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者慈悲,逢病必治,他叫来老伴把男人抬起屋里,半月后,那整个人踏进阎王殿的男人硬是被药五钱拉了回来,不说生龙活虎,至少行走自如。
男人身份是混迹江湖的花花浪子,因为睡了黑帮老大的女人,遭到砍杀,黑帮很快找上门来,残忍的一幕在药五钱瞳孔中放映。
为了躲避砍杀,男人把药五钱年仅十岁的儿子抓在胸前挡刀,警察及时赶到,将双方尽数抓获。
片刀深深地嵌进他儿子脑门,纵使他浑身医术也无力回天,他把男人从鬼门关拉回,他不感恩图报,还拿他儿子挡刀。
药五钱深受打击,从此弃医,时隔二十万年,那天的场景依旧清晰,如果他不救男人,黑帮不会上门,如不是男人狼心狗肺,他儿子不会死,王越所遭遇之事虽属无辜,但却和道上之人有多牵连,所以他不救。
“唉,你怎么想就怎么做吧,我去看看那孩子走了没。”老婆婆起身,他缓缓开起木门的刹那整个人僵硬住了。
药五钱的视线集中在他老伴身上,僵硬之色尽收眼底,他以为他老伴的老毛病复发,赶紧小跑上前,去摸老婆婆的脉搏。
“你看。”被药五钱把脉的手掌僵硬地抬起,指向前方,药五钱目光随之看去,一青年双膝跪地,双数撑地,额头好不花哨的磕在青石地板上。
青石地板被殷红的鲜血染红,青年额头血肉模糊,哪怕他现身,青年磕头速度依旧不减,不言不语,重重地磕在青石地板上,他咬着牙齿,他脸上带着剑影,他喉咙憋着一股气。
药五钱松开把着老婆婆脉搏的手掌,老婆婆急忙去扶王越,心疼的说道:“孩子,别磕了,快起来!”
王越如同被设定情绪的机器,磕头,磕头,磕头。
老婆婆焦急的看向药五钱,脸上皱纹聚在一起,喊道:“老头子。”
药五钱抓着老婆婆的手腕往小院拉,淡淡的说道:“我说不救就不救,你磕头也罢,磕死也罢,与我无关。”
木门紧闭。
嘭嘭嘭!
磕头声,声声入耳。
花城,多雨之城,夜幕乌云同时笼罩整片苍穹,一场百变不遇的大雨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