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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何在 紫岭红山 4744 字 2021-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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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记得一大片耀眼的白,然后就是明秀婶那又大又圆的乳房,正对着我的视线,看得清清楚楚。

明秀婶自己的手揉搓着它们,手指陷入白嫩的乳肉中,看起来很软很软,让我难以抑制地幻想它们摸起来的触感。

再就是不算纤细的,充满肉感的腰,微微隆起的光滑的小腹,以及那一大片黑乎乎的毛两条丰满的大白腿之间,那片黑毛掩映着一点暗红。

我拼命想看清楚,这时老根已经三下五除二地穿好了衣服,跳下了床,讪笑道:大妹子,那我就回去了,不耽误你下个生意。

不送了啊,根哥。

明秀婶娇笑一声,老根便走出了卧室。

我赶紧伏在窗台下的一棵栀子树边,很快就看到老根出了屋子,飞快地走向院门。

不久之后,他的脚步声就消失在了院子外的夜色中。

我再度起身,趴在窗台看向屋内,但明秀婶却已经不见了。

我正在疑惑,却突然听见身后咯咯一声轻笑,顿时把我吓得魂飞魄散。

抓住我偷窥现行的,当然就是明秀婶。

当我转过身之后,她打量了一眼,马上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哟,我还说是哪个后生念着婶儿。

原来是斌子啊。

我也有两年没看到你了……你今年十二了……不对,已经开始吃十三的饭了。

她戏谑地弯着腰,凑近靠着墙根无处可逃的我:也差不多快到了想女人的时候了。

她只是草草地套着连衣裙,那对丰满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衣料在我面前晃动,似乎能感觉到它们的热度。

但我此刻却吓坏了,盯着那对沉甸甸的柔软,却再没有抓或者摸它们的想法。

你从刚才我在院子里开始,就盯着婶儿的奶子看,对吧。

明秀婶咬着嘴唇:是不是想摸?想摸就来摸啊。

十二岁的我哪里见过如此阵势。

但幸好明秀婶只是戏谑。

她突然伸手,捞了我的裤裆一把,媚笑道:毛都没长呢。

就想女人了。

接着她突然正色,眼睛里的媚态一扫而空,变得清澈明亮:斌子,婶儿虽然贱,有些事却也是不会做的。

你还小,你爹供你不容易,你好好念书才是。

不要乱想。

等你十八岁……至少十六岁,你要是还看得起婶儿,婶儿再让你肏。

现在你还是个娃娃,不行。

我松了口气。

看来明秀婶是不会为难我了。

果然,她再次笑道:婶儿的奶子倒是可以让你摸摸。

说着就拉起我的手放在她胸前。

我根本不记得那时的感觉,胡乱抓了一把,便触电般地放开手。

而明秀婶则站起身来,轻声道:好了,奶子也让你摸了,回去吧。

没到十六岁可不许再来偷看,不然我就到处说去。

你也不想别人说,小小年纪就来搞我这个破鞋吧?我啊啊两声,从墙根上爬起来,一溜烟地逃走了。

当我逃命般回到家中,逐渐镇定下来之后,明秀婶的乳房再一次在我眼前晃动起来。

我有些后悔刚才没有好好地,仔细地摸两把,但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开始期待满了十六岁之后去找明秀婶做老根一样的事情,与其说是欲望,还不如说是好奇。

而最后我突然意识到,妹妹没有像以前那样粘着我。

当我发现这一点之后,马上就觉得奇怪。

自从我们一起上学开始,每天放学后就会一起做作业,一起玩耍,一起洗漱,然后一起回到各自的小床上睡觉,隔着我们小床之间的帘子,说着话进入梦乡。

我习惯了身边有个小东西,虽然有时候她哥哥哥哥地叫的我很烦,但今夜突然没有了这个声音,让我觉得一下子少了什么,并且越来越觉得不自在。

坐立不安地等待片刻之后,我终于忍不住,在厨房找到了正在打扫灶台的心儿。

她没有像以前那样,一看到我就高兴地叫我,而是别过脸去,像是当我不存在一样。

这是心儿第一次对我发脾气。

以前我欺负她,撺掇奶奶打骂她,冷漠地无视她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这样不理我。

所以我既奇怪,又多少有些紧张,还有些恼火,生硬地问道:你干嘛不理我。

心儿生气地说道:哥哥不要脸。

偷看别的女人。

我莫名其妙:看一看怎么了。

别人早就都看过了。

我才第一次偷看。

再说,你也看了。

心儿的脸蛋微微涨红,扫帚扫得灶台上草木灰到处飞,稚嫩婉转的声音多了一种我第一次听到的激动:反正,偷看别的女人就是不要脸。

你还偷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就更不要脸。

你以后再偷看她,我就再也不理你。

我也有些生气,因为我还是很喜欢明秀婶的。

听到心儿说她不要脸,我也不禁提高声音:哼,不看她,难道还看你啊。

明秀婶有大奶,你又没有。

心儿的脸颊马上涨得像红布一样,但垂头看了看自己搓衣板一样的胸口,只能沮丧地接受现实。

但这丫头一向倔强:我还小,我长大了,也会有的,比明秀婶还大。

我不信。

我得意洋洋,但随即又像泄了气的皮球,没精打采地说道:以后我不去了。

刚才我被明秀婶抓住了,她说以后不许我去看,不然她就到处说。

心儿飞快地看了我一眼,涨红的面颊慢慢复原,声音突然带上了说不出的欢喜:本来就不该去看。

你以后不去,我就和你玩。

我想了想,既然明秀婶那里不能再去,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能和这个小东西一起玩了。

于是便点头道:好。

于是我们就像所有互相发脾气的兄妹一样,迅速和好了。

那时候我不能理解心儿的心理,她恐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吧?除了一点小小的,懵懂的嫉妒,她之所以表现得比别人的妹妹更加激动,绝大部分原因,大概是因为恐惧。

她意识到了我开始对女性产生了朦胧的兴趣,受到了本能的吸引。

那个时候,她是在心底深处产生了自己也没有意识到的担心吧?担心我去别的女人身边,担我心离开她,抛弃她。

毕竟,只有我这个哥哥,才说得上是她的亲人。

我并没有意识到这些,但我从那时候开始,性意识悄悄地萌芽了。

虽然不敢再去偷看明秀婶,但我身边就有个漂亮的小东西。

从那以后,我经常会注视着那淡红而秀美的双唇,幻想它们的触感和味道。

或者看着那搓衣板一样的胸口,期待那能像它主人说的那样,变得又大又圆,又白又软。

至于明秀婶说让我十六岁以后再去找她云云,却是永远不可能实现的约定。

大概在半年之后的一天,我放学回到村口,正看到村里停着警车,还围着大群的乡亲。

我和心儿好奇地凑过去的时候,正看到两个警察揪着明秀婶走出她的院子。

明秀婶垂着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但人群中汹涌着唾骂:破鞋,该。

臭婊子。

警察同志可算是把这娼妇带走了。

伴随着骂声,还真的有一只破鞋从人群中飞出,啪嗒一声砸在明秀婶头发蓬乱的脑袋上。

明秀婶没有出声,也没有反应,只是默默地走过我面前,没有看我一眼。

不知为什么,她的背影让我至今难以遗忘。

我看着她被带上警车,消失在村口。

不久之后便听到传言,她和附近其他村子被抓的暗娼们一起,被剪了头发,在县城游街。

然后又听说她被送去劳改。

再以后,就没有她的消息了。

我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