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瑞阳点头。
谈话进行到这里,事情已经很明白了,但是粟莉还是想进一步确认,咬了一下嘴唇,又问:“瑞阳,我想知道你当时……也是你现在的真实想法。在让我和爸发生关系这个事情上,抛开孝敬的因素不说,支持你最终提出的,到底是你的淫妻心理,还是更深一层的……乱伦意识?”终于说出那两个字的时候,粟莉的心怦怦的跳动起来。
瑞阳的脸腾得涨红,吱唔了一会,说:“两个心理都有吧。如果只有淫妻心理,没有……乱伦意识,即使再心疼爸,我也不会想到让你和爸发生的。”
“滑头,我都承认是因为和爸的刺激了,你这个罪魁祸首还不肯直说啊。”粟莉对丈夫的回答并不满意,用力拧了他一下,感觉自己的脸愈发热得发烫,声音颤抖的继续:“这么说吧,在我和爸的这个事情上,更让你的心理能够得到满足的,是我和你之外的男人做,还是我和爸的……乱伦?”
瑞阳的脸更红了,嗓子发干的说:“我承认,老婆,是……你和爸的伦常关系。”
“矫情,乱就是乱,文邹邹的说什么……伦常关系。”粟莉说完,害羞的趴在老公怀里。
因为是在公众场合,两人不方便亲吻,只有把对方抱得紧紧的,感受着对方怦怦的心跳。
过了一会,粟莉吃吃笑了起来:“老公,我们俩……是不是都挺坏的?”
瑞阳也呵呵笑了,在她耳边说:“坏就坏了,反正我们又没有去伤害别人,妨碍别人,对不对?再说除了我们自己,又也没有人会知道,而且,我们不是已经感受到这种刺激了吗?”
粟莉哼了一声:“你是主动感受,我是被动感受,真正坏的人是你。”
两个人坦白心迹,瑞阳心情大好,用手抚摸着妻子的俏脸,嘿嘿笑着:“老婆,既然这样,那上午你还胡思乱想什么?”
粟莉说嘟着嘴:“我承认自己是觉得刺激,而且和爸已经发生过了。可是昨天晚上,你和爸两个先后和我做……当时是挺激动也挺兴奋的,但是今天白天一个人的时候,回想起来,还是心里有点不舒服,感觉好像我是你们爷俩的……泄欲工具似的。”
说完抬起头歉意的看着丈夫:“我知道你不是这样想的,我也相信爸不会。我就是不由自主的想到这些,可能因为我是个女人吧,女人的心理总是非常敏感的。”
瑞阳坐起来,更紧的抱住妻子,吻她的脖子:“我就是担心你可能会这样想,才过来找你的。放心吧莉,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纯洁如初的,而且因为你在这件事上的付出,只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伟大。”
“好嘴。”粟莉内心感动,笑嘻嘻地说:“知道啦!谢谢你老公,能够这么细心的替我着想。既然都已经发生了,既孝敬了爸,给爸送去了快乐,我们也……嘻嘻,算是多赢的结果吧。”
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两个人起身往回走。
路上瑞阳搂着妻子的细腰,涎着脸低声说:“老婆,今天晚上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吗?”
粟莉脸一红:“去你的,大马路上说这个。”
瑞阳嘿嘿的笑。
粟莉手指掐了一下他的胳膊:“坏蛋,既然是一起过日子,需要什么特别的安排啊,还不就是那样。”
瑞阳的嘿嘿变成了呵呵,脑子里想着晚上的情景,满是兴奋。
粟莉看见老公脸上的神情,嗔了他一眼:“不许你动什么歪脑筋。”
瑞阳叫屈:“我哪有啊。”
粟莉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瑞阳装傻:“我想什么了?”
