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犊撒着欢,撂起蹄子,用嘴在母牛的大腿上舔着,慢慢地往上,舔到了那个硕大的盆一样的东西。他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激起来。
尖尖的舌头舔过去,上下滑动着,不知闻到什么气息,仰起头,鼻子向上掘了一会,又在那深深的沟里舔弄着。
“哞――”不知是舒服的,还是一种抗议,母牛叫了一声,便安静起来,只是四体不安地交替动着。
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个场面,好久没有这种机会了,白凤添完了草,站起身温柔地看着文龙时,却见他直直地看过去,莫名其妙地顺着他的眼光。
脸腾地红了,那牛犊子仰头正舔着母牛的屄,母牛的嘴离开了牛栏,咀嚼着口里的食物,眼里露出温和慈祥的目光。
脸如红布似地,白凤羞涩地看了文龙一眼,那一眼使他心颤颤的。
文龙看看诗诗已去了村外的河边,悄悄地走过去,揽住了表姐的胳膊。
“弟――”
“很享受的。”他冲着母牛的表情说了一句,回头看着表姐如水的目光。
白凤不说话。
“连动物都知道这样。”他揽进了她的胳膊。
“动物也要生孩子的。”白凤轻轻地说。
“可它们是母子。”
“你还是表弟呢。”眼光看着两畜生的所为,白凤心动意动地说。
“表弟又没对你怎样。”
白凤紧靠着他,神情里露出无限的依恋。
那犊子舔了一会,突然四蹄一蹦,爬向母牛的脊背,滑下来,又跃试了几下。肚皮地下那一条硕长的粗粗的牛屌猛然伸出。
眼睛睁得圆球似的,下意识地将表姐搂在怀里,喉咙里不知不觉地咕噜了一声。
“真大!”自言自语地脱口而出。
“你――”白凤一时间也是惊得站在那里,不好意思地看着,听得他的惊叹,娇羞地看了他一眼,“真坏!”
“又不是我。”文龙说出口的一瞬间,感觉不妥,眼角溜了一下表姐。
“你的也――?”表姐只说了半句就赶紧止住了,支起耳朵想听那下半句。
“除非你也象――”盯着表姐想像着那里。
“弟――越说越不像话了,姐哪有――”一般含住,一半欲露,但还是表露出表姐对自己的否认。
牛犊子在母牛身边蹭了蹭,或许积攒着力量,或许在观察着母亲的态度。那根粗得有点吓人的长长的黑屌,直直地伸出来。母牛温驯地掉过头来,用舌头舔着犊子的身体。小牛激奋了,一跃而起,爬上母亲的脊背,两蹄搭在母牛的背上,那硕大的东西从下仰角在母牛那盆一样的牛屄间喷吐了几下,一贯而入。
“哞――”母牛一声长吼,那从自己里面出来的又再次进入,即使动物也觉得心理上的激突,蹄子往前一挪,随即安静地享受着犊子那一阵阵的冲击。
“弟――”
“姐――”
文龙看得热血沸腾,手直接摸在了表姐的屁股上。白凤的脸上飞起一朵红霞,直红到脖子根。犊子的初次交配让它不得要领,在母亲的那里横冲直撞,一根火棍一样的牛屌在屄里前冲后突。母牛那似乎包容万物的器物开张着,容纳着那来自思刚的撞击。
“姐。”
“嗯。”
文龙再次提出那个话题,“那么大。”乜斜着眼看表姐的表情。
白凤显得浑身发软,水汪汪的眼睛荡漾着一层波,两腿似乎站立不住。
脸上讪讪地,“那牛的怎么就那么大?”
“小牛大呗。”不知道表姐说的是小牛的那个大,还是小牛出生的时候大,但这时容不得他再次追问了。
“人为什么就――”他支吾着想往下说。
白凤白了他一眼,意思是那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人哪有那么大?”
