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ilgamesh212016-12-12字数:27680
毒之花
第一章
欧阳文清走进房间,在藏爷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并拢,挺直着身子,看着对面这个五十来岁的毒枭。
她身穿一件浅黑色的荷叶边蕾丝上衣,微微露出洁白的肩头。下身一件白色的高腰紧身裙,勾勒出臀部的诱人曲线。既端庄却又不失甜美,好像大都市刚下班的办公女郎,正准备奔赴晚宴。
然而,这个房间可没有任何都市白领的气息。半掩的窗帘隔断了大半阳光,各式古旧感的家具在阴影中影影绰绰,空气中散发着一股低沉苦闷的刺鼻气息。
藏爷背对着阳光,半躺在深绿色的藤椅上,缓缓吐出一口白烟,仿佛文清不存在一般。
藏爷中等个子,年纪约莫年过五十,他的身子骨粗糙而硬挺,好像一段刀雕的老树根,如岩石般的双手异常地稳定,多年生死中熬出的磨练深深刻在脸上的皱纹中。
良久,藏爷开口了。
“苏小姐,老鼠说你有办法帮我做事?”
藏爷的声音舒缓而低沉,依旧没有直视文清的双眼。
苏云菲,是欧阳文清自称的名字。
“是的,我……”
“你有什么办法帮我把东西运过去?”
“过几天我们单位有事需要通过黑水卡,领导也会同行,他们不会细查我。”
藏爷忽然扬起眼角,利刃般的目光直刺文清面庞,仿佛医生使用的激光手术刀,能轻易将人切开,看个通透。文清保持着镇定,毫不回避藏爷的目光,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
几秒钟的时间,却过得如此缓慢,终于,藏爷开口道。
“苏小姐知道的事情不少。”
“我在档案室工作,和市里领导走的很近……”
“我看过资料”藏爷一挥手,阻止了文清说下去。
文清心中一动,没想到最难的部分,就这么轻松地过去了。
藏爷微微挺起身子,略打量了她一下,轻轻点了点头,说道。
“好吧,可以了,把衣服脱掉,让我看你能带多少货。”
文清的脸还是一下涨得通红,她当然准备好了牺牲肉体的准备,但是这个请求来的太突然,她一时手足无措。
“藏爷,这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看你能塞进多少的货,我再开价钱。”
藏爷面无表情地说道,看文清依旧没有动作,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
“苏小姐,别这么天真。我相信你也明白,就算你跟着领导,也肯定要被搜身。有些老办法可能过时了,也可能不太好看,但就是有效果,你说是吧。”
文清一下子明白了,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当藏爷亲口说出时,她才确定自己将正式面对噩梦。她不断警告自己,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准备,自己已经出卖过自己的肉体,为了报丈夫的血海深仇,她必须这样做。
但是,身子还是不听使唤,身体在拒绝着大脑的命令。
“欧阳小姐,你有肛交的经验吗?”藏爷忽然问道。
文清调整了一下呼吸,挪了挪身子,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说道。
“没有。”
“嗯。”藏爷点了点头,又点燃了一根雪茄,深深吸了一口。他闭上眼,看着吐出的一缕云雾消散而去,接着问道。
“和你发生性关系的男人,生殖器最大长度和最大宽度是多少。”
虽然有了一定的心里准备,文清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还是几乎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感情。几个?当然只有丈夫一个。他的一颦一笑,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文清一闭上双眼,就会鲜活地浮现出来。
