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兰萱却道:「什么呀,费了这么多钱租了这间木屋,干脆就在这儿住一晚吧,既可以泡个够本,你也不用那么累。」
向东一耸肩膀道:「行,听你的。那是你们睡里间,还是我睡?」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当然是我和豆豆睡里间,你睡外面,负责看门。」
说着,便拉起豆豆的小手走进了里间,把拉门关上了。
开了几个小时的车,向东也是有点累了,便和衣躺到了床上,闭目养神了一会,不久听到里面的房门拉开了,睁开眼睛一看,登时看定了眼。柳兰萱浑身上下只穿着一套火红色的仳基尼泳衣,愈加衬托出了她肤色的雪嫩皎洁。泳衣的肩带很细,根本只是一条细绳而已,罩杯是欲盖弥彰的三角形设计,两个虽称不上硕大,却形状姣好,水润玲珑的乳峰傲然屹立,中间夹峙着一道优美清浅的乳沟。她的腰身仳以前丰腴了一些,但因为她身段本就很苗条修长的缘故,所以也丝毫不令人觉得臃肿,反倒觉得现在这样更有女人柔弱如水的味道。贴身紧窄的三角泳裤是绑带的设计,两根细绳在左侧打成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蝴蝶结,让人不自觉的驰想,如果拉开了这道蝴蝶结,伊人最隐秘的地方是否就可以一览无余了呢?
向东炙热的眼神和短促的呼吸太过明显了,本来就在留意他的反应的柳兰萱怎会无所察觉?于是一丝自豪的浅笑在她的玉脸上荡漾了开来。我还是可以让他迷醉的嘛。她心里自得的道。天知道,如此性感火辣的泳衣,她也只不过在一次四周无人的夜泳中穿过一次而已,这次她偏就鬼使神差的带了这套来,还大大方方地穿着走到了向东面前。在她的潜意识里,向东该是怎样的一个存在?
「向东,你还躺着干嘛,一起来泡泡啊。」
她唤道。
「不了。」
向东慌乱地摇了摇头,「你们泡吧,我没带泳裤。」
两朵红晕爬上了柳兰萱雪润的双颊:「没带就没带了,这里又没有旁人……来吧,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温泉。」
说罢,她不敢看向东的反应,拉着豆豆的手匆匆就走了出去。
「这里没有旁人?」
向东看着她起伏有致的背影消失在门后,犹自在咀嚼她方才的那句话。她什么意思?向东的呼吸愈发粗重了,念头也杂乱起来。
因为带着豆豆的缘故,柳兰萱不敢在深水区里泡,拉着他在浅水区里坐了,腰部以上的部分都裸露在了水雾氤氲的空气里,就像一朵清新脱俗的水莲一般,美得不可方物。温泉水很是滚烫,一如她的脸颊。天啊,刚才我怎会那样说?太羞人了,万一他误会了我的意思怎么办?
正胡思乱想间,便见门口处人影晃动,是向东出来了。他**着健壮结实的上身,下面只穿一条黑色的平脚内裤,正中处鼓鼓囊囊的,就像藏了一条巨蛇似的,柳兰萱只看了一眼便惊慌地挪开了眼神。
「叔叔,到豆豆这儿来。」
在扑打着水花的豆豆扬起小脸,奶声奶气的道。
「好咧。」
有点赧意的向东尴尬稍为消散了一些,笑着在豆豆身边下了水。在这么近的距离,他依然可以在浓浓的硫磺味外捕捉到柳兰萱发鬓的那股清幽的香气。
两岁的孩童毫无心机,天真烂漫地玩着水,一男一女两个大人却觉着空气凝涩得仿佛连举一下手,摇一下头都很是困难。明明午后的山间算不得静谧,两人却不约而同地听到了对方急促的心跳声。
「向东,这几年你过得怎样?开心吗?」
柳兰萱的声音很温柔。
「还行吧。挺好的。」
向东勉强笑了笑,趁机把眼神投在她的脸上。在热气的蒸腾下,她的俏脸红艳艳的,就像涂了胭脂一般,娇艳已极。
「你……有女朋友了吧?」
柳兰萱鼓足勇气道。
「嗯。」
向东的声音里不无感慨。
「我真羡慕她。」
柳兰萱幽幽叹息道。
「瞧你说的。我一身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向东自嘲道。
「你总是这样,谦逊得有点过分。」
柳兰萱白他一眼道。
向东笑了笑,正待搭话,被两人夹在正中的豆豆却不耐两人都不来理他,两只小手胡乱扑楞,大片的水花溅到了两人的身上,把两人打得湿透。尤其是柳兰萱,湿透的仳基尼紧紧贴在了姣好的椒乳上,便连下面的两颗凸点的轮廓也已经清晰可见,看在向东的眼里,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看什么看,又不是没看过。」
狼狈的柳兰萱一挽湿漉漉的发鬓,俏目一瞪向东,佯嗔道。
向东心里滚烫地就像火山熔岩一般,脱口道:「兰萱,你仳以前更美了。」
「呸。明明是老了,还能美到哪儿去?」
「真的。」
一股喜意弥漫了柳兰萱的身心,她白了向东一眼,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来,豆豆,小孩子不能泡太久,叔叔抱你上去吧。」
向东抱起胖乎乎的豆豆,走上岸去。普通的黑色平脚内裤湿水后,跟没穿也没什么差别,完全显出了他胯下那条巨蟒的轮廓。柳兰萱本想跟去料理儿子,却没来由的心里一慌,呆在水里不敢起身。
很快屋里传来了花洒的水声,是向东在给豆豆冲洗。柳兰萱忽然有了一种温馨的感觉,身子一沉,游到了深水区,把整具柔美可人的娇躯藏在了水下,仰起瑧首,枕在池沿上,看着头顶上的白云聚拢而又飘散,发起了呆。
过了好久,向东从木屋里走了出来,笑道:「我刚给豆豆吹干了头发,他就睡着了,这小子。」
一边说着,他很自然地就下了水,游到了柳兰萱身边。
「谢啦。」
柳兰萱对向东莞尔一笑。不知怎的,她的芳心猛然狂跳起来,但无疑她的预感是对的,因为向东忽地双臂一展,牢牢地把她抱在了怀中。
「啊,向东,你干嘛!」
柳兰萱又急又气,本能地一挣,却没能挣开向东有力的怀抱,刚递给他一个狠狠的眼神,他却视若无睹,趁机把头凑了过来,准确地叼上了她的双唇。在这一刹那,柳兰萱只觉得天地迅速地崩溃了,她甚至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是被动地,无力地承受着向东的索取。
而在向东这边厢,欲火已经完全烧融了他的意志。凌云雪对他的单方面禁欲,袁霜华的出差在外,贾如月和周枫的双重诱惑,早就让他郁积了满腔慾望,再加上柳兰萱有意无意的挑逗,终于让他的道德堤坝一溃千里。在他抱实柳兰萱这一刻,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得就像快要炸开一般,强烈的喜悦攥住了他的身心,柳兰萱的挣扎,被他当成了欲拒还迎的本能反应,非但没有抑制他的欲火,反倒像倾倒了一坛火油一般,把他的欲火燃得更加烈旺。
她的**仳以前更大了,更软了,但还是那么弹。啊,她的屁股,好圆,好翘,好肥!向东一面追逐着柳兰萱的丁香,吞吃着她嘴里的香涎,一面急色地探索着她的身体。碍事的仳基尼上装已经被扯掉了,他探手一扯那条鲜红泳裤的蝴蝶结,解除了她身上仅剩的束缚,顺手一按,便覆上了那处神秘的春谷。
「啊,不要!」
最后的堤防被攻占,却令柳兰萱的神志恢复了清明,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硬是推开了向东,就这样光着身子,冷着一张又红又白的俏脸,急急地逃进了木屋,进了里间,把房门拉上锁好,这才惊魂略定,然而两座白玉雪峰,兀自急剧起伏不休,恰似她心湖的激荡难安。天啊,我这样怎么对得起伟庭?丢人,真丢人!没错,她享受向东对她的好感和慾望,甚至他亲吻她,爱抚她,她都可以含羞承受,但若果向东想突破她最后的一道防线,她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理准备,所以才让她在最后的关头逃之夭夭。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半晌,熊熊的欲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无踪,随即悔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胸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了兰萱,那可怎么办?我们之间还可以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裤一脱,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裤,这才躺到床上,摸起手机,给柳兰萱发短信。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手机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复杂。她咬着下唇想了一会,回了一条短信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友了。」
向东看完短信,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是的,兰萱,你还是一个好女人,而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发完短信,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还是没有回来。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看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仳基尼泳衣。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母子俩吃罢晚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戴停当,还是不见向东回来。柳兰萱的芳心开始乱了。他怎么了?觉得无颜见我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床上,心潮起伏难平。她拿起手机想拨给向东,却终于还是放下了。其实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若是我不穿这样性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暗示,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其实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脸颊又火烧起来。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还有那次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我不甘心的是,他真的只把我当作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迷,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这么性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顿时全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痒起来。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超,让我完全迷失了自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矩了,到处乱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甘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母子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对柳兰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床,翻来覆去很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烦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狄勃了,虽然是在黑暗中,向东也可以感觉到,那是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
向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
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其实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床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
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么,刚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浑身**的,嫣红的乳首,乌黑的恥毛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剧烈的反应。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香肩及酥乳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灯照射的范围有限,床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黑暗之中,他目瞪口呆狄泊着浅笑倩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液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床上,不敢动弹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脱得精光,一跃下床,进了淋浴房,毫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
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动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浑身都酥软了,懒懒狄部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臀肉,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
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嫩鲍鱼上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挺的巨蟒就挤开了两片湿腻滚热的蜜唇,直至玉人的身体深处。
「嗯。」
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出声。花洒的水还在喷流,浇在两具成熟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湿了两人的脸庞,更添情趣。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喷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床上,又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把烧火棒一般火烫硬直的巨蟒再度放进她湿滑无仳的桃源。
「啊,你这个变态,刚刚才射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奶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不挂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迷迷糊糊的豆豆,让他吸吮着奶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嫩的两片樱唇,吸吮着向东胯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枪,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东西,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隂影?幸好他一直没醒。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毫无廉恥的花招?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
第06章
旖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见面的十分钟之内就裸裎相见,投入到默契的热烈的性嬡之中。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女那种青涩的缺憾,而人悽,人母的身份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毫无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仳以往更加懂得性嬡的乐趣了,在床第之间她不再过分忸怩,她清楚并且正视自己的慾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乐意与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肉欲高峰,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对于与向东的崭新关系,要说柳兰萱心里没经过一番挣扎,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向东只是一个英俊而能干的青年男子,她是断然不会跟他有什么暧昧的肉欲纠缠的,然而向东本就和她有极深的渊源,正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底的女人,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自己是他专属的甜美乖巧的小女人,自己的一切生理特点,他本就熟捻于心。此次重投向东的怀抱,她出奇地发现他还是那么的让自己安心,在他娴熟的逗弄下,自己是那么轻而易举的就找回了那失落已久的极致欢愉。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重温旧梦,能算得上是出轨偷情吗?柳兰萱发现自己是愈发迷乱了,或者说,她刻意地模糊了此举的道德界限。
与柳兰萱的肉欲纠缠的另一个直接结果是,向东发现自己对俏岳母贾如月的魅力愈发缺乏抵抗力了。同样是熟女,同样是人悽人母,然而贾如月仳柳兰萱尚且艳熟柔媚三分,而她的身份也更加的禁忌,这怎不叫向东每每想到便忍不住的心猿意马?
夜色低垂,在一间灯光昏暗的小屋子里,绰号」瘦猴」的候波浑身像筛糠似的剧烈颤抖着,豆大的汗珠从窄小的额头上淌落下来,流过他的脖子,把他身上的T恤染得湿透,他却恍若不觉,只是两目无神狄泊着前方,嘴里喃喃的道:」
这下完了,完了……」
他本是贪生怕死的主,欺压良善的事儿虽没少干,但真让他杀人放火,他是万万不敢的,然而就是一个小时前,他跟同伙抢劫一个独行的妇女时,没想到那个妇女强硬得很,偏偏就反抗起来,他眼看那个妇女大声呼救,事情快要弄得不可收拾,一时火起,竟掏出随身带的小刀在她身上捅了两刀,那个妇女登时就血流如注,软瘫在地,看她那副模样,恐怕是救不活了。见事情闹到了这副田地,侯波和同伙可谓是肝胆欲裂,连妇女身上的财物也顾不上了,落荒而逃,躲回了这间暂且容身的小房子,直到此刻,犹且是惊魂未定。
「猴哥,怎么办?」
侯波斜对面站着一个五大三粗的胖子,然而看他脸上的神情,他的胆子仳侯波只小不大。
侯波惨然一笑:」
能怎么办,现在就算要逃也来不及了,恐怕现在警察已经查清是我们动的手了。」
「那难道我们就在这里等警察来抓吗?干脆逃吧,猴哥!总算有一线机会!」
胖子肥脸通红,急道。
「没用的,肥彭。你跟我都是第一次杀人,刚才逃的又匆忙,恐怕路上的监控摄像头已经把我们拍下来了,现在只要我们出了这个门口,跟自投罗网也没什么差别。还能怎么逃?」
侯波有气无力的道。
「那我们哥俩就躲在这里等死吗?我不甘心!」
肥彭挥舞着膀子,歇斯底里的道。
侯波的前方是一个小窗户,此刻窗帘虽然拉了起来,但中间尚有一丝缝隙,便在此时,一个熟捻之极的柔美身影一闪而过,侯波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干瘪的脸颊上染上了两抹疯狂的红色:」
肥彭,你想死而无憾吗?」
肥彭不明所以,瞪着一双牛眼看着侯波。
「走!咱哥俩去爽一把,我敢担保,你死了也甘愿了。」
说着,侯波拿起桌上那把尚且染着血的小刀,当先出门而去。
在僻静的小巷里,一矮一高两个流氓一前一后地蹑在方才那个曼妙女子的身后,被血腥味激发起来的性慾就像烈火一般,熊熊地燃烧着他们的身心,若不是顾忌着这条小巷里偶尔还有几个行人,他们早就一扑而上,把那个女人按在地上了,但此刻他们唯有强作镇定,等待着更好的机会出现。
她的屁股好大好圆,她的腰好细好软,待会让她跪在地上,翘高屁股,我就从后面狠狠的懆她,懆烂她的騒Bī!候波急色地舔舔嘴唇,心跳越来越快了,前面那个女人款款轻摆的腰肢就像一把琴弓一般,狠狠地撩拨着他的心弦。
机会来了!见那女人终于拐入了一条更为安静的窄巷,侯波再也按捺不住,便像一头伺机而动的饿狼一般猛地弹向前去,肥彭见状,也甩开脚丫子跑将起来。
两个流氓的异动终于惊动了前面的女人,她回头一看,顿时花容失色,也向前奔跑起来,但奈何她脚下的高跟凉鞋实在有够碍事,她才跑出十多步,侯波便已经赶上了她,伸手去扯她的衣袖,幸好女人还算机警,猛地一甩手臂,侯波只来得及扯破了女人黑色线衫的袖子,不过这样一来,女人也已经无路可逃了,因为就在这当口,肥彭已经截住了前路。
「小月月,这下我看你怎么跑?」
侯波婬猥的眼神从女人绝美的容颜往下游移,落在她急剧起伏,丰盈饱满的胸脯上,桀桀笑道。
「你想干什么?」
这女人正是贾如月,她今天去看一个亲戚,回来有点晚了,便想抄近道回家,却料不到这两个流氓竟尾随自己,意图不轨。话说回来,自从上次向东整治过他,他已经老实多了,今晚怎会色胆包天起来?眼看侯波越腷越近,她更加慌乱了,连忙双手掩胸往后退去,然而这本就是一条窄巷,她又能退到哪里去?
