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都湿了?”文龙挑逗地问了一句,内心的挣扎显易而见。
“不是!”谁知诗诗撂下这一句。
“那你过来,我试试。”
“就不!”口里说着,身子却站立不动。
文龙识趣地走过去,心里明知道女人的心眼小,诗诗小小年纪也一样。看了看门外,心里还是担心这时候有人来。轻轻地再次搂抱了,就嬉皮笑脸地摸过去。
“哎呀,没有了,哥――”
“没有?这是什么,都湿漉漉的了。”隔着裤子抚摸诗诗的底部,一层湿渍从底裤透出。
“讨厌!”被揭了短的诗诗脸上挂不住。但还是掩藏不住一丝喜悦。
文龙轻偎着诗诗的身子,手恋恋不舍地在那里徘徊。
“诗诗,”
“嗯――?”
“是不是浪了?”
“哥――”诗诗羞愤地抗议。
“还嘴硬,不浪怎么都湿成这样?”面对诗诗,文龙有点恬不知耻。
“哥――你怎么这样说人家。”诗诗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文龙爱惜地在她的脸上流览,“好,不是浪,是想哥哥了,好了吧?”
“人家才不想呢?”诗诗嘴硬地说。
“不想哥哥,那想谁?”文龙贪婪地抚摸着她潮湿的沟沟。
“不告诉你!”诗诗扭捏着,扑闪着眼睛,看得让人心动。
“不告诉我,我也知道。”文龙隔着裤子压进去,感觉那里的湿度,“我的诗诗是想男人了,知道想男人了。”
“胡说!不跟你来了,我上课去了。”诗诗轻轻地推开他,逃也似地离开了宿舍。
一遍遍回味着诗诗的言语形态,慢慢品味着她的一颦一笑,心底涌上无数的幸福,他竟然一次一次地跟惠姨的宝贝女儿诗诗在学校宿舍调情逗欲。
越野车停在学校门口,看看日头已上正午,估计诗诗也快下课了,在车上坐累了的文龙,早已看好了一家比较隐蔽的小饭馆,进去和老板啦啦呱,心里也忐忑着不是滋味,生怕被他看出什么来。
站在柜台边,眼早已斜视着选择了走廊最里边的那间房,就连和诗诗坐的位置都设计好了。走出来的时候,还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好像轻松了许多,心里是一遍遍地想像着和诗诗怎么开始,是先拉拉手,还是直接搂抱了亲嘴;人多眼杂的,弄不好会被人发现。
要不一进去,就插上门,可服务员上菜怎么办?那就先吃饭,等饭菜上齐了,再插门,然后看着诗诗劝她吃饭,再亲嘴,顺便摸她的馒头,等诗诗顺溜了,就楼过来,如果没有人的话,就抱在腿上,摸她的蛤肉。
这时候也许人就陆陆续续地来了,窗玻璃上或许会看见人头攒动,那花玻璃也许会看见里面的人影子,干那个肯定不行,要不去野外的麦地,可半人深的麦子,挡不了多少,半站着肯定会被发现;要是躺在地上,或许能行,但一般的麦田离路边太近又不能去,太远了,时间又来不及;或者干脆去野外车震,只是附近大白天也有不少人。
心里就这样七上八下的,不知不觉地又走回学校门口。
看门的金大爷,看文龙来来回回地走,笑着迎上来,“文龙,等妹妹呀。”
“哦。”心里一紧张,差点撞倒他的身上,抬头看是金大爷,慌忙答应着,本不想让他撞见,可最终还是躲不过,没有办法,学校门口光秃秃的。
“妹子吃上了?”金老头羡慕地说。
“哦,吃上了。”这句话让文龙心里又紧张了一回,诗诗在宿舍里吃了他的蛋,他却吃了诗诗的肉月饼。
“那你还――”金老头寻根问底地。
“噢,她妈妈让我给她买件衣服,我又不会买,想等她放学一块去。”文龙只好敷衍着他。
“那是。”金老头知道他说的也是实情,听文龙的话音,十有八九是情哥哥情妹妹的关系,情哥哥给情妹妹买衣服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看着金老头一副老实的模样,文龙心里忽然就有点惭愧的感觉。
“你老是男孩还是女孩?”心里想着就脱口而出了。
“一儿一女,儿子去魔都打工了,小女儿读研。”
“他们常来看你吗?”