她可以想起丈夫每一个指甲的形状,可以想起每一片胡渣的多少,每一寸肌肤,每一处曲线。抚摸着自己秀发的爱慕眼神,抢着去洗碗时微弯的背脊,离去时渐渐淡去的背影……
“大概,15厘米,3厘米到4厘米。”文清低声说道。
“恐怕不够。”藏爷摇摇头,摆手道:“把衣服脱了,把下半身露出来。”
文清上唇轻咬了一下下唇,脸颊抽动了一下。她背过身子,将裙子脱到了腰际,露出了黑色的真丝内裤。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
虽然背对着藏爷,但那冷森森的目光依然如寒冰般锐利,让她的身体仿佛坠入了冰窟之中一般。文清双手有些发抖地伸入内裤的侧边,一咬牙,将内裤脱了下来。
现在,她雪白丰满的臀部,修长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藏爷站了起来,走到了文清的身边。轻轻揉捏起她的屁股,文清屏住呼吸,身上渗出了细小的汗珠。她闭上眼睛,臀部由于过于紧张,而显得有些紧绷。
“跪在沙发上。”藏爷说道。
“高跟鞋和内裤脱掉。”藏爷冷峻的声音传来。文清颤抖了一下,她毅然甩掉高跟鞋,将内裤完全脱了。藏爷接了过去,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真丝的黑色内裤显得如此的细小,楚楚可怜地悬在坚硬高挺的实木衣架之上。
趴在沙发上,文清抱住了靠背,知道最难熬的时刻就要到来。她可以听到自己狂跳的心脏,紧绷的肌肤,身体正在确实地告诉大脑,对接下来的事情是多么的抵触。
忍耐,再忍耐,因为我有必须要做的事情。文清竭力忍住泪水,泪水早已流干了,在两个月前就流干了。
原谅我吧,亮子哥,原谅你的妻子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文清张开了嘴,脚趾开始缩紧,心里抓成一团。藏爷的手已经摸到了肛门,在入门处抚摸着,仿佛毒蛇在洞穴的入口,窥探着甜美的食物。
确认好位置,藏爷拿出润滑膏,涂抹在手指上,开始缓慢但坚定地侵入文清的菊门。
“请给我力量,让我忍受这一切。”到了这个时候,文清反而笃定了意志。
两个月前,殡仪馆,冷冷清清地灵堂里,欧阳文清穿着黑色的丧服,愣愣地抱着丈夫的骨灰,身旁同样抱着骨灰的女子,已经和家人哭倒在地,有几个身材健壮的男子,正不断地试图安慰他们。
身后,有几个神色悲戚的男子站的笔挺,正在敬上最标准的军礼。
他们已经敬礼了超过三十分钟,从棺材进入焚化炉到骨灰到文清的手中,他们一直挺立在原地,好像扎根的杉木。
安慰的话语已经说完,泪水已经流干。年方而立的丈夫,在缉毒过程中,和一名同事死于毒贩抢下。为了保护家属,葬礼是秘密进行的。文清原来是一家杂志的编辑,和当警察的丈夫认识多年,结婚已经四年了,虽然没有孩子,虽然聚少离多,但英气勃勃,正气凛然的亮子,从来都是文清心中的偶像。
“嫂子,要不要我们送你。”当葬礼终于结束,文清走出殡仪馆时,一个中年男子问道。他是亮子的领导,一夜之间,多了不少白发。
“不用了,你们也辛苦了。”文清鞠了个躬,亮子的战友,都是在生死中打滚的兄弟。参加战友的葬礼,他们肯定也一样难受。
回到家中,文清开始整理丈夫的遗物。亮子没什么爱好,遗留下来也多是衣物。文清一件件开始整理,衣服上仿佛还遗留着丈夫的温度,仿佛散发着温柔的气息,好像主人随时会出现在门口,带着憨厚的微笑,深情地看着久别的妻子。
他会拥抱自己,然后用一个热烈地不像一个有些老实的人的吻,让文清酥软下来。然后他会用力抱起文清,走向卧室,用脚带上房门,然后把妻子压在床上。
不到一分钟后,两人便已全身赤裸。
每次别离后,亮子一回家就会立刻和文清做爱。离开的时间越久,做爱的力道就越猛。文清每次都会沉醉于丈夫的勇猛和激情下,全身心地打开身体,任由他驰骋,征服,爆发。
而现在,只剩下冰冷的寂静,原先不显得多大的房间,此刻却那么空旷。身处家中,却形如置身旷野,一无所有。
除了衣服,还有几册相簿,文清不敢看,拿到一边。忽然,她发现了一个小本子。亮子没有日记的习惯,是他的东西吗?