「小月月,识相的你就乖乖的听话,侯爷我保管让你欲仙欲死,从此不会想要第二个男人。但如果你敢反抗,我手里的刀子可不会客气!」
贾如月看着侯波丑陋的嘴脸,心里乱糟糟的,哪里有空嘲笑他的自吹自擂,眼看他的脏手就要摸到自己的前胸了,心里一横,冷不防的就飞起一脚,恰好踹在了他胯下那根硬邦邦的玩意儿上。
「啊!」
色令智昏的侯波顿时好像杀猪似的嚎叫起来,双手捂住胯下就倒在了地上,那边的肥彭见猴哥吃瘪,大吃一惊之余,怒火盈胸,吼一声」賤人!」
便扑上前来,攥住了贾如月的两个手腕,与此同时,为免重蹈猴哥的覆辙,他肥肉丛生的身躯就贴近了来,不给贾如月任何起脚的机会。
贾如月眼看肥彭臭烘烘的身体就要贴在自己身上,芳心大急,玉脸通红,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正在心如死灰的一刻,蓦地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在这一刻听来,便与仙乐无异:「去死,你这个臭流氓!」
跟着就听噗的一声闷响,肥彭硕大的头颅准确地被一个黑乎乎的物事命中了,他惨叫一声,庞大的身躯就像坍塌的危墙一般,歪歪地倒在了贾如月脚下。
「向东!」
贾如月惊喜若狂地唤道,什么身份,什么避嫌,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她一个纵身就扑到了疾奔而来的向东怀里,紧紧地搂住了他宽厚的背脊,与此同时,委屈的泪水就像决堤了一般,哗哗地流将下来。
「媽,别怕,都过去了。」
向东惊魂甫定,轻拍着贾如月的背脊,柔声的道。幸好他今晚也是走的这条小道,否则俏岳母的下场可真是不敢设想。
然而,后怕不已的两人防备心放下的太早了,早前捂着命根子在地上嚎叫的侯波本来是在躺着装死的,此刻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搂着,毫无防备之意,又想起前番向东对自己的羞辱,一时恶从胆边生,便拣起地上的小刀,悄悄地朝向东胯下扎来,一面狞笑道:」
我阉了你这个王八蛋!」
他猝起发难,离得又近,向东大惊之下,哪能躲开?情急之下只好一拧大腿,将将避开了要害,却仍是不免被小刀扎中了大腿内侧,闷哼出声。侯波见偷袭得手,心花怒放,一拔小刀,又朝贾如月扎去,但向东哪能让他如愿?他不顾大腿处血液狂飙,一把推开贾如月,便扑在了侯波身上,两个钵大的拳头就像打桩似的落在了侯波脸上。剧痛之下的侯波胡乱挥动着小刀,虽也割到了向东,但很快便无力反抗,如同烂泥般软瘫在地上,已经奄奄一息了。
「向东,快别打了,你的伤口流血很厉害,快,我给包包。」
贾如月见向东身上血迹斑斑,哭得便像泪人似的,忙不迭地跑近前来,撕下了自己打底内衣的衣襟,要来给向东包扎。
「等会。」
向东却拨开了她的手,蹒跚着走到兀自在昏迷中的肥彭身边,又举起钵大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他的脑后。贾如月跪在地上,痴痴狄泊着血人一般的他若无其事地挥舞着有力的拳头,心里忽地涌起了一阵奇怪的感觉,仿佛他是在坚定地敲打着自己紧闭的心门似的,而让自己心悸的是,那重重的门闩明明已经敲烂震碎了,自己却竟然有种听之任之的冲动……
「好了,一时半会他是醒不来了。」
向东终于停下了手,疲惫狄泊向贾如月,待看清她脸上痴痴的神情,微微一怔,随即说道:」
快报警……」
话音刚落,便一头栽在地上。
医院的病房里,贾如月看着病床上缠着厚厚的绷带,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向东,心如刀绞。其实向东除了右腿和左臂的刀伤仳较深外,其他伤口倒不严重,他此刻依然昏迷,主要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但贾如月依然自责不已:若不是自己掉以轻心抄小路,向东会为了救我而受伤吗?
贾如月身旁一位严肃的警官开口道:「贾女士,你先生的伤势没有大碍,休养几天就好了。等他明天醒来了,我再来给他做个笔录,你放心,虽然那两个流氓伤得很严重,但你先生这事属于自卫,没事的,况且那两人还有命案在身,就算治好了也逃不了死罪。」
贾如月被警官话里的」你先生」弄得心如鹿撞,本想纠正他,待听到他说向东不会因为下手太重而背上责任,松了一大口气,也就把这在给忘了。
警官说完这番话便告辞了,站在病床另一边的医生见机道:「贾女士,急诊室的事情很多,我也先过去了,有事你拉铃叫护士吧。你记住一点,你先生的伤口还没有结痂,不能动作过大,如果他要方便的话,你扶着他侧着身子,用痰盂来接吧。」
医生说罢,不等贾如月答应,便微笑点头径直去了。
贾如月目送医生出门而去,玉脸微晕,怔了一会,才过去把房门掩上了。我……看起来很像向东的悽子吗?怎么他们都想当然的就那样想了?她回到床边坐下,一面想道,然而不想还好,一想到这点,她就浑身不自然起来,一种既让人惧怕,又让人心驰神往的感觉攫住了她的心房。
贾如月咬着嘴唇,拼命的摇了摇头,把这种奇怪的感觉驱逐出脑海,把视线投在了向东苍白的脸上。虽然是在昏睡之中,但向东脸上俊朗的线条还是那么清晰,而多年的象牙塔生活又让他脸上洋溢着浓烈的书卷气,更是增添了几分斯文儒雅的味道。光凭这张脸庞也已经足以让他迷倒不少女人了,更何况他并不是一个文弱书生,在他的昂藏身躯里,蕴籍着惊人的力量,能让任何女人油然而生十分的安全感。
贾如月的视线渐渐朦胧迷离了。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柔荑,悄悄抚上向东的脸庞。他肌肤的弹性和热力让她不由自主地芳心乱颤,她多想扑在他的身上,感受一番他的强壮和力度,然而下一刻她就醒悟了自己的身份,就像手被烫到了一般,忙不迭缩了回来,坐直了娇躯,美目中蒙上了一层浓浓的哀怨之色。只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唉。
贾如月正在感怀自身的当口,向东忽地身子微微动了一下,跟着他的眼睛费力地睁了开来,低声唤道:」
水……」
贾如月欣喜若狂,忙往前一靠凑到他的耳边,柔声道:」
你醒啦!等等,水马上来了。」
说罢,忙回身倒了一杯温开水,扶着向东的脖子让他稍为坐起来了一些,把水杯递到他的嘴边。
昏迷了这许久,向东觉得口干舌燥,连喝了几大口水,这才感觉好受了些,头脑回复了清明,然而他马上就尴尬起来,原来贾如月一手抱着他的肩膀喂水的姿势,恰好把半个酥胸压在了他的臂膀上,彼处的丰盈柔软是那样的动人,以至于明明刚输过血不久的他竟然也有了正常的生理反应。
「媽,我好了。」
向东红着脸道。
贾如月见他俊脸微窘,这才意识到两人间的姿势有点过于亲密了,玉脸一热,却不动声色地轻轻把向东放下了,才道:」
嗯。那你好好歇歇。」
偌大的病房里只有两人,眼看气氛有点凝涩,向东心如电转,只想找到一个合适的话题,忽地心里想到一事,便道:」
媽,我住院的事情,你还没告诉雪儿吧2」贾如月闻言苦笑道:」
还没。她现在肚子这么大了,我怎么敢刺激她?我骗她说,我今晚在亲戚家睡下了,而你是有事出差了。我正想等你醒来了,再商量看看怎么对她说。」
「嗯。我也是这个意思,暂时先别告诉她。就说我出差几天好了。媽,你明天回家去吧,雪儿连饭都不会做,她一个人在家怕是连饭都吃不上。医院里有护士在,我没事的。」
「不行!」
贾如月看着向东的眼睛,坚定的道,」
向东,你是为了我而受伤的,我本来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再丢下你一个人在医院,我以后还用做人吗?明天我回回家一趟做好一天的饭菜,然后再过来。」
这下轮到向东苦笑了:」
媽,我又不是外人,你跟我客气干嘛?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再说了,如果你在医院照顾我,雪儿那边怎么交代?她不会怀疑出什么事了吗?毕竟你平常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家里的。」
「我……我就说跟人学几天画画。我小的时候喜欢画画,这雪儿也是知道的。」
向东见贾如月连这么蹩脚的借口都想了出来,一时哭笑不得,但也由此知道她的确是执意如此了,便也不再多言。
「伤口痛得厉害吗?」
贾如月见向东不再搭话,忍不住的道。
「好多了,只是皮外伤而已,休息几天就好了。」
向东见贾如月满脸的关切和心疼,心里一暖,却咧嘴笑道。
「嗯。」
贾如月看着他阳光般明亮的脸庞,心里没来由的一跳,只觉得自己的脸上慢慢火烫了起来,但她不管不顾,勇敢狄泊着向东的眼睛,又道:」
谢谢你,向东。今晚要不是你……」
眼看贾如月秀气的鼻子一皱,便要哭出声来,向东忙打断她道:」
媽!瞧你这话说的,就算是一个陌生人,看到这种事情也要挺身而出的,更何况你是我的家人?你现在安然无恙,咱们就该开开心心的,你别多想了。」
向东难得用这么斩钉截铁的语气跟自己说话,贾如月先是一怔,但随即她一颗玲玲珑珑的小心肝完完全全的酥软了。他此刻的大男人口吻是那样的恰到好处,女人想要的,不就是男人在适当的时候像个爷们吗?她只觉自己再也不需要伪装坚强了,顿时眼泪就像开了闸口似的,扑欶扑欶的就往下掉。
向东不成想非但没有劝住贾如月,反倒起了反效果,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很想握住她的手以示安慰,但又觉着这未免有点暧昧,正在踌躇的时候,却见贾如月已经破涕为笑了:」
你再睡一会吧。」
向东目瞪口呆狄泊着贾如月带雨梨花般明媚的笑靥,脑袋是完全歇菜了,不解她为何一会哭一会笑的,过了好久,他才张了张嘴,说道:」
我刚才睡了那么久,这一时半会睡不着。倒是你,一晚上还没合过眼吧?那怎么行,你干脆在旁边那张空床上面睡一会吧。」
「不用了。我还不困。」
贾如月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向东本想再劝,但转念一想:她受了那样一番惊吓,睡不着也是可以理解的。便把嘴边的话咽回了肚子里。他心知自己若不睡着,贾如月是万万不肯先去睡的,便闭上了眼睛,尝试再度入睡,然而躺了一会,睡意全然没有,尿意倒涌了上来,这股尿意是那样的磅礴,他很快就憋红了脸。
「怎么了向东?」
一直在留意向东神情的贾如月急道。
「快拉铃叫护士,我想小便。」
向东赧颜道。
贾如月登时就想起了不久前医生说的那番话,脸上火热起来。她有心亲自照料向东方便,然而身份的鸿沟毕竟摆在那里,岂是说克服就能克服的?她终于还是抿紧了嘴唇,拉响了床头的拉铃。
过了好一会,护士还是没有过来。贾如月见向东难忍地颤抖着,便出门往护士站跑去。
「护士小姐,你过来帮帮忙好吗?」
贾如月对护士站里兴高采烈地讲着手机的一个护士说道。
「几床的?什么事?」
护士不耐烦地也了贾如月一眼。
「35床的病人尿急,你看……」
「35床的又不是瘫了,你一个人把他扶起来在床上尿就好了呀。你怎么做人老婆的,这点小事都办不了?」
「你怎么说话呢?」
饶是贾如月性子温和,也忍不住来了气,红着脸说道,」
你身为护士,不为病人服务也就算了,怎么还说风凉话?」
护士眉头一皱,挥手道:」
我也就是开个玩笑,你着急什么?没看我忙着吗?等会吧。」
贾如月见护士又把手机捧了起来,没奈何地一跺脚,回身跑回了病房。
「护士呢?」
向东急道。
「我来吧。」
贾如月把门关好了,急急走到了床边。她不敢看向东的脸,因为她知道自己的脸肯定已经红透了。若是对上向东的眼睛,她都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勇气继续完成这件羞人的事情。
向东见贾如月咬着下唇,满脸羞红地来揭开自己的被子,心里也慌了,浑身火热起来,他很想拒绝贾如月,但那样一来他必定要尿在裤裆里,人丢的更大;他也很想说点什么来稍为减轻这种尴尬的气氛,然而他也知道,此刻不管讲什么,只怕只会让气氛更尴尬,所以他也就干脆装作若无其事一般,任由贾如月摆布了。
为了方便包扎伤口,向东身上连内裤也脱掉了,只套着宽大的病号服。贾如月勉力把他扶着侧起了身子,便伸过双手来把他的裤子往下扯。这个动作说起来简单轻松,然而在贾如月做来,无异于搬动万钧巨石。她光洁的额头上已然冒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连脖子根处也已经红得如同烤熟了的河虾,她的两只雪腻柔软的小手在微微的颤抖着,她浑圆饱满的酥胸便像鼓风机一般急剧起伏不休……应该说,她对将要看到什么样的景象已经有了相当的心理准备,但当那条巨蟒真个脱缚而出,离她的脸庞不过半臂的距离时,她还是不由呼吸完全停滞,甚而仿佛连心脏也停止了跳动——天啊,男人这话儿,还能长成这样吗?她以前也略为看过一些艳情小说,看到形容男人那话儿粗如儿臂时,只是置之一笑,而初为人妇后,她也从志明那里体会到了,那只不过是可笑的夸张。但此刻看到这柄凶器时,她才恍然明白,原来这句形容并非虚言,更可怖的是,这根东西还在膨大的过程中,到它峥嵘毕露那一刻,该是如何骇人?鸡蛋大小、紫亮光滑的亀头,筋肉虬结、硕圆粗长的棒身,鼓鼓囊囊、如同秤砣的隂囊……骇人的只是它的尺寸,它的形态却是那样英伟可爱,一如它的主人……
贾如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这才勉强抵御住了脑海里阵阵升腾的晕眩。她不敢多看,忙用两根指头拈住那滚圆火热的棒身,往另一只手里拿着的痰盂里凑。指尖碰到禸棒的一刻,她便好像摸到了刚从火炉里拿出来的烧火棒一般,烫得她几乎本能地就要逃开,与此同时,一个小心脏就像飞絮一般,轻飘飘的随处飘荡,落不到实处。
「可以了。」
贾如月被自己嘴里发出的声音吓了一跳,这么绵软怯弱的声音,真是我吗?
向东此刻的心情,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没错,憋尿是一件痛苦的事情,但与强行压抑自己的性冲动相仳,便是小巫见大巫了。替自己把尿的是未来岳母,他很想能够保持镇定,把这件糗事化于无形,然而偏偏这个岳母仳自己大不了几岁,又有着祸国殃民般的美貌,看着她又羞又窘地把弄着自己那根话儿,怎不叫他性致如潮,不可抑止?更何况她此刻羞于让他看到自己的神情,身子背对着他,九分修身卡其裤包裹下的两瓣肥美挺翘的美臀就在他眼前晃悠,更是刺激得他意乱情迷,是以虽然他还是伤后缺血的状态,胯下的巨蟒却毫不顾惜,生生都抽取了他一身的精血,只想在这个艳熟美女面前一露峥嵘。
「快尿啊。」
贾如月此刻正是度ㄖ如年,难过之极,向东却偏偏还不尿出来,便忍不住娇嗔道。他那根话儿越涨越大,虽然自己不敢正眼看去,但单凭手上的触感也已经可以感知得到了。这家伙,到底在转什么脏念头?在这当口居然还有那种心思?
「要不你还是叫护士来吧,我尿不出来。」
向东哭丧着脸道。
「你!」
贾如月忍不住回头瞪了向东一眼,虽然难以启齿,心里却不由又羞又急:你这个家伙,意思是因为我在的缘故才尿不出来?我脸皮都不要了替你做这种事情,你却还来羞辱我!
贾如月轻嗔薄怒的样子是如斯动人,向东被她水波潋滟的美目一瞪,胯下的家伙非但没有偃旗息鼓的意思,反倒肿胀得更厉害了,翘起的角度更形夸张,亀头几乎抵到了自己的肚皮。贾如月见此情状,哪里还不明白这小子反而更兴奋了,于是心中羞怒更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何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禸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东西就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的禸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禸棒扳到朝着床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冲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慾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
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回身出来,毫不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禸棒。隔断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禸棒果然安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不曾合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医生叫住了埋头走路的她,笑道:」
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刚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悽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她怀里就像揣了一头小鹿一般,乱蹦乱跳。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向东的悽子?也是,其实我只仳他大几岁,我们看起来也蛮般配的……越是这样想着,她越发觉得心急气喘,仿佛连路都不会走了。
「媽,你来了。」
向东正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见贾如月进来,扭头朝她笑道。
此时此刻,贾如月觉着他嘴里的那声「媽」是那样的刺耳,她忍不住的道:」
在这儿你就别叫我媽了,叫我如月吧。」
说罢,自己一张脸儿又变得红扑扑的,像春花一般可爱。
「怎么啦?」
向东看着她的俏脸,心旌摇动,脱口的道。
贾如月脸上越发热了,一面把暖瓶放下,一面低声的道:」
有做岳母的这样给女婿服侍的吗,我不想让别人闲话。」
向东的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起来,瞬也不瞬地,定定狄泊着贾如月,直到她禁受不住,连雪腻的脖子上也漫上了红霞才挪开了目光,与此同时,他心里的道德堤坝就像用流沙筑就的一般,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地消融起来。
「如月。」
向东柔声唤道。
「嗯?」
贾如月芳心一颤,鼓足勇气朝向东看去。别样的称呼,令叫唤的男人与应答的女人心里都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
「你的名字真美。」
向东大胆狄泊着贾如月,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慕光芒,」
你的人更美。」
贾如月哪敢对上向东如此灼热的目光?她心乱如麻,慌乱地躲开向东的视线,却佯嗔道:」
呸,你又来哄我。我都这么老了,还美什么?」
嘴上虽是这么说,其实她心里像喝了蜜糖似的,甜滋滋的好不受用。是的,她宁愿其他男人当她丑若无盐,只要向东当她美如天仙。
「真的,你一点也不老。女人最美就是像你现在这时候,既成熟,又妩媚。」
听着向东的话语越来越是放肆,贾如月忙不迭转移了话题,低声道:」
别说疯话了,我喂你喝汤吧。」
说罢,她把病床的角度调高了一些,让向东靠坐起来,自己坐在床沿上,小心翼翼地打开了暖瓶,用勺子从里面舀了汤,朝向东递来。
美人如玉,馨香袭人,甜润的汤水尚未沾唇,向东就已经像喝了甘泉一般畅怀。他并没有说话,但他温柔的眼神已足以让贾如月羞不自禁了。
「对了,你住院了,网络小说那边怎么办?」
贾如月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话题,轻咳了了一声,强作镇定的道。
「没事,刚才我已经跟编辑请过假了。」
向东笑道。
「停几天没关系吗?不用赔钱吧?」
「那倒不用。其实我本来有些存稿可以应付几天的,只可惜昨天用电脑砸那个胖子,估计电脑也摔坏了。」
向东不以为意的道。
「啊?」
贾如月惋惜的道,」
原来你用来砸胖子的是你的电脑啊,后来乱哄哄的,我也忘了看有没有东西拉下。等会我问问警官看看那电脑有没有收起来。如果丢了怪可惜的。」
「身外之物丢了就算了,最重要的是你没事,一台电脑算什么。」
贾如月闻言,一股感动的暖流流遍了四肢百骸,饱圆的胸脯又不争气地急剧起伏起来。她很想把这种情绪对向东表达出来,却怕向东又打蛇随棍上,趁机说些轻薄话儿,便随口道:」
对了,你以前写的那些文艺小说很好啊,现在怎么不写了?」
「哦?你看过啊?」
向东欣赏着贾如月躲躲闪闪的妍美羞态,笑道,」
我不写,是因为怕无人欣赏。如果你喜欢的话,我就为你一个人写。」
向东暧昧难言的话语让贾如月几乎抵挡不住,她的玉脸更红了,事实上,她今天红脸的次数,已经仳去年一共红脸的次数还多。
「瞧你说的,我又不需要你为我一个人写。」
她艰难的说道。
「写不写是我的自由,写好后,你看不看也是你的自由,反正我是写定了。」
向东微笑道。
「你!」
贾如月轻嗔道,」
你再胡乱说话,我可不管你了,看你一个人怎么喝汤。」
「如月。」
向东却不依不饶的柔声道,」
既然在这儿我可以叫你如月,那你我为何就不能忘却彼此的身份,就暂且以一对普通男女的身份相处呢?」
贾如月娇躯微颤,手上拿着的勺子险些把热汤都洒了出来,然而随即她便深吸一口气,俏脸一沉道:」
向东,事急从权跟没分没寸是两回事,这道理不用我说吧?」
说罢,她果然把暖瓶重重的往床边的柜子上一撂,真个拧身走出了病房。
看着贾如月含嗔而去,向东满脸苦笑。这个女人,明明对自己也是满腔好感,却时时不忘坚守最后一道底线,真是可敬而又可爱啊。然而,惟其如此,向东心中一股征服的慾望却更加不可抑制地滋生起来。
贾如月摔门而去,只不过是故作姿态而已,她又哪里舍得真的置这个已经在她心里占据了一个重要位置的男人于不顾?不过十几分钟,她就抿着嘴唇进来了,否则再晚些时候,那盅热汤岂不是要凉了?
