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真好!」粟莉心里一阵温暖,因为公公不是自己怕忌讳,而是为她的身体着想。
其实粟莉心里,巴不得公公不管不顾,把她按在墙壁上,用他的长大雄壮,将自己充满。可是公公坚持,她不好意思还说要,让公公觉得她太饥渴淫荡。于是亲了一口,红着脸说:「我们出去吧,去房间,我给你……弄出来。」
在卧室床上,又是一次饱含激情,几乎透不过气来的热吻。接吻的时候,粟莉一直紧握着公公的粗大,似乎舍不得放手。
当四唇分开,公公埋首于她的高耸双乳,粟莉一边娇喘,一边情不自禁的,开始快速撸动手中的粗硬。
她没有让公公继续吮吸自己的乳头,那会让她更加欲火焚身。
支起上身,香舌轻吐,气息火热,遍舔公公小麦色的、健壮结实的胸膛,然后一寸寸,向下延伸,沿着小腹,那丛茂盛的毛,舌尖轻点着掠过茎杆,最终,含住了公公硕大的龟头。
公公,舒服的「噢」一声,叫了出来:「莉……小莉!
公公舒服的叫声,而且是叫着她的名字,让粟莉无法抑制的一阵战栗。他是她的公公,而她是他的儿媳,虽然初衷是为了老公瑞阳的孝,但她此时含着的,毕竟是公公的阴茎,在嘴里吞吐,给他口交。
禁忌的刺激,使粟莉的身体愈发兴奋,她无法再继续保持矜持,他们是公媳又怎样?一旦上了床,还不是赤裸裸的,被情欲支配着的男人和女人?
此时此刻,她就被公媳的关系刺激着,和身体的兴奋支配着,迫切的想要满足,即便不能插入,也迫不及待地想要高潮。
粟莉喘息着,快速地吞吐着公公的粗大,努力含往深处,在不会导致呕吐的极限,一次次让圆头触及自己的咽喉。同时,她的一只手,情不自禁的伸到自己胯间,探进身上仅余的内裤。
因为没带卫生巾,里面垫了几层纸,纸早已湿透。灵巧的手指,准确的找到黏滑肿胀的阴蒂,飞快的摩压,揉搓。
「噢,小莉,莉!」公公一直在快活的叫着,看到儿媳的动作,大手离开她滑腻丰软的乳房,跟了过来。
粟莉像找到救兵一样,一把抓住公公的手,往内裤里拽,喘叫着:「爸,我要!摸我,给我摸!」
公公却挣脱了,双手将她雪白的胯拖到面前,接着只一下,把她的内裤扯在一边。内裤原本就很窄,双腿大开着,娇嫩的蚌肉因为渴望而翕合,她的,身为儿媳的下体,再一次完全的暴露在公公,近在咫尺的视线。
纸,掉落在臀下,上面是淡淡的红。
「啊!爸……」羞耻夹杂着兴奋,在公公一手剥开阴唇,一手按上阴蒂的那一刻,粟莉大声叫了出来。
大床上,公媳关系的刺激,几天来彼此积蓄的欲,随着头部的不停起落,手指的快速磨弄,掺杂着粗重的喘息,含混的娇吟,吞吐的声响,花瓣的水音……逐渐推向顶峰。
然后,先是男人嗬嗬着叫「莉」,挺动下体,畅快淋漓的发射,尽入口中,不露点滴。接着是女人长叫着喊「爸」,玉股抖颤,爱液四溅的噴潮,遍撒枕席,浸透床单。
那一次的欲,虽未真个插入,却是已然销魂。
而早上的时候,一边和丈夫做着,一边想着和公公的刺激,一边还要亲口对丈夫述说,让粟莉短时间内,就到了两次高潮。最后,兴奋的瑞阳也在一番凶猛的抽插中,射进了她的体内。
不敢在浴室里呆太久,主要是怕瑞阳突然进来,以他最近这段时间的行为表现,看到她光着的样子,真无法保证他会干出什么事,说不定连卧室的门都不会关,就乱来一气。
匆忙擦干身体,拉开衣柜,看着里面挂着的各式内衣和吊带,粟莉又犹豫起来,不知道瑞阳想要的性感,要到什么程度。
粟莉心里很清楚,虽然瑞阳一再遮遮掩掩的,但无论从他的心态还是表现,都越来越的「淫妻」了。就像是一开始的时候,瑞阳提出让她和公公发生关系,她从未怀疑过丈夫的出发点是为了孝一样,瑞阳现在的淫妻心理,也是显而易见的。