“不常来,不过倒挺孝顺的,时常给我寄钱。”金老头一脸幸福的样子。
唉!儿女寄点钱就这么高兴,如果他知道了文龙和诗诗还有惠姨的关系,还不羡慕死。
刚想再问一句,忽然听到诗诗的声音。
“哥――”看到和他说话的金老头,她忽然脸就红了,低下头说:“老师说下午教育局来检查我们排练,中午要加练的,不能出去了。”
文龙心如浇了一盆凉水,一腔的热望霎时无踪无影。
“那、那――”结结巴巴地刚想再问一句。诗诗已经跑出老远,也许碍于门卫在场,不好意思说得太多,望着诗诗的背影,文龙心里泛起无穷的落寞和失望。
“你妹子长得真漂亮!”金老头的眼始终跟着诗诗的背影,看到文龙回过头来,嘻嘻地一笑,“就是有点腼腆。”
他不自然地一笑。
“回去再给她买吧。让你白跑了一趟。”
金老头倒挺知疼知热的,白跑就白跑吧。文龙紧跟着和他打了个招呼,就上车开走了。
无情无绪地回了家,就把车子停靠在一边,惠姨听到动静,赶紧走出来,“回来了?”说着递过来毛巾,“快擦把脸。”见文龙一脸不高兴,陪着笑问,“诗诗没见着?”
“见着了。”文龙没好气地回答了一句,也没接毛巾,就进了屋。
“怎么?诗诗惹你生气了?几天不见,亲都还来不及呢。”薛惠珍心里是默认女儿诗诗早晚是文龙的女人,嘻嘻地一笑,见他仍不说话,拽了他一把,“没和她亲热?”
看着惠姨一脸低声下气的样子,知道她从中一直撮合着他和诗诗,又不忍心伤了她的心,就说,“那么多人,我能――”想说又忍下不说,其实这不是原因,要不是那该死的教育局,或许他在饭馆里,就和诗诗成就了好事。这当然不能跟惠姨说。
“也是。”惠姨讪讪地,“快回来了,别憋出火。”
岑思刚傻呵呵的还在睡觉。
文龙躺了整整一上午,心烦意乱的,下午惠姨忽然眼泪汪汪地进来了,抽抽搭搭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了?”少有的一次温柔揽过惠姨的肩膀,还以为惠姨一直为了这几天忙于照顾丈夫岑思刚而冷落他的原因。
“她,她表舅孔伟出了车祸。”
“你说什么?”文龙翻身爬起来,目光直逼惠姨。他之所以跟惠姨很亲,除了和诗诗从小到大青梅竹马之外,还因为惠姨是孔伟的表姐,而孔伟倒插门入赘白凤家,白凤是文龙的舅家表姐,孔伟正是他的表姐夫,有了这层关系,文龙反而应该叫惠姨表姐了。
惠姨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白凤打电话来,说孔伟昨天被车撞到了,白洁给安排在市医院里了。”
“什么时候知道的?”文龙心急火燎地下床,惠姨赶紧拿过鞋。
“中午。”
“你,怎么才说。”文龙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惠姨嗫嚅着,“看你心情不好。”
嗨!这个傻惠姨。再怎么那也是我表姐夫,诗诗的事还不是早一天晚一天的。
把岑思刚的卧室房门锁好,防止他睡醒乱跑,然后赶紧开车带着惠姨赶到了人民医院。最近这是怎么了?跟人民医院干上了?