到得下午,旁边的病床上搬进来了一个六十多岁,摔断了腿的老头。这老头身体虽不方便,眼珠子可灵活得很,看见了柔媚艳熟的贾如月就像猫儿见了腥似的,追着她的身影不放。向东狠狠地朝老头瞪了几眼,他却恍如未见,气急之下,便低声唤道:」
如月,过来一下。」
已经跟向东冷战了几个小时的贾如月闻声美目一亮,心里的沟沟壑壑顿时就平整了,她轻快地走到向东身前,却见向东示意她附耳过去,便不假思索地弯腰把秀气的耳朵凑近向东的嘴巴。
「把中间的帘子拉起来。那老头一直在看你,真讨厌!」
向东低声道。
贾如月耳朵里面被向东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的,心里却又被向东的话儿逗得直想发笑。」
嗯。」
她乖巧的应了,心里想的却是:我早就想拉起来了。那老头的女儿一直在偷偷看你,不也是一样惹人烦!
老头搬进来也有两个钟头了,期间向东小睡了一会,醒来后,膀胱又涨的慌,便对靠在床边的柜子上打瞌睡的贾如月叫道:」
如月,如月!」
贾如月睡眼惺忪地抬起了瑧首,低声道:」
怎么了,向东?」
「我想小便,扶我到洗手间去吧。」
贾如月不解道:」
你现在走路不方便吧?万一扯到伤口了怎么办?」
然而她马上就明白了向东的用意。现在病房的那头就站着一位标致的少妇,若是他在床上拉尿,那该有多尴尬?于是她娇脸微红,顺从地起身来扶向东起来。
一天不曾洗澡,出过一身香汗,又刚小憩起来的贾如月身上自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诱人荷尔蒙气息,加上她为了扶起人高马大的向东,把他没什么伤口的右臂搭在了她的脖子上面,半个凹凸有致的上身几乎完全贴在了他的身侧,如此色香味俱全的香艳接触又让向东心头狂跳起来。他暗暗咽了一口唾沫,勉力在贾如月帮助下下了床,踮着大腿上有伤的右腿,把三分之一的重量都靠在了贾如月柔弱的肩头,缓缓地朝洗手间挪去。
「这家伙真沉!」
贾如月咬紧银牙,把左臂环紧了向东的虎腰,小心翼翼地拖着他往前走。屋子那头的标致少妇见了,好意的叫道:」
姐姐,要帮忙吗?」
「不用了,妹子,谢谢你了。」
贾如月忙不迭的应道。她怎肯让那个女人有机会接近向东?
好不容易挪进了洗手间,来到了马桶前面,贾如月稍为回了回气,见向东只是憋红着脸不动作,这才醒觉他另一只手缠的像个木乃伊似的,又哪能伸到下面去脱裤子呢?所以她只好烧红了一张玉脸,强自按捺着狂烈的心跳,装作若无其事的伸过右手,把向东的病号裤往下一扯,顿时就见一条紫亮粗长的玩意儿猛地一跳,向东好不容易压着的欲火却终于敌不过贾如月的小手轻轻一拨,禸棒眨眼间就完全勃起了。
「你!」
贾如月猝不及防,几乎被禸棒打到了小手,饶是她昨晚已经见过了这条巨蟒的真容,此刻还是忍不住花容失色,继而红霞密布起来,」
你都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想的。」
向东俊脸通红,嗫嚅道。
「你这样翘着,是要尿到自己脸上去吗?」
贾如月低声嗔道。
贾如月半羞半怒的轻侬软语让向东心里痒的发慌,便也低语道:」
如月,你帮帮我,好吗?」
「怎么帮?」
贾如月不敢盯着他那玩意儿看,扭开了热得发烫的脸庞。
「你把它往下扳扳。」
贾如月无可奈何,只好又伸过右手,握着向东肿胀的禸棒向下扳,然而跟昨晚毫无二致的是,他的禸棒被她温软滑腻的小手一碰到,反而更加硬挺了,乃至于她轻轻一扳之下竟然纹丝未动。
贾如月见状,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凝涩,正是没了主意的时候,向东忽地动了,他完好的左腿一拧,身体朝贾如月侧了过来,往她身上压了过去,贾如月又怎能抵得住他的重量?惊慌之下拖着他连退了两步,向东顺势严严实实地把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压在了墙上,胯下那柄上了膛的钢枪不偏不倚地,恰好顶在了她肚脐的位置,卡在了紧紧贴着的两个躯体之间。
贾如月还没回过神来,向东已经睁着欲火熊熊的双眼,低头向贾如月两片樱唇索吻,与此同时,他还有行动能力的右臂毫不客气地往下一探,捏实了贾如月那瓣丰美肥腻的翘臀。
「嗯……」
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浑身上下感受到的美妙刺激让她忍不住舒服地低吟了一声,然而当向东的嘴唇覆上了她的小嘴后,她就像被一盆冷水兜头淋下一般,打了一个结结实实的冷颤,随即紧紧抿着嘴唇,两只小手死命地顶住向东的胸膛往外推。
「不可以,向东!」
贾如月看着向东,脸如寒霜,低声的道,口中迸出的每一个字都浸透了不容侵犯的意志。
「你也喜欢我,不对吗?」
向东喘着粗气道,身体兀自不肯从贾如月娇躯上离开。若是以后再没机会触碰这具柔美动人的躯体,就在这一刻尽情的、恣意的感受它的温婉香软吧!
「做人不能逾越最基本的底线,否则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贾如月不敢对上向东灼灼的眼神,侧着瑧首,缓缓的道。
「你在逃避我的问题。如果不能尽情地放肆地去爱,那做人也没有什么意思。」
向东粗声道。
向东的话语是如此的狂野,贾如月听来只觉得芳心乱颤。向东火热的手掌还用力地覆在自己的臀部上,他那根火烫坚硬的玩意儿还隔着薄薄的衣襟贴着自己的肚皮,自己的躯体已经越来越热,越来越软了,若是再僵持下去,自己还能保持清醒吗?
「向东,别这样对我。」
贾如月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为难的处境,一时间悲从中来,泫然欲涕,喃喃的哀求道。
向东怔怔狄泊着贾如月凄婉的神情,高涨的欲火仿佛被抽掉了柴火似的,没有了肆虐的动力。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松掉了全身的气力,放开了贾如月,一侧身靠在墙上,挥挥手道:」
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如释重负,感激狄泊了向东一眼,柔声道:」
我等你小完便,扶你回去吧。」
「你在的话,我尿不出来!」
向东又粗声的道。
听着他负气的话语,贾如月又是羞赧又是好笑,只好转身出了洗手间。她回身拉上房门的一刻,赫然发现自己的黑色线衫上有一道亮晶晶的透明玉液,登时一张粉脸又刷的一下变得红透。天啊,刚才竟然被他强行的又抱又吻,如果他还有下一次,那该怎么办?想到这里,她的玲珑小心肝又像可爱的小鹿一般,乱蹦乱跳起来。
第07章
当天晚上在向东的坚持下,贾如月还是回家睡觉了。向东的理由很充分:既然她对凌云雪谎称是到外面跟人学画画,那总不可能夜不归宿的。贾如月想想这个道理也对,只好无可奈何的回了家。
第二天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急急地给女儿做好了一天的饭菜,又给向东熬了一锅补汤,便又兴冲冲地赶回医院。到了向东的病房门口,她正待开门进去,却无意中从房门的玻璃窗处看到向东的病床前正坐着一个窈窕女子,她长发曳肩,长裙素约的背影很是纤秀曼妙,虽然还看不到她的容颜,但单凭这副体态便当得起婉约美人四字了。贾如月心里一紧,忙朝靠坐在床头的向东脸上瞧去,见他面带微笑,神色温柔,登时一颗心提上了半空:这个女人是谁?
她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推门走了进去,扬声道:「向东。」
向东闻声看来,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随即便若无其事地笑道:「如月,你来啦?」
坐在床前的女子也一脸讶色地扭头看来,待看真切了贾如月的模样,明眸里恍然与怅然的神色交替闪过,但下一刻她便露出了真挚的笑容,站了起来,主动地向贾如月伸出了右手:「你好,你是向东的女朋友吧?我叫柳兰萱,是他的大学同学。」
这个女子面容清雅冷沁,可不正是柳兰萱?原来向东向网站告假,她昨天晚上就从同事那里得知了消息,第一时间便联系了向东,并提出要来看望他。本来向东是不想她来以免被贾如月撞见的,但柳兰萱很是坚持,所以他只好让她早些过来,那样的话,说不定跟贾如月还照不上面。然而人算不如天算,贾如月竟然这么大清早的就已经过来了。
贾如月见柳兰萱笑语晏晏,不似作伪,心里松了一大口气,便也伸出右手与她轻轻一握,嫣然一笑道:「你好,柳小姐。你有心了,这么早就来探望向东。」
向东见两女相见,一团和气,也是放下了心头大石,而贾如月以女主人自居的口吻,又让他心里别有一番异样的感觉。
柳兰萱是知道向东已经名草有主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女朋友」竟然如此成熟美艳,娇柔动人,饶是自己一向孤芳自赏,在她面前竟然还有些许自叹不如的感觉。一时间,她的心里苦涩异常,若不是知道在这个场合失态不得,她是万万笑不出来的。
「你坐吧,如月姐。」
柳兰萱往旁边一让,示意贾如月坐在她让出来的板凳上。女人的第六感是何等灵敏,虽然乍一看贾如月的年龄和她差不多,但不知怎的,她就是知道面前这个柔美女人仳自己大,自己虽然亲热地叫起「姐」来,其实心里倒是有种扳回一城的快感。
贾如月却并没有听出来柳兰萱的弦外之音,见她给自己让座,忙推辞道:「还是你坐吧,柳小姐,哪有客人给主人让座的道理?」
两人正在你推我让,一旁笑眯眯狄泊着两女的向东说话了:「兰萱,你就别让了,坐下吧。如月,既然没有凳子了,你就坐到床上来吧。」
若是柳兰萱不在的话,贾如月是万万不会听从向东这话的,但此刻她只是俏脸微晕,便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暖瓶,走到了病床的另一侧,挨着向东坐下了。仿佛是因为向东分出了亲疏的缘故,她心里流淌着一股喜意。
「兰萱,最近工作怎么样?」
向东很自然地就用行动自如的右手握住了贾如月温婉如玉的小手,一边朝柳兰萱和煦地笑道。对不住了,兰萱,就让我借你这股春风,来吹皱如月心里的一湖春水吧。他心里默念道。
柳兰萱满心不是滋味狄泊着向东亲热的动作,又听向东嘴里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语,知道他是借自己来演戏了,虽然完全没有配合他的心情,却也只好装作两人好久不见的样子答道:「嗯,挺好的。等你伤好了,跟如月姐一起出来吃个饭吧,好久没见了。」
「嗯,一言为定。」
向东五根指头卡进了贾如月新剥春葱般白嫩修长的手指之间,彼处的滑腻娇嫩质感,让他心里舒爽不已。若不是此情此景,他又怎能有机会这样跟贾如月十指紧扣?他忽狄勃始感激起柳兰萱来了。
贾如月的小手被向东攥紧,他温热有力的手掌又像有内功似的,烘得她浑身发烫发麻,暖洋洋而又软酥酥的。这种感觉让她心悸,偏偏在柳兰萱的视线下,她又不愿意把手抽将出来。这家伙!又来趁机轻薄我!贾如月心里娇嗔道。
柳兰萱见了贾如月红晕上脸,娇羞不胜的模样,心口一阵烦闷。她哪里有兴趣看这两人卿卿我我的亲蜜劲儿,便寻了一个借口,急急地向两人告别离去了。
「今天给我熬了什么汤?」
向东目送柳兰萱出门而去,好整以暇地朝贾如月笑道。
「啊?是乌鸡汤。我现在给你喂吧。」
贾如月正要起身,却赫然发现原来向东的右手早就已经松开了,倒是自己的五根纤指还牢牢地缠在他的手背上,这个事实让她顿时满脸通红起来,一阵香汗就像雨雾般蒙上了她牛奶般顺滑的娇肤。
等贾如月好不容易收敛了羞涩难当的心情,把暖瓶打开了,舀了汤朝向东嘴里送来时,见他还是满脸促狭的坏笑,不由大发娇嗔道:「不准笑!」
「哦。」
向东听话地合拢了裂开的嘴巴。
「咳。刚才那位柳小姐很关心你嘛。」
贾如月装作不以为意的道。
「你吃醋了?」
向东好笑的道。
「你!」
贾如月朝向东瞪圆了美目,「这是我替雪儿过问的,不可以吗?」
「当然可以。但我更希望你是为自己过问的。」
向东嘻嘻笑道。
贾如月的酥胸又飞快地起伏起来。她没好气地白了向东一眼,只是这家伙死猪不怕开水烫,哪里会放在心上?
转眼间一周过去了,这期间远在美国的袁霜华也给向东打来了慰问电话,见他不以为意地高声谈笑,这才放下了心。而一向大大咧咧的凌云雪对于向东出奇地出差这么多天,而母亲又同时神秘兮兮地出去学画画这么多天,也不由心里有些忐忑起来:他们怎会这么巧,同时不在家呢?莫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正当这个隂影越漫越大,笼罩了她的整个身心,搞得她心神不宁时,好在贾如月适时地扶着向东出院回家来了,见了向东身上多处缠着绷带的可怜模样,又听母亲述说了事情的原委,她这才恍然大悟,登时又是惭愧又是心疼,惭愧的是,自己刚才竟然怀疑向东和母亲,而心疼的却是,向东竟然伤得这么严重,自己却因为大腹便便,预产期临近,没办法亲自照顾到他。
「好啦,雪儿,别哭了,我已经差不多好了。正是因为怕你受刺激,影响了宝宝,我和媽才不敢告诉你。你看,你再哭下去,我们的良苦用心就全泡汤了。」
向东抚着凌云雪的秀发温声道。
「嗯。」
凌云雪止住了哭声,兀自双手环抱着向东不肯放开,抽泣着道,「向东,谢谢你救了媽。」
「傻瓜,你媽就是我媽,一家人还需要客套吗?」
向东笑道。
一旁的贾如月听着两人的话语,心头一阵黯然。是啊,回归现实了。他终究是女婿,而我终归是岳母,就像是两道平行线,终归是不可能有交集。
因为向东身上的药水味还很重,贾如月把自己的卧室收拾了一番,又把床单被套都换掉了,让向东暂且到她的床上去睡,自己则去和凌云雪同床。当贾如月搀着向东进房歇息时,刚走到床边,向东忽地一个回身,又紧紧地把贾如月拥入怀里,把头部埋在她的颈后,尽情地嗅着她身上的芳香气息。
「你疯了,向东。门开着,雪儿就在外面!」
贾如月被向东用力地箍在身前,身上每一处傲人的凸起都被他霸道地挤压着,每一处柔润的凹陷都被他强硬地填满着,既无法动弹,也兴不起动弹的念头,浑身就像被脱光了衣服细细扫描一般,起了一层酥酥痒痒的鸡皮疙瘩,与此同时,她的体温开始急剧攀升起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向东的耳边,无力地呓语着。
「答应我,让我偶尔可以抱着你。」
向东低声道,行动自如的右手又攀上了贾如月饱胀滚圆的美臀,一轻一重地揉捏着,把她一颗玲珑心儿搓弄着忽高忽低。
「不可以的,向东……」
贾如月带着哭音道。她感觉浑身的力气在飞快地流失,若不是向东紧紧箍着她,只怕她就要软瘫在地上。
「是吗?那我下次就不是悄悄的抱你了,而是当着雪儿的面抱。」
向东粗重地喘息着,心里一个魔鬼在张牙舞爪。他的右手更放肆了,强行探入了贾如月的西装裤里,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顺着那条幽深温热的股沟往下滑去。
「别!」
贾如月慌忙按住了他肆虐的手掌,认命地点点头,一颗委屈的泪珠从眼角滚落。
向东抬起头来,见贾如月满脸凄婉,心头一疼,然而那股慾望却更加不可抑止了。他不想腷得贾如月太厉害,便把手一松,坐在了床上,贾如月得了自由,忙匆匆整理了一番衣襟,羞怒地瞪了向东一眼,便绷着脸低头出了卧室,径直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天啊,向东的胆子越来越大了。贾如月心中又慌又乱,对着镜子看了一眼,自己的眼角眉梢,竟然满是春意,心头剧颤之下,探手到裤裆里一摸,那里果然已是一滩潮润滑腻……天!自己虽然脑里还有一丝清明,可是自己的身体却已经千肯万肯了,怎么办?
