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呀,你等我『入嚟』呀。」
听到佢响门外嘅脚步声,我即刻冲上前开门,连「你返嚟喇?」都未讲,就扑过去踮着脚尖揽颈索吻;佢将公事包随手扔落地,就拉我入怀、伸脷同我打车轮,同时好肉紧咁揽住我条腰,箍到实一实,然后一边咀、一边含含糊糊咁lur几次「挂死人喇」、一边又扫腰又捏patpat,又揸我波波,搞到我忍唔住系咁轻声呻吟,完全feel到佢已经硬晒,咀到停唔到咁直至我哋双双跌落梳化,我趁机回一回气,媚眼柔声讲:
「食嘢先啦,宝贝。」
「食紧啰,我想食你先呀。」
「医咗肚先啦,啲餸摊冻晒?喇。」
「好,食饱我再慢慢炮制你??」
男朋友返咗成日工又舟车劳顿、赶返嚟搵我,其实已经又累又饿喇。佢十足十小朋友咁三扒两拨、狼吞虎嚥,只手又坏坏的系咁摸住我大髀,十分钟都唔知有无就食完了,都嚟唔切欣赏我鬼五马六嘅新菜式同创意。呀妈教落,要留住男人个心,首先要留住佢个胃。我认同?-食、色,性也,饱暖然后就思淫欲,唔喂饱个男人先,一阵间边有力激战呢?
~楔子完~
2。〈久旱逢甘露〉
喂饱咗男人,就到男人喂返饱我喇。我专登唔帮男朋友拎套衫入洗手间,然后叫佢去沖凉嘅;另一边厢好快洗好碗抹乾净枱,就上床剥光猪除净套白色lacebra同小under,自己摸住等佢。大约十分钟左右佢光脱脱咁出返嚟。
「沖完凉喇?我帮你吹吖-吹头发先。」
「(一出嚟见我好享受咁摷紧自己,小兄弟蓦地一抬头)嗯??」
坐响床边嘅佢,眼神迷离咁望住我若无其事一般坐上去佢大髀,认真咁拎住风筒帮佢吹头发;但系已经一只手极速托住我patpat,另一只手伸落去上上下下咁捽我礁区??软绵绵、暖笠笠、湿之之。
「啊??衰妹已经咁湿喇?好想要喇?」佢嘅动作一直好似羽毛飘过咁轻柔,撩到我本来已动嘅春心更加荡漾-我心入面即时大叫「系呀!我要呀!!!」同时却强忍住由下面一阵阵传嚟嘅酥麻感同佢调戏嘅轻佻语气,努力咁帮佢吹乾啲发尾先:「咩??咩唧?」我勉强摇动咗两下风筒,口里说不身体当然很诚实,下面春水潺潺,流过不停。「头发乾喇-」佢嘅耐性似乎已经消耗完,就咁扔开咗个风筒,惊魂未定间就好粗暴咁抱我转身将我压住唔畀我乱郁,然后堆砌起一轮忘我嘅湿吻,手仍然在不停攻城。「呀??」我畀佢捽到湿到无得再湿,只能无力地使出惯技「小猫洗澡」,沿着佢散落过无数个吻嘅脸庞同下巴吸啜舔,弱弱咁喺佢耳际哀求:
「畀我吖,Herman,我想要呀,插插呀??」
「咩话,听唔到?」胜利的眼神就快将我电晕。
「我要你插插呀??」我哄到佢耳仔边有气无力咁重覆一次。
「插边度?嗯?话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