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半趴在她的身上,两手往上一掀,两大团雪白的莲花似的乳房一下子裸露无遗,莲花中间是彤红的花蕊,花朵颤抖,如同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都比我感觉和想像中的更大、更鲜明、更具有神韵。
这个动作让薛琴“啊”地惊呼了一声,虽然和她缠绵已久,但这美丽的花朵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她本能地想用手去遮挡,但还是没有我的嘴快。
我如同一个饥渴的婴儿,贪婪地吸允着花蕊,也贪婪地捕捉她那迷人的体香,如早晨的草坪,如春天森林里的清新,如跳动着生命的脉搏,如弥散着斑斓的色彩
我用力把她那还半隐在花朵中间的花蕊全部吸出来,让她盛开在我的口中,舌头如采花的蜜蜂围着花蕊翩翩起舞,又用拇指和中指拈住另一个花蕊,左右捻动,希望它也能同样绽开在我的指间。
薛琴一会推推我的头,一会扳扳我的手,力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软绵绵的滑落到她的身边,再也不动了,只剩下胸脯一起一落和呼哧呼哧的喘息声。
我的舌头我的唇,慢慢地开始往下,游走到她平坦紧绷的小腹,手也开始去摸她的皮带扣。
薛琴抓住我的手,还是用紧张的语调说:“你……你想做什么?不……不行。”
我爬到她的耳边,很清晰地说:“我想要你。”说完手一用力,扯开了她的皮带扣。
抵抗是激烈但又短暂的,当我用力拉下她的长裤,露出同样是桃红色的小裤头时,她忽然放弃了,静静地蜷缩,在那里,脸朝着床里,闭着眼,再也不动了。
趁着这个空闲,我连忙扒掉我的所以衣物,然后侧躺在她旁边,开始慢慢地褪掉她的衣服、袜子、胸罩……她的帷幕被我一层一层地揭开。终于揭到了最后一层,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那桃红的小裤头也和她彻底分离。
一条不成形的、如蚯蚓般蠕动着的软体,一片毕加索晚期风格的色彩,一团流动不定的白云或轻烟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迫不及待猛地翻身全部压上去,我知道她不是妞,她能承受这样的沉重,因为她成熟的身躯具有无限的弹力。薛琴颤巍巍地承受了。
过去的一次次温柔的拥抱,多情的接吻,全被她沉甸甸的周身都能颤动的肉体撞得粉碎;彤红的霞光扰散了桃红色的晨雾。
薛琴在我身下喃喃地说:“你莫慌,你听我说,你听我说……”我用舌头堵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言语,然后慢慢圈起自己的一条腿,她的腿根被我夹在我的大腿和腰之间,也只能随着我圈腿的同时高高翘起,这个姿势使得她中门大开,那隐秘的甬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那如野兽般喷着阴险的咻咻的鼻息的阴茎前。;
我没有去看那个地方,甚至也没有用手去探索,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一个防守严密的森严壁垒,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我意识中飞舞。
我慢慢地贴近堡垒,楚河汉界被打破,战争拉开帷幕。小小地接触,就能明显地感觉到很多妞说的那种“油”。
我左右摆动着屁股,仔细地寻找到准确的突破口,带着坚定、占有的精神,发起总攻。
城门被攻陷了,城门被打破了。我又再一次感觉到那种橡皮筋勒过的不适,就像当初和妞第一次一模一样。薛琴眉头紧皱,发出低低的一声“呀。”
洞壁内的嫩肉如同坚强的卫士紧紧团结在一起,抵御我这个侵略者,虽然在我挺进时被强行分开,但当我退回为下次冲击积蓄力量的时候,她们又立刻紧密地合拢在一起,组织下一次的防御
这是一场激烈的战斗,我展开一次又一次的疯狂进攻,桃源洞内每一个细胞在花心地指挥下百折不挠地英勇阻击,我越是勇敢地冲杀,她们越是奋力得抵抗,这种感觉让我无比的亢奋,我一只手紧紧搂着她的颈,嘴在她的脸颊、在她的红唇、在她的耳边狂亲乱吻,另一只手抓住她那硕大的莲花使劲揉搓,下面进攻得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猛烈薛琴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狂风暴雨地攻击,她在我背上拍了一巴掌,带着哭腔说:“要死啊?你急哪样?轻一点啊。”
薛琴的话语反而刺激了我的神经,我身体的感觉已经告诉我最后的冲锋号即将吹响,我并没有慢下来,反而加快速度,口里喃喃地说:“好薛琴,你再忍一会,快了,再忍一会……啊……”
一阵强烈的眩晕,一阵周身的抽搐,一阵窒息的筋挛……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也不知道自己还到底是不是自己,好象地球在我脚下已经飘然离去……
战斗嘎然停止,只剩下我如牛的喘息和薛琴断断续续的抽泣。
我从她身上滚落下来,轻轻地抚摸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安抚她。
忽然,薛琴用手把我推开,翻身扑上来,在我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好像要撕下一块肉似的,剧烈的疼痛让“呀”地叫了出来,正要推开她,她忽然松开口,好像刚才那一口用尽她最后一点残余的气力,软绵绵地倒在我的胸膛上,用手围绕着她咬的地方转着圈,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柔声地说:“曹家哥哥,从现在起,我……我只有你了哦,你要是以后不喜欢我了,我……我就只有死了。”
“不会的,我喜欢你,你对我这么好,”停了一下,又补充了一句:“对妞也这么好,我不喜欢你喜欢谁啊?”
薛琴犹如慵懒的小猫一样靠在我的胸膛上不再说话,只是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咬的地方。这巴山的女子柔起来爱煞人,凶起来吓煞人,现在柔顺薛琴先前怎么就那么下死心地咬我呢?唉,似懂非懂……有点难懂……还是别懂……
就这么默默簇拥了很久,太阳快落山了,薛琴说:“起来了,我去做饭。”说完就坐起来,看到我还盯着她,还是有点不自在地用一只手挡住胸前雪白的莲花,伸手去拿衣服。!
“别忙,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告诉你。”我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薛琴听了停下手来,侧头看着我,目光中带着疑惑:“什么事?”
我扳住她的肩,拉她躺在我的旁边,凑到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再、肏、一、盘。”话音刚落,伴随着她“啊”的一声娇呼,翻身跨在她的身上……
这一切和跟妞在一起的时候是那么的不同,如果说和天真的妞在一起的感觉像清茶一样轻松和回味,那么和成熟的薛琴在一起就如同美酒一样猛烈和陶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