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无奇的人们像施了魔法般变成美丽的人们,赤裸的躺在桌上,他们的生殖器官和乳头都被生菜遮蔽,脸上都带着灿烂的笑容,旁白做出结语:「我们征求的是健康的男人和女人,需拥有良好的态度以及一份实现他们所有期望的渴求,在『美味凯特』,我们能让您体验美味!」
曼蒂丝又叹了一口气,像这种广告她看过很多次了,这并没有帮助她回想起自己的父母都曾经是「美味凯特」的可食用职员,她从来不认识自己的父亲,但她最早的记忆,是她母亲决定不顾她祖母的反对意见而接受食材烹煮的招募,当时曼蒂丝只有5岁。
她大部分的童年都是与祖母一起度过的,这个老女人似乎与「美味凯特」有着奇怪的关联,她热爱这个地方,超越了所有的理性,直到梅洛迪拒绝再替她吸引男人,并且自己接受烹煮为止。
顺带一提,餐厅寄来了一封信,由曼蒂丝收到,内容写着梅洛迪?麦凯在菜单上公布后仅仅只过了2天就被客户选走了,这是一个非常杰出的表现,所有关于她质量的评价都是正面的。
翌日早晨,曼蒂丝做了一件她想了好几年的事情,她搭乘公交车,由市中心前往一栋优雅的高楼建筑,这就是世界知名的「美味凯特」餐厅。
曼蒂丝走进大厅,发现巨大的门厅中央由玻璃柜展示着一具人类的骸骨,面对着一张真人大小的褪色照片,照片里是一名有着一头棕色长发的美丽赤裸女人。
这具骸骨有着相似照片的大量棕发连接到头骨,骨盆处也黏着一片阴毛,展示柜底下一块黄金的匾额声明这位女人的荣耀:「凯瑟琳?『美味凯特』?马凯特(Katherine'TastyKate'Marquette):『美味凯特』公司第一位可食用的职员,接受烹饪的先驱,其卓越全世界无人能及。」
夸张的墓志铭上刻着的日期显示出「美味凯特」让她维持现在这样的状态已经将近1个世纪了,曼蒂丝不禁打着寒颤。
门厅内也设有4个庄严的大门,一边2扇,分别位于凯瑟琳?马凯特的陵墓左右两侧,在她左手边的门上写着:「主餐厅」;
位于她正右方的门则标注着:「宴会厅:仅开放预约」;
左边最远的门上标记着:「仅限员工入内」;
右边最远的门则是曼蒂丝前来的目的,门牌上写着:「可食用职员聘」。
曼蒂丝用颤抖的手将沉重的大门推开,她的胃部像是一个空洞,她的双脚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然而她还是继续前进。
在那扇决定命运的大门后方是一个陡峭的楼梯直达3楼,一个巨大的箭头指示向上,曼蒂丝依循着无言的指标前进。
楼顶是一个雄伟壮观的保安桌,曼蒂丝紧张的走过去,一名身材魁梧的安全警卫试探性的眯眼看着她,她敢保证他一定正在打量自己。
1分钟后他似乎挺满意的,让自己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
「夫人,妳是来『美味凯特』求职的吗?」他带着令人惊奇的愉快语气问道。
曼蒂丝只能勉强的嘟哝一声肯定的答案。
「我敢保证他们会喜欢妳的,夫人,妳可以放轻松一点,我不是故意要吓妳的,就只是我的工作必须要能辨识出异议者。」
他指了指身后墙上的两个大型的标语:「不准拉客」及「不准劝诱改变信仰」都是用大型的红字书写。
「夫人,请问妳的尊姓大名?」
「曼蒂丝?布罗迪。」她模糊的说道。
「这是一个不寻常但是很美丽的名字,亲爱的,我会替妳打电话通报。」
安全警卫指向他所护卫的门,「从那里走进去,左手边第一扇门。」
曼蒂丝跨越门坎,进入一个狭长、昏暗的走廊,左手边的第一扇门上标记着:「介绍与初步评价─女性」曼蒂丝踌躇的走进去。
映入曼蒂丝眼帘当中的大型的等待室由深色木材与毛绒地毯典雅的装饰着,10到12名女人各自散布在房间内的几十个软垫座椅之间,她们大多数都长的平淡无奇或简直毫无吸引力。
其中一人还穿着比基尼,个中道理恐怕只有本人才明白。