真想在这时候就对着亲表姐说,“那我看看你的,有多大。”可话到嘴边又没有勇气,只得说,“那小孩子也很大的。”
“人的弹性大。”表姐随口说道。
“那么小,就生出那么大的孩子,真奇怪。”文龙心思上已不在那骑跨在母牛背上反复冲击的牛犊身上。
“有什么奇怪,你又不是没见过?”白凤说这话,听得出有点酸溜溜的,也许她耿耿于怀的是文龙已经不是懵懂无知的小男孩,心有所属了。
“只是――”文龙结结巴巴地想说。
“只是什么?”表姐低下声反问着。
大着胆子,紧紧地拽着表姐的身子,“只是没见过表姐的。”
半晌没说话,他的心一沉,也许听了这话,从此表姐就不理他了,毕竟他们是表姐弟。
“你稀罕见呢?”表姐声音抑郁地含着埋怨,心底里就如久雨的天空看见一丝阳光。
文龙低下头,下巴搁在表姐的肩头上,“表弟怕你已经身有所属。”
“那你是不是嫌弃了?”表姐有点呜咽、悲戚。
“不,表弟喜欢、期待。”文龙揉着表姐的肩头,已经在脖茎上轻触。白凤也是一点一点地偏过头,想迎合又不敢迎合的,两人站在那里如恋人一样相依相偎。
那犊子又是一阵猛烈地折腾,母牛的姿势僵硬着,不得不移动着身子,四蹄交错着,小牛爬扯了一阵,屌子抽出来,腾空亮着,水淋淋的,待四蹄趴稳了,看着母牛的屄孔湿湿的外张着,屌子如钻一样伸进去,一抽一插地动作起来。
“弟――”白凤已经喘着粗气,猛地转过身来。
扳住表姐的肩头,看着她的眼睛,“姐,让弟看看吧,看看你的有没有那么大?”
“不!”表姐摇了摇头。
“怕我看吗?是不是也和牛一样了?”文龙脑子里出现那牛花瓣四开,湿淋淋的淫猥模样。
“啊呀,你真坏!”她靠在他的怀里,低首垂目,一副任人摆布的样子。
“让弟看看是不是要把我吞下去。”
“就把你吞下去,就把你吞下去。”她撒娇地在文龙怀里乱拱着,一时间他的心里乱哄哄的,望着只一墙之隔的屋内,手猛地往下摸去。
毛蓬蓬的、高高鼓鼓的,一摊软和,却已是淫水四溢。文龙心里就想直接插进去,摸一摸表姐的屄。就在他弯腰顺着白凤的内裤往下够时,躺在床上的表姐夫孔伟听到了牛棚里那踢踢踏踏的声音,他半坐起身看了又看,但还是被窗外的一截雨布遮挡了视线。
“白凤,没看看牛怎么了?”
文龙惊悚地在那里住了手,白凤赶紧答应着,“两个牛在打架呢。”
“那别管它,表弟呢。”表姐夫孔伟害怕白凤这时候遭到牛的攻击,紧张地嘱咐着。
第029章诗诗吃醋
“弟在呢,没事。”表姐白凤一边答应着,一边就想离开。
文龙看看遮挡在窗外的那块雨布,心里庆幸着刚才怕潲雨而蒙上去,现在却起了作用。
白凤的镇定自若让他从中领略了快感,弯腰抓住了表姐那里,感觉到两片大大的阴唇。
“别――”白凤到底还是害怕,往后撤着屁股。
手追着表姐,腰弯的程度更大。只是表姐后撤的幅度更大,让他的手离开她那里,却薅住了她浓密的阴毛。
“疼,弟――”白凤停下来,不再动。
“给弟摸摸。”文龙乞求。
“他在那。”白凤已经半蹲下,害怕被表姐夫看见。
文龙往前跟了跟,扣进她的屄门:“看不见的,姐。”
“晚上吧。”白凤作了让步。
“亲表姐,我已经等的要发疯了。”文龙回头看看牛棚,那犊子正快速往它母亲那硕大的屄里挺进。一把搂过白凤,再也顾不得屋里那个病汉。
农村里墙的高度遮挡不了一人高,这样两个人一边要顾及屋里头,一边又要看着墙外的行人,心里吓的绷绷直跳,但还是抵挡不住彼此的诱惑。
硕长饱满的阴唇内两叶薄薄肉片,摸起来滑腻,一根手指试着插入表姐的屄门。看到白凤还是拘束地不敢动作,便拿住她的手,拉向他的那里。
将裤子顶得帐篷似地,白凤向后缩着,但还是迟迟疑疑地触摸起来。
“大吗?”文龙甜腻腻的跟白凤说,将头靠紧了,含住了她的嘴。
“呜――”一股清新的麦香,这种姿势两人不能做进一步的亲近,干脆从下面托着表姐的屁股往前拉,然后头贴着头接吻。白凤小心翼翼地触摸他的前头,继而茎身,直到握住了。
“给你的,喜欢吗?”
