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歪子却不在意,一板一眼地讲,“从前有一个财主,娶了一房漂亮的媳妇,
谁知没几天,儿子就一命呜呼了,空留下一房美眷闲着,儿子死后,公公婆婆怕
媳妇独守空闺寂寞,就让闺女和嫂子一起。自这媳妇进家后,家里外头拾掇得溜
滑,公公婆婆都很满意,只是时间长了,这老家伙动了一个心思,就是时时刻刻
地惦记着,常常要媳妇去他房间里打扫房子。婆婆有时数落他,儿媳妇哪有去公
公房里的。他却说,她不干还能谁干?难道要你闺女干?时间一长,媳妇也看出
了点眉目,知道公公对她起了坏心眼,就有了防心。这老家伙几次试探都没成功,
但还是不死心。”
“别听了。”一个女人开始起哄,“又说人家扒灰了,没几个正经的。”
有人打断她,“不听就走,别捣乱。”那女人就安静下来。
二歪子继续说道,“公公扒灰,小叔子偷嫂子,自古就有。问问谁家小叔子
不惦记着自家嫂子?”他说这话,眼逡巡了一下周围,看看人们没有反应接着说,
“这媳妇每早起来做饭,都要从一个大缸里舀面粉。公公见媳妇不上钩,可心里
一直痒痒的不行,就在面缸上下了心思。第二天早上,天黑黑的他就起了个早五
更,躲在盛公粮的套间里,等待媳妇来舀面,那时天也是很热,女人都穿着宽宽
的大红裤衩。那女人拿着瓢站在面缸旁边时,自然弯下腰去里面舀,老家伙看看
媳妇过来了,喜滋滋地靠上前去,一下子搂抱了女人,那女人『啊』了一声,就
被老家伙掀下去按在缸沿上,不待挣扎,大手把媳妇的大红裤衩往上一掀,露出
大腚,掏了一把。女人头插在缸里,被面粉糊了一脸,喊又喊不得,叫又叫不出,
就任由着老家伙折腾。这老家伙还以为对媳妇上了手,自然心颠颠地摆开女人的
丰臀,看着那露出的肉瓣就插了进去。他知道这种事情只要自己得手,儿媳妇到
死也不会张扬出去,因此上就放开胆子弄上了。”
“啊呀,该死。”有人听得心跳脸红,好在黑暗中谁也看不到谁。
二歪子停顿了一会,唾液在喉咙里咕噜了一声。场地里一片寂静,人们好像
都在伸长了脖子等待着下文。
清了清嗓子,二歪子继续说,“那女人先是吓了一跳,没想到有人竟敢在自
家里做这等丑事,就抹了一下口唇,挣出来说,『我,榛子。』被老家伙正弄着
的女人小名叫榛子,可听在老家伙耳朵里却是『我真姿』,随接口道,『爹就是
让你姿,你以后还躲着爹吗?』说着抱着媳妇的屁股一捅到底。榛子听出是声音
不对,张大了嘴不敢说话,却不曾想那捅火棍似的东西恶狠狠地一下子捅到小肚
子里,跟着身子又被按下去,连喊叫的机会都没有了。老家伙感觉到从没有这么
痛快过,你想那处女的身子能和妇人相比吗?掰开两瓣臀瓣使劲往里捣,也是上
了年纪的人,再加上心情急躁害怕,只一会儿就呀呀地泄了,本想拔出来泄在外
面,可那痛快劲儿已经让他来不及了。意犹未尽之时,就想完事后把媳妇抱进怀
里亲一口,谁知等扶起来往怀里一搂,却一下子傻眼了,自己搂抱的却是自己的
闺女榛子,老脸上就哆嗦了一阵,『你?』,榛子用力推开他,哭着跑向阁楼。
老家伙这时才缓过劲来,吓得两腿一软,本来挺自在的事儿,却如浇了凉水一般,
知道老婆闺女面前不好交待,就溜溜地躲了出去。”
“啊呀,怎么会这样?死二歪子,净说些没着边的事。”有人骂开了二歪子。
二歪子却说,“怎么没着边?那媳妇本来和小姑子一床,正巧这天早上媳妇
来了那个,就商议着小姑子替她做一回早饭,那小姑子也是和嫂子感情不错就答
应了,天黑黑得看不见,自己一个人就到面缸里舀面,谁曾想竟冒出个人来把自
己奸了,待听出是自己的父亲,又喊叫不出,好容易说出自己的名字,让父亲知
道身份,却被父亲误听成真姿,还以为媳妇顺从了自己,就喜滋滋地按在缸沿上
奸了。”
“活该那老家伙,这是报应。”有人对老家伙的作为愤愤不平。
“报应是报应,可报应到榛子身上,不应该。”也有人替榛子惋惜,好好的