第009章表姐白凤
“怎么样?”进了病房看着表姐白凤一脸倦容,文龙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他从小没少去舅舅家,和白洁白凤两个表姐感情都很深,就像自己的亲姐姐一样。病床上躺着表姐夫孔伟,双腿缠着纱布。
“没什么了,医生说左腿骨折,要休养半年。”隐约地还见凤表姐脸上的泪痕。
文龙站在凤表姐的背后,心里很觉得过意不去,上午如果来了的话,也许还能帮上忙。二表姐白凤和大表姐白洁有些像,只是白洁正在哺乳期,身材显得格外丰腴圆润,而白凤一米六九的身高显得格外挺拔。在乡镇里面,女孩子有这种身高,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26岁正是一个女人最金色的年华。
简朴的粉红色碎花衬衣,丝毫不能掩盖白凤曼妙的身材。高耸的奶子将胸前的衣襟顶的鼓鼓涨涨,腰间系着一条腰带更好得勾画出白凤纤细的柳腰,以及浑圆挺翘的屁股。
白凤甚至能感到表弟文龙火辣的眼神,在自己的屁股上不时的徘徊,下意识的握紧了芊芊玉手,手心里却都是汗水……
“一晚上没睡好吧?”
“嗯,昨晚他疼得厉害,多亏洁姐给安排了,上午手术很顺利,现在刚刚睡了。”凤表姐想站起来给文龙倒水,却被文龙按住了肩膀。
“让惠姨来吧。”惠姨来的时候在院门口的小摊上买水果,文龙急着见凤表姐,就没等她。这时正好跨进门。
“我来,我来。”惠姨放下水果,麻利地拿起水壶。“好点了吧?”
“好多了,惠珍姐。”凤表姐见了亲人,心似乎放开了。
“今天下午才知道,也没能帮上忙,你一个人辛苦了。”
“哎,刚来的时候,六神无主的,幸亏洁姐安排好了,什么都交给医生了,这不等静下来,处理好了,才想起给你们打电话。”两个女人见了面,因为没了心事,就聊开了。这边手术成功之后,白洁就带着孩子回老家了,毕竟家里还有老爹需要人照顾,文龙知道大舅妈最怕白凤,恐怕是不敢来医院看望孔伟的,也不肯回老家照顾大舅的,所以,大舅还得大表姐白洁回去暂时照顾着。
表姐夫孔伟现在是休息的时间,又聊不上,文龙只好转到医生那里去探个究竟。
回来的时候,听到俩人在嘁嘁喳喳地小声说话。
“没伤着其他的吧。”惠姨看着凤表姐问。
“现在谁知道。”凤表姐的担心溢于言表。
“哎,千万别有其他的事。”惠姨显然有所指。
两人沉默了半晌,凤表姐忽然小声地问,“你和文龙……”
惠姨不语,过了一会才说,“原先和文龙很好的,可是现在思刚变成孩子了,成天叫我妈妈,叫他爸爸,我反而不好意思再跟龙儿那啥了,也没了那个感觉,你表弟这几天――”凤表姐是过来人,显然就明白了。
“哎,苦了你弟了。”
“那他――”凤表姐欲言又止,和薛惠珍谈表弟的性事,很是不妥。
“有时他想得急了,”惠姨低下头,虽然不好意思,可也只能说,“我就――”惠姨说到这里不说了,文龙听得心里象悬着什么,怕惠姨把诗诗叫他爸爸还有他们之间的事说出去。
凤表姐一边听着,知道肯定有别的事,也不追问。
“只好给他用口。”文龙的脸腾地红了。
“你说――?”凤表姐吃惊地望着薛惠珍,从凤表姐的表情里,文龙断定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
“惠珍姐来了。”孔伟这时醒了,看到床前的两人,气力很弱地问。
“噢,还疼吗?”白凤薛惠珍姐妹俩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
