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约而同地想询问对方一些事情,犹如电视剧里上演的一般。
李惠笑了笑说:“还是你先说吧。”
何冰只是温情地看着她,过了好长一会才张嘴问道:“虽然有点俗气,但我还是想问你,你这些年过得好吗?”
李惠点点头说:“挺好的。”
没想到何冰突然情绪激动地揭穿了她:“你撒谎,如果你过得好的话,就不会自己一个人来这里逛了,你老公他怎么不陪你?”
“他有工作要忙,怎么可能每天都有空陪着我。”
何冰忽然冷笑了几声,那样子更像是在嘲笑自己:“是呀,当然你和我分手,不就是嫌弃我没本事没有钱吗,不像这个老男人有这么多的钱。”
李惠神色有些动容,看着何冰的眼色有些複杂。
“当初的我还天真地以为能和你走到最后,还想着如果我们将来生了孩子该起什么名字好,现在想想真是好笑。你也不过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
李惠彷彿被他的言语刺激到了,激动地辩解说:“我不想的,但、但我、我不能违背我妈的意思。”
说着说着李惠竟然失声痛哭起来,引来了餐馆里其他食客的注意与好奇,那一天李惠和何冰两人聊了很多、很久。
夜里,康国信从李惠的身体上沉重地翻了下来,喘着粗气,他自己心里暗叹只是做了一次就快要吃不消了,年纪大了确实没办法跟年轻时候比了,他又回头瞧瞧了李惠,发现她还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但她的手却还在不断地扣着自己的小穴,嘴巴一张一合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
这是明显的欲求不满的样子,康国信心里无比地震惊,以往和李惠恩爱过后她都会表现出一副十分满足的样子,虽然康国信心里知道这其中有部分哄他的成分在,但李惠起码知道如何照顾他的面子,今天的她却将自己身体的欲望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这使得康国信的心里震惊极了,同时他又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那一晚两夫妻谁也没主动聊天,就这么躺下睡了,但背对着睡觉的两个人谁也没有真正地闭上眼睡觉,而是各自心中想着事情。
“小惠,你看到我昨晚拿出来的那份档了吗?”
康国信进屋叫了好几声也没人回答他,他这时才猛然想起李惠今天中午要陪朋友出去逛街。
康国信在房子里找了一圈终於是在卧室的抽屉里找到了那份文件,正当他要出家门的时候无意中瞥了一眼沙发,恰好在抱枕的底下看到了一部手机,他走近拿起一看,那是李惠的手机。
“又把手机落家里了,真是的,这么大人了还丢三落四的。”
在康国信拿起手机的那一刻,手机屏幕恰好接收到一条信息而亮了起来,状态栏的位置显示了一个为『H』的联系人名字。
康国信的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疑惑感受,这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名字妻子都不写全呢。
结婚的这么多年来,康国信和李惠两人都互相敬爱对方,从不对对方隐瞒任何事,像是查岗看手机这样的事一直都是别人家的事。
而今天康国信第一次产生了想要看看妻子平时玩的手机都藏着什么秘密的强
烈欲望。
因为李惠的记性不是太好,所以她的银行密码也好,还是上网的账号密码之类的都是用的她名字的全拼加上她的生日,这种事情和她睡在一起多年的康国信当然知道。
当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敲打下键盘上的按键,最后按下了确认键后,手机果然成功解锁。
他点进了那个绿色图标的软体里,信息提示声响起,一条未读信息跳了出来:“今晚你早点来,别让我等太久,想你,宝贝。”
一股晕眩感彷彿从脚底蔓延到了康国信的头皮,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他死死地盯着那行字,一字一句一笔一划地看得清清楚楚,好像要把它每一笔里的纹路都瞧透一样,最后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终於相信了自己的眼睛没有看花。
康国信无力地瘫坐到了沙发上,他的心里一股烈火又烧了起来,他要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当他点进这个名字为H的神秘人帐户时,所显示的个人资料、朋友圈都是一片空白,看得出来这应该只是一个小号,因为就连李惠手机上现在登陆的这个账号都是他不知道的,显然这也是李惠特地註册的小号,整个联系人的列表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叫H的神秘人。
那天下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从不休假的康国信破例向公司请了病假,理由只是简单的身体不适。
他开始像一个神经质的侦探一样,翻看着妻子和这个男人从第一天开始到现在所有的聊天记录,每看一句话一个字他的心都颤抖不止,那个躺在他身边,平
时优雅大方、端庄贤淑的女人到了网上到了别的男人的手里怎么就变得这么淫荡
不知羞耻,什么样的污言秽语都说得出口。
康国信还想尝试着进一步找出关於这个『H』神秘人的联系方式、个人资料,他几乎翻看了手机上所有能看到的内容,最后一无所获,是李惠刚刚出轨不久还是她做的手脚太过乾净利落呢。
那天下午康国信就这么傻坐在沙发上一整天,脑袋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也没想,一直到自己的手机铃声响起才惊醒了他。
“喂,老公你什么时候回来,我钥匙落家里忘记带了,现在关在门外进不去。”
“你等着,我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