她们全部都看起来十分紧张和焦躁不安,这就是房间里面的人与电视广告里头求职者的画面唯一的差异。
面前的一扇门通往内部的办公室,曼蒂丝看见一个有着过度打扮的头发和超厚浓妆的接待员。
她的绿色礼服无法遮蔽她被晒黑的肩膀,而且将她的乳房暴露到几乎要露出奶头了,这名接待员抬头看着曼蒂丝走近。
「噢,我相信妳就是布罗迪小姐。」她发出的是舒适轻飘的声音:「欢迎来到『美味凯特』!我们很高兴能够让妳前来,辅导顾问将很快地就会与妳会面,如果妳能先填写这张基本数据的话……」她一言未尽,递给曼蒂丝一个写字板。
曼蒂丝找了一个座位坐下,并开始填写窗体,上半部就像是医疗诊所的保险单,她写下了自己的姓名、住址、电话号码、社会安全局号码、性别、身高、体重、人种、出生年月日、婚姻状况以及其它的个人数据;
医疗的部分询问她的用药情形、疫苗接踵、家族遗传病史、是否为传染病带原者、是否动过外科手术。
接着她游离在不熟悉的领域,她在性取向的部分圈选了「异性恋」,宗教信仰是「中立」,她在近亲的字段填写自己丈夫的名字,初次性经验的年龄填写「18」…
那真的已经是9年前的事情了吗?
她尽职的填完了窗体剩余的部分,包括她的教育程度、家庭、兴趣、嗜好、态度,还有特别的是她的性爱史,当她完成这个任务后,纾解的吐了一大口气。
同一时间,在等待室的其它女人们一个接一个被唱名进入里头的办公室,离开办公室的女人们则步入走廊,她们的表情不一,从深深失望到兴奋的头晕脑胀都有,其它大部分都还是很紧张的样子。
接待员呼唤道:「布罗迪?」的同时刚好是曼蒂丝填完整份窗体的时刻,她返回接待员的办公桌,并接获指示带着自己的窗体走进办公室右手边的第二道门。
过了一阵子,曼蒂丝推开了写着:「哈罗德?康普顿(HaroldCompton),辅导顾问」的门,里头一名穿着整齐的男人向她打招呼,一个热情的握手并请她坐在他宽广的桃花木办公桌前的软椅上。
曼蒂丝试探着哈罗德?康普顿,发现他是一个40多岁的英俊绅士,举止优雅而且拥有强大说服力的口才。
「欢迎来到『美味凯特』。」他说道:「我知道妳希望加入我们的队。」
「这个嘛,我还在考虑的阶段。」曼蒂丝轻声回答道。
康普顿灿烂的笑着:「呵,我敢保证妳会喜欢自己看到的东西,让我来告诉妳一些关于我们的计划。
首先,从妳的申请表我发现妳没有任何的传染病带原或是身体上任何的明显瑕疵,当然了,如果妳最后对本公司感兴趣的话,我们将会透过彻底的物理及医疗检验来确认这些部分。
话虽如此,如果妳的心理鉴定的结果良好的话,显然要被评定符合A级候选者是没有任何困难的。「
「那是什么?」
「这个嘛,候选者的设置是依据等级评定系统,主要参照的是身体的吸引力、态度和健康程度,拥有传染病带原的候选者是直接拒绝的,剩下的所有人将会以某种条件设置在一个等级之中。」
「A级候选者,拥有极高质量的肉体,还有适当的自律性及意愿,他们将被设置在我们的宴会菜单之上,允许大型的团体来选用。」
「B级候选者,是A级族群的甄选被刷下来的人,可能是有轻微的身体瑕疵或是不健全的心理状态,他们将以无痛的方式安乐死,并分发到我们的连锁超级市场,以全身冷藏的形式出售给家庭式的消费者。」
「C级候选者,是身体的吸引力不如B级族群,但是也没有糟糕到会被评定到D级族群,介于两者之间,前来我们这里大多数的申请人都会落在这个类别,他们将会接受安乐死,然后把他们身体的各个部位分解,这些部位将用于『美味凯特』主餐厅的饮食。」
「最后,那些申请人被评定为最没有吸引力的都是D级候选者,接受安乐死后,身体上任何被评断为不适合让人们直接食用的部位都会被丢弃,有时候会卖给宠物饲料公司,其余的部位将转换成绞肉,卖给超级市场或是连锁快餐店。」
哈罗德?康普顿乐于见到曼蒂丝?布罗迪在聆听这些描叙的过程只展现出极少的厌恶感,这是她的心理建设可能适合做为A级女人的第一个象征,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
