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未落,白剑堂已经扶住她的腰身开始**,大木盆里的水波涌动,涟漪渐大,终致水花飞溅。
“动作……小……小……一点……”她困难的吐出,她不希望一会让人因扫水而冲进来。
白剑堂让她半身裸露出水面,臀部抵在盆沿,缓慢而有节奏的撞击着她的幽穴,任由yín水流入盆中,不理不管。
当水温渐凉的时候,他抱她走向床铺,丝毫不理湿漉的身体,直接倒入床褥之间,手一挥落下了床帐。
“饶了我……”她开始低声求饶。
黑色的头颅埋首在她双腿之间,慢慢的舔试,将她的体液一口一口的吞吃下腹,再挑逗着绽放的yīn唇花蕊,让撑大的洞口慢慢回复如初,变得窄小而富有弹性。等待重新的淫雨菲菲,滋润草地。
在柳敏的嘤咛声中,甘霖重新隆临,白剑堂扶起早已不堪疼痛的yáng具刺入,瞬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吼声,痛苦又甜美。
“好紧……”好刺激,为了感受着被温暖包裹的幸福,他忍痛定住分身。
感觉到那根铁杵在自己体内变得更粗更大更坚挺,柳敏发出春情难耐的呻吟,受不了花核的麻痒而开始摆动臀部。
“小妖精……”他暴出一声低吼,开始律动,但是却不似以往急风骤雨般的穿透,而是像和风细雨般的慢慢润滑,慢慢移动,带给彼此前所未有的痛苦欢愉。
柳敏摇着螓首,不甘这样的折磨,屁股开始疯狂的摇摆,企盼得到光电一般的穿透感。
他压住她的香肩,额头大汗淋淋,大喘着气,粗嘎的说道:“不要乱动……让我来……”
她听话的停下摆动。
私处的结合大约停顿了三秒锺的时间,然后她感觉他的频率开始缓慢加大,天堂的欢愉渐渐降临,最终一起攀登上极乐的云端共同喘息。
喘息平息之后,柳敏勉强的撑起身体,慢慢的低下头去,她要报复。这个该死的男人,她一定要让他精力透支,精尽人亡。
颤抖的红唇慢慢贴近丑陋的yáng具,粉色丁香一伸一缩的贴近,一点一点的舔试,疲软的小弟弟很快昂首挺胸,蓄势待发。柳敏恶意的继续轻吻着,然后向后倒在床榻之上,她没有力气了,要睡觉了。
“敏儿。”白剑堂又好笑又好气的瞅着酣然入睡的小女人,伸手拽过一只枕头塞入她的腰下,抬起她的双脚搭上自己的肩头,再度入侵幽谷。
当男人纵情驰骋时,身下的女人却发出细微的鼾声,这绝对是极大的讽刺。白剑堂剑眉挑高,发狠的加快律动,抽送频率达到自己的最大极限,满意的看到身下的人开始颤抖、痉挛,幽穴aì液横流,无法阻挡。
“啊……”柳敏发出一声亢奋的尖叫,凤目无意识的睁了一下,再度合上。
“好棒……”
因她的赞美而眉宇舒展的白剑堂,缓缓抽出分身,疲惫的倒在她的身边,总有一天他会被这小妖精榨干的。
拉起锦被裹住两人**的身体,将她纳入怀中搂紧,白剑堂慢慢进入梦乡,现在他不会再有梦遗了,因为他找到了她,不用再在梦中拼命的跟她交欢,可以在现实中释放自己所有的精力。
晕沉沉,昏沉沉,她不愿自梦中醒来,只想永远这么睡下去。
唇上有外来的压力,温热的粘状物被度进口内,她顺从的接受,吞咽下去,沈睡如故。唇上的热度去了又来,反反复复,直到白剑堂手上的那碗肉粥见底。
将碗放到桌上,看着她被自己蹂躏到一片嫣然的红唇,他满足的笑了,跳上床钻入被中,搂抱住她光裸的身子,手指细细的摸索。
柳敏是因为身上异常的骚动而慢慢醒转的,长长的睫毛扑扇了几下,眸子渐渐睁开,目光由混沌转为清澈。
“早啊。”她笑着冲躺在自己身边的问候。
白剑堂的笑有些促狭,伸手捏捏她的鼻子,“不早了,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了,小猪。”看来真是累坏她了,这个坏蹄子,居然敢耍他,真有胆。
“不是吧。”她有些傻眼。
“真的。”他搂紧她,磨蹭着她嫩滑的颈项。
“你又想干什么?”她警惕的看着他。
“抱你。”他笑,“我还不想被你累死,今天没兴趣。”
“那最好。”
“继续睡吧。”
“你别动我,我就不会醒了。”她瞪他。
白剑堂发出低笑,震动的胸膛紧贴着柳敏的身子,让她忍不住泛起一阵酥麻。坏了坏了,她变淫荡了,居然想要他爱她了。
柳敏牙关轻咬,不能向他求欢,这太丢人了。侧转身子努力重新入睡,睡着了就好了。
挣扎了很久依旧毫无睡意之后,她转向他,眼眸半垂,红火直烧到耳后,细若蚊蝇的说:“我想要。”
白剑堂愣了一下,尔后邪笑爬上眼角,“小妖精。”
“做嘛。”她的手向下滑到他的跨间,摸索到一根已然坚挺的硬物,不由啐了一口,“你也想要的嘛。”