“好多了,还让姐惦着。”
“说什么呢,都是一家人,你弟也来了,刚才还在这呢。”惠姨四处搜寻着文龙。
听到表姐夫孔伟醒了,文龙赶紧走进去。
“二姐夫,感觉怎么样了?”文龙抓住了他的手,以示男人般的关怀。
“好了,就是掴了点骨头,躺一阶段就好了。”到底是男人性格。
“别动。”看着表姐夫孔伟想坐起来,文龙赶紧制止他,“静静地养一阶段,别想别的,家里的事有你惠珍姐,洁姐,还有我呢。”文龙安慰着他。
“少不了连累你们。”表姐夫孔伟对文龙一直很客气。
“她表舅,看你说的,就象外人似的。”惠姨站起来,“文龙先在这里陪你姐夫表姐说说话,我去市场杀只鸡。”
“好,那你去吧。”这次凤表姐倒没客气,表姐夫孔伟只是感激地望了一眼,就随她去了。
晚上惠姨煲好了鸡汤送过来,凤表姐用汤匙一勺一勺地喂下,姐妹俩人亲密地啦了好一会呱,看看天晚了,凤表姐催促着,“弟,你们回去吧,家里还有姐夫需要照顾呢。”
惠姨收拾了一下说,“你弟今晚就在这里陪你吧,孔伟这样,没个人陪不行。你姐夫我回去照顾就行了。”
“是啊,就别再推了。”文龙说,“正好是周末,这间病房又没住其他的人,晚上轮流着在这张床上睡会就行。”
白洁特别找了院长,把孔伟安排住的这间两张病床,由于没人住就空出一张。
“那好吧。”凤表姐也不再拒绝。
九月底的天气秋老虎,仍然有些热,好在晚上有秋风吹进来,稍觉凉快。打完了六瓶点滴的表姐夫孔伟有点疲倦,三人说了一会儿话,他就打起了呼噜。
“姐,没事你也休息吧。”文龙心疼地劝着凤表姐。她昨晚大概一夜没睡。
“我没事,你先睡吧。弟。”
“我不困。”初到这样的环境,自己一点睡意都没有。
“那我先过去擦擦身子。”凤表姐忙乎了两天,身上都有点馊味了。
“我给你去打壶热水。”文龙起身拿起壶走出去。楼道里稀稀落落地有人走动,墙角树底下还有人在隐隐地哭泣,大概是自己的亲人遭遇着不幸。看到这一切心里感叹着、唏嘘着。人生真的有时就这么无情,好端端的一个人霎时就不见了,如果表姐夫孔伟当时不是及时被人救出,也就命丧车底了。
文龙打完水回来,凤表姐正趴在床沿上。
“姐,去洗吧。”文龙推了推她。
凤表姐这几年活得也挺累,既要照顾老爹,还和亲妈刘嘉丽吵架,自己连生了几个孩子都没有留住,夫妻两人也为这事吵了好久,好在不是凤表姐的原因,两口子闹过去也就好了,这不两人正商量着再生一个。文龙望着表姐夫孔伟憔悴蜡黄的脸,鼻子有点发酸。
“你也去洗洗吧。”凤表姐进来的时候,走得很轻,文龙回过头的时候,两人的目光正好对视了一下。
“嗯。”他看着一缕湿发遮在她的脸上,一缕柔情涌上来,不自觉地别过脸不去看她,可心里怎么也抿不去凤表姐清瘦的面庞。
文龙用毛巾擦干了身体,起身回来的时候,凤表姐已经铺好了床。
“你也一起睡吧,这会没什么事,再说有事也就听见了。”
凤表姐说得很在理,看着她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了她的意。再说,他不过去,她也觉得过意不去。
“将就着吧。”她把一件衣服蜷成筒,作为枕头,递给他。
文龙第一次和自己的二表姐白凤睡在一床,心里忽然就觉得很尴尬,表情就不自然起来。
凤表姐大概也觉出来,走过去关上门。
看着凤表姐坐在床头上,文龙心里老觉得两人就像一对夫妻似地。
“听惠珍姐说――”凤表姐这时忽然说,想起姐妹俩人下午说的话,心里很不得劲。