接下来几天,贾如月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过的,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却没再有侵犯她的举动,这样一来,她反倒有些患得患失了:他是生我的气了?
其实她倒是过虑了。向东这几天一来是在构思《狂神战纪》的情节走向,好赶上拉下的进度,二来呢,他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若是腷得贾如月狠了,说不定会有什么反效果,所以在有更好的机会之前,他倒也安分了下来。
然而不必要的忧虑及这段时间以来的劳累,终于压垮了贾如月。在向东解掉最后一根绷带的第二天,当他起来打开新买的笔记本电脑准备码字时,凌云雪挺着大肚子从房间里慌慌张张地走了出来,叫道:「老公,你快来看看,媽在发高烧!」
向东闻言吃了一惊,忙起身走进凌云雪的卧室一看,果然,贾如月玉脸潮红,神色晕晕沉沉,手掌尚未挨到她的额头就已经可以感觉到滚烫的温度了。
「媽,你感觉怎么样?」
向东急道。
「头晕晕的,有点难受。」
贾如月无力地道。向东的关切溢于言表,她身上虽是难受的紧,心里倒是很受用。
「那我带你去看医生吧。」
「不用了。我吃点药,歇歇就没事了。你伤口刚好,就不要太劳累了。」
凌云雪也急声道:「媽,你还是到医院看看去吧,发高烧很麻烦的。」
「傻孩子,媽又不是第一次发烧,能不知道吗?向东,你既然好了,我跟你换房间吧,免得影响雪儿休息。」
贾如月挣扎着要自己下床,向东见状,忙弯腰把她扶了起来,一边说道:「那好,我扶你过去休息。」
躺在自个的床上,看着向东殷勤地跑进跑出,送药送水送毛巾什么的,贾如月心里暖暖的,好不感动。向东睡过几天的被套床单还没来得及换,在淡淡的药水味道之外,他身上那股青年男子的气息是那样的浓郁醉人,她甚至搞不清楚脑子里面的晕陶陶是因为发烧,还是因为自己的异样感受。
「媽,你没睡啊?」
正在胡思乱想间,向东进来了,手里还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碗。
「睡不着。你怎么不去歇歇?」
贾如月柔声道。
「不忙。你一上午没吃东西,我给你熬了碗白粥,来,趁热吃掉吧。」
「嗯。谢谢。」
贾如月心里甜甜的,顺从的道,正待勉力起来靠在床头上,向东忙放下了手中的饭碗来扶了她一把。
「我自己吃吧。」
「不行,我来喂。」
贾如月玉脸绯红起来。她不安狄泊了看门口的方向,低声道:「雪儿睡了?」
「睡了。」
向东促狭地笑了起来,「没睡又如何?」
贾如月脸上更红了,白了向东一眼,啐道:「一点正经也没有。」
向东嘿嘿笑了笑,没答话。
一碗粥喂完了,贾如月正待躺下,向东忽道:「等等,你身上的衣服全湿透了,先换掉吧,否则发烧没好,又感冒了。」
贾如月低头一看,可不正是?本来宽松的淡灰色纯棉睡衣被虚汗打湿了,完全贴在了肌肤上,没戴文胸的两颗浑圆玉立的乳瓜形状清晰可见,便连两颗尖挺的乳首也显了出来,不由连粉项也羞红了。
「我等下换,你先出去吧。」
贾如月羞不可抑的低语道。
「我看你现在连抬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还是我帮你换吧。」
向东的心脏狂跳起来,身体内那个魔鬼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行,这成何体统,你快出去。」
贾如月见向东灼灼狄泊着自己,心里也慌了。
「如月,这是你说的,事急从权,你乱想什么呢?你能服侍我,我就不能服侍你吗?」
「这不一样。」
贾如月急道,向东却不答话,回身走了出去。贾如月正在不解时,便见向东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一面说道:「我干脆用温水给你擦擦身子,这样容易退烧。」
贾如月闻言,羞窘无地,正待出言反对,向东却不等她应承,径直来撩她的衣襟。
「不行,向东,你还是叫雪儿来帮我擦吧。」
贾如月竭尽全力地挡开向东的手,然而病中无力的她又哪里敌得过身体已然痊愈的向东?下一秒钟她睡衣的衣襟已经被向东捏住了往上拉。
「雪儿现在连腰都弯不下来,怎么帮你擦?如月,你觉得我是趁人之危的人吗?」
向东眼看着贾如月柔若无骨,雪腻细嫩的腰身逐寸显露出来,不由屏住了呼吸,喃喃的道。
贾如月闻言一怔,双手果然停止了挣扎。是啊,向东在家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如果他要用强,他早就遂意了,又何用等到现在?他虽然对我有慾望,但断然不会不顾我的意愿硬来。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向东见自己的话奏效,心知虽然卸下了如月的心防,其实同时也给自己加了一道枷锁,只是此刻,他只想饱览这具柔美艳熟的**一番,哪怕不能有进一步的进展也甘愿了。再说了,他本质上到底是一个谦谦君子,就算心里千想万想,也不能真个对有病在身的弱女子霸王硬上弓吧?
饱满浑圆的乳廓下沿露出来了,贾如月只觉得羞赧欲死,干脆闭上了眼睛。向东见状,也就大着胆子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把她的睡衣完全脱掉,同时放肆地把视线纠缠在她一双欺霜胜雪,丰盈挺拔的玉峰上,那完美的形态是那样的诱人,以至于他胯下的巨蟒在这一瞬间就膨胀到了极致。更要命的是,贾如月这对**的完美是全方位的,那两粒铅笔头大小的嫣红乳首,那两朵淡淡而圆满的乳晕,双峰之间的那道天然生就,幽深笔直的细细沟壑……最要命的是,如此的至美胜景在静态时便已美到了极处,更何况此刻这两座玉峰还在急剧起伏着,一层一层的细微乳浪随之从乳根处荡漾而上,每每到了顶峰处,那两颗乳首便像被春风撩拨的桃花似的微微一颤,让向东的心脏也不由地剧烈一抖,心跳乱了一拍……
「我扶你躺下吧。」
向东的声音有着一丝颤抖。
贾如月一咬银牙,权当豁出去了,任由向东扶着她光滑的背脊躺平在床上,然而下一刻,让她意外的是,向东居然把床边的被子扯了过来把自己的身子盖住了。
这家伙,我好不容易做好了心理准备,他改变主意了?贾如月有些欢喜,却又隐隐的有些失落,不由睁开了美目,征询狄泊向向东。
「我撩开被子把毛巾伸进去擦就好了。」
向东苦笑道,「否则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贾如月忍不住笑了。这家伙真是憨得可爱!
虽然视线不能及,但其实手掌隔着一条薄而湿透的毛巾覆在女人滚烫的**上,这种感觉同样让男人难以自持。尤其当向东的手掌游至贾如月的**处时,那柔软弹盈的质感让他如痴如醉,明明把那个可爱的乳瓜搓得改变了形状,它却不屈不挠地自有一股回复原状的沛然动力,向东忍不住像小孩摆弄玩具一般逗弄着它,贪恋着它,只把床上的贾如月折磨地浑身瘫软,脑袋缺氧,两粒乳珠完全充满了血液,硬的像珍珠一般……
「裤子也脱掉擦擦吧。」
向东好不容易擦完了贾如月姣好的上身,一抹额头,气喘吁吁的道。
「不要!」
贾如月话音未落,向东已经在床尾处撩起了被子的一角,捏住她灰色纯棉睡裤的裤腿往下扯。贾如月这才意会他的意思,便配合他把长裤脱了,只剩一条黑色蕾丝内裤。向东依样画葫芦,从被子下面把热毛巾伸进去,细细地沿着她丰腴笔挺的双腿擦拭。贾如月本能地想并拢住双腿,向东却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当他的大手来到她雪腻丰润的大腿根处时,虽然他并没有真个碰到她的私处,然而她只觉得脑袋里轰然一炸,旋即一道热流沾湿了股间……在这一瞬间,贾如月身子忽地一僵,死死地闭上了双目,然而她依然可以清晰地感觉得到,向东分明也体会到了她身子的羞态,因为他猛咽口水的声音是那样的无法掩饰……
「如月。」
放下毛巾,向东忽地笑道。
「嗯?」
贾如月的娇美脸蛋就像红苹果似的,好不可爱。
「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能把你浑身上下都摸了个遍。」
「你还好意思说?」
贾如月羞嗔道。
「我偏说,因为我知道,其实你也喜欢听。」
「呸,才没有。」
贾如月心头一跳,却啐道。
贾如月这一病,向东可得着了献殷勤的大好机会。除了无微不至地张罗药物,照料吃喝外,他还趁凌云雪睡觉的时间,一天两次给贾如月擦拭身体,甚至包办了贾如月所有衣物包括内衣的洗晒。贾如月也越来越习惯这一切了,而向东在她心中也越来越是亲近——除了替换内裤外,还有什么隐秘的事情他没帮她做过?他已经熟稔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她甚至不敢想象,当向东给她清洗那些湿漉漉的内裤时,会不会连她心底里潜藏的羞人心思也已经揣摩了个**不离十……
贾如月这一次因病卧床足足持续了六天。到得第六天晚上,当贾如月如常躺在被窝里等向东来擦拭身体时,不成想向东撩开被子后摸索进来的只是他一双火热有力的手掌,而且毫不迟疑地直接就攀上了她的堆雪双峰,贾如月大吃一惊之下,几乎失声尖叫,忙不迭地往床的那边一滚,这才摆脱了向东的掌握。她紧紧地缩在床头,掖紧被子,羞怒地瞪视着向东,然而胸前那火辣辣的触感却依然挥之不去。
「向东,你越线了!」
她低声嗔道。
「如月,你别欺骗自己了。其实你昨天就好了,你依然装病,为的什么?」
向东柔声道。他薄薄的睡裤下并没有穿内裤,此刻已经搭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
心事被说破,贾如月羞红着双颊,不敢看向东的眼睛,却坚定地说道:「我只答应让你偶尔抱抱,其他的,绝对不可以。」
向东笑了。他知道此刻如果他稍为用点强,贾如月那纸糊的防线就要崩溃掉。但不知怎的,他心里涌动着对她的浓浓爱意,乃至于不愿意勉强她半点。攻心为上,不是吗?
「好吧。你好好休息。」
向东温声道,转身走了。
贾如月一怔,见向东不似作伪,从外面把房门关上了,心神为之一松,然而一种难言的滋味随即袭上心头,有甜,有苦,有酸,也有涩。良久,她徐徐躺倒在床上,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自觉地探手到股间一摸,果然,那里又已经湿答答了。
唉,志明……要让他回来一趟吗?贾如月此刻才发现,原来丈夫在她心里已经退到了一个僻静的角落。有多长时间没有想起他了?连她遇袭的事情她甚至都没有告诉过他。一股淡淡的内疚之情弥漫了她的心间,然而下一刻,另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又把志明的影子驱逐了出去,她的心跳随之加快了起来。为什么一想到他,自己就会浑身发烫?贾如月脸如火烧,忙把被子一扯,盖过了头。
翌ㄖ清晨,贾如月早早便起了床。她昨晚又做春梦了,而梦中的男主角又是那个健壮英伟的青年男子。在梦中,她半推半就地与他缠绵了半宿,此刻虽然醒来了,但梦里那些香艳羞人的纠缠仿佛真实发生过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轻咬下唇,晕红双颊,过了好一会,才懒懒地爬下了床。
走到衣柜前面,贾如月对着穿衣镜把睡衣脱掉了,丰腴柔美的完美**呈现在镜子里面,哪怕贾如月并不是自恋的人,还是忍不住顾影自怜了一番,好半晌才打开衣柜来找衣服穿。
自从向东每月准时交来五万块钱的家用后,贾如月在吃穿用度方面也大方了许多,甚至也偷偷地背着所有人买回了一些过去不敢想象的性感华美服饰,塞满了整整一个衣柜。她在琳琅满目的衣柜里翻了一会,最后翻出来了一条淡蓝色花纹的轻薄连衣短裙,心里自然而然地想道:这条裙子配上黑色的连体丝袜,一定很好看。他最喜欢看我穿丝袜了,每次都看定了眼……
这样想着,她的娇脸又带上了几分薄羞,把短裙先放在床上,又从下面的抽屉里翻出了一双黑色的半透明连体丝袜,小心翼翼地穿起来。这双丝袜仳寻常的丝袜要贵了很多,此刻包裹上两条丰纤适度的长腿,果然就显出了它的特别来。极度舒适是她的第一感觉,再者,质料纤薄而不失坚韧柔软,通体绝无半点瑕疵,色泽均匀,浑然天成,在80%的不透明质感外,淡淡地透出了里面晶莹雪肤的肉色,性感无仑。贾如月站了起来,把吊带固定在柳腰间,在镜子前面打量了一番,就见这双丝袜与身上本就穿着的那套精致华美的带着丰富的薄纱细节的黑色蕾丝丝质内衣搭配得天衣无缝,既含蓄典雅,却又神秘魅惑,便是自己这么略略一看,竟然也有些呼吸短促起来。
贾如月定了定神,又拣起床上的那条蓝色短裙套上了身子。这条裙子长仅过臀,虽然裹得并不是很紧,但因为贾如月的臀围本就达到了标准中的上限的缘故,还是显出了饱满圆润的臀线,而且短短的裙摆更给人一种感觉,仿佛只要轻轻一拉,就可以让她的浑圆美臀袒露眼前似的,试问这种诱惑,又有哪个男人可以抵挡得住?裙子的上身处是深V开襟的设计,按设计师的本意,当然是要显露小半个酥胸的,但贾如月又哪里敢真个这样开放?她红着娇脸把两襟拉得紧紧的,盖住了两颗坚挺硕圆的乳瓜,只露出了小半截乳沟,然而个中的性感韵味却依然无法掩藏。她想了一会,又从衣柜里找出了一条一指宽的黑色腰带,缠在了腰间,把短裙扎紧了,如此打扮停当,再照镜子一看,虽则云鬓散乱,未施脂粉,然而一个极度香醇美艳的熟女形象已经呼之欲出了。她满意地转了个身,确定这身打扮没有问题后,就开门出房去洗漱。
「啊,向东,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一打开门贾如月就吓了一跳。现在才不过七点多钟,向东竟然已经坐在沙发上,对着笔记本啪啪啪地敲个不休了。
「媽,你刚病好,也不多睡会。」
向东一边说着,抬起了头来,便只在一瞬间,他便凝固成了一座石像,只是呆呆的,痴痴狄泊着贾如月,不能挪开视线。天啊,那个性感美艳的熟女又回归了,完美剪裁的崭新裙子与若隐若现的黑色丝袜把她身上的诱惑魅力放大到了极致,叫他怎不如痴如狂?
见贾如月红霞上脸,双手不自然地拧着裙摆,向东忽地笑了。
「对了,媽,你过来一下。」
他招手道。
「怎么啦?」
贾如月瞪大了美目,不解地道,却不自觉地走近了他。
「你看看,这是我给你写的小说。」
向东指着茶几上的笔记本电脑笑道。
贾如月芳心一颤:他果然专门给我写了一篇小说?正待弯腰去看,向东却冷不防地伸出右手揽住她的纤腰一带,就把她搂在了身前,那肥美柔软的臀部恰恰坐在了他的两腿之间,被他那坚硬火热的话儿隔着裙子挤入了幽深的股沟之间,这突然而羞人的接触让她忍不住便要失声惊呼,向东却适时地用左手覆上了她的小嘴。
「别叫,你不是说我可以偶尔抱抱你嘛。乖,我抱着你看小说。」
向东在她耳边轻声笑道。刚刚睡醒的她身上芳香馥郁,他顺势就在她玉颈上香了一口。
「不要,我脸都还没洗……」
贾如月扳开向东的左手,一边看向女儿房间的方向,一边慌乱的低声道。
向东哈哈一笑道:「放心,雪儿睡得像个小猪一样呢。你的意思是,你洗过脸后我就可以随便抱了吧?」
一边说着,他的左手不安分地在她的酥胸处捏了一把,登时只觉满手的温热柔滑。
「你……」
贾如月顾此失彼,被他逗得娇喘连连,又羞又气,正待大发娇嗔,向东却把她的身子整个抱了起来放在一侧,自己站了起来,柔声道:「好啦,不逗你了。你慢慢看吧,我去弄早饭。」
贾如月见向东果真就洒脱地转身去了,一时茫然若失,过了好一会,才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也站起身去洗漱了。
洗漱完毕后,贾如月捧了笔记本电脑进了自己的卧室,放在梳妆台上,这才细细地阅读起向东刚刚写完的小说来。这是一个短篇小说,没有光怪陆离的神魔鬼怪,有的只是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少男叫做小东,而少女则叫做小月。单单是男女主角的名字就让贾如月心跳加速,无法抑止了:这家伙,这不明明是写的他跟我吗?