没错,字迹确实是亮子的,看上去像是记录了一些办案的经过。文青默默地翻看着,她仿佛看到了丈夫书写时的认真模样,紧拧的眉头,笔头敲击嘴唇的小动作历历在目。
起先,文青沉浸在回忆中,并没有注意具体的内容。但是看着看着,她渐渐睁大了眼睛,双手开始颤抖。忽然,布满哀伤的泪眼里,竟然燃起了仇恨的火光。
一个月后,她来到了亮子工作的边境小城。曾经的她,平时打扮得十分朴素,留着长长的直发。上班只轻描一下眉毛,挽个发髻就出门。而现在,她抹上鲜艳的口红,涂上耀眼的眼影,把头发烫成波浪状。妆容果然能改变一个人,现在,即便是熟人,也很难认出这个是曾经清秀的文清。
文清做出了决定,要帮助丈夫,完成他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再是欧阳文清,而是风情万种的苏云菲。
第二章
舒书,听上去像是一个文绉绉的名字。
和人称鼠哥,长着一对细细眼睛,脸总是拉得老长,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抖着身子的这位零售商很难对上。
鼠哥零售的东西可是要掉脑袋的,不过也许是天生长了个聪明脑瓜,居然让他有惊无险地混了出头。由于业绩醒目,鼠哥和大毒枭林徽藏竟然还能直接联络,这可是当地搞零售的独一份。
鼠哥不相信小弟,事必躬亲,独来独往。凭借敏锐的嗅觉,总是能找到需求毒品的款爷,而不是挤干了血肉也听不见硬币响的瘾君子。
有些人就是这样,仗着家里有底,来边境买几笔,回去挥霍,不够了再来。
有的最后死在过量吸食,有的穷困潦倒,有的进了戒毒所。前阵子还衣冠楚楚和自己交易后,开着豪车返回内地,结果过阵子就赖在边境,租着最破烂的房子,像一条狗一样赖在自己脚下。
鼠哥自己从来不碰毒品,养狗怡情,做狗可不快活。
今天,他坐在车里,有些懒散地看着人来人往。夜幕降临,这座边境小城反而人多了起来。他眯起眼睛,却不太想搜寻猎物。做了多年生意,积蓄也不少了,也许是时候急流勇退,换个城市洗白做人。
难!藏爷可不是好相处的,给你的货就要给他卖掉。不然那高的吓死人的抽成,难道是白给的?像自己这么好用的渠道,想脱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胡思乱想中,他差点没注意到敲击窗户的声音。
他侧过头,看到了一个女人,她带着帽子,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楚样貌。
“干什么啊?”鼠哥摇下一丝车窗,说道。
“天气热了,哪有带气泡的柠檬水卖。”女人的声音很柔,很媚,但却没有那种嗲声女人的骚味。
这是本地约定俗称的暗号,鼠哥一听,就知道生意上门了。
“往前走二百米,左转,那里就有个店。”鼠哥随口说道,这是交易的流程,定好一个地方。先等人过去了,自己四周看看没人跟踪盯梢,再确定交易。
女人买毒品,是给老公情人,还是自己用?鼠哥总想问每一个女顾客这个问题,当然,他并不是那么多嘴的人。
看着女人按照自己的指引走了过去,鼠哥发动了汽车。
十几分钟后,他和女人碰了面。她二十七八年纪,涂着鲜艳的口红,秀丽的长发烫成波浪状披在肩膀。精致的脸庞略施粉黛,白皙的肤色在昏暗的灯光下仍显得高雅动人。她身穿一件黑色坎肩,一席紧身长裙包裹着成熟的身体,脚蹬一双黑色的高跟鞋,几乎能和一米七左右的鼠哥平视双眼。
再漂亮的女人,在毒品摧残下也要不了多久就面目全非,或者被情人老公之类榨干。鼠哥在心里撇了撇嘴,算了管我屁事,我只管赚钱。
他递给女人一个看似盒装饮料的纸盒,里面却另有乾坤,是鼠哥得意之作之一。
女人接了过来,却没有立刻离开。
“听说你和藏爷熟?”女人直视着鼠哥的眼睛,问道。
“不认识,没听说过,你找错人了。”鼠哥心里打了个突,问这个干什么。
本能地,他觉得眼前的女人眼神里有些危险的东西。
“我需要钱,黑水我有办法,我想你帮我带个信,让我见见他。”女人说道,她的声音虽然柔和,但语气却十分坚定。
“黑水?”鼠哥一愣,没听过这个词。
“藏爷清楚,你帮我带了这个信,藏爷也会高看你,相信我。”
“凭什么?”