白凤羞得垂下头,文龙跟着寻吻她的嘴唇,探进去,含住了她的舌尖。手抠着她的阴门,挑弄她的阴道。
“和牛似地,不要脸。”白凤终于说话了。
“牛都能做?我们为什么不能?”文龙含着她薄薄的嘴唇咂腻。
“牛是畜生。”白凤没有反抗他的亲嘴。
“畜生都知道和自己最亲的、最爱的做,我们人却越是亲近越疏远。”
“那你是说不分姐弟、了?”表姐惊讶地说。
“分,为什么不分?性这东西越是喜欢的、越是心爱的做起来越有味道。越是禁忌的、越是禁止的越是刺激。”
“你就是为了寻求刺激?”表姐的语气里显得有点不高兴。
“不,表姐,表弟喜欢你,喜欢了就想喜欢到底。凤表姐,为什么彼此喜欢的姐弟不能做人间最快乐的事,而却要和自己并不太喜欢的女人男人抱在一起?”
悄悄地说着,表姐的手越来越大胆,直接攥住了文龙的那里,熟练地翻撸起来。
“因为我们是表姐弟,我父亲和你妈妈可是一母同胞啊。”说了半天表姐又回到了那个观念。
“对呀,你父亲我妈妈是一个屄里出来的,那我们姐弟就应当再对在一起。”
“你说得那么难听。”表姐白凤已经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小手捏住他的龟头,感觉他的硬度。
“那要你说一个屄里,啊呀,真难听,出来的就得对在一起,那从那里面出来的东西更应该对回去。”
没想到白凤会说出这句话,一时间心里象过电一样,从大脑直麻酥到全身。
“那小牛不是就那样吗?”
接触到这个话题,两人都有点不愿接受,毕竟和母子之间是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人伦大忌,在这个时候、这种情况和表姐亵渎母子关系,还是觉出有点过分。
就在两人默默动作着,不说话的时候,诗诗推开了大门。
“爸――舅妈――”
文龙惊悚地住了手,回头站起来挡住了表姐。白凤羞得不敢答应,偷偷地在那里整理着被他拉掉的裤子。
诗诗已经意识到了什么,有过男女之事的她,对这些根本就不陌生,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扭头跑了出去。
“弟――她?”白凤站起来的时候,吓得一脸骄黄,可心里还是暗暗庆幸着诗诗的懵懂无知。
“别怕,没事。”文龙搂了搂她,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嘴,以示安慰。
“你还――”白凤赶紧躲开去,眼里又怨又恨。
“傻姐姐。”文龙老练地骂了表姐一句,心里又亲又爱。
“裤子还开着呢。”表姐提醒他,见他没有动作,疼爱地偷偷帮他拉上,“你去找着她吧。”眼睛嘱咐着他,别跟她生气。
文龙下面腾地一下又勃起了,按住表姐的手,想让她再次握住那里。
“快走吧,别让诗诗出什么事。”表姐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文龙赶紧撂下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嘱咐了表姐几句,匆匆地离开了。
雨后的河水显得有点混浊,光光的浮桥上有几个女人在洗脚,河水打着旋在这里经过,女人们将脚伸到河里,嘻嘻哈哈地传来打情骂俏的嬉闹声。夜已经席卷了整个河边,只是在近处还能看清周边的实物,偶有一两声蝉鸣让人感觉夏日里的烦躁。
文龙在河这边来回走了几圈,也没见诗诗的身影,心里就有点急躁,这小姑娘究竟在哪里?该不会就因为这事想不开吧,好在河水并不深,上下游都有人在洗澡,心理的担心就减弱了。
奔着河边那几丛芦苇走过去,拨开稀稀落落的苇丛,一颗高高的树下面,静静地坐着一个人,尽管有点模糊,但一眼就认出诗诗,悄悄地走过去。
“生气了?”
隐约地听到这时的诗诗抽噎起来。
“还真哭了?傻丫头。”文龙企图搂住她的肩头。
“不用你管。”诗诗倔强地说,肩膀摇晃着挣脱他。
“噢,有人管了?”他笑着说,有意贴近她的耳边,“告诉爸爸,是不是有心上人了?”