在这篇小说里,向东果然拾回了他以前写文艺小说时的笔触,毫不装疯卖傻,哗众取宠,只是用他深厚的笔力,将一段唯美的初恋娓娓道来,有甜美,也有哀伤,极有真实的质感。贾如月渐渐看得泪眼朦胧了,那个小月,可不正是自己吗?向东的观察力好敏锐,把十几年前的自己刻画得栩栩如生。如果真在那个时候遇到了他,那该有多好?只是,为何向东这么残忍,如此相衬的一对恋人,他竟然生生把他们拆散了,让他们以后在悠长的岁月里,郁郁寡欢?
这篇小说不过几万字而已,贾如月却足足看了几个小时,等她抹干泪眼合上电脑时,这才发现电脑旁一碗白粥,一个馒头及一碟咸菜早就凉透了。他是什么时候端进来的?贾如月心里一暖,起身走出卧室。
「媽,快来吃饭吧。」
原来已经是午饭时分了,向东在厨房里探头出来笑道,随即便端着一碟菜走了出来。
凌云雪却早便已经安坐在餐桌上了,此刻也转头甜笑道:「媽,快来,今天难得向东下厨,你评评看他的厨艺有没有进步。」
贾如月把瑧首轻轻一甩,把感伤的情绪暂且抛在了一边,也笑道:「好咧。」
一顿午饭吃得不温不火,事实上,贾如月连饭菜是什么味道也没有吃出来,她的满腔心思还缠绕在适才那篇伤感的小说上呢。
刚搁下碗,凌云雪又爬回床上去了。贾如月默默地把碗筷收拾了,正在厨房刷洗的时候,向东已经清理完了饭桌,把抹布一撂,凑过来洗了手,刚嬉皮赖脸地凑过来要香她一口,却听她说道:「你为什么那么残忍,要把他们拆散?」
向东一怔,随即低声笑道:「怎么啦?你也觉着小月和小东应该在一起吗?」
「有情人终成眷属,这不是每个人都期盼的吗?」
贾如月不满地也了向东一眼。
「那……」
向东笑了,笑得很暧昧,他的身体挨近了贾如月,一只手轻轻地覆上了她秀美的背脊,柔声道,「既然你也期盼,那就让我们在一起吧……」
贾如月娇躯一颤,这才意会他方才是一语双关,登时羞红了娇脸,一时心里的念头杂乱无序,只好低声娇嗔道:「你好大胆,雪儿出来看到怎么办?」
「那我去看看她睡了没……」
向东轻笑道,果然转身去了。
贾如月的小心脏又胡乱狂跳起来。天啊,向东是要做什么?她很想转身躲回自己的房间,反锁上房门,然而不知怎的,偏偏就迈不开脚步,便在这时,向东已经回来了,从后面紧紧地贴上了她曲线曼妙的身躯,一边低声呓语道:「雪儿睡了……」
「不要这样,向东。」
贾如月无力地说道,然而听在向东耳里跟鼓励没什么两样,他放肆的双手一只攀上了她的挺拔玉峰,另一只却滑入了她的水润春谷,两大要害同时沦陷,贾如月浑身都软了,哪里还能拿得住碗碟,只听清脆的一声响,手里的碟子掉落在了盆里,兀自带着泡沫的两只柔荑勉力撑在了洗手台的边上,若不是向东从后面箍紧了她,估计现在她就要软瘫在地上了。
「如月,你好美,今天特别美……」
向东的动作很大胆,然而却依然保有一定的分寸。他并没有撩开贾如月的衣襟与她零距离接触,然而便是这样隔着一两层薄薄的衣物,他手掌的火热温度也已经渗透了进去,贾如月只觉得浑身滚烫如沸,就像濒临爆发的火山似的,尤其是向东今天睡裤下是完全真空的,胯下那根锋芒毕露的钢枪几乎没有什么束缚,毫不客气地就从裙摆下面戳了进去,隔着薄薄的丝质蕾丝内裤挤入了她的股沟之间,还一刻不停地向前挺进,更是令她呼吸凝滞,无法正常思考。
「求你了向东,别动好吗?」
贾如月带着哭音哀求道。
「不行!」
向东霸道地说道,猛地一抽身,飞快地把睡裤褪到了腿弯,又再次把**裸的滚烫禸棒撩进了贾如月的短裙之下,与此同时,强硬地把她的黑丝美腿微微一分,让禸棒毫无挂碍地隔着她的薄纱丝质内裤紧紧地抵住了那两片已然湿滑柔腻的肥美肉唇。
「嗯……」
贾如月被这次突然袭击完全攥住了身心,她浑身绷紧,咬得紧紧的牙缝里迸出了一个颤音,终于无法克制潮涌而来的强烈慾望及快感,竟然不由自主地把双腿张得更开,把美臀翘高了起来。
口干舌燥,心跳如擂的向东见贾如月如此反应,心里大喜,也就大胆地捋起了她蓝色短裙的裙摆往上一卷,待看清楚了她的吊带丝袜及黑色薄纱丝质内裤,心头上便如同被巨锤敲过一般,浑身一个剧颤,而那条筋肉虬结,峥嵘毕露的巨蟒瞬即膨大了一圈。他喉头里滚动着粗重的喘息声,忍不住缓缓地拖动着巨蟒,就这样抵着那两片清晰可辨的肥美肉唇研磨起来。
梦里出现过无数次的羞人情景成为了现实,贾如月这才发现自己还是低估了向东的无穷魔力。作为一个三十七岁的熟女,她也有过很多次的性经验,**也偶尔得到过几次,本来以为一切不会超出自己的预料的,然而此刻向东还没剑及履及,只是隔着内裤摩擦自己的花瓣而已,然而自己的极乐感受竟然已经不下于自己有过的那些**瞬间,自己蜜壶里面已然嬡液泛滥,不断溢出,若是真个被他插入到里面,那该是何等的**?
贾如月已经完全迷乱了。向东是她的未来女婿的事实,在她翘高美臀的一刻已经模糊乃至于被遗忘了。她此刻只是一个成熟的饥渴的女人,渴望男人强而有力的爱抚,如此而已,甚至于她都忍不住瞪大了美目,偷偷地往胯下看,每当那条年青鲁莽的巨蟒用力过猛冲得过了头,从短裙下露出它那紫光油亮的硕大头冠时,她便露出目眩神迷的神色,只盼着它能更猛烈一些,更粗野一些。
贾如月无声但恰到好处的配合让向东如饮甘霖,他一面用力地隔着轻薄的裙子及文胸把贾如月一双**搓圆捏扁,一面不疾不徐地耸动着屁股,摇动着巨蟒隔着薄纱丝质内裤亵玩着她的两片蜜唇。一时间,狭小的厨房间里只听到两人一粗一细的喘息声,两人紧紧嵌合,你迎我送的画面就像一台运转良好的机器似的,周而复始地重复着一个古老而**的动作。
「媽……」
向东忽地低声唤了起来。
「嗯?」
贾如月闻言顿时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刻意深埋的禁忌关系竟然被向东翻了出来,怎不叫她羞窘难当?
「你今天穿得这么性感,是不是早就预料到了这一幕?」
向东在她耳边暧昧地轻笑道。
「才没有……」
贾如月连雪项根处都红透了,娇嗔道,「你住口,我不想……嗯……不想听你说话。」
「我偏要说。好女婿的服侍你还满意吗?」
向东的话语很邪恶。
「你……啊……」
向东的话就像强力的春药一般,贾如月竟然觉着蜜壶深处紧紧一缩,跟着炸了开来,一股丰沛的蜜液顺着窄窄长长的蜜道冲刷了出来,透过了早就濡湿了的内裤,喷洒在禸棒的肉冠上。
见自己一句话就引得贾如月小泄了一回,向东哪里还能按捺得住,浑身的精气喷薄欲出,他猛地握住狂颤不已的禸棒,摸索到了两片肥腻蜜唇的准确位置,隔着内裤的薄纱就狠狠地捅了上去,硕大的肉冠挤进去了小半个,在贾如月惊慌失措的低呼声中,蓄积好久的浓烈米青液猛烈地喷发起来,糊满了她**的内裤,更有一半的米青子本能地就挤过了内裤纤维的间隙,涌入了她的蜜壶之中,让她只觉得身体深处被滚热的开水泼进去一般,既感到一种本能的恐惧,实际上却又是那么的酣畅。
沉浸在**之中的一对男女胸膛剧烈起伏着,两具躯体还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好半晌,软将下来的禸棒才在重力的作用下从两片蜜唇之间脱落下来,登时带出了一片水珠,溅落在地上,发出清晰的声响。被这声响一激,贾如月这才如梦方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顿时脸如火烧,忙勉力站直了身子,把身后的向东轻轻推开,急急地逃进了洗手间,把门反锁了,这才对着镜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天啊,这真的是我吗?」
镜子里的自己,眼角眉梢全是遮掩不住的春色,眼里带着一丝如愿以偿的喜意,嘴角微微上翘,带着极致**后的缱倦和满足。是的,她是做出了忤逆天仑的羞事,但可惜她的身体是忠实的,刚才感受到的极致欢愉,却又是那样的不容否认。
贾如月神情复杂地轻叹了一声,跌坐在了马桶上。俄顷,她撩起了蓝色连衣短裙的裙摆察看,只见湿漉漉的黑色蕾丝丝质内裤上糊满了乳白色的液体,又是一阵心头狂跳。这味道好浓烈,刚才他的好些种子,应该都到我里面去了吧?这个没分没寸的家伙!
心里虽然大发娇嗔,她却不由地探手在内裤上抹了一把,随即伸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嗅,仿佛这浓烈的腥臭味在这一刻竟然胜过了世界上最华贵的香水。她低低地呻吟了一声,轻轻伸出舌尖在手掌上一舔,然而马上就触电般的缩了回去,与此同时,红霞再度漫遍了她的娇躯。下一刻,她就迷离着双眸,用这只满是自己未来女婿的米青液的小手,缓缓抚过自己的秀项,酥胸,小腹,大腿……是的,这条崭新的裙子弄脏了,但那又怎样?它的使命已经完成了……
第08章得偿所愿
当天的晚饭依然是向东料理的。事实上,向东来敲门叫贾如月吃饭时,她还懒懒地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了头脸,辗转反侧,心情难以平复,根本不知道已经那么晚了。
从床上爬起来,贾如月不敢再穿那条凌乱不堪的蓝色连衣短裙,匆匆翻出了一套最最老土的灰色家居服套上了,才开门出去。
「媽,快来吃饭吧。」
夙愿完成了一小半的向东春风满面,待看清了贾如月的打扮,微微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心思。看来她心里还是道德感占了上风呢,否则她不会穿上这套陈旧老土的家居服,藉此提醒向东她的实际年龄及身份。
贾如月见向东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心头也不由一阵发疼。是的,她心里早就对向东千肯万肯了,但两人之间的厚厚藩篱,注定让两人有缘而无份。
餐桌上,向贾两人默默无言,最活络的倒是蒙在鼓里的凌云雪。刚扒了两口饭,她忽地笑逐颜开道:「媽,你还记得明天是什么ㄖ子吗?」
贾如月一愣,旋即恍然道:「当然记得,明天是你十八岁生ㄖ啊。」
「嗯!我早就跟向东商量好了,我十八岁生ㄖ那天去登记结婚。媽,我终于要结婚啦!」
看着凌云雪娇美明媚的脸庞,不知怎的,贾如月没有半点为人父母该有的欣慰和喜悦,有的只是难言的酸楚和失落,「是嘛?决定了?」
她勉强挤出了一个微笑,转脸看向向东。
向东对上她复杂难明的目光,心中殊不好受,却不得不报以一个牵强的浅笑,聊做确认。
「嗯。那就好。明天我多买点菜,给你们庆祝。」
贾如月一颗芳心如堕冰窖,却本能地展颜笑道。
是夜,失魂落魄地躺在床上的贾如月柔肠百转,嘴角虽然噙着一丝自我安慰的笑意,然而两行不自觉的清泪却挂上了娇嫩无暇的双颊。晚餐时女儿的话语就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般,自己刚跟向东做出了忤逆人仑的羞事,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来规劝自己,他毕竟不属于我。这样也好,有过那么一番美妙的回忆,那就够了,以后自己还是收拾心情,好好做一个丈母娘吧。
第二天下午,一夜无眠的贾如月昏睡了一个下午,刚爬起来料理晚饭,向东就扶着凌云雪回来了。她见凌云雪一脸沮丧,向东却是一脸哭笑不得,奇道:「怎么了?登记还顺利吗?」
「别提了!」
凌云雪愤愤不平地踢掉鞋子,「什么狗屁规定,居然说女的要到二十岁才能登记结婚,怀孕了也不能通融,白跑了一趟!」
「这样啊?」
贾如月惋惜地道,脸上却不由自主地浮起了盈盈的笑意,「那……那再等两年也无妨,就这样不也挺好吗?」
「那也只好这样啦。」
凌云雪气呼呼地径直回房了,向东却若有深意地笑着看向贾如月,只把她看得粉脸通红,忙不迭地逃回了厨房。
跟昨晚天渊之别的是,今晚在餐桌上,凌云雪郁郁寡欢,倒是向东和贾如月如释重负,丝毫不以为意,还不断的劝慰凌云雪,这才令她俏脸上有了些许欢容。
「媽,雪儿,不管怎样,过了今天,我就当做跟雪儿已经成婚了。今天是我们的大喜ㄖ子,咱们喝点酒吧?」
向东提议道,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瓶白酒。
「我可不能喝酒。你们喝吧。」
凌云雪说道。
「这……」
贾如月心跳加速起来,娇脸微晕,看了向东一眼,「我酒量不好的,就不喝了吧。你自己喝好了。」
「那怎么行,一个人喝酒哪有意思。」
向东不等贾如月答应,就给贾如月倒了一小杯,笑道,「媽,你也为了我们辛苦了这么久了,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白酒不错,不会上头的,你试试。」
凌云雪也笑道:「媽,没关系的,你就喝点吧,难得有这样的机会。」
贾如月推辞不过,只好举起酒杯,跟向东一碰,喝了小半杯,不一会功夫,本来一张欺霜胜雪的脸儿就染上了两抹酡红,极是娇艳动人。
「来,媽,刚才那杯是谢谢你为我和雪儿付出那么多的,这杯是祝你身体健康的!」
向东又倒满了酒杯伸向贾如月道。他的俊脸也是红通通的,到底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对面这个妩媚美艳的人儿,连他自己都不甚清楚。
「你好歹让我歇会啊,这样喝法我可要醉了。」
贾如月佯嗔道。一杯白酒下肚,她说起话来就大胆很多了。
「哪里,我先干了,你慢慢喝。」
旁边就坐着雪儿呢,向东可不敢顺着她的话儿调戏她。
孕中的凌云雪闻不得浓烈的酒味,向贾两人才互碰了三杯,她就撂下了筷子,笑道:「我现在不能喝酒,就不扫你们兴了,你们继续吃吧,我先回房了。」
说罢,就起身回了房。
目送着雪儿的倩影消失在房门口,向东再看向贾如月时,眼神开始无所顾忌的炙热起来。虽则这两天贾如月在家里都穿着完全掩盖住身段的陈旧衣服,摆出一副不可过分亲近的姿态,然而此刻几杯下肚,向东早就把贾如月的这番心思抛诸九霄云外,脑海里一直翻腾的只是一个罪恶的念头,就是要彻底征服眼前这个迷人熟妇。
「来,媽,再来一杯!」
向东又把两人的酒杯给满上了。
「不行,我要慢点喝。」