「我想进一步解释A级身分的条款及条件,首先,在经过必要的测验和评鉴之后,如果妳都通过的话,妳将会由我们其中一个专家进行估价,妳被评估的价码大约有一半会支付给妳的近亲或是妳选定的对象。
如果这关也过了,妳有30天的时间来报到,当妳报到以后,妳将入住我们的设施,分配到这栋建筑物上面的楼层内的住房之中,妳指定的受益人将于妳入住的那天收到款项。「
「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条件是,妳将不被允许于任何时间再离开这栋建筑,也不准在任何时刻与外界的任何人联系,话虽然此,妳会发现我们的住宿设施非常的舒适理想,任何可以想到的需求都能轻易获得满足。」
「经过短暂而密集的一个月任职培训期间之后,妳将被放置在我们官方的菜单数据库中,从那天开始,妳每天下午3点到6点之间都要随时待命,每个要召开宴会的团体都能从菜单中选出5名候选者来实际见面甄选,如果他们选了妳的话,妳将会被带到楼下的宴会厅,依客户他们认为合适的任何理由与条件来对妳进行评估,出色的销售技巧是要这个阶段能成功必不可少的能力。」
「客户们将从妳们5人之中选出1个,如果妳没有被选中,妳将成会成那一餐的女服务员;如果妳雀屏中选了,妳拥有选择其中一名客户作为妳最后一次性爱交欢的对象的权利,在一餐之中的性爱元素是非常重要的,在这个性爱仪式结束后,妳将成为『美味凯特』之中的一道主菜。」
「不过,这一切是有时间限制的,如果妳在菜单中待了5年都没有被吃掉的话,妳将被降至B级,卖给超级市场。妳有任何疑问吗?」
「没有。」曼蒂丝回答:「目前没有。」
「好的,没关系,听完后,妳认为自己依然感兴趣吗?」
「是的,这听起来是非常好的体制。」曼蒂丝有点勉强的回答道。
「嗯,我们花费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将它设计的完善,亲爱的。」
曼蒂丝微笑着,她变得更有信心了,进入「美味凯特」的想法也变得越来越诱人,这个热切的求职者与她的顾问接下来讨论这些程序,已经过了将近1个半小时左右。
接着,康普顿说道:「那么,亲爱的曼蒂丝,妳愿意进行审查阶段吗?」
「是的,我想我愿意。」
「好,很好。」康普顿说着,同时从椅子上站起来,「能否请妳在我面前褪去衣裳呢?我将执行妳的初步体检。」
当曼蒂丝移动到办公桌左侧的空旷地区,并开始解除她的衣衫时,康普顿透过内部通讯设备说道:「斯奈德(Snyder)小姐,能请妳进来做初步体检吗?」
曼蒂丝正在脱除自己的胸罩和内裤,一名穿着白色护士服的金发苗条女人带着一个记事板进入房间。
康普顿指引曼蒂丝坐在房间角落的一个小型的金属桌上,并开始巨细靡遗的检查她的身体,他不时的向身旁的护士提到一些高深莫测的术语,那名护士则有效率的将检查结果记录下来,诸如此类的检查细节通常会让人觉得很不愉快,但曼蒂丝在辅导顾问源源不绝的安慰话语中被安抚的很好,他完美的执行自己的工作。
检查结束后,康普顿宣布了他的认同意见:「很好,非常好,妳可以说是完美无瑕的,曼蒂丝,我们几乎可以直接断言很荣幸有妳成为我们的一员,是否能让我们为妳预定安排医疗和心理评估呢?」
曼蒂丝带着笑容接受了后续的安排,做了一些必要的预约之后,才在招聘人员热情的握手和更多的赞美声中被送回家。
曼蒂丝的丈夫在那天晚上发现事实之后勃然大怒,这并没有让他花费多少时间就发觉真相。
曼蒂丝回家的时间太晚,来不及为他准备晚餐,令他无比愤怒。
她并没有掩饰自己一天的行程或是她的最终决定,因此他们争吵了一整个晚上。
在他们家这并非不寻常的事,但今晚的吵架前所未有的激烈。
到最后,他已经无话可说,也无法阻止她的决定,他告诉她,她正在把自己的性命随意抛弃。