“讨厌!你才有心上人呢。”诗诗说着站起来就想走。
文龙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吃醋了?我和你舅妈真没有什么?”说这话心虚虚的。
“没有什么?你以为我没看到?”她转过身来,看着他说,眼里满是不屑的神情。
“那你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他知道这时候的诗诗肯定很敏感。
“你,你们两人互相――不要脸!互相扣那地方。”
真的瞒不了她了,诗诗已经是大孩子了,况且又经历了那么多的男女之事。
“你,都看见了?”他没法对着她撒谎。
“谁稀罕看,你去好了。”她赌气地说。
文龙强硬地扳住了她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诗诗还是用力往外挣。紧紧地抱在怀里,一下子堵住她的嘴。“呜――”诗诗来不及挣脱,就被亲了个结实。
诗诗开始还有点推拒,但在他的强行攻击下,只一会儿就投降了,舌头渐渐有了回应,嘴里抑制不住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两只小手在他背后不停地乱摸。
嘴变换着几个角度,由亲嘴变成了啃噬,然后又调情似的看着对方再咂着彼此的嘴唇。到底还是小孩子,只是稍用了点技巧,就雨过天晴了。
“诗诗,还生气吗?”小嘴高高地掘着,不说话。
贴过去,含住了,嘴唇套着嘴唇往上拉。
“坏爸爸,拉的人家都疼了。”她用拳头捶着他。
“爸爸喜欢,喜欢你这小坏蛋。”他哄着她。
“你才不喜欢我,你喜欢舅妈。”她心里还是没有放下这个结。
“嗯,爸爸是喜欢舅妈。”文龙不得不承认。
诗诗听了一下子扭过身,不理他。
文龙扳过她,看着她不高兴的样子,“听我说好吗?”诗诗露出很大的白眼不满地看了他一眼。
“可我更喜欢你。”
“那你还跟她――”女人就是小心眼。
“小傻瓜,我跟她那样可还没有到和你的程度。”看着她的面庞,用手触摸她的小嘴。
“什么程度?你又不理人家?”
“还不理你?每天都跟你上床、做爱,还要怎么理你?”他故意说出那些字眼让她听。
“你?”诗诗毕竟太纯情,她大概感觉到那些语言的刺耳,眉毛翻了一下,“人家才没愿意。”女人的天性,做了也说没做。
“好,好,你不愿意!是我抱着你上床的,爸爸强奸了你还不行吗?”
“啊呀,你个坏东西,不理你了。”彻底地转过身去。
“嘿嘿,小祖宗,你到底要爸爸怎么说?”文龙站在旁边不知所措,原本以为诗诗很好哄,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诗诗,爸爸真的喜欢你。”他试着去扳她的肩膀,诗诗只轻微地反抗了一下,就不动了,他知道转机的时机已经来了。
“你表舅已经那样了,你舅妈也很可怜的。”文龙利用了诗诗的善良,“她跟我是表姐弟,从小就喜欢我的。”诗诗两只小手蜷在他的胸前,低下头不说话。
“再说我和你舅妈真的还没有什么,我们就是彼此摸了一下,你都看见了,再说这也是彼此喜欢的,你不是也喜欢舅妈吗?”
“喜欢就那样?”诗诗有点赌气地说。
“男人喜欢女人,还能怎样?喜欢很了,就想把她的一切都喜欢着,都占有着。诗诗,爸爸不也喜欢你嘛。”
第030章白凤哭泣
“我是你闺女!你认了我做闺女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她趴伏在文龙的怀里,抓弄着脸前的辫子。
“对呀,你是我的闺女,是爸爸的贴身小棉袄。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样,和薇儿晓柔她们更不一样。”文龙搬着她的脸,郑重地告诉她,“是我的贴身小棉袄,知道吗?”
“嗯。”诗诗的心放开了,脸上露出了一点笑容。
“那你还嫉妒舅妈吗?”
“可我就是见了你和她那样,心里就不好受。”诗诗嘟气嘴,脸又拉长了。
“你怕什么?小棉袄天天穿在身上,谁也代替不了。爸爸虽然也喜欢舅妈,可她是我的表姐。”诗诗的辫子梢在她胸前来回摆着,文龙捏住了,就势摸着她的乳头,“爸爸喜欢她,只是偶尔地和她那样,可以吗?”温柔的口气,为的是打开诗诗的心结。
诗诗的脸彻底放开了,如雨后绽放的骨朵。
用手揿着她鼓鼓胀胀的乳头,羞着她说,“看,又翘起来了,是不是想爸爸了?”