一个黄花闺女就被他糟蹋了。
白凤听到这里看了文龙一眼,他想象着那个场景,对着表姐暗暗一笑,身子
不自觉地靠过去,接触到表姐的大腿时,白凤下意识地往后缩,却不知为什么又
停下来。
“有什么不应该,老天长眼的,就得惩罚一下这些臭男人,省得天天惦记着
别人家的闺女。”说这些话的大都是女人,男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也许正在回味
二歪子说的那个场景。
“惩罚,说到底还不是便宜了那些男人。”
听到这话,刚才说话的女人就不自声了。
在庄户人家的念想里,男人和女人总是女人吃亏,老家伙糟蹋自己的闺女,
可作为女人的闺女,被破了苞其价值已经不存在了。
“咳……咳……”二歪子的大爷含着旱烟袋,使劲地抽着,终于拿出来,在
脚底下磕了磕烟灰,听到人们的议论,清了清嗓子。
男人们终于说话了,仍然围绕那个主题。
“那榛子妈怎么说?”
二歪子接口道,“榛子妈知道了,就把老头子疯了一劲,可这样的事也是打
破门牙往肚子里咽,谁还敢张扬出去?一来闺女的名声,二来街坊四邻的闲言。”
听到这里,文龙的手很自然地搭在表姐白凤的大腿上,白凤的腿轻微地动了
一下,又放回原地方。
“那,那老家伙就不怕闺女怀上?”有人磕磕巴巴说出来,众人一片沉默。
“怀上也没办法,”二歪子的大爷终于说话了,“事情发生了,还能做回去?
做娘的收拾一下就行了,要么找个人家趁早嫁了。”
“嫁了?嫁了那不还是带着个孩子?”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插言,说完吐了
一下舌头。
“小孩子知道什么?”有人呵斥着,瞪了一眼。
文龙的手顺着表姐白凤的大腿摸上去,轻轻地解她的腰带。她的手从棉单里
滑下来,按在他手上,两人在那里停了一会,他却照直往下摸。白凤象是久久地
看着他一样,手搁在那里没动。
“就是嘛,有了孩子就得生嘛。”他犟着脖子说。
“她娘就不会给她流了,再说哪那么巧,一次就怀上了?”
“流?干吗流?生下来多好。”那孩子不知其中利害,天真地说。
“去,去,小孩子不懂,别乱说。”
小孩委屈地噘着嘴不说话。
文龙扣扯着表姐的腰带,摸进裤头。
一阵轻微地颤抖,让他轻松地爬进她的腿间,已经水草丰盈了。
二指穿行其间,夹杂在两岸肥厚的桃园。
“她妈妈也是害怕,就时常看护着闺女,不让老头子靠身;媳妇心里觉得庆
幸,但毕竟和小姑子的感情不错,心想当时要是自己也就不会糟蹋了表姐。”
“那是不是后来老家伙得逞了?”有人打断了问。
“还能不得逞吗?老家伙连亲生闺女都奸了,还在乎什么?一天夜里,她趁
老婆去看有病的丈母娘,半夜爬上了儿媳妇的床,心里想着是报复儿媳妇,可儿
媳妇的心里倒是担心老家伙破罐子破摔,又作出那伤天害理的事,就办推半就地
遂了他。老家伙一旦得逞,就不管闺女还在旁边,抱着媳妇满炕滚。”
文龙听得刺激地去扒表姐的裤头,白凤先是用手护着,最后看看他强硬地坚
持着,手渐渐软下去,扒到她臀部的时候,感觉表姐的屁股抬了起来,就势一脱
而下。手从裤子里拿出鸡巴,凑近了顶到表姐的臀缝里,白凤强忍着不动,以免
被人看出来,好在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到听故事上。
“真是老不要脸。”在骂人的同时,又透露出想了解结果的信息。看来这样
的故事还是满有市场的。
“还要什么脸?那老家伙本来就想把媳妇霸占了,这次媳妇同意了,他也就
大起胆子来。闺女在一旁一直不吭声,老家伙办完了事,提上裤子溜了出去。等
到老丈母娘病好了,老婆回家一看,媳妇闺女都大了肚子。她一时想不开,找根
麻绳往梁上一套寻死去了。”
第037章众目前犯
听到寻死,文龙已经在棉单底下掰开了表姐的臀缝,用手摸着屁眼下的肉唇,
一用力顶了进去,黑暗中仿佛看到表姐的眉头一皱,跟着气息变得粗重起来。