粟莉对自己的这个滑头老公,一向没有好的办法,索性置之不理。果然过了片刻,瑞阳在她耳边笑嘻嘻的提到了她早就猜到的话题。
“老婆,别忘了你昨晚答应我的事哦。”
“我答应你什么了?”粟莉也装傻。
“你说过的,就是那句……”
“我说过的话多了,也忘了。”
“非让我明白的说出来啊,那我说喽!”瑞阳嘴唇贴在她耳朵上:“晚上让爸射在你里面。”
“要死了你!”听到丈夫真的说出,粟莉飞快的看了下四周,使劲掐着他:“去死,我才没答应你!”
看着妻子通红的脸,瑞阳呵呵笑着,没再逼她。只是到了粟莉公司楼下的时候,想起一件事,神情正经起来,对妻子说:“老婆,你有空的时候,多去陪陪爸爸妈妈。”
粟莉知道丈夫说的爸爸妈妈是她的父母,奇怪地问:“怎么了,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见面是见面,只有接送小宝那一会儿。”瑞阳停了停,接着说:“最近这段时间因为爸的事,我们和爸爸妈妈的相处和交流都少了许多,我感觉爸爸妈妈最近每次送孩子过来,在我们家呆的时间也很短,来去匆匆的。现在爸又和我们一起住,我担心他们是心里不舒服,生气了。你去多陪陪他们,和他们多说说话,别让他们感觉被我们冷落了。”
粟莉一愣,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有点这么回事。没想到是老公先想到了这一点,再次被他的细心感动,踮着脚在脸上亲了一口:“知道了老公,你真好!”
粟莉回到工作的财务公司,就有相熟的女同事向她打趣:“呦,就中午这一会功夫,你老公还跑过来一起吃饭,两口子这么卿卿我我难舍难分的,是要把我们都羡慕死吗?”
粟莉在公司里,一直表现的随和淡泊,与世无争,虽然和同事没有太深的往来,也没有特别要好的闺蜜,但相处的都还不错。于是随口回应着和同事说笑了几句,刚要回自己的位置上,就被部门经理叫进了办公室。
经理拿出一份粟莉之前做好交上去审核的月财务报表,让她下午去这份报表的委托单位跑一趟,交接完业务,下午就不用回来了。
出了公司,粟莉给瑞阳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说了,让他下班后不用来接,她打车过去,然后直接回家。瑞阳说好,如果时间早,正好可以去爸爸妈妈那坐一会,顺便把小宝接回来,就不用他们跑了。粟莉笑说,自己也是这样想的。
那家委托单位并不是太远,算上业务交接和来回路程,也不过用了不到两个小时。
进了居住的小区,粟莉一边想着瑞阳说的那些话,一边向自己爸妈住的楼走去。
其实对于瑞阳说的话,粟莉并不是一点没有想过。而是自从瑞阳提出那个请求自己也答应之后,在实施的过程中,因为在公公面前一次次的露出和勾引,当她再面对自己亲生爸爸妈妈的时候,粟莉总是情不自禁的感觉到心虚和羞愧。
每次看到看到爸爸妈妈,她总是忍不住的想,如果他们知道了他们最疼爱娇惯的女儿,居然在女婿的怂恿下勾引自己的公公,也就是他们的亲家,以爸爸妈妈的脾气性格,虽然不可能关起门来把她打个半死,但却很有可能将她拒之门外,从此再也不肯认自己这个让他们伤心欲绝的女儿吧。
在那段时间里,每次想到这个,粟莉就牙痒痒的恨不得把老公咬个半死。
但是,每次想到公公为了瑞阳含辛茹苦,孤身禁欲二十多年,想到丈夫虽然掺有杂质,却是不容置疑的一片孝心,粟莉还是坚定了成全瑞阳的信念,也从没有对他说起过,自己在爸爸妈妈面前的那些心思。
说来奇怪,反而是和公公真正发生了以后,她的心里变得坦然了许多。也许是她一贯的性情使然,她一直认为,人生永远没有回头路,无论做任何事情,只要不是违法犯罪的行为,就没必要瞻前顾后。就好像刚开始她答应瑞阳,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哪怕瑞阳最后因此和她离婚,只要不到处宣扬,她都会默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