其实,粟莉并不真正反感瑞阳的淫妻心理。作为一个喜欢性,享受各种不同夫妻乐趣的现代女性,她和瑞阳一起在网上看了很多这样的文章和小说,偶尔也讨论交流一下。对于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喜欢淫妻的男人群体,粟莉相信他们是确实存在的,也愿意去相信他们,并不是出于对自己妻子的侮辱。那只是一种比较特异的心理,乍一听说,是感觉变态,但看多读多了那种文字,慢慢的竟对里面的一些被老公真心宠溺、纵容的妻子,隐隐的有些羡慕。粟莉甚至偷偷想过,如果瑞阳对自己提出那种要求,只要对她保证足够的尊重,自己说不定也会试着去接受的。
只是,粟莉怎么也没想到,瑞阳提出的,会更进一步,让她和他的父亲,她的公公发生那种关系。
从一开始到现在,在瑞阳的提议,是出于回报深沉父爱的孝这一点上,粟莉是深信不疑的,自己也为之感动,心甘情愿愿意帮助丈夫去成全孝。
但在实施的过程中,从瑞阳一次次的行为表现,粟莉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和认识到,瑞阳是有淫妻心理的。毕竟,从正常来说,妻子是丈夫的私有,一个男人,是很难接受自己的妻子,和别人发生关系的,哪怕那个别人是自己的父亲。除非有粟莉从网上了解到的淫妻心理支持,否则瑞阳是不可能想到,并且让她真正去做的。
粟莉甚至隐隐意识到,在自己的老公,瑞阳的内心深处,可能不只有淫妻心,说不定还有乱的心存在着。
毕竟,粟莉知道,瑞阳的手机里,不只是淫妻方面的,乱方面的也有,还可能更多。而且,瑞阳在提出的时候,即使是完全的为了孝,瑞阳也不可能不意识到,他让自己的妻子与之发生的,是她的公公。
而,公公和儿媳,也是一种乱。
但是,那又怎样呢?
在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自己隐蔽的欲。瑞阳有,难道自己就没有吗?
难道,最初的时候,自己决定同意接受瑞阳的孝的提议,没有内心深处那个最隐蔽的角落在作祟?
难道,在勾引和露出的过程中,自己一次次的湿透内裤,不是因为勾引和露出的对象,不仅是另一个男人,还是自己的公公?
难道,不论第一次被公公进入时,自己下体控制不住的悸动和紧缩,还是第二次和公公的互用手口,自己的兴奋和喷出,不是因为乱的刺激?
同样的,第一次和公公发生后,然后和瑞阳一起。瑞阳的不做,只是紧盯着看,一边手淫射出;自己的只是被看着,就喷出了爱液。难道,瑞阳看她那里的时候,脑海中不是用乱的念头去想,那是他的妻子,被他父亲插入过的下体?而自己控制不住的噴潮,难道不是因为,自己被公公乱过,充满、抽插、射入过的地方,展示在丈夫眼前的那种强烈的羞耻与刺激?
站在衣柜前,粟莉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的那些思想,念头,和画面,让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满脸通红,身体发热。
都已经发生了,既然,能够以这种方式实现瑞阳的孝,报答公公的恩。既然瑞阳他喜欢,可以从中满足他的淫妻欲和乱的心。而自己,也的确从中享受这种刺激。
既然,淫已淫,乱已乱。
那么,只要丈夫和公公,对自己的爱和感情是真心的,还那么虚伪干嘛?
收回心神,粟莉表情坚定的取出了两件,穿在了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