而她承认这一点,并提醒他说,命是她自己的,她完全依照自己的意愿将之丢弃。
曼蒂丝在隔天就离家赴她健康检查的预约,她含泪与她的孩子道别,因为她决定如果「美味凯特」提供她一席之地的话,她将永远不再返家。
她有一点舍不得抛弃她的孩子,但不管她在或不在,都无法改变这些人,的确是令人无法忍受的小鬼与毫无希望的事实。
结果出炉,她通过了她的心理与健康检验,获得了一个良好的成绩,最终得到A级的职位以及高度的评价,并立即在现场就直接入住。
曼蒂丝?布罗迪将她的资金指定留给她的孩子,并先以信托基金的方式由「美味凯特」保留,因为她不希望她的丈夫获得这笔钱,她所获得的好评让她的前景非常的光明。
第三章
马克?西蒙斯(MarkSimmons)在他29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站在这个门坎之前,「美味凯特」的想法总是不知怎么地让他感到排斥,话虽如此,作为场效应管最新上任的经理,他将出席于这间昂贵的餐厅所召开的每月组织会议。
西蒙斯带着强大的厌恶感好好研究了凯瑟琳?马凯特的骸骨一番。
「这样对待一个美女,多么的浪费啊。」他心想着,同时推开了标记着「宴会厅:仅开放预约」的门,他觉得有点奇怪,他的妻子似乎没有像他对于自己参与这种可怕的仪式如此的介意,门的后面是有着黄金扶手的螺旋梯通往2楼。
马克看见了他的一位同事,他的顶头上司拉弗蒂(Lafferty)先生,就在楼梯顶端,进入豪华休息室的入口。
他们互相打招呼,拉弗蒂告诉马克他是最后一个到达的人,他们一起走入拥挤的休息室。
到预定服务台,接着被一位深具魅力,打着奇怪的领结,穿着细薄的黑色比基尼以及高跟鞋的黑发迎宾女招待带领到场效应管团体的宴会厅。
预定服务台后方的区域是一条优雅昏暗,由实木装饰的走廊。
走道两旁间隔每50英尺就有一扇门,每一扇门的旁边都用小型塑料可移动式的字母排成了门牌,右侧数来第3道门旁的门牌写着:「欢迎:场效应管公司」。
衣装暴露的迎宾女招待打开门,示意她带领的客人们进入,并说道:「欢迎光临『美味凯特』,请好好享用你们的餐点。」
当拉弗蒂将一迭10美元的钞票塞入她比基尼的左下方,刚好低于她的肚脐时,她和蔼地笑着,西蒙斯回给她一个不舒服的笑容,并自我沉思于「美味凯特」内部所发现的极端典雅和极端下流的奇怪混合。
大房间内几十名身穿黑色西装的高阶主管们暂停了他们成群结队的闲谈,与新来的人打招呼。
这群人里面共有7个女人和35个男人,马克?西蒙斯对于突如其来的互动一时摸不着方向。
房间的正中央有一张大型的木桌,远方的墙壁上则被一台巨大的视听屏幕所占据。
人们三三两两的集结成小团体,各自在房间中进行不同的讨论话题。
西蒙斯跟着拉弗蒂更近一些,以免独自一人站在门边。
在几分钟之内,穿着昂贵燕尾服的服务生进入房间,让新来的人点选饮料后,再走到桌子的最前方,与头发灰白、健壮结实的董事会主席迪安?谢里丹(DeanSheridan)进行了一个简短的讨论。
这位高龄60岁的领导者点点头,双手一拍吸引群众的注意,所有人争先恐后的迅速靠拢过来,围绕着桌子。
西蒙斯发现自己位于拉弗蒂身旁的座位,是一个远离液晶屏幕墙的地方。
他的右手边坐的人毫无疑问就是德博拉?格哈特(DeborahGerhardt),一位非常能干的经理,让西蒙斯面对他总是感到僵硬与遥不可及。
谢里丹等到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后,才用他充满权威的低沉嗓音宣布道:「好了,大家注意,我们是否准备好要点餐了呢?」
这句话引发了一个非常热烈的回响,其中还包括了嘘声和淫秽的意见,没气质到完全不像是一群高阶主管所举行的官方会议。
服务生发言以控制住整个程序:「你们想要从男性或是女性菜单中点餐呢?」
那7名场效应管的女性经理尖叫着赞成选男性菜单,但她们的声音马上被那群男性主管坚持选择女性菜单的声音淹没了。