“怎么了?”坐在一边叔辈妯娌问。
白凤赶紧用手在面前做蒲扇状扇动着,“烟,熏死了。”
“别抽了。”听到白凤说,她一把抢下在黑暗中一直亮着红点的旱烟扔到地
上。
“这娘们,真野。”那汉子一脸无奈的样子,蔫巴着空着手咂巴一下嘴,一
看就知道也是怕老婆的准儿。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着,文龙却在这笑声里把胀得发紫的鸡巴往表姐的阴道里
顶,由于表姐两条大腿压在一起,鸡巴顶弯了,他耸动了下屁股示意表姐帮忙,
白凤这才慢慢抬起压在上面的大腿,鸡巴一顶而入。
“嘘……”心底里一阵麻翘翘的感觉夹杂着惊险和刺激,在这样的场合、这
样暧昧的话题里,文龙完成了对表姐的侵犯。
“哎……老婆子真可怜。”有人对婆婆的死产生了同情。
“那婆婆死后,老家伙正想着如何让媳妇从了自己,却谁知道有一天媳妇和
闺女都不见了,从此他孤身一人过着风烛残年。”
“孤鬼命!”“罪有应得。”人们纷纷咒骂着,但同时内心里又有一股沾沾
自喜的感觉,毕竟听到了乱伦的禁忌的东西,那在心底隐藏多年,不敢触摸、不
敢挑战的的欲望已经被人打开,就像夏日里闷热的天气里来了一丝凉风,多少感
到了舒爽。
文龙慢慢地在表姐的阴道里抽插,连身子都不敢大动,起初白凤那里干涩,
皮擦着皮有点疼,但经不住他把手摸进她的前端扣摸,只一会儿就水漫金山。
下面再有别的什么故事,他听不见了,只是全神贯注地抚弄着表姐,从下面
移到上面,白凤的两个奶子沉甸甸的,摸起来卜楞卜楞的很有手感。
白凤一边和人说着话,一边配合着文龙的姿势,每到他加大力度的时候,她
都改变一下姿态,就这样徜徉在和表姐的性爱里,身子仿佛飘在云端里一样。
鸡巴慢慢地抽送着,感受着女人阴道的粘滑顺畅,在这样的夜晚,这样嘈杂
的环境里,体会出从没体会到的渐渐滋生的快感,那种快感只有像这样的细嚼慢
咽才能品味得出,他轻轻地抓捏着表姐的大胸脯,挤压着她的奶房,鸡巴拔出时,
故意在她的肛门附近钻一下,白凤赶紧伸到棉单底下,拿着对上那里,他就锯锯
拉拉地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白凤为了享受那种快感,轻微地将屁股往后撅着,这
样的姿势更能让他插的深,他就徜徉在这样的文火慢煮的性爱里。突然听到有人
说“下雨了。”跟着就有一颗大大的雨点落下来,人们纷纷地拿着蓑衣站起来,
吵吵嚷嚷地寻找着自己的家人。
白凤想站起来,却被文龙按住,趁着乱意,快速地抽插着,欲望一波一波迅
速扩散起来,白凤的身子虽然大动,但这时已经没有人注意这些了,就在表姐半
扬起身子装作卷起蓑衣、寻找凳子时,强烈地脉动了几下,大股大股的精液射了
出来。
“好了吧?”白凤娇羞地往上站,感觉到大腿间粘乎乎的东西,顺手摸了一
把,拉上内裤。他却跪在那里卷起蓑衣。
风突然满天地里刮起来,雨跟着东一头西一头地下起来。顾不得其他,拿起
手里的东西,跟在人们的后面往家里跑。
麦子收割完了,地里一片白扎扎的麦茬,为白凤晒了一天的麦子,趁热装好
缸后,就简单地收拾一下。临走的时候,文龙给了凤表姐和姥爷一笔钱,毕竟大
舅身体不好,表姐夫孔伟也要养一阵子,都需要钱,而表姐白凤为他准备了一袋
子面还有几条鱼,又同隔壁的赶驴汉交待了几句,就上路了。文龙和白凤都并没
有注意到,姥爷白老大慈祥满面笑容可掬的送文龙离去,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光芒,
目送外孙的背影暗自颔首,他对于这个外孙向来发自内心的喜爱和欣赏……
田野里显得很空旷,仿佛连空气中都流动着一种让人舒畅的气息。驴车在凸
凹不平的乡村路上颠簸着前行,他的心却泡在蜜一样的幸福中。
“小兄弟……”赶驴汉甩了一鞭叫道,“看你的样子,象有什么喜事,是媳
妇有喜了?”