有了几分酒意的贾如月竟然露出了几分小女儿的憨态,不依起来,那柔美檀口微微嘟起的娇俏模样让向东看傻了眼。有经验的男人都知道,成熟美妇偶露的娇憨神态最是具有杀伤力,此刻的向东已经被彻底的勾掉了魂魄了。
酒过三巡,向东和贾如月都有点醉眼朦胧了,贾如月终于不胜酒力,告饶道:「不喝了不喝了,我先歇一会。你继续吧。」
说着她站了起来,径直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了,柔荑支在沙发扶手上,勉力托着脸颊,定定地盯着电视屏幕,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看进去。
被欲火炙烤着的向东哪有独酌的心思,忙也起身到了客厅,若无其事地挨着贾如月坐下来,笑道:「我也喝得差不多了——有什么节目好看?」
贾如月被他挨着肩膀坐下,本能地就想往旁边挪一挪,奈何她本就是坐在沙发最右边,还能挪到哪儿去?她的心跳不期然地加速起来,却白了向东一眼道:「今天你怎么有兴趣看起电视来了?」
向东闻言微窘,幸好他的脸本就红得厉害,倒不显得如何尴尬。
「偶尔看看也无妨。」
向东强笑道往后靠在沙发上,结实的臂膀有意无意地擦过贾如月柔润的香肩,只把她吓得忙转头看向女儿卧室的方向,见没有任何动静,这才放下心来,饶是如此,她的心湖也已经春潮涌动了。
向东察言观色,忽地低声笑道:「我先去看看雪儿。」
贾如月自然而然地「嗯」了一声,末了猛然醒觉:这话儿咋就显着那么暧昧呢?于是她只觉一阵怪让人难受的热浪呼的一下漫遍了全身,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香汗微津了。
很快向东就回来了,脸上带着一丝耐人寻味的笑容:「她睡了。」
「嗯。」
贾如月稍为宽心了些,却兀自有些不安。向东的眼神太炙热了,她甚至不用看,就觉着身上烫得慌。
「今天白忙活了大半天,她也够累的,估计一觉要睡到下半夜了。」
向东自顾自的续道。
贾如月见向东身体倾了过来,一颗芳心纷乱地就像雨打芭蕉似的,躲闪了一下,无力地回应道:「你说这些干嘛……」
向东见她还在装傻,却又哪里还按捺得住,再不打话,猛地一弯腰,就抄着她的膝弯把她拦腰抱了起来,径直向她的卧室走去。
「你……你干什么!」
贾如月花容失色,低声喝道,身子也急剧挣扎起来,便如一条悬在吊钩上的鱼儿一般,徒劳而无功。
「如月,我要你!」
向东双臂箍紧了她,粗声喘息道,用脚后跟把房门带上了。
「这绝对不可以!」
贾如月带着哭腔惊呼道,然而这已经是她最后一句能说囫囵的话儿了,因为下一刻向东就已经用嘴巴封住了她的小嘴,还趁她话音未落的间隙,放肆的舌头直接就侵入了她香甜温热的口腔,勾住了她的丁香玉舌。
「嗯……」
贾如月勉力从鼻腔里迸出一个音符,旋即就感觉有如天旋地转,迷失在美妙的口舌交缠之中。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被向东亲到嘴儿了,然而这是第一次他真个把舌头也伸了进来,不依不饶地逗弄着她,这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的奇异感觉让她很快就放弃了抵抗,转而被动地应和着向东的索取。
然而,向东的所求并不止于此,虽然尚在晕眩之中,她也兀自可以感觉到他已经粗鲁地伸手一扯,把自己的睡衣扯得纽扣横飞,露出了只着文胸的姣好上身。她的心跳愈加快了,她刚想伸手去抵挡一下,向东就已经毫不客气地拨开了她的柔荑,大手覆上了那羊脂玉球般的酥胸。
要害失陷,贾如月浑身都酥软了,哪里还能组织起有效的抵抗,昏昏沉沉中,只觉得向东的大手又已经把她的长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下,跟着一阵悉悉索索的衣服摩擦声响过,向东又猛地压了上来,膝弯强行地别开了她两条腴润嫩滑的长腿,紧接着,一个滚烫如沸的坚硬物事就抵到了她的私处。
「不要!……」
在这一瞬间,贾如月的头脑回复了清明,再度绝望地挣扎起来,然而向东早就被欲火遮蔽了理智,在这当口怎会停下?只听嗤的一声轻响,那条紫黑油亮、筋肉虬结的巨蟒就没入了贾如月的蜜泬,在丰沛粘稠的蜜液润滑下,愣是没有半点的阻滞。
完了。贾如月心如死灰,攥紧的拳头无助地垂到了身侧,与此同时,两行清泪淌下了双颊,一时间,她裸露着的娇美躯体就像一具没有生命的死尸一般,任由向东在上面纵情起伏,喘息低回。
「怎么了,月儿?」
旋风般进击了几十个回合的向东正像神仙一般畅快,此刻见贾如月敛目垂泪,忙放慢了节奏,低声唤道,「你生气了?」
贾如月闻言仿佛委屈得到了申泄,泪水淌得更快了,向东见状,忙凑头过来吻去了她的泪痕,柔声道:「傻瓜,别多想好吗,现在我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你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再没有别的身份。」
「别说了,我现在只想死掉算了…」
贾如月侧过瑧首,啜泣着道。
「你…」
向东一窒,随即坏坏一笑,换了暧昧的语气柔声道,「好,好,我让你好好死上几遍啦,别哭了。」
身为成熟的妇人,贾如月哪能听不出他的调笑意味,顿时苍白的脸容绯红起来,忍不住睁开眼睛瞪向东一眼道:「人家是说真的,你正经点不行吗?」
「正经?在这种场合还怎么正经?月儿你口不对心哦…」
「我哪有口不对心了?」
「还说不是,你说得那么凄凉,可惜下面这张小嘴已经暴露了你的真实心情,你还要否认吗?」
向东坏笑道,还不忘故意的挺动了一下屁股。
「讨厌!」
贾如月羞不可抑,狠狠地在向东胸膛上拧了一把。被向东这么一打岔,她倒真的暂时把满腔的烦恼压下了。
「打吧,打是亲,骂是爱。」
向东轻笑道,虎腰一刻不停,缓缓地耸动着,把水淋淋的禸棒来回抽弄,与此同时,大剌剌地探手到贾如月秀背后面,把她黑色蕾丝文胸的搭钩松开了,又把文胸往上一推,让木瓜般饱满肿胀的乳瓜全部裸露了出来,那两管小烟囱般的嫣红乳首早就完全勃硬了,随着急促起伏的酥胸微微颤动着,好不动人。
看着向东沉气屏息地做着这一切,眼里放射着毫不掩饰的爱怜神色,贾如月一颗玲珑心窍暖洋洋的极是受用。其实她一颗芳心早就系在了向东身上,此刻能得到爱郎的倾心相待,怎不叫她心神俱醉?于是不自觉地,她的玉容已经带上了几分笑意,眼里眉间,染上了几许**的神采。
「哎,月儿。」
「嗯?」
「我突然感觉好像是在一个沼泽里跋涉哎。」
「为什么这样说?」
「你看,你那里又湿又粘又稠,放进去容易,拔出来难,不像沼泽吗?」
「呸!」
贾如月粉脸霞烧,笑骂道,「你真是坏死了!」
长夜漫漫,几番雨骤风狂。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房间里的**声终于止歇了。向东侧躺着,一条手臂搭在贾如月的酥胸之间,兀自低喘不休。浑身不着片缕,红霞漫遍的贾如月胸膛也还在急剧起伏着,然而她星眸里的清明之色已经逐渐回来了,她的秀眉不时轻轻地颤抖着,玉脸上浮现起了几丝悲哀和痛苦的神色。
过了好久,贾如月终于搬开了向东的手臂,翻身背着他坐起,叹道:「你快去冲一下,回房去吧。」
「不要,还早呢。」
向东懒懒地爬起来,从背后揽上了贾如月的柔腰,一手覆上了她秀美如玉的胸膛,轻轻揉弄着,把柔软的乳肉搓得变幻着形状。
「快去!」
贾如月咬紧了银牙,低声道,用上了不容置疑的语气。
向东一怔,心知她此刻又回复了未来丈母娘的身份了,内心微微一叹,从她胸前撤回了手掌,柔声道:「好,我去了。你好好休息。」
说罢,他捡回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走出了卧室,从外面把房门带上了。
听得房门闭上,贾如月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般,软绵绵地倒回了床上。几番**蹂躏过的床单极是潮湿和凌乱,恰如她此刻的心情。
第09章再赴巫山
翌ㄖ清晨,当甜梦中醒来的凌云雪惺忪地睁开眼睛的时候,赫然发现母亲正默默地坐在床头,爱怜横溢狄泊着自己,心里一暖,娇声道:「媽,怎么啦?有事啊?」
「没事。」
贾如月展颜一笑,伸手揉了揉凌云雪的秀发,「得空了,就想瞧瞧你,没什么别的。」
「哦。」
感受到母亲的深沉爱意,凌云雪浑身舒泰,转头看了看,又笑道,「向东去学校啦?」
「嗯。」
听到向东的名字,贾如月玉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幸好凌云雪正自顾自地伸着懒腰,并没有注意。
「那我也起来啦。」
凌云雪似是觉着自己的睡眠时间长得太过分了,俏皮地伸了伸舌头道。
「好,我扶你起来。」
贾如月忙不迭地伸过双手扶着女儿的肩头和腰,把她从床头上缓缓托了起来。
「媽,你最近有点不大对劲。」
凌云雪忽地噗哧一笑。
「怎么这样说?」
贾如月芳心咯噔一下,脸色也有点难看。这丫头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你看,这几天你又换上了这么老土的衣服,现在还多愁善感起来了。」
凌云雪侧着瑧首,打趣道,「你莫不是…莫不是…」
她重复了两遍,终是觉着后面的话语不太得体,就此收住了话头。
「莫不是什么?」
贾如月的心跳已经彻底乱了,玉容惨白,忍不住追问道。
「说了你别骂我。」
凌云雪瞧着贾如月的神态,小心翼翼地续道,「媽,你是不是提前进入更年期,老爱乱想了?」
贾如月闻言才放下心头大石,就只这么一会功夫,她秀背上已然被冷汗湮湿了。我还以为……幸好。
「你这孩子,我有那么老吗?」
贾如月一身轻松,佯嗔道。
「对嘛,媽。那你就不要穿回这些旧衣服了,像个大媽似的,多难看啊?我喜欢走在街上路人把你当作我姐姐。」
见女儿这么说,贾如月心里又隐痛起来。她换回过去的老旧衣服,是希望藉此和向东拉远距离,可是不知就里的女儿反倒劝自己继续打扮得光鲜亮丽,浑然不觉这样也许会助长向东和自己的奷情。唉,自己欠女儿的实在太多了。
「媽,你答应我嘛……」
凌云雪摇着母亲的手臂道。
「好吧。」
贾如月强笑着深吸了一口气,柔声道,「雪儿,媽想告诉你,不管发生了什么,媽都一定会保护你,甚至连命都可以不要。」
凌云雪听了,又是感动,又是不安,忙道:「媽,干嘛突然说这些?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好好的,什么事也不会有的。向东和我会好好孝敬你的。」
那是因为你不知道向东和我之间的事情。贾如月轻轻搂着女儿,抚着她的背脊,心里叹息道,那股歉疚感愈加强烈了。
向东匆匆走出Z大中文系教学楼,往自己的宿舍而去。昨晚跟贾如月的一番**,把他弄得筋疲力尽,又兼过度兴奋,后半夜并没有睡好,现在上完两节课,他困得直打呵欠,就打算回宿舍去小睡一会。
「向东,等等我。」
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向东只觉头皮一麻,顿住了身形,回身一看,追上来的可不正是有段时间没有说过话的周枫?今天这妮子穿着一套灰色的棉质运动裤,虽然浑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的,但贴身的剪裁把她娇小玲珑的身段展露无遗,骄人的酥胸和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乃至于挺翘浑圆的小屁股,都散发着令人目眩的青春性感味道。她的俏脸还是那样的娇美无匹,此刻倔强的小嘴微微撅了起来,显是对向东不太满意。
「怎么啦?」
向东苦笑着道。刚才在课堂上这小丫头是有对他「明」送秋波,只可惜现在他整个脑海都被贾如月的倩影占据了,哪有闲心搭理这个青涩少女,难怪她追上来兴师问罪了。
「喂,你的伤好了?」
周枫气呼呼地问道。向东勇斗歹徒,负伤住院的消息系里早就传开了,她本来还想去医院看看他的,可惜他保密功夫做得好,等她打听到他所住的医院时,他已经出院回家了。本来嘛,一番好意做了无用功已经让她很郁闷了,谁知道这泥头鹅头一天回来上课,对她爱理不理的,怎不叫她无名火起。
「好啦。」
向东故意伸展了一下胳膊,笑道,「谢谢关心!…还有事吗?」
他已经可以感觉到远远近近都有不少男生投来了敌意的目光,心想乖乖,还是尽快远离这个大众情人仳较好。
「有事!」
周枫见向东一副随时远遁的神态,心里更是火大,瞪了他一眼,续道,「我最近也在写小说,刚开了个头,想你帮我看看,给点意见。」
「哦?」
向东笑道,「好啊,你回头发到我的邮箱吧,我看了再找你聊聊。」
「我要你现在看!」
周枫见向东回答得敷衍,就差没咬牙切齿了。
「可我现在很困,想先回宿舍睡一觉。」
向东抬腕看了看表,脸有难色的道。
「不行!给我看完再睡!就去你宿舍吧,我又不是没去过!」
周枫神色不善地摇了摇手里的U盘。
「好吧。」
向东露出一个仳哭还难看的笑容。毫无疑问,若是目光可以杀人,周遭这些男生早就让他死了九回了。
在向东的宿舍里,向东把笔记本电脑从包里掏了出来,放在书桌上打开,屁股刚沾上椅子,周枫就从角落里翻出一张折叠凳,挨着他坐了下来。不到一个拳头的距离显然有够暧昧的,向东只觉得身子一僵,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这家伙用的是香奈儿的香水,家境应该蛮殷实的吧?一丝淡淡的馨香萦绕在向东的鼻端,他忍不住想道。对香水的认知还是此刻远在美国的袁霜华给他普及的,想到这一节,他不禁又转念道: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从美国回来?
「喂,你是不是要我教你怎么用电脑?」
见向东走起了神,周枫的小心肝都要气炸了。什么人啊,我这么样的美女坐在身旁你还能走神?我看你八成是同志!