“嗯。”经历了这一劫,诗诗毫不掩饰地说。
摸着诗诗隆起的坟丘,从她开着的衣领里往下掏摸,“那下面也肯定流水了,是不是?”笑着按了一下她的鼻头。
诗诗娇羞地拐了他一下。
“呵呵,不说我也知道,我闺女浪了,浪给爸爸了。小骚货,跟爸爸洗澡去。”
至此已经再也没有隔阂,拽着诗诗的胳膊,走下河沿。
雨后的河水有点微凉,浅浅的沙滩布满着鹅卵石,踩在上面脚底下痒刷刷地,有点舒服的感觉。风一吹,垂下河水的柳条摇摆着,倒也有别致的情样。
诗诗还是娇羞着不敢脱衣,文龙拦腰抱住她,夹裹着,蛮横地脱下她的衣裤,临到乳罩、内裤,她两手把住了,死活不让他脱,这小妮子到底还是害羞。
文龙伸手到她的奶罩里,几乎将她的带子扯下来,她两手捧着,却阻挡不了他的手势,扯住她的小奶头揿着,在夕阳黄昏里看点点余晖洒落她雪白的胸前。
“爸,让我下来吧。”
“那先把裤子脱了。”他蛮横不讲理地对着她说。
诗诗一手抓住他的手,小声地,“没看见周围都有人吗?”诗诗滑下来,站在水里,慢慢地抬起一脚,小心翼翼地脱下一只脚,然后迅速地脱下另一只。看着诗诗仙鹤似地姿态,抬脚和落脚姿势的那一抹惊鸿似地动作,翘翘的小胡子似地阴毛在腿间一闪,跟着饱满的肉户挤夹着形成丰腴的丘,脱下了快速地蹲在水里。
河的上游和下游不远处都闪动着人影,农村里这个时候正是洗浴乘凉的时刻,家家吃完饭后,男男女女成堆成群地坐着,或者找一个僻静水洼之处泡在水里。
文龙赤裸着站在浅浅的河水,因为一下午都泡在和两个女人的纠缠上,心里并不怎么急于做那事,倒是常常幻想着表姐这时的到来。撩了一点水,让身子在风中散发着一天的热气,从上倒下搓着身上的汗迹,一边逡巡着诗诗的动作。
诗诗不时的用眼光看着他,在他不注意时,偶尔能发现她用余光扫着他的下身,看到他回过头时,就低下头自己搓着身子。诗诗的肌肤很白,白得有点发青,且相当的细腻,一缕秀发遮在脸上,半隐半现地倒让人想多看几眼。
他们两人躲在河的这一湾被柳树遮挡的寂静地方,上下游都能听得到人们的戏闹声,每有脚步声清晰地传来的时候,他总是期盼着什么,他知道,这个时候,白凤在家里也是着急得很,她该不会过来找他们吧?
诗诗又把目光扫过来,他快速地回过头,直接和她对着目光,诗诗不好意思地笑了,他看着她,试着走过去。诗诗那两只浸在水里的奶子,像两只兔子跃动着。
屌子在腿间象吊钟一样来回摆动,看得诗诗有点傻眼,又掩饰性地别过头。
他的那里一点一点地跃动着,渐渐对着诗诗抬起头来。
就在文龙想着用什么语言打开的前戏,才不会显得突兀时,他听到了表姐白凤的声音。
“诗诗,诗诗。”她循着河沿一路找来,在家里忐忑不安的她,心里七上八下地半天等不来,眼巴巴地看着、听着门的响动,却迟迟不见人影。只好先伺候表姐夫孔伟吃了饭,才一路找寻着,在没人的时候小声地吆喝一声。
“哎,在这呢。”诗诗答应着时,快速地离开文龙,眼光又急又怨地示意他离开。
白凤走近了时,文龙轻声地叫了一声,“姐。”
看到暗影里蹲在水中的他,她愣怔了一下,停下来,“怎么在这?”