“没什么,这不也过来了。”文龙轻描淡写地说,努力装的很平常。
“洁姐跟我说过她和你的事,你年纪轻轻那方面强烈,别苦了自己。”凤表姐长叹了一声,“憋坏了身子。”
“姐,我知道。”看着凤表姐关心的样子,文龙很感动,“姐,你和他――?”心里想的自然就脱口而出了。
“我们没什么的,他那事看得很轻。”凤表姐说这话低下头。
看着凤表姐一双大眼睛扑闪着,文龙心里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冲动起来,有股想保护她的冲动。
“凤表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没有抽回去的意思,“把灯关了吧。”凤表姐这时轻轻地说。
抬手找到开关,不知什么心理,就啪的一声关了。
“弟。”凤表姐偎在文龙怀里,哭了。
文龙搂住她的肩,任由她泪水倾诉。
“姐,弟知道你心里苦。”文龙安慰着她。
凤表姐擦了擦泪,耸动的肩膀安静下来。
“姐再苦也没有惠珍姐苦,姐夫都那样了,惠珍姐还一样照顾这个家。多亏你帮着她了,她过了这段时间,应该又会重新接受你了。”
“说什么呢,傻姐姐。”体味出凤表姐的意思,可她哪里知道,惠姨已经牺牲了很多,她甚至不惜把女儿诗诗推向他的怀抱,可这些他能告诉凤表姐吗?她知道了会怎么看他?占用了人家的妻子,还要占用人家的女儿,她心里能接受吗?
“弟,姐知道惠珍姐心里苦,你是年轻身体憋的苦,听洁姐说那边弟妹有身孕了,反正喜欢你的姐姐妹妹多,要是实在憋得慌,就,就再找一个吧。”她伏在文龙的肩上,还在抽搐着肩膀。
第010章凤表姐
“洁表姐什么都说,其实,这几天弟习惯了。”文龙摸着她瘦削的肩,“姐,弟就是担心你。”很自然地凤表姐仰头看着他,一双大眼睛扑闪着,像极了一颗毛毛桃。
“弟,姐是女人,对那方面看得很轻的,不像你还在青春发育期,那方面特别渴望特别强烈。”文龙听到凤表姐说这话,体谅出凤表姐的心思,手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肩膀。
“好姐姐,知道你疼弟,可惠姨对我确实不错,我舍不得丢下她。”蜷在床头上姐弟俩人紧紧地搂在一起。
“弟――”凤表姐泪眼婆娑地看着文龙。
文龙再也忍不住对凤表姐的爱恋,两手扳住她的肩膀,挤压在胸前,一缕柔情仿佛扩散到她的胸腔。
“姐。”
“弟――”
很自然地嘴对了嘴,接吻。轻轻地对触,喃喃地述说,彼此的爱恋融入对方的身体。头抵着头,胸脯严丝合缝地感触对方的一切。没有什么顾忌,也没有什么疑虑,完全是一种身心的自然融合。
凤表姐两手攀住文龙的颈项,他环抱了她的背部,从嘴角到口腔,探进去,四片嘴唇咂吮着,包裹着。
“弟。”凤表姐鼓涌了一下更紧地贴上他。
文龙的手已经滑到她的背部,穿着衬衫的背脊明显地突出了两根带子,他知道那是女人用以吊起乳兜的系带。手摸索在那里,停下来,嘴更疯狂地搜寻着,凤表姐有点喘不过气来,可是硬是被他含住了。
她几乎是瘫软下来,任由文龙抱着,他抓紧带子的手几次拉起又放下,心底一次又一次地泛起欲念,又强制地压下去。
“弟――弟――”黑暗中的眼睛泛着乞求的光,一缕散发遮在额前,看着更让人难以控制。