女人叹了口气,向前踏上了一步。扑面而来的香气让鼠哥有点眩晕,女人他不缺,但这般精致的女人,自己还从而亲近过。
“我需要钱,没时间了,附近就你和藏爷熟。”女人抖了抖外衣的坎肩,洁白浑圆的肩头一下子映入鼠哥眼帘,甚至隐约可见胸前的诱人沟壑。
“恩……你找别人吧,我……”鼠哥有些语无伦次,女人靠的愈发近了,几乎能感受到成熟的肉体散发出的热度。鼠哥感觉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火热,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
“帮我,求你。”她的声音忽然变得又娇又媚,手竟然摸到了鼠哥的腰部,慢慢向下滑去。
“哦……”鼠哥只觉得身体仿佛要爆炸开来。
“你是,你叫什么名字?”鼠哥有些迷糊地问道。
“苏云菲。”说完这句,女人的双唇压了过来。
第三章
藏爷的手指粗壮而且坚韧,即便是涂抹了润滑膏,那冲击力也让肛门的前端发出难耐的收缩。
文清屏住呼吸,即便是想把感觉从下体剥离,但强烈的的不适感是无法阻止的。她清晰地感到肠壁在用力地紧缩,想把外来的侵入者逐出。
由此带来的疼痛和酸麻,让文清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了出来。
“不要怕,把括约肌放松,深呼吸。”藏爷娴熟地转动着手指,同时用另一只手把肛门向外轻轻扒开。
借助膏药的润滑,藏爷的中指慢慢地向内侵入,菊门的皱褶一缩一放,做出无意义的抵抗。
“这次运货过去不是最重要的。”藏爷忽然开始说话,他的语气仿佛是在主持一个会议。手里拿的应该是纸笔,而不是女人的屁股。
“过了黑水,让沙伊德看看最新的好货,以后才有路子。”一边进入,手指一边扭动,偶尔抠挖一下,每一次的动作都让文清嗓子深处发出嘶哑的低吟。
“呃……”文清浑身的冒起了冷汗,终于,藏爷的中指已经全部进入了肛门。
“不过见面礼不能少了,今天熟悉一下,我一会教你怎么自己灌肠。然后给你几个肛塞,慢慢习惯一个星期,不然到时候会露陷。”藏爷不紧不慢地说道,手指开始不紧不慢地在文清肠壁里抽送。
“唔……”牙齿咬到发酸,也无法阻止苦闷的呻吟声从双唇泄出。文清把头抵在沙发上,眼泪不受控制地滴落了下来。
“不能哭!”她猛地握紧拳头。
我还要把你送上绞刑架,不止是你,还有那些藏在后面的人,全部都要死!