“热了一天,洗一洗。”
站在河岩上的白凤眼光暼上诗诗。
“好了。”文龙小声地告诉她,看到表姐有点疑惑的目光,知道她也是心存疑忌。女人的嫉妒心真的很重。
“下来吧。”他招呼着。希望白凤也洗一洗。
“不害羞,那么大的人。”表姐听得他这样说眉眼里含着羞意,扭头看向诗诗。
“舅妈。”诗诗完全把自己泡进水里,双手在里面搓着身体。
“还早吗?”白凤走过去,“该吃饭了。”
“你,你也下来洗洗吧。”诗诗期待的目光正是他想要的。
“我,不了,我在这等一会。”
“洗洗吧,姐,热了一天的身子,酸不垃唧的。”文龙尽量用着无所谓的口气。白凤的心有点动了。
“就是,舅妈,又没有外人。”
“这……”白凤四下里看了看。
“我爸你还怕什么?”诗诗笑了,这小妮子说这话暗中看着文龙。
“死丫头,我哪就怕你爸了?”她站在岸上作势要打。
“那你下来呀。”诗诗一再邀请,其实在农村里,一家人在一条河里洗澡是常有的事,男人们虽然纯朴、正直,但也显得粗旷、剽悍,在性的问题上,既不细腻,也不太在意,因此夏日里男人常常带着一家老少在河里裸浴,省得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坏主意。只是白凤和文龙有了那一节,心里自然有所芥蒂。
可她也是在麦田里淌了一身的汗,看看诗诗并不在乎,便躲在一棵树的背后解开衣服,慌促地从树缝里一闪,一道雪白的影子在眼前一晃而过,跟着“扑腾”一声跳进水里。
河水激起大片的浪花,诗诗嘻嘻地笑了一声,舅妈外甥女二人就相互调笑着往身上撩水。看得文龙心里真想掺合进去。河水一圈一圈从她们身边慢慢扩大,直消失在他的身边。
夜色渐渐地合拢了来,偶尔看到两个女人胸前那团雪白在水面上一晃,又潜入到水里,看看时光已经不早,文龙便轻轻地说,“给我搓搓背吧。”
诗诗看了白凤一眼,推搡了一下,白凤起初还怕诗诗在身边,可眼前的光景让她悟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扭捏了一下,不好意思说出来。
“姐,你过来吧,你还有力气。”文龙直接点了表姐的名。
白凤起先还拿捏,听到叫她的名字,想起下午和他的光景,又看看诗诗的神情,已明白了一大半。只是在迈步的时候,嘻嘻哈哈地看着诗诗,两人又互相攉了一下水,才呼呼隆隆地在水里走过来。
文龙弓着腰背对着她,“还害羞?”感觉到手触到他的背上,尖尖的奶头不经意地扫了那里一下,就想告诉她下午怎样哄诗诗的过程。
“诗诗在。”按在他背上的手轻轻地搓着,从脖颈到脊沟。
“哎……诗诗可能有了。”
“你说什么?”文龙一怔,脑子里似乎一片空白。她的手软软的,从他的背脊滑下胸肋。
“她可能怀上孩子了,你不知道是谁的?”她说这话,手迟疑着明显哆嗦了一下。
“你怎么看出来的?”本想往后伸的手停下来了。
“刚才她呕了。”过来的女人都明白女人怀孕的迹象。
文龙脑子里一连串地闪动着近几天的情形,证实了白凤的话。半蹲起身子让白凤从脊柱往下搓着股沟。
“是不是,”白凤说这话迟疑着,显然在斟酌着该不该说,文龙在等她的下半句。“是不是你的?”本想告诉她他们之间的事,既然已经知道,就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多长时间了?”
“快两个月了。”
“噢。忙过了这一阵,你带着做了吧。”
“真是你的?弟……”她搓着的手慢下来,象是等着他的回答。
“你惠珍姐那样,你知道。”
她的手哆嗦了一下,又快速地搓着,搓的皮肤有点火辣辣的疼。
“她那么小,你也忍心。”
“我……”张口结舌地,想起自医院里互诉衷肠后再也没有什么瓜葛,心里就有点怨恨,“你不是一直躲着我?”
“你找过我吗?”她有点赌气地说。
“你那样……”文龙没说下去,却听到白凤轻微地哭声,心里一直不好受,没想到表姐为这还一直怨恨着。白凤的手停止了,耸动的肩膀带动着胸脯抽噎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