文龙心花怒放地,“媳妇有喜了。”
“几个了?”赶驴汉随便地问。
“再有第三个了。”他不知道自己那一霎是怎么想的,这第三个又是从何而
来,淑贞姨妈雅娴姨妈,诗诗的?还得惠姨同意,表姐白凤的?又还没有迹象。
“前两个千金?”驴车碾过一个坑,车身歪过去,颠得他离开了车座,又坐
下去,感觉到屁股颠得生疼。
“一个。”淑贞姨妈怀的已经确定是女儿了。
“那是儿女双全了,幸福。”又一个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象是卖弄似的,
奋力地甩起手中的鞭子。
“也许吧。”文龙看着那头毛发细软的棕色毛驴,忽然就想起白凤说的话,
“象个驴似的折腾。”心里就涌起一阵甜酸的感觉。白凤在临别的时候,连眼圈
子都红了,只是不说话,站在门口递过给他准备的东西,不知怎么的,眼泪在眼
眶里转,弄得他心情也不好受,本想跟她说些安慰的话,又不知道说什么好。这
种不尴不尬的关系,不清不白的的交往,那些只能在情人间说的话让他一时间说
不出口。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心情的沉重唏嘘也只能在目光中传递。
“回去吧。”看着表姐站立的身影,回过头来一再叮嘱。
“啪”猛地响过一记强劲的鞭子,惊醒了他。看着赶驴汉攥住收回的鞭梢又
放出去,骂道,“妈的,就知道发情。”
毛驴挨了一鞭快速地跑起来,嘴里仍然打着喷嚏,不时地将头扬起来。
赶驴汉回头朝他笑笑,“你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
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
平的路上,弄得他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他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
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
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
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
经久不衰。
“小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
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
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文龙想起那天诗诗走后,他和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
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
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他痒痒的,就喊,“姐,过来给牛添
点料吧。”
表姐白凤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
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表姐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白凤的腿裆里摸着。白
凤安静地站着,对他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表姐,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表姐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表姐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
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白凤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他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白凤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他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他的脖子,知道他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
“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白凤噘着嘴让文龙吻她,没有外甥女诗诗在旁边,白
凤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文龙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他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白凤的裤子。
“胡闹!”白凤看他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他抓着,头歪过来看着他们俩。
凤表姐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文龙靠过去央求。
凤表姐扭过身,不理他。
“好表姐,表弟想看你……”他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表姐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他喉咙
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白凤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表姐,表弟又不嫌弃,你就让表弟一次吧。”表姐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
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第038章岑思刚真傻吗?
“别推!”她摇晃着身子,企图摆脱他。
“来一下,试试就行。”文龙嬉皮笑脸地哄她。
看白凤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他解开她的裤子。看着白凤的毛毛柔软地紧贴
在鼓鼓的阴阜上,酒窝一样的圆弧下是一条紧闭着的缝隙,就爱怜地掏了一把。
另手攥住牛屌,对准表姐的那里,白凤无奈地又羞又臊地低下头看着,小牛
长长地哞叫了一声。
“趴下吧。”抬头对着白凤说,知道这个姿势肯定不行,便让表姐跪趴着。
“你?”带点强硬地按下的瞬间,白凤直愣着脖子回头看了看他,裤子半脱
在屁股以下。
那长长的阴户肥满而丰盈,屁眼以下鼓鼓的肉感性十足,真的看起来好大。
硕长的牛屌握在手里,看着表姐的阴户,小心翼翼地在屄口上研磨了一会,
那粗壮的屌头子还没进入就撑满了白凤的腿间,往跟前靠了靠,小牛似乎意识到
什么,前蹄抬起来,动作象是要爬牛似的,凌空起了个小步,却被他拽着笼口拉
住了,表姐这样的身子那经得住小牛的身架,爬上去还不弄散了骨头。
就在他准备着往里捣时,小牛仰起脸,那牛屌突然伸出来,一下子顶在表姐
的屄门上,看着表姐原本闭合的阴户瞬间象开花一样,一下子被屌头子堵住了。
“啊……”白凤一声惊呼,散乱的秀发遮在脸上,回头看着他,疼得连眼泪
都流下来,她这样小的东西哪经得起那庞然大物似的牛屌?