文清开始放松身体,她的角色是一个渴求金钱,即便牺牲肉体也无所谓的女人。既然已经沾上了舞台,幕布落下之前绝不可以停止表演。
值得庆幸的是,藏爷似乎对其他东西没太大兴趣。他好像一个学者在熟悉的实验室,又好像一个资深的技师在操作得意的工具,一丝不苟地研究着人体最污秽的器官。
白皙丰满的屁股中间,黝黑的手指缓慢地拔了出来。藏爷看着翻开的菊门,仿佛满意地点了点头。
鼠哥坐在门外,他有些害怕,和这个自称苏云菲的女人的缘分,是否会到此为止。
不知道藏爷会做什么,鼠哥叹了口气。一提到黑水,藏爷果然十分重视,让他把女人带过来。在藏爷亲信盘问许久之后,终于面见了苏云菲。
如果一切顺利,藏爷一高兴,说不定真让自己金盆洗手。鼠哥隐约觉得,这是个大买卖,藏爷一向恩怨分明,对自己也应该会有些奖励。如果是钱就不要了,直接提出退休的要求好了。
而这个叫苏云菲的女人,鼠哥身上一阵燥热,她柔美肉体的触感,好像已经烙印在自己身体深处。
那晚女人被带回了自己的小屋,早已被女人挑逗得几乎要爆炸的他,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将她压到了床上。
她配合鼠哥的动作开始脱掉衣服,由于动作不合拍,加上鼠哥被她挑逗的忘乎所以,最后几乎是用暴力将女人扒了个精光。
鼠哥以为女人已经习惯于如何勾引男人,是的,她的身体成熟动人,那是年轻的少女无法拥有的魅力。在鼠哥的抚摸和亲吻下,肌肤却起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肉体也是绷紧的。但她的呻吟是热情的,搂住鼠哥的动作是主动地,压在他的胸口是如此柔软和丰满。
进入她的身体里时,鼠哥仿佛从女人的眼神里读到了羞耻和疼痛。
但是她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让鼠哥只剩下动物的本能,紧致的肉壁咬住自己的下体,好像肠腔动物般向内吸入。在这样的女体面前,鼠哥像一个初出茅庐的男孩一般,心急火燎,粗鲁而激动地抽插着。
女人的叫床声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不停地叫着:“帮我,帮帮我。”
然后发出仿佛哭泣一般的呻吟。她有时耸动着腰肢迎合,有时激烈的扭动几乎将鼠哥挤出身体。
当鼠哥趴在女人的身体上泄出全部后,他已经会为她做任何事情了。
这种感觉比嫖妓好多了,鼠哥靠在树上,看着藏爷的小屋。也许是时候拥有自己的家,找一个心爱的女子,过正常的生活。一个萍水相逢的女人,竟然能这样激起自己退休的愿望,也真是奇怪。
也等了很久了,鼠哥感觉双腿都有些酸麻,走吧,自己本就没有继续等候的理由。
就在此时,门打开了,他又看到了这个名为苏云菲的女人。
和进门前一样,她还是那么高挑优雅,只是现在脸颊上多出不少晕红,头发也略微散了看来。行走之间,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也没有那么协调了。
“这个老色鬼!”鼠哥暗骂一句。
其实,藏爷倒没有特别好色的名声,今天也并没有真正占有女人。
看着女人朝自己走来,他不由自主地迎上前去。
“我送你一下吧,去哪里?”
女人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打车就好。鼠哥还想说什么,但当他看到藏爷的跟班走过来时,他识趣地推开了。
目送着女人走远,鼠哥才注意到她提了一个黑色的袋子,难道藏爷已经相信了她,把东西交给她了?藏爷并不是那么轻率的人,不然也不会做上本地毒枭的位置了,那究竟会是什么呢?