这是他的舅家二表姐,大表姐白洁已经是他的女人了,可是现在二表姐夫孔伟还受伤躺在病床上,他能就这样和她做这事吗?可凤表姐分明也在挣扎,她的两手不由自主地再次攀向他的脖子,胸脯挺向他,越来越近,他无法遏止地捧起她的头,“好姐姐,弟会下地狱的。”她不答,只是气紧地迎向他,这样的情景膨胀着他的欲望,他的下身高高地挺起来。他故意地在她腿间刺了一下。
“咳――”凤表姐的鼻息很重,很急,鲜艳的嘴唇再次张开了,鼻孔如骡马一样呼哧呼哧地开合着,文龙知道女人已经动情了,没想到凤表姐会对他这样。十有八九是大表姐白洁跟她说过和他的不伦关系,让凤表姐春心萌动了。
含住她嘴的当口,文龙再也没有顾忌了,直接解开了带子上的纽扣。
“姐,弟――”没有说下去,配合着再一轮的嘴对嘴地接吻,文龙战战兢兢地从凤表姐胸翼的一侧,感触越来越丰盈的奶房,这本不属于他的东西,摸起来格外的令人冲动。
扯掉了碍事的乳罩带子,手一步一步地爬摸上去。凤表姐这时动了动姿势,调整了格式,颤抖着顺利地爬上了山峰。
“弟。”凤表姐大口地喘着粗气,更深地要求着他探进去。凤表姐,亲亲表姐,两指捏住了那颗硕大的乳头,没想到凤表姐的奶粒比惠姨诗诗的都要大。
“啊――”凤表姐忽然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吓得文龙赶紧嘴对嘴地含住了,凤表姐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黑暗中两人就保持那个姿势只一会儿,又缠磨在一起。
寂静的病房里只听到两人沉重的气息。
摸够了那两只肥白的奶子,欲望再一次升上来,先前的道德观念早已抛到九霄云外,望望病床上发出沉重的鼾声的表姐夫孔伟,文龙的胆子也越来越大起来。和大舅妈刘嘉丽大表姐白洁的经历让他早就没有了乱伦的顾忌,连大舅妈大表姐都占有了的人,还在乎和二表姐吗?况且凤表姐早已经是残枝败柳,想到表姐夫孔伟那个男人曾经无数次地在凤表姐的身上滚爬,一股醋意漫溢着全身。
文龙的色手麻利地解开了凤表姐的裤带,毫不迟疑地侵入了她的私处。
“这是凤表姐的屄。”意念中只在毛丛处逗留一下,迅速地滑下去。
两条大腿间夹裹着肥硕的肉户,被浇灌了无数次的女人禁地更显得肥腻丰盈。满把抓住了,探进去,湿漉漉的充满了汁液。这时的凤表姐已经软瘫下去,黑暗中只看见她晶亮的眸子溢出羞涩。
指奸了美少女诗诗,此时又淫辱着凤表姐,文龙的思想里有着一种占有了人家东西的快乐。抓住了凤表姐的手,牵引到自己已经冲天而起的命根,凤表姐好奇地抓住了,熟练却是胆怯地在他那地方揉搓着。他知道她的内心还是放不下他是她表弟。
“凤表姐,”文龙甜腻腻地叫了一声,抓住了她的手解开了他的拉链,“摸摸弟弟。”凤表姐这次是羞涩地赤裸裸地接触了他的鸡巴。只一触,便缩回手,跟着是又惊又喜地抓住了。
“我也摸摸你的。”文龙直接从她的下股沟摸上去,感触她长长的阴唇。
抵住了她的额头,和她对视着,彼此抚摸着对方的性器,感受姐弟俩人的无限爱意。
“你的屄,”话还没说完,凤表姐的表情里就有点不愿接受又期盼着的神情。“真软和。”说完,一下子捅进她的屄门,就在他感触着她的宽大,比较着惠姨的肥美,诗诗的紧窄时,床那边忽然发出声音。
“白凤,白凤。”正探索着的双手一下子停止了。
凤表姐白凤慌忙推开文龙,理了理散乱的秀发,赶紧答应着,“哎――”努力作出睡梦中的腔调。
“弟――,打开灯吧。”白凤提上裤子,下床摸索着穿鞋。
文龙几下把还有点硬挺的鸡巴塞进裤子,来不及整理就打开了开关。