表姐委屈的眼神让他的心一动,赶紧扶起她。
“疼吗?”
“我……”泪眼婆娑的,低下头同时看着表姐那里。
“流血了。”他慌忙用手擦拭,却不经意间又弄疼了她。
“是不是撑开了?”他轻轻地扒开表姐的屄门往里看,一丝鲜红的血丝从阴
道口里流出。
“撑碎了你不就满意了?”她疼得半弓着腰直不起来,真不该这样的恶作剧,
一丝后悔让他感到歉意。“不让你弄,你非要……”她说着擦着眼泪。
“我不是也没想到会这样。”
“哼!那么大,谁人会受得了?你不是就是要让牛奸了我,你就满足了。”
表姐深知他变态的情欲。
文龙轻轻地抚弄着她的屄,安慰着她。
“啪!”又是一记清脆的响,在空中炸裂,赶驴汉哼哼着小曲,看他半晌不
搭理他,自顾自地唱起来,“人生苦短,对酒当歌,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挥霍
无度,青楼几何,生当何惧,及时享乐。”
这赶驴汉不知从哪弄来的歌词和曲子,悠然地唱了起来,颇有点劝人醒世的
味道。
“小老弟,人生来就是为了吃喝玩乐,上面为品味,下面为女人。不要苦了
自己。”他拿起鞭子在空中旋了一个圈,又是啪地打了一个响。
“不对吗?”回过头来,醉眼似地看着文龙。
多少人不及这粗鲁的赶驴汉,人生来为了什么?拼搏、追求、嫉妒、倾轧其
实说到底都是为了上下两头,文龙心里感叹着,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宁可上面饿肚皮,不可下面缺女人,男人生来不就是为了女人
嘛。”他说这话有点苍凉的味道。
白凤和诗诗已经让文龙体会到很多,赶驴汉的话让他原有的一点内疚和罪恶
感都飘去了,人活着,不就是在这个世界上自由自在地享受自己应该享受的吗?
驴车颠簸着,让他的思维渐渐地平稳起来,心情也越来越开朗了,不知不觉
到了村头,赶紧招呼一声,“老哥,谢谢了,下来喝口茶吧。”
赶驴汉爽朗地说,“不了,小兄弟,回头见吧。”说着驴车慢下来。
文龙跳下车,对着他招了招手,看着他的驴车绝尘而去。
轻松地吹着口哨,拿起白凤给的酒和鱼绕过几道巷子,就来到老大院的惠姨
家门口。
推开门,院子里静悄悄的,新打的麦秸在院墙根垛得老高,忽然听到诗诗的
声音。
“不……作死!”
“姐……”岑思刚还有点傻呵呵的嗓音乞求着,“让我一回吧。”
“胡说什么呢,傻爸爸。”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思刚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爸爸和女儿的?”诗诗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岑思刚有点萎顿地,傻呵呵的反问道,“怎么文龙爸爸能…
…”
诗诗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诗诗心虚地瞪了亲生父
亲岑思刚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文龙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文龙爸爸亲嘴。”
诗诗张大了口,一时间,文龙听得也是怔在那里,岑思刚下面的话只听到了
一半,“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岑思刚其实早就知道了,原来他傻呵呵的居然是在装傻,还是……”
文龙怔怔地,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傻呵呵的岑思刚都没瞒住,看样
子听说话,岑思刚仍然还是傻呵呵的弱智,只是窥见了文龙和惠姨诗诗母女欢好
的场面,所以难免有模仿的意识,只是身体智力仍然有限,也就只能用手摸摸过
瘾而已。
亲生父女两人卿卿我我的,看得文龙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老大院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
变得很低落。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诗诗此时的心态,
也许岑思刚慢慢恢复,身体智力有所恢复的话,再缠得久了,诗诗会不会像对他
一样半推半就,那时他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岑思刚和诗诗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
的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文龙的心里,使他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
样乱蓬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