谢里丹举起手示意大家安静,并做出一个决定:「我们于2个月前让妳们这些女士们享用过一个男人了,这次我们将会从女性菜单中点选一位来食用。」他朝着服务生礼貌地点点头。
「请问你们有考虑特定的人种吗?」服务生续问道。
疯狂的讨论随之而来,有人高声呼喊着:
「让我们选东方人!」、「我们上个月吃过中国人了,让我们来一个辛辣的南美洲人吧!」、还有:「不要!我想要选一个金发的!」
…诸如此类,谢里丹,这位保守的男人,直接吩咐服务生:「我们将选一位本国籍的白种人。」
「请问你们想要选择头发的颜色吗?」服务生再问。
票数大致上均匀的分布成赞同金发或黑发,只有少数人想要的是红发。
谢里丹最后指示为黑发,接下来还有几种进一步的身体特征之讨论。
在其余的高阶主管呼喊着他们的欲望声中。
谢里丹于一些特征上表示「没有偏好」;其它部分则指定他的选择。
「女士们,先生们,谢谢你们。」
服务生说着的同时将一些数据输入手提式计算机中,「谢里丹先生,只要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开始浏览可挑的候选者。」
董事会主席拿起手边的一台小型的遥控器,按下几个按钮,电视墙的中间第三个屏幕亮起,播放了一段短片。
一名美艳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黑发裸女频频摆出妩媚诱人的姿势,她的名字是梅莉萨?麦克唐纳德(MelissaMacDonald),旁白解说着其它的重要信息,例如年龄和胸围的大小。
高阶主管们狂放地欢呼着,而谢里丹再压下几个按钮,将梅莉萨正面全裸的静止画面移动到电视墙的左上角,接着中央的大屏幕又开始播放下一个候选者的相似短片。
37个满足指定条件,可供挑选的候选者都依序浏览过了,根据高阶主管们的响应,每位候选者的图片若不是被消除,就是以静止画面保留在主屏幕各处的角落。
第二轮的选拔将范围缩小至10人,透过民主的投票,5位最终的入围者被选出,服务生一一输入代码,将召唤梅莉萨?麦克唐纳德、莱丝莉?哈丁(LeslieHarding)、曼蒂丝?布罗迪、劳拉?墨菲(LauraMurphy)及埃琳?杨(ErinYoung)等5名美女前来。
视频银幕中的影像缓缓地消失,变回黑暗。
马克?西蒙斯为了某件令人忧虑的事情而深感困扰,当莱丝莉?哈丁高挑、棕黄色的赤裸娇躯出现在屏幕上之时,他倒抽一口凉气陷入震惊当中。
他认识她,他们曾在同一所高中就读。
此外,马克甚至还曾经深深的暗恋过她。
尽管如此,他却从未鼓起勇气约她出去,因为那时他实在太害羞,而她也真的太完美了,她远远的超过了他的级别,遥不可及。
如今她却成为了他的预备晚餐,他会感到苦恼是很自然的事。
一共花费了15分钟才等到5名小姐到场,她们呈一列走进房间,一路摇摆着翘臀并带着性感的微笑,每个人都穿着长长的蓝色丝质晚礼服。
她们的名字一个接着一个由服务生宣读,听到自己的名字时,每位女孩便解开自己的礼服,释放她完全赤裸的娇躯,稍微搔首弄姿一番以展示她的身体魅力。
5名小姐全部都很艳丽及诱人,年龄分布在20几岁到30初头之间,身体完美无瑕。
年仅21岁的梅莉萨?麦克唐纳德是这群人中最年轻的,她修长、优美的双腿和中等大小的乳房引发了主管们的巨大热情;
莱丝莉?哈丁的确是令人惊艳的美女,一头长发、棕黄色的肌肤、精雕细琢的双乳、长而带有肌肉线条的美腿、以及如超级模特儿的脸庞,她辨认出马克?西蒙斯后露出了微笑,似乎很高兴能看见他的出现;
曼蒂丝?布罗迪肤色较白,比哈丁稍微矮了2英寸,她美好的胴体在展露的那一刻引起了巨大的欢呼声响,这是她第一天登录于菜单上,也是她第一次被客人指定,她的紧张是很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