也许真的就此为止了,鼠哥望着藏爷房间黑洞洞的窗口,这样想着。
第四章
文清回到了酒店,立刻瘫软在了床上,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抽干了一般。噩梦般的一天,让她耗尽了全部的精力,脑海里好像有无数的小炸弹在一个接一个爆炸,让她的眼前一片混沌。
唯独只有肛门还有感觉,火辣辣的感觉,只有放松身体,才能避免肛门的收缩。否则,每一次收缩都会带来强烈的酸痒。
她以为自己会哭泣,但她太疲惫了,很快,她睡着了。
文清开始做梦,在梦中,她看到了丈夫充满英气的双眸,笔挺的身姿,向她
敬出一个标准的军礼
敬完礼,他自己露出了笑容,温暖的笑容,他张开双臂。文清激动地流下来眼泪,她向丈夫跑去,又可以,又可以感受他的温暖了。
忽然大地龟裂开来,漆黑的火焰喷涌而出拦在两人面前。文清疯狂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却没有任何的回应。紧接着,从地面伸出一双粗黑的巨手,散发着腐臭的气息,竟把自己整个捏住。无比粗大的指节,从下体插了进去……
文清睁开了双眼,她张开嘴,想发出尖叫,却只喊出沙哑的干呕声。晨曦射入房门,将被窝捂得暖暖的,天已经亮了。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丈夫,就是被那个帅气的敬礼所迷住了,从此心里为他留了一个位置。
她又想起,自己总说丈夫是她的专属暖宝宝,冬天会先进被窝帮她暖被子。
每次看到丈夫只露出一个脑袋,冲她傻笑的模样,文清就会觉得无比的甜蜜和幸福。
泪水似乎又要留下,但现在,她还有必须完成的事情。
打开藏爷给的袋子,文清的手不禁有些颤抖,这都是些令人羞耻的东西,而自己却要全部用到身上。
一个真空包装的灌肠袋,一杯淡青色的液体,两瓶润滑油,三个肛塞,一个比一个粗大。
成败就在下周,文清的目的,只是拿到藏爷手上的新货,有了这个,她就有办法让藏爷尝到法律的可怕。
一切都写在丈夫的遗物中,当时他已经有了初步计划,找一个自称关系通天的线人,准备好了所有的材料,足以骗藏爷说自己有办法过黑水关。
只要拿到新毒品,警队就有办法抓到这个大毒枭。一环扣一环,都写在笔记本上。
唯一遗留的就是线人,丈夫的意思是找几个重刑犯,以减刑的方法让他们就范。但他没有等到计划的实施,就死在了枪战中。而文清,则根据丈夫的信息,找到了鼠哥,成功联络到了藏爷,多亏详细的材料,对方似乎并没有发现不妥。
可能是对美丽的女人掉以轻心,或是不相信有警察愿意做出这样大的牺牲吧。
想到鼠哥,文清一阵作呕,她甚至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把一个放浪的女人演的有模有样,好像居然迷住了对方,不过,他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了。
当务之急是不让藏爷有疑心,那么,就只能按照他的要求做。
文清把东西带到厕所,还好自己选择当地一个还算豪华的酒店,地方挺干净,空间也比较宽敞。
她脱下内裤,拿出最小的肛塞,涂上润滑剂,刚要插入,忽然觉得应该先灌肠,不然肛门太脏了。
灌肠的步骤按照藏爷当时教的进行,文清把灌肠袋装上八成的温水,然后把淡青色的液体加进去。藏爷说过,这种液体有助于排毒杀菌,虽然文清并不知这究竟是什么成分。
她在地上铺上浴巾,仰面躺下,膝盖抬起收到胸前。然后将出水口顶在肛门处,然后打开了开关。
水没有冲进肠壁,在肛门口就溅射了开来。文清无奈,只能小心翼翼地把龙头塞进去一点。
这次成功了,温热的液体开始灌入自己的肛门,文清屏住呼吸,但很快,她发现这个没有那么难受,相反,温水在肠腔内的流动让肛门内部感觉十分舒适。
其实,灌肠是一种普遍采用的养生方法,都很多人都会在家中自己灌肠,对一些肠道疾病的治疗很有好处。不光是清水,也可以混入牛奶,柠檬汁,植物油等液体,对不同的疾病的治疗各有好处。
文清并不清楚这些,她以为这只是一种变态的行为。随着水流灌入的越来越多,她开始感到肚子胀了起来,小腹传来一阵咕噜咕噜的声音。
当感到有些疼痛后,她关上阀门,坐在马桶上,静静等待着。忽然一阵强烈的便意传来,她不由得咬紧牙,括约肌一松,只听得激流猛地喷射而出,撞在马桶上,又反溅回自己的屁股。
这声音实在说不上多优雅,文清有些害臊,她想起刚和丈夫同居时,自己小便都还会害怕发出声音。不过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识,每次上厕所都毫无顾忌。
他总是有些粗枝大叶,但在工作和对自己上,却又显得格外的细心。
十分钟后,文清走出厕所,缓缓出了一口气。灌肠结束了,身体意外地放松。
由于最近一直紧张又吃不好,肠胃一直有些问题,灌肠以后,感觉好上了不少。
第一步算是结束了,不过后面的工作更加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