处找公主,但他没有看到公主,于是他就开始找啊找啊,一会看看左边,没有,又看看右边,也没有,是不是躲在上面了啊?王子又往上找,找啊找啊……」
阴茎在里面进进出出,左冲右突,妞的脸绯红绯红,眼睛也不像以前那样明亮地看着我,似乎有些迷离,不知道是沉浸在童话里还是陶醉在身心上。
我又逐步地深入:「王子找不到公主,很着急,于是他就往最里面找去,终于看到公主了,公主小小的,像个豌豆,名字叫『碗豆公主』,王子一见到公主,就高兴地去亲她,公主也很开心,于是两个人在里面捉迷藏,王子跑出来又跑进去,进去的时候总要亲一下公主,王子……王子……」
啊,天啊,我的上帝啊,我不知道我创造的这个伟大的王子和公主的故事能不能打动妞的春心,但在我身上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才进去一会我浑身就燥热起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做任何控制,火山就爆发了,王子、公主和小房子统统淹没在滚热的岩浆中……
红衣女孩常来买东西,一来二去,也渐渐熟悉了,但是话没敢和她说,万一被人误会,以为我在打她的主意,后果将是很严重的。
家乡人们对事情的判断都无法捉摸,同样漂亮的两个女人,一个可能被大家供为天仙,人人称赞羡慕,一个可能被当作妖精,走路时都会被一盆洗脚水从头淋到脚,没什么道理可言,完全是第六感起作用。加上男女之间的事更是容易让人捕风捉影,还是不要去触这个霉头的好。她来的时候要是正好碰巧在店里,我只对她点点头,也算打过招呼了,然后赶紧离她远远的,或干脆跑办公室坐着。
妞倒是和她越来越近乎,她好像也和妞谈得拢,我走开后,她买完东西还停留一会,有时候还把买的点心打开分给妞一些,一边吃一边和妞说说话。这样也好,枝枝不常来,这个女孩倒也能陪陪妞。
转眼到了年底,我拿出一部分利润跑到乡政府交给支书和村长,说小店得到了领导的关心,这些钱就增加一点办公用具,两个领导没想到有这好事,笑眯眯地接过钱,还装模作样要打收据,哼,打收据也是白条,到时候还不是悄悄用了?既然送人情就大方些,于是我说:「算了,打收据要进财政帐,这点钱算乡里创收,免得以后用的时候又要向上级打报告,麻烦。哪个办公室差什么就安置一点,您俩做主就行了。」言下之意要他俩做主分了。两个领导会心地笑了,异口同声地说:「好好,还是你老曹想得周全。
腊月二十九,我叫人带话把胜娃叫来,把妞的工钱交给他,又交给他一些瓜果糕点,叫过妞来,对胜娃说:「过年了,这些东西就你拿回去尝尝。」又当着胜娃的面,给了妞一个红包,说:「这是给妞的压岁钱,初三过后你才能拿去。不准叫妞空着口袋过年,还有,妞回去不准打,不准骂,不准叫她做重活,要是打了骂了或者累了,到我这里干不好活,我就扣工钱。」
胜娃诺诺连声,笑眯着眼,伸手拉过妞,说:「妞,快给爹说再见,跟爸回去过年。」
看着她父女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我才有点若有所失地转回店中,拿着给家里人带的礼物,踏上回家之路。这天黑得也越来越早,大山区显得更甚,当那些居住在平原地带的人们赞美「太阳消失在地平线」的黄昏美景时,我们这里的太阳已经一骨碌栽到山谷里去了。再不走,天黑就到不了家了。
第十一章
大年初三,难得的大晴天,正在外面拜年,小侄子跑来告诉我,要我早点回家,有急事,我当时就要走,被主人家留住,非要吃了饭才放行,没办法,匆匆吃完饭告辞。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黑了,进屋就看到饭桌已经摆好,二老哥嫂还有表姐都在屋里,我进去和他们打招呼问候,然后一起围坐在桌子周围,乡下的规矩,成年女性一般是不能上桌的,在我的一再要求下,表姐和嫂子才坐了上来。妈到厨房炒菜去了。
寒暄了几句,我问:「爸,叫我回来有啥事啊?」
老爸瞪了我一眼,「叫你回来肯定有事撒,啥事,问你姐。」
「牛儿啊,」表姐不等我问就开了口,还是直呼我的小名:「这家兄弟三个人,那都是很有本事的,为人又仗义,和他们结成亲戚,这个乡只怕就没有人敢欺负你了,别说你在乡政府做事就了不起,在这乡里,好多事情还是要靠这些人才好做呢。」
「慢着慢着,姐,到底是啥事,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我打断了表姐话。
两个嫂子咯咯笑成一团:「姐在给你找媳妇呢。」
「啊?」我大脑顿时短路了,那感觉就像妞突然认我做爹的时候一模一样。
「这家姑娘我也见过,模样儿俊俏得很,才十七岁,我请王瞎子算过了,你俩八字很配,也不知我家牛儿是哪点吸引了人家,人家硬是要相一相你呢,后天日子好,我们就过去看看,哈?」表姐说到这里,一脸的喜色。
「后天?不去,我还……」相亲,我没这想法,得推辞掉。
「还,还什么还?你以为你年轻?你看看你小时候那些玩伴儿子都满山跑了,你是不是有毛病?老子不能丢脸,你姐一直忙前忙后给你跑这事呢,后天就去!」老爸放下已端在嘴边的酒杯,粗暴地打断我的话,帮我做了决定。