白凤已经把一半屁股坐在了表姐夫孔伟的床头。摸着他的额头――“想小解吗?”白凤柔声问。
“表弟没回去?”表姐夫孔伟看到文龙在有点不好意思。
“弟不是惦记着你嘛。”白凤用力地将他扶起。
文龙赶紧走过去抓住了表姐夫孔伟的肩头,正好碰到了扶着表姐夫孔伟后肩的凤表姐的手,两人触电般地缩回,又放下。
白凤大概感觉出文龙手指的粘液,脸一下子红得像蒙了红布。从凤表姐那里拿出来时,还沾满了一手的粘液,没来得及擦掉,就过来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就赶紧缩回。
“弟,你扶好了,我给他拿夜壶。”白凤说得很自然。
表姐夫孔伟却很不自然,当着表弟的面,让妻子拿着小解,心理上就觉得别扭。
“还是──”表姐夫孔伟憋屈着说。
“怕什么,又没外人。”白凤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丈夫孔伟的两腿间。
看着凤表姐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阴茎,文龙不知怎么的下面腾的勃起了。
表姐夫孔伟的阴茎短而很黑,阴囊皱巴巴的缩进腿裆里,看起来一副萎缩的模样。就是这个东西每晚都进出着凤表姐身体。“白凤。”心里默念着,文龙看了凤表姐一眼,凤表姐正好也抬头看着他,两人躲闪着目光,但还是抑制不住地再次对视着。
稀稀拉拉地声音折磨着姐弟俩,什么时候白凤也能光明正大地拿着他的,要不诗诗也行,这样想着,文龙下面就一直勃起胀硬。
凤表姐拿起夜壶的时候,才收回心思。
“我来吧,你扶他躺下。”
“还是我去吧。”凤表姐深情地看了文龙一眼。
白凤穿的是一条宽松的裤子,白色的柔软质地包衬出身体的肉感,灯光下忽然发现圆圆的大腚下一片水渍,心里豁然一亮,他的恶作剧已经让凤表姐水漫金山了,想起校园里弄湿了诗诗,医院里又水淹了表姐,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得到了彻底的满足。
扶表姐夫孔伟躺下,又替他掖了掖床单,表姐夫孔伟感激地望了文龙一眼,“好好休息吧,别想得太多。”感觉到他厚重的手抓住了他的手,紧紧地握着,心情复杂地又嘱咐他几句。
“睡吧,养好了才能有力气。”
文龙坐在床沿上,看着病中的男人,曾经一丝羞愧涌上来,罢手吗?就这样没有交代的和凤表姐刚上手就断了?意有不甘,也不是小色狼男子汉的风格。已经经历了诗诗情欲的他,伦理道德已经残存无几,可面前的男人真的让文龙无心伤害他。可那样就是伤害了这个男人吗?
尽管凤表姐是他的妻子,可她确确实实是自己的表姐,和她从来没有任何瓜葛的男人就可以没日没夜地玩弄她,作为她的表弟却连她的身体都不能得到吗?
不!只要凤表姐愿意,今夜他要得到她的一切,包括她的心、身子和性器。
就这样想着,听着孔伟的鼾声又渐渐地响起,文龙心里才一块石头落了地。
白凤轻手轻脚地进来,看了文龙一眼,随手带上了门。
“睡了吗?”
“嗯。”看着她弯腰把夜壶放到床下,丰腴滚圆的屁股掘起来,猛地那股欲望又勃勃燃烧起来。
“弟,咱也睡吧。”
文龙轻轻地拽过凤表姐,揽在怀里。白凤默默地低下头。
“明天该给他做点别的。”
“让惠姨给他煲个鸽子汤送来,好愈合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