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瑾荷轻描淡写的回答和王越临时有事离开的举动,让得李校长愤怒之色涌上脸庞,眼神中掠过一抹火气,沉声说道:“胡闹,今日比赛何其重要,他怎能临时离开,再重要的事情也没有比赛重要。”
看着韩瑾荷心不在焉的表情,李校长的怒色不由加重三分,责备道:“韩老师,你身为随行老师应该制止他这种无纪律的行为,怎能放任他离去,快联系他,让他抓紧时间回来比赛。”
韩瑾荷本就因为担心王越事情而焦躁不已,听到李校长只顾比赛,不顾他人的蛮横看法,俏脸一冷,嗔道:“校长,你要相信,我是一个绝对理智的人,我之所以放他离去,肯定有着说服我的理由。”
“瑾荷你!”李校长被韩瑾荷的冷态度气得手指微微发颤。
抛开公事关系不说,她和韩进荷父亲乃是知己熟交,也算是看着韩瑾荷长大。
从小到大,知书达理的韩瑾荷都是带着对待长辈的恭敬和他说话,还从来没有用这种偏冷的态度和他进行语言冲撞。
“就算他有要事需要办理,也可以委托我们帮他办理,他要做的事情我们一定能够替他做到,相反,比赛方面没有人能取代他的位置。”
李校长缓和了一下态度,带着几分循循善诱,想劝说韩瑾荷打电话通知王越回来比赛。
他阅人无数,自然瞧出王越脾气中带着的几分倔强,除韩瑾荷之外,估计没人能说的动王越回来,这从上次的江流云事件已经能够看得出来。
韩瑾荷依旧冷着如如秋霜覆盖的俏脸,嗔道:“王越比任何人都想前来参加比赛,他的临时离去,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承担,我不觉得我们当中有谁能够替代!”
韩瑾荷每每想起王越的离去,她心跳的速度就不禁加快,心底涌出担忧的同时却也附带着一份骄傲,她为王越这份担当所骄傲。
“是我有些蛮横了,瑾荷,我向你道歉。”瞧着韩瑾荷渐渐缓和的面色,想起韩瑾荷对王越的袒护,李校长忍不住的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给你灌了什么迷幻汤,等着吧,我看老韩迟早得多一个小女婿!”
韩瑾荷俏脸蹭的一红,她没有想到李校长竟会说出这种话语,尤其是“小女婿”三字,听着当真有些别扭,但也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