我知道乡下还是有早婚的习俗,像我这样二十多岁的人大都结婚了,没结婚都是家境条件不好的人,刚回家乡不久,提亲说媒的就上门了,那时候正为返乡而苦恼,加上大学的女友听说我要回家乡,义无反顾地和我拜拜了,对女人有着较强的抗拒心理,所以一概回绝,,像我这条件还不愿意找老婆,可能会被人认为有生理缺陷,老爸可容忍不下去了。
「去就去,相不上不能怪我。」我无法违拗老爸的意思,也不好拂表姐的面。
「谁说一去就要成啊?姻缘是老天爷定的,去相一相再说。」表姐看我答应了,很高兴地开导我。
吃完饭,两个哥哥和老爸玩扑克,嫂子们都各自照顾调皮的侄儿去了,表姐帮着妈收拾,我百无聊趣地看了一会牌局,一个人来到屋外场坝里。
月光静静地洒在地上,远处的树上也淡淡地蒙上一层薄纱,空中有层层清云,如烟似雾,弥蒙在月光下。
「牛儿,在做什么呢?」我回头一看,表姐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我的身后
月光下的表姐显得比平时更加楚楚动人,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已经让她的手有些粗糙,但弹性依旧。
表姐低着头,温顺地让我握了一会,很快又抽了回去:「别这样,牛儿,让人看见不好,牛儿长大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圈了。」
表姐低低的话语,唤起了童年的记忆,我清楚地记得,那天,也是很好的月光……
「我给你说的都清楚了?」表姐的问话把我的思绪从遥远的儿时拉回到现在,看到我茫然的样子,表姐生气地说:「我给你讲的你没听是不是?」
「不不。姐,我在听呢。」
「哼,」表姐表示了一下不满:「去的时候把你那个大学生和主任的架子收着点,你是去相亲,不是搞检查。」
「其实这家你认识,你以前和他们打过架,下湾薛家的。」表姐又提了一句,我还是没印象,小时候和下湾姓薛的打得多了,整个下湾差不多都姓薛,就像我们这里多半姓曹一样,哪还记得那么多。
相亲很简单,就是双方看一眼,连话都不用说。双方觉得第一眼印象还可以,就开亲,男方送点礼,两个人就开始来往,最后是定亲,大摆酒席,女方到男方安家,至于法律上的结婚,大多是当了爸妈以后才够年龄去补办。不就是看一眼嘛,有啥可怕的,我鼓励自己。
初五早上吃过早饭,在爸妈的叮嘱和嫂子的嬉笑声中,我跟着表姐出了门,门口的树枝上,一只喜鹊喳喳叫着,「嗯,有福,这事能成。」表姐欣欣然的样子。
和抱着敷衍态度的我相比,薛家似乎太隆重了一点,看到我和表姐到了,还放了一挂小鞭炮,算是贵客的待遇,反而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进屋仍然是先寒暄一阵,我见到薛家老三依稀熟悉的面容,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我毫不客气地喊了一声:「狗娃,是你们啊。」
薛老三见我认出了他,高兴地直点头:「是啊是啊,先没敢说,怕你忘记了。」
「忘得了人还能忘得了挨打?你和二哥两个把我都打得滚到水田里去了,结果回去又被老爸打了一顿,狗日的,我从没吃过这么大的亏。」我冒了一句粗口,满屋的人都笑了起来。
有了良好的开端,气氛随和了许多,和薛家兄弟的话也多了起来,聊得唾沫横飞,直到门帘后面闪出一个活脱脱的姑娘来,我才想起来的目的。
薛家老爸开口了:「来来来,琴娃子,这是曹主任,曹主任,这是薛琴,我闺女。」
红衣女孩!我一惊,差点叫出来,还好反应快,连忙用了一个最教科的问候:「你好,薛家妹子。」
「你好,曹主任。」她鹦鹉学舌一般回了一句,看了我一眼,立刻就转过脸去,我也赶紧扭过头,不再看她。
「来来来,喝酒喝酒。」薛老大哈哈大笑端起酒杯。
从薛家出来,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薛家兄弟要送,表姐坚决不让。走到半路上,酒劲儿上来,走路越发偏偏歪歪,表姐看我路都走得不稳,怕我摔着,就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搀扶着我。
我似乎搂的是一团云,一团雾,一团空蒙的暖烘烘的蒸气。我把脸埋在她圆滚滚的肩膀上,她的头发、她的肌肤、四周的落叶与泥土的气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芬芳。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到她的胸前,表姐握住我的手,不让我碰她,轻声说:「牛儿啊,你也长大了,自己成个家过日子吧,姐都当妈了,以前的事,不要想了,哈?」
一只鸟不知在什么地方唧唧地叫。树枝摇摆起来,又有几片黄叶飘落下来。
起床已是中午时分,吃饭的时候老爸笑眯眯地问:「怎么样?」\
「头晕,酒劲儿还没过去。」我老老实实地回答说。
「扯蛋,我没问你头晕不晕,问你相亲的事呢。」
「哦,相了。」昨天的除了喝酒,其他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