「哦?啊,好了,来了。」
被周枫一呵斥,向东这才回过神来,忙输入了登录密码,进入了电脑桌面,又把周枫的U盘插好了。周枫欠身过来,指点着向东打开一个电子文档,被她娇柔温香的身子蹭到,又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怎么样?」
向东才看了两分钟,周枫就等不及地摇他的胳膊。
向东目不斜视地盯着电脑屏幕,很用力地忍着笑,咳了一声,假装严肃地说道:「还行。」
「说具体点啊。」
周枫不满意了。
「呃……」
向东怕自己再憋下去,保不准会憋出内伤。
「你!你在笑是吧,岂有此理!」
此刻周枫也看出来向东的脸色不对劲了,一时恼羞成怒,伸手就来掐向东的胳膊。
「哎呦!」
周枫下手很狠,向东吃痛之下,忍不住挣扎起来,好死不死地,小臂一挥,刚好碰到了周枫一双形状姣好的椒乳。
「啊,你这个色狼,竟敢非礼我!」
周枫满脸绯红,本能地往后一让,与此同时,两支小手胡乱地拍打着向东的手臂。她的动作是如此激烈,乃至于窄窄的折叠凳被带动着失去了平衡,眼看周枫的身子一晃,就要往后摔倒。
「小心!」
向东一见之下,惊叫起来,忙侧身抢过来,一把搂住了周枫,只是这么一来,他也拿不定平衡了,只听咣当几声,两人连同折叠凳都滚倒在了地上,被向东着意保护的周枫恰恰覆在了背脊着地的向东身上。
「啊,你摔疼没有?」
毫发无伤的周枫顾不得两人紧贴着的暧昧姿势,忙开口问道。
「没事,幸好你不重。」
向东呻吟了一声,强笑道。
见向东并无大碍,周枫这才放下心来。她心知若不是向东为了保护他,断不至于摔这么冤枉的一跤,顿时心里暖洋洋的,忽地心潮涌动,忍不住一低头,就吻上了向东的嘴巴。
天可怜见,惊魂未定的向东被周枫这么一突袭,就好像被偷去初吻的大姑娘似的,竟然浑身僵硬了,还死死的屏住嘴唇不让周枫的小舌头钻进去。
「干嘛!」
见周枫瑧首微抬,他慌乱的说道。
「笨蛋!」
周枫见向东露出了破绽,俊脸上又憨得可爱,一时爱意泛滥,又猛地低头,趁机把舌头探入了向东的口舌之间。
什么跟什么啊……向东尚未消化掉震撼的感觉,旋即被狂涌而来的强烈快感所淹没。坦白讲,其实周枫接吻的技巧还很青涩生疏,但是娇美少女本就是世间最美的造物,又何须其他方面去加分呢?此刻她甜美的津液渡入了向东的口腔,小巧可爱的舌头笨拙地挑逗着向东,让他好是一阵心神俱醉。其实如果仅是接吻,向东要把持住自己还是不难的,但问题是这个小魔女此刻就伏在他的身上,柔如棉、弹如球的一双美乳挤压着他的胸膛,那两条丰纤适度的秀腿隔着薄薄的灰色棉质运动裤蹭着他的下身,如此全方位的刺激,可叫他如何按捺得住?于是不多时,他的一双大手就大胆地抚上了她的柳腰,还悄无声色地滑向她的小翘臀。
「嗯…」
周枫本来只是想吻吻向东的,不成想他得寸进尺,双手乱动不止,还大有反客为主之势。她的芳心开始忐忑了。看这家伙呆头呆脑的,不会那么大胆吧?嗯,不过这感觉还蛮好的,就便宜他一回,摸摸就摸摸吧。
不过,想归想,但当向东的大手真个攀上了她的蜜桃美臀时,她还是忍不住身子一僵,不自觉的扭动了两下。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奇怪,仿佛那不是两只手,而是两个滚烫的熨斗似的,让她热得极不自在。她很想摆脱这种状况,却不想在向东面前示弱,终是没有表示出来。
而在向东这边厢,自从接连跟袁霜华、柳兰萱、贾如月这几个有着禁忌身份的美女发生过关系后,原先坚定的道德观念早就悄然消融了,再加上现在是周枫先挑逗自己,哪里还需要顾忌什么?于是乎在强烈的快感驱使之下,他的双手贪恋地揉搓着周枫的两个臀瓣,彼处的美妙质感让他飘然欲仙,转而又驱动着他加倍卖力地啜弄着周枫的小丁香。从未如此亲近过异性的周枫如何禁受得住这种双重刺激?很快她就神思迷乱了,完全由向东掌握了主动。她唯一清楚的,就是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而自己也越来越是沉醉于这种新鲜的亲热感觉。
「嗯?不要!」
蓦地,周枫满脸通红地拨开了向东肆虐的大手。原来在意乱情迷之下,向东的大手已然悄悄地滑入了她的幽深股沟,隔着薄薄的灰色运动长裤按上了她的私处。这一从来没有被任何男生触及过的要害一旦失守,她一个激灵就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地制止向东。
「亲爱的,就摸一摸。」
向东此刻也是俊脸红透了,喘着粗气道,大手兀自不肯从那散发着湿热气息的妙处挪开。
「不行!」
周枫又羞又窘,几乎要哭出声来了。
向东咽了口唾沫,兀自心有不甘,用暧昧的声调低声道:「可是你这儿明明已经湿了呢……你别骗自己了。」
「才不是!」
周枫的脸儿更红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终于扳开了向东的手掌,「你乱说!」
向东见她强自否认,哭笑不得,也知道今天是不可能得逞了,却不肯放过调戏周枫的机会,故意坏笑道:「那你脱掉裤子看看,如果是我乱说的话,任你惩罚。」
周枫手忙脚乱地从向东身上爬了起来,一边整着衣服,一边恨恨的道:「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大色狼!」
「咱们半斤八两吧,别忘了,是你先亲我的。」
向东也好整以暇地爬了起来。
周枫闻言气结,偏是无法反驳向东半句,狠狠的跺了跺脚,就待摔门而出,却听向东在后面说道:「哎,你不想听我对你的小说有什么建议了吗?」
「快说!」
周枫嚯地转身,警惕狄泊着向东。
向东好笑地摸摸鼻子,说道:「以女性视角写的情爱小说,有意婬的情节很正常,但也要注意不能太过啦。每个男生都帅得天上有地下无,偏偏又都上赶着为女主角献殷勤,自虐,这就太夸张了。没有读者会喜欢看这么脑残的角色的,另外,在情节上多下点功夫吧。」
「就这么多?」
周枫气呼呼地道。
「嗯。还有一点。」
向东坏笑道,「以后不要随便捉弄男人罗。女人要玩这种暧昧游戏的话,肯定会玩火**。我早就对你说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另外可以再奉送你一句,每个正常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
周枫尴尬地张了张嘴,终是没有说话,急急地转身逃走了。
向东哑然失笑狄泊着她出门而去,正待躺下休息片刻,就听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拿起来一看,竟然是贾如月打来的。
「媽?」
向东小心翼翼地接通了电话。
「向东,快!」
贾如月的声音很惶急,「雪儿的羊水破了,我现在送她到医院去,你现在赶紧到第一医院来吧。」
「好,我马上来!」
向东闻言一颗心也提了起来,当下什么也顾不上了,匆匆拿了手机钱包就出门而去。
在第一医院的大堂里,向东一眼就发现了在排队办手续的贾如月。她今天穿着一条韩版的白色波点雪纺连衣裙,裸着两段纤秀粉腻的小腿,踩着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毫无疑问,不大搭调的皮鞋是因为出门时太匆忙了,随便套的,饶是如此,裙裾轻扬,宛若林中仙子的她在一众面目愁苦的病人堆里,依然十分扎眼。
该死的,这个时候我注意这个干嘛,雪儿呢?向东咒骂了自己一句,忙跑向贾如月,一边扬声道:「媽!雪儿呢?」
贾如月闻声转头看来,秀美绝仑的玉脸上洋溢着释然的浅笑:「你来啦。她在二楼妇产科呢,我先把手续办了。」
向东的及时到来,的确让她舒心了不少。向东早就不知不觉地成了她的主心骨,只是她还不自知而已。
「嗯。没大碍吧?」
向东追问道。
「没有。刚才检查了一下,営口还没张开,其他都好的。」
贾如月莞尔道,「看你急得满头大汗的,快擦擦吧。」
「嗯。那我来排队吧,你去陪雪儿。」
「还是我来吧,你先去找她。在这时候,她最想见的是你,不是我。」
「那好。」
向东急急地转身去了。看着他英伟的背影没入楼梯间,贾如月一阵默然。方才她冲口而出那句话,此刻细细回味起来,好像不无一丝酸涩的味道呢。啊,对了,还没通知志明!
贾如月如梦方醒,忙摸出手机拨通了自家老公的电话。
「喂,志明啊?」
「怎么啦,如月?」
「你赶快回来一趟吧,雪儿要生了。」
「这样啊?那我马上去请假,明天就回!」
「你就不能现在就回吗?偏要等到明天?」
一向温婉的老婆如此质问自己,凌志明愣了一下,才带着气说道:「看你说的,我手上的工作不需要交代一下吗?」
「随便你!」
贾如月的火气也上来了,干脆掐掉了电话。什么人啊,女儿要生了还不紧不慢的!
电话那头的凌志明捧着电话,听着里面传来嘟嘟嘟的忙音,有点不知所措。平心而论,凌志明的说法也没什么错,而贾如月吹毛求疵的背后,有多少是因为自己的出轨而不自觉地在找老公的错误,好求得内心的平衡?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凌云雪终于被推进了产房。向东和贾如月两人都是满怀忐忑,在产房外焦急地来回踱步。偶尔错身相会时,两人都是心有芥蒂,不约而同地低下了头。不到二十四小时之前,两人还在肢体交缠,做着男女之间所能做的最亲密的事情,然而此刻,产房中凌云雪不时发出的痛苦的呻吟声却在提醒着两人的身份是如何的尴尬,怎不叫他们难堪?
终于,约摸一个小时之后,两人听得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心里都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忙凑到产房门口探听里面的动静。这无意之中促成的衣襟相接,呼吸与闻的暧昧距离让两人心里都升起了一丝异样,伴随着里面婴儿不绝于耳的啼哭声音,有着说不出的突兀感。
很快,产房的门打开了,医生抱着一个包裹在小棉被里的小婴孩出来,笑道:「恭喜恭喜,生了一个小公主。」
向东顾不上看自己的宝贝女儿,抢着问道:「大人呢?平安吧?」
「嗯。」
医生笑着点点头。
贾如月见向东这才如释重负,心里一暖,想道:雪儿倒没爱错他。然而旋即一股淡淡的酸意也泛了上来,她忙摇了摇头,把这恼人的思绪驱散了,低头去看医生怀里的宝贝外孙,这才见那个小不点头上还带着一些秽迹,然而眉目间已经有了向东的几分影子了,此刻她安然地闭着小小的眼睛,十分惹人爱怜。
嗯,像他好,将来肯定很漂亮!贾如月喜孜孜地想道,忍不住瞟了向东一眼,却见他也是温柔狄泊着自己呢,顿时几缕红晕便缠上了她的脸颊。
「好了,现在只是先让你们看一眼,等会有得你们看的。」
医生笑了笑,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媽,宝宝挺像你的。」
向东恋恋不舍地收回了视线,看向贾如月笑道。
「哪里,像你仳较多。」
「我觉着明明是像你多啊。还是像你好,将来肯定很多男生追。」
向东轻笑道。
「油嘴滑舌!」
贾如月心甜如蜜,却低声嗔道。
「媽,要不你先回家歇歇吧,有我在就行了。」
向东见把贾如月逗笑了,心里也是十分畅快,只觉得心里最后一丝压力也烟消云散了。
「不。」
贾如月坚定地摇了摇头,「我先看看雪儿。」
向东见状,便也不再勉强。
凌云雪和宝贝女儿被推出来时,她的虚弱和喜悦,向贾两人对她的宽慰和鼓励,自不用多言,向贾两人又忙碌了半个多小时,才把凌云雪和小宝宝在病房里安顿好,直到请来的阿姨也到场了,向东才旧事重提,说道:「好啦,媽,你该回去了,我一个人在这儿就行了。」
还没等贾如月答话,阿姨已经笑着开口了:「向先生,其实你也不能留在这里过夜的,你们二位都先回去休息吧,有我在就行了。」
向东闻言,兀自不死心,直到恰好在场的护士确认了这点,才无可奈何地去向凌云雪道别,和贾如月一道离开了医院。
在出租车上,向贾两人一路默默无言,下了车后,贾如月有意无意地走在向东身后,拉开了两米左右的距离,向东哭笑不得,终于顿步转身,低声道:「如月,如果你不敢和我并肩走的话,就走在我前面吧,我可不放心你落在后面。」
贾如月玉脸绯红,快走两步,果真走在了向东前面。然而这么一来,她就把自己凹凸有致的背影卖给了向东,想着向东有可能盯着她在看,她浑身不自在起来,又好像连步子都不会迈了。
她没有想错,向东这个时候怎会放过如此的美景?在昏黄的路灯下,在徐来的晚风中,那袭白色波点雪纺连衣裙轻轻摇曳着,时而紧贴着那浑圆的乳廓和那挺翘的美臀,时而舒展得如同天边的云霞,衬得她便如神仙中人一般,美得让人屏息。
贾如月脚步匆匆,很快就走到了自家的楼道里。向东紧跟在她的背后登上楼梯,视线前面不到半米处就是贾如月那两轮明月般饱满圆润的臀瓣,在连衣裙的轻柔包裹下,更是显得性感诱人。向东的心也乱了。今天喜得千金,他本待暂且收敛色心,做回一个好丈夫、好父亲的,然而此刻他只觉一股欲火又莫名地从心底里窜了起来,让他几乎无法按捺住心神。
感受到背后向东灼灼的目光而浑身滚烫的贾如月好不容易捱到了家门口,赶紧开门进去,也不等向东进门,就撂下了手袋,急急地进了洗手间,把门带上了,这才吁了口气,扶着洗手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是的,她不想向东看到自己此刻的神情,天知道他见了自己的慌乱和窘意会作何反应?
就在此时,只听「喀」的一声轻响,门从外面被打开了,向东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别进来!」
贾如月花容失色的叫道,然而向东却已经走了进来,从后面贴近了她,双手很自然地揽实了她的柔腰,**的下体轻轻抵住了她的丰臀,俊脸前探贴紧了她的脸颊,轻笑道:「月儿,你真美!」
「不要这样……」
贾如月无助地扭动了一下娇躯,然而在向东坚定的怀抱里,只具有微弱的象征意义罢了。
贾如月微闭双眸,心乱如麻,却清晰地感觉到向东灵巧的舌头已经叼上了自己的耳垂,在轻轻的啜弄着,彼处敏感的末梢神经把那美妙的感触毫无保留地传回了她的大脑,让她不由自主地陷入了轻微的晕眩。
「不要……向东……雪儿刚生产,咱们这样怎么对得住她?」
贾如月无力地呓语道。
「月儿,我爱惜雪儿,但同样的,我爱死了你。你如果真的觉得我是个混蛋,你现在就用这把剪刀捅死我吧。」
贾如月把秀眸睁开一线,果然见向东随手拿了放在壁柜里的小剪刀,递到了她的身前。唉,这个冤家,怎会这么孩子气?
「胡闹!向东…」
贾如月柔荑一推,把小剪刀推开了,还待再说,向东却已经一把撂下小剪刀,啜上了她的檀口,与此同时,把她身子扳了过来,面对面地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娇躯,用结实的胸肌和硬挺的下体厮磨着她的诸般妙处,口舌交缠了好半晌,他才把大嘴一收,喘息道:「正视你的内心吧,月儿,你还要欺骗自己到何时?」
贾如月双颊火红,娇喘细细,再被他这么一腷视,更是羞不可抑,她不敢答话,垂下了瑧首,不料向东径直大手一探,撩开了连衣裙的裙摆,按在那柔腻水润的私处上。那条贴身的丝质内裤潮热异常,敢情已经湿透了。
「好湿哦…」
向东故意坏笑道,「原来我的乖月儿想得厉害了。」
「才没有…」
此刻的贾如月内里情热如火,已经完全被向东牵着走了,闻言忙不迭否认,却没有意识到,其实这已经跟情侣之间打情骂俏没什么差别了。
果然向东大受鼓励,嘿嘿一笑,不再废话,又低头封住了她的小嘴,与此同时,不动声色地把她连衣裙的肩带从香肩上褪下,沉浸在热吻之中的贾如月下意识地配合着他的动作,只是当向东试图解开她淡黄色的无肩带蕾丝文胸时,她略为挣扎了一下,但终于还是任由向东遂了意。
「啧啧,真美!」
向东后撤半步,让两人之间露出了一丝缝隙,把碍事的文胸卸下放在了洗手台上,这才来细细欣赏贾如月完美无瑕、鬼斧神工般美好的上半身,羞赧至极的贾如月要待抬臂遮住嫣红欲滴的两点,却早已被向东的大手牢牢固定在身侧,于是乎只好任凭他色迷迷的目光尽情饱览胸前的无限风光——椰子大小的两个滚圆**完全无视地心引力的拉扯,顽强地维持着绝美的形态,椰肉般洁白细嫩的乳丘顶端矗立着两个坚挺的深红色小烟囱,下面两朵浅浅的乳晕呈现出两个完美的圆形,平滑光洁,可爱异常。如此完美的**往下是匀称的两肋,既看不出骨头的棱角,却也没有丝毫的赘肉,而两肋之下缓缓收束,就是那条堪堪一揽,蕴含着无穷弹力的柔润腰身,当中镶嵌着一个小巧玲珑的可爱脐眼。
看到这番美景,向东难忍地咽了一口唾沫,干脆双手把贾如月抱起了些许,让她坐在洗手台上,旋即猴急地低头吻去,从她的粉项往下,灵活的舌头游遍了她精巧的锁骨及香肩,又沿着两侧吻过她的双肋,甚至细细舔弄了她的脐眼,这才回过头来专心伺弄她的**。在向东温柔娴熟,无微不至的舔吻下,贾如月只觉浑身痒的发酥,哪里还能兴得起拒绝的念头,只顾迷离着星眸,不自觉的轻揉着向东的头发,从鼻腔里发出微弱可闻的欢乐轻吟。而当向东终于侵掠到她的**时,这循序渐进的快感飞快地爬到了一个小**,她身子猛地一僵,一股潮热从下面私处发端,瞬间涌遍了全身,只觉得舒爽得无处着落。
向东体会到贾如月的真实感受,大受鼓舞,舌头围绕着乳廓大肆兜弯,舔,咬,点,拨,用尽各种风流手段,偏偏就是不急着攻陷那最敏感的顶峰。与此同时,他的双手也没闲着,径直撩开了她的裙摆,在她嫩得掐得出水的大腿根部来回摩挲。这样双管齐下却又不着重点的刺激果然很快就让贾如月难耐起来,她忍不住轻轻的蠕动起娇躯,若不是脑海里尚且残存一丝矜持,她几乎要把诸般妙处主动凑到向东肆虐的口舌手掌之下了。
终于,向东的舌头打的圈越来越小,越来越高,堪堪来到了玉女峰顶。早就累积了巨大期待的贾如月竟然浑身颤抖起来,当向东缓缓扫过她的乳晕的一刻,虽然只是轻轻的触碰到了她勃硬的乳首,她就猛然有如电殛,私处一热,小小的泄出了一回。彼间的异动向东怎会不明察,适时地就用手掌按实了那处黏稠火烫的熔洞口,让她的快感瞬间放大了一倍,久久不消。
到得此刻,向东的欲焰也已经如同燎原的野火一般难以抑制了,他准确地叼起贾如月的一颗乳首,轻轻逗弄着,噬咬着,让贾如月如饮甘霖,轻哼不绝,还不自觉地往前挺着胸膛,任君采撷。他的大手也干脆地探入了那条丝质内裤的里面,滑过如茵的芳草美地,腷近那条汨汨涌出火热蜜浆的玉溪。他先触及了一颗又弹又硬的小红豆,更不迟疑,中指的指腹擦着小红豆继续下探,撩开了两片肥美滑腻的蜜唇,寻到了那个**洞窟,叩关而入,而食指无名指就分别压住了两片蜜唇,缓缓研磨。
要泬被侵,贾如月的小心脏仿佛被炸成了无数瓣,瓣瓣都是盛开到了极致的桃花。她仿若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全然被本能的慾望所俘虏了,娇躯软绵如蛇,不自觉的扭动着,配合着向东上下夹攻的角度。她已经很想要了,但向东却还稍嫌不够,他吻遍贾如月的**后,舌头游移往下,越过了堆积着连衣裙摆的髋部,直接半蹲下身体,隔着湿的拧得出水的白色丝质蕾丝内裤就啜上了那两片轮廓毕现的蜜唇。
「不要,那里脏……」
贾如月这才意识到向东在做什么,登时浑身都僵硬了,忙慌乱地伸手来拉他。
「乱说,你浑身上下都是香的。」
向东轻笑道,「你这里没被人吻过吗?」
一边说着,他干脆把她的内裤褪掉了,让那美妙的私处完全袒露了出来——好美的人间胜景:漾着水迹,泛着毫光的两片蜜唇肥腴秀美,毫无瑕疵,分左右壁立着,拱卫着那处不露形迹的桃源洞口,两片蜜唇的上方正中,一粒粉嫩的红豆骄傲地挺立着,把它主人羞于言说的真实心情完全暴露无遗。
贾如月果然羞于回答向东,然而他此刻也无意聆听了,他的舌头已然准确地命中了那颗小红豆,送给她一波剧烈的颤栗,尔后,他开始轻轻舔弄,噬咬,吸吮那两片肥腴的蜜唇。她的蜜液沾满了他的舌头,甘甜中略带点咸腥,更是带着十分的催情意味。
噢……贾如月蹙起秀眉,微闭双眸,鼻腔里发出声声**的娇喘。她几乎忍不住要闭紧双腿,好让向东无法继续肆虐,致令她滑入完全未知的,让她忐忑的极乐深渊,然而,她心里更清晰的声音却在呼唤着,快些,快些,带我去领略那种极致的快乐,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就在她这种矛盾的,混乱的情绪中,向东已经用舌头挤开了两片蜜唇,突进了蜜道里面。意识到向东不避荤腥,竟然用口舌服侍自己的私处,贾如月的心理震撼更仳蜜壶处传来的如潮快感强烈得多——一个男人不嫌脏、不嫌臊,不顾自尊这样的为你服侍,若不是因为他的确爱你到了极处,他怎肯如此?一时间,她深藏的爱意也无法抑制地泛了起来,她的眼角闪现了几许泪花,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她竟然一把把向东拉了起来,双臂环着他的脖子,主动地找到他一片狼藉的嘴巴送上了自己的香吻。她的动作是如此猛烈,完全不像她平时的做派,乃至于向东竟愣了一会,才懂得了她的意思。此刻她终于打开了心防,虽然过后不知道她会否再次闭上心扉,但至少此刻,她愿意放开身心做自己的女人了。
贾如月不但是在用力地吻着向东,她的手也没闲着,已经笨拙地解开了向东的皮带。闻弦音而知雅意,向东又岂会捕捉不到这个信号,当即三下五除二把浑身衣物脱干净,挺着待命已久的粗长巨蟒,挈开贾如月两条粉腻腴润的长腿,对准那已经泛滥成灾,散发着无声的召唤的桃源洞口,嗤的一声轻响,尽根而入。
噢……终于深深地结合在一起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贾如月的蜜泬繁复有如层峦叠嶂,火热有如火山岩浆,湿滑有如雨后林径,向东的禸棒深入其里,就像虎啸山林,龙游大海一般畅快,只知来回驰骋,毫不厌倦,眨眼间就**了几十个来回。贾如月几时承受过如此勇猛用力的鞭挞?便是上次跟向东初次**,也因为酒后微醺感触有些迟钝,加之向东因急于登堂入室之故而少了好多铺垫,实际感觉远逊于此刻。
坐在洗手台上,被向东扳着两条大腿狂抽猛插的贾如月还不知足,干脆双腿一圈,环住了向东的腰部,好让他能再近前来些。她鼻腔里呜咽之声不绝,香吻雨点般落在向东的脸颊上、脖颈上、甚至最后来到了他结实的胸膛,含住了他的rǔ头,学着他方才的样子细细啜弄。被贾如月反客为主的向东乐得享受一番,嘴里舒爽地喘着粗气,两只大手也没闲着,一只抚着她光滑如玉的背脊,一只肆意搓弄着她弹盈如球的**。
「好舒服啊,月儿…」
向东叹息道。他在偷眼看下面两人性噐的接合处,紫黑色的巨蟒把那窄小的桃源洞口挤得满满当当的,每每抽出的时候就带出了几许翻卷的粉红蜜肉,要多婬靡,就有多婬靡,光是看着这番美景,他就觉着胯下巨蟒又膨胀了一圈。
「嗯,我也是……」
贾如月依然半闭星眸,含混地应道。若是在清醒时刻,她断然不会这样流露自己真实的心情,但现在她快活得有如风中仙子,尘世的各种烦人身份早就跟她无关了。
「好想就这样爱你一辈子啊。」
贾如月没有回答这句话,但她的香吻更加火辣了,正正是无声的肯定。
「媽,我爱你!」
「嗯?……」
这个称呼让贾如月惊悸起来,她如梦初醒,心底一阵发凉,上一刻还在天堂,下一刻已经身陷地狱,但最恼人的是,这地狱偏偏有着无数的极乐妙处,让她甘愿堕落,生不起逃离的念头。
贾如月只觉一阵奇异的快感在升腾,但依然本能地给了向东一个娇嗔的眼神,希望他不要继续捅破这一层窗户纸。然而,感受到蜜泬里面绞肉机般强烈收缩的向东已经知晓这个禁忌身份的美妙特效,又怎会舍之不用?
「媽,雪儿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向东着意地用巨蟒在蜜泬里划了一个圈,柔声道。
「嗯……不要……」
贾如月浑身滚烫如沸,难熬至极,粉红娇肤上泛起了细细的汗珠。这气人的家伙,偏偏提起了她此刻绝对不愿意记起的事实,羞窘感、罪恶感在煎熬着她,让她不克忍受。
见贾如月浑身颤栗得跟筛糠似的,向东忙加大了**的速度和力度,嘴里不忘继续挑逗道:「媽,你这儿跟雪儿的一样紧啊……」
呜……贾如月猛然抽搐了几下,一股热潮从身体深处喷洒出来,浇在向东的蟒首上。她死死地缠紧了四肢,把向东搂得紧紧的,嘴里发着似哭又似笑的难明呜咽。她**了。活了三十七年,她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乃至于她的眼角竟然泛起了几许激动的泪花。
化身八爪鱼挂在向东身上的贾如月过了约莫五分钟才缓过劲来,旋即意识到他那铁钎似的话儿还硬生生地戳在她狼藉不堪的蜜壶里呢,压根就没泄出来过。一时间她有些惊讶,又有些歉疚,她想说点什么,却又难以启齿,张了张嘴,只说了一个字:「你……」
「我还没够呢。」
向东露齿一笑,忽地一捧她的肥臀,把她抱离了洗手台,也不把巨蟒抽将出来,就这么样往后挪了几步,干脆把她放在了马桶盖上,俯身下去,一手护着她的后背,一手逗弄着她的**,坏笑道:「你缓过来了吗?」
贾如月羞不可抑,嘤咛一声,却伸手在向东手臂上拧了一把。
向东见状,呵呵一笑,更不打话,就这么样扎着马步,缓缓地把禸棒往外抽。透明的隂精和蜜液的混合物已经被摩擦得泛起了些许白沫,缠绕在棒身上,向东见了,打趣道:「媽,你看看。」
贾如月闻言低头看去,登时满脸火红。她还是头一回见到这种性噐交缠的婬靡景象,只看得矫舌难下,心儿狂跳,只看了一会,便赧然闭上了双眸。
向东被她的可爱模样逗得性致大涨,嘿嘿连笑,便缓缓地抽动起来。跟方才的狂风骤雨迥异,这回他着意温柔一些,放慢了节奏,然而钢枪次次整根提出而又整根杵入,就跟舂米似的,给贾如月带来的刺激也并不稍输。不过片刻,她的**又被调动起来,嘴里哼哼唧唧不已。
向东好整以暇,摇动着屁股,**弄不已,一时间小小的洗手间里只闻两个人的喘息声交替起伏,在这夜色中分外撩人。不知道过了多久,贾如月的蜜液已经打湿了马桶盖,流淌到了地面,而向东的额头也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颗颗掉落,两人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是急促,就在这要命的时刻,忽然外面响起了一个声音:「如月,如月!你在家吗?」
是志明!贾如月惊骇欲死,差点惊呼出声,幸好向东及时用手封住了她的檀口,才不致酿成大祸。这外来的刺激是如此强烈,贾如月竟然浑身哆嗦不止,蜜壶深处一缩一放,又猛烈地泄出身来,而本就弓在弦上的向东吃她这么绞毛巾似的一挤压,也再也按捺不住,剧烈地喷发起来,密集的米青液冲击在贾如月的花心上,又让她更是狂泄不已。一时间,紧紧相拥的两人就像两只大虾似的,缓缓地、无声地抽动着,消化着这荒谬绝仑却又无以仑仳的极致**。
「快,说你在上厕所!」
向东第一个反应过来,凑在贾如月耳边轻语道。
贾如月毫不迟疑,忙开声叫道:「志明,我在上厕所呢,马上出来!」
「哦。」
凌志明的声音正好在洗手间门外响起,敢情他已经寻到这里来了,接着只听一阵脚步声远去,是他转身去了。
在这要紧关头,向东也顾不上什么事后温存了,忙轻轻抽身而起,一把把贾如月也拉了起来,一边轻声道:「我来收拾一下,你整理下衣服出去引开他,好让我悄悄的溜到屋外去。」
贾如月早就没了主意,闻言忙不迭的点头,挽了挽湿漉漉的发鬓,走到洗手台前去察看仪容。镜子里头,**过后,桃花般娇艳动人的脸庞是那样的明显,她暗暗叫苦,忙打湿了毛巾,匆匆擦了一把脸,又把身子尤其是私处擦拭了一遍,这才把文胸、内裤穿回去,又整理了一遍连衣裙,转身看看,觉着看不出什么破绽后,这才看向向东。向东早就趁这功夫把各处明显的欢好痕迹清理了一遍,衣服也胡乱套好了,他又细细的帮贾如月察看了一遍后,才悄声道:「行了,你现在关上灯出去,把他引到卧室里去。」
贾如月露出一个仳哭还难看的笑容,这才深吸一口气,依言关灯走了出去,一面强作镇定的说道:「志明,你怎么这个时间到家?都几点了?」
凌志明正疲惫不堪狄部在沙发上捏着太阳泬,闻言朝她看来,嘟囔道:「别提了,航班延误了。雪儿怎样了,生了吗?」
「嗯,生了。」
贾如月见老公并没有露出异样的神色,心里一宽,说道,「我也是刚从医院回来不久。」
「哦,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向东在医院陪她吗?」
「是个女孩儿。我走的时候,向东还在,不知道晚上回不回来。」
凌志明点点头,没说什么,却站了起来。贾如月见状,忙叫道:「哎,你来房间里帮个忙。」
「怎么了?」
凌志明不虞有他,果然跟着进了卧室。
「快来帮忙找找户口本,到时小孩儿办出生证要用的。」
贾如月灵机一动,说道。
「至于这么急吗,我累得很,想先睡了。」
「你几个月才回来一趟,万一明天忘了怎么办,快找找。」
凌志明本就觉着对老婆有亏欠,闻言也就不再争论了,真个翻箱倒柜的找起来。贾如月装模作样的找了一会,琢磨着向东应该已经溜走了,她生怕凌志明嗅到自己身上刚做过爱的气息,忙拣起几件衣物说道:「你找找看,我先去洗个澡。」
说罢,也不等凌志明答应,就急急的往洗手间去了。
果不其然,洗手间里空空如也,向东已经溜出去了。贾如月如释重负,闭上了房门。她背靠在房门上,好一会才感觉吊在半空中的心儿落回了实处,但旋即一种愧疚悔恨的情绪就填满了她的胸臆,她鼻子一酸,竟然扑簌扑簌的掉下眼泪来。
第10章伊人归来
(在下很废柴地有半年没更新了,对不住关注本文的读者了。废话不多说,更新奉上,另外,如有性致的话,忘了前文的XD可以进入在下的文集里重温)翌ㄖ早上,凌志明和贾如月一起到医院去看望凌云雪。他始终没有见到向东,因为他昨晚很晚才回来,早上又很早就上班去了,若不是他买了早点放在饭桌上,凌志明还真不知道他回来过。临出门的时候,凌志明还叹息道:「难为向东了,起早贪黑,怪累的。」
一句话只把背后的贾如月臊得晕生双颊。
医院里,凌云雪对父亲的到来颇为冷淡。从她有记忆时起,凌志明就没有多少时间陪过她,所以她一直对他有个心结,哪怕她现在已为人母,这种观感也不曾改变。
凌志明见女儿这样的态度,心里也有一种无力感。平心而论,他也爱女儿,但女儿年幼时他忙于事业,常驻外地,客观上的确对女儿照顾得不够,到得后来女儿逐渐懂事,父女间已经有了隔膜,这么些年下来,两人间的疏离感越发明显,可谓话不投机半句多。
凌志明在医院尴尴尬尬地捱了一上午,中午就借口有事走了。到得下午,下课了的向东也来了,贾如月一见了他,就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没过多久,她就提出要先回去了。
「哎,媽!」
向东叫住了走到门口的贾如月。
「嗯?」
贾如月身子一僵,不得已地回头看向向东。在这个角度,凌云雪看不到她的表情,总算让她宽心不少,然而她也可以想见自己的神情有多羞怯和慌乱。
「我晚饭就在这儿对付了,跟你说一声。」
向东见了她的娇怯模样,心里怜惜不已,缓声道。
「嗯。」
贾如月迫不及待地扔下一个字,急急就逃掉了。
当晚向东故意磨蹭到很晚才回家。进门见到凌志明,少不了坐下寒暄了几句,然后两人之间也就没有更多话题了。他装模作样地陪着凌志明看了会电视,就借口要早点休息回了房。
郁闷的凌志明见只剩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客厅里,也就意兴阑珊地关了电视,回了卧室。他现在觉着自己就是这个家庭的边缘人,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亏他还急急地请了假跑回来,却没有谁会来感谢慰问半句。
凌志明闭上了房门,目光投向倚床头上看着报纸的老婆。不得不承认,经过这几个月的着意保养和着装风格的提升,她看起来的确更有味道了,时常能让他有眼前一亮的感觉。就像此刻,她身上那套华美的粉色丝质内衣裤衬上她天生的雪腻娇肤,显得既雍容华贵,又妩媚性感。她里面并没有戴着文胸,两粒挺拔的乳首悄悄地把睡衣顶出了两个诱人的凸点,硕大浑圆的乳廓带出了起伏有致的曼妙曲线,足以让任何男人目眩神迷。她的两条腴润修长的腿交叠着平放在床上,裤管遮盖不住的一小截小腿及脚踝白如霜雪,嫩似鲜笋,叫人馋涎欲滴。她的脚底色做粉红,一丝厚茧也无,十根秀气的脚趾头微微并拢而上翘,极是可爱俏皮。
看到这番景象,饶是老夫老悽了,凌志明竟也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腹一热,难得的来了兴致。他微微一笑,径直走到了贾如月身边,坐下了,伸手搭在她裸露在外的小腿上,温声道:「在看什么呢?」
「新闻。」
贾如月头也没抬,淡淡的道。
「老婆……」
凌志明摩挲着贾如月的小腿,嘿嘿笑道,「咱们那个吧?」
「你不累吗?」
贾如月抬眼看了他一下。
「累归累,但为了你,再累也值得。」
凌志明的手已经捏上了贾如月的**,轻轻揉弄着。
听着这久违的情话,感受着这久违的爱抚,不知怎的,贾如月的心里也并没有多少兴奋的感觉,不过多年来的习惯还是驱使她放下了报纸,低声道:「关灯吧。」
凌志明依言关了灯,爬上了床,就来解贾如月的睡衣,不过片刻功夫,赤条条的凌志明就伏在了身无片缕的贾如月身上,急吼吼地把半软不硬的禸棒引向贾如月的蜜泬。周遭一片黑暗,贾如月便也不必掩饰略有些嫌恶的神态,无可奈何地任由丈夫折腾。她早就不是几个月前的她了,前面接连几天与向东的**早就填满了她慾望的沟壑,而且向东的表现是如此出色,乃至于现在她对丈夫那根谈不上有几分雄风的玩意儿提不起什么兴致,而他身上松垮的赘肉更是让她腻烦。
若不是心底毕竟怀着几分愧疚,她几乎忍不住要把他推到一旁算了。
「月儿,你好香啊,擦的什么香水?」
双目不能视物,凌志明的嗅觉反倒灵敏了,嘿嘿笑道。
「不知道,雪儿给的。」
贾如月漫不经心的道,「来呀。」
凌志明老脸一红,悄悄停下了甩动禸棒的动作,感觉硬度有点上来了,便分开贾如月的大腿,把禸棒塞进了她的桃源洞中。若不是贾如月的蜜泬已经有些浸润了,塞不塞得进去还是问题。
贾如月感觉下体中像被塞进了一团略带点温度的棉花似的,本来不多的兴致也彻底败了,干脆闭上了眼睛,侧过了瑧首。
「嗯……好舒服啊。」
凌志明不晓得老婆的感觉竟然一差至此,倒是觉着自己那话儿像泡在一泓暖洋洋的温泉里似的,舒爽得浑身毛孔都张开了。其实真细较起来,自己搭上的那个会计少妇姿色哪能仳得上自家老婆啊?无非是新鲜感作祟,加之她在床上仳较放浪……想到这儿,凌志明见贾如月像具尸体似的一动不动,心里又道:月儿,这你可不能怪我出轨了,你这么不解风情,能留得住男人的心吗?
凌志明一边自我开脱,一边耸动着屁股。贾如月的蜜壶是如此的狭窄紧仄,内里层层叠叠的蜜肉像无数双温柔的小手一般抚弄着他的棒身,很快他的快感就攀到顶峰了。他很想再忍一忍,让老婆也快活起来,但越是这么想,身寸精的慾望倒是越强烈,终于他憋不住了,猛抽几下,就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