白剑堂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飞快的褪去衣物,火热抵在她的幽谷之处,却并不急着进入,而是慢慢的由上而下一路亲吻,惹得柳敏娇躯轻颤,玉峰起伏,淫液充盈。
“给我……”她用力将他拉向自己,把他的头按在私处,疯狂的摇摆着臀部。
“还敢再戏弄我吗?”白剑堂抬起头恶意的看着她问。
可恶!居然报复她,柳敏用力一把推开他,背转过身,“我不做了,睡觉。”生理知识告诉她女人可以很容易平息欲火,而男人就很难,她倒要瞧瞧最后是谁倒霉。
白剑堂也不勉强,从后揽住她的腰,让她的背部更贴近自己,让小弟弟在她的股沟间流留往返,磨蹭不离。
相持了大约半个时辰,柳敏终于不太情愿的转过身子,平躺,“来吧。”
白剑堂得意的一笑,分开她的双腿,顺利的登堂入室,直捣核心。
刚刚抽动两下,突然之间一缕细微的响声传入他的耳中,星目微眯,嘴畔扬起一抹诡谲的笑意,笑道:“宝贝,叫出来,我喜欢你叫……”他腰身猛的用力,承受不住欢爱的柳敏马上逸出尖叫。
“啊……啊……快快……再快……”
“小宝贝,你真太迷人了。”
“太棒了……棒透了……爱我……”柳敏在一波一波的爱浪中几欲昏厥,不断的发出亢奋的尖叫,陷入疯狂,四周的一切都统统消失不见。休息充足之后**感觉就是不一样啊,太爽了!
跨下用力的冲刺,白剑堂的眼神锐利无比,撞顶越发的用力,进入愈见深密,惹得身下的女人尖叫连连,十指攥得泛白。
一道剑气破门而入直劈床榻。
只听“轰”的一声床塌柱倒。
一道身影电闪近,挥剑一阵横扫,但极目望去,地上却无一人身影,他明明听到房中欢爱方兴未艾,正值高峰之时,此时下手断断不会失手才对。
“你失算了。”低沈的嗓音自身后传来,黑衣人甚至来不及转身就倒了下去,汩汩的鲜血自他的颈后动脉流出。
“你到底干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柳敏半躺在软榻之上,一边享受某体堡主大人的亲自按摩,一边很八卦心情的问话。
“睡了他老婆。”身后的人非常的云淡风清。
“什么?”她差点激动的跳起来,他睡了人家老婆还如此的气定神闲,是别人的老婆,又不是他的,这是通奸啊。
“那女人早就出墙了。”
“所以──”她挑眉。
“多睡一个人对她没差别。”
他居然还敢理直气壮?柳敏简直都要晕了,这男人是BT,绝对的心理崎形。
“但是你杀了那男人。”睡了人家老婆又杀了人家,这根本就是强盗。
“是他来杀我。”
“可是,最后他被人杀了。”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我总不能坐以待毙。”
柳敏哼了一声,他是不会坐以待毙了,居然在杀了人之后换个房间兴致勃勃的干了她一宵,中间都不带中场休息的,让她爽到翻,也累到虚脱。
手从她光滑的背部一路下滑,停在脊柱尾骨处轻轻抚摸,清晰的看到她的身体轻颤战栗,俏臀下意识的微抬,谷底风情若隐若现。
“宝贝,想要吗?”他拿枕头塞入她的腹部,让幽谷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
柳敏呻吟一声,“休息了两天了,当然想要了。”她变得贪得无厌了啊。
将她的双腿架到肩头,早就起立的ròu棒直截了当的插入,让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痛苦的吟叫,“坏蛋。”
“居然已经湿了啊。”他坏笑,停下分身感受被水光包裹的快感,微微的蠕动一下,就满意的看到她的十指绞缠。
“死人,动啊……”她催促他。
“叫我的名字。”
“堂,亲爱的堂,求求你爱我吧。”
“真的?”
“真的?”
“不会喊停?”
“绝不。”她保证,她太爱那种持续不间断被穿透的快感了。
ròu棒忽然猛的抽出,带着肉壁一阵痛苦的翻卷,再倏的插入,感受柔软瞬间包裹的温柔。缓慢进入,肉壁被一点点撑开,麻痹感向四肢百脉散去。ròu棒慢动作抽离,肉壁一点点收缩,带来女人不满的咒骂。
“快啊……”
让分身在yín水的浸润下变得更加坚硬巨大,直到他无法承受的那种胀痛出现,白剑堂才开始有节奏的律动,尽情的穿透,肆意的抽送。
柳敏牙齿紧咬床单,强忍着不发出声响,十指几乎要把床单绞碎,哦,太爽了!
“叫出来。”
“不……”大马车上,隔音又不好,她才不要。
白剑堂微微一笑,扳住她的肩头,一手握住右侧的雪峰,开始蹂躏搓揉。
“嗯……”这个动作太难为她的身体了,柳敏蹙紧了眉头,却发现体内的快感在翻倍。于是,无言的默许。
翻转她的身子,抬高一条腿,将一只雪白的玉足凑到嘴畔亲吻,坚硬火热的ròu棒飞快的滑入她敞开的阴穴中。
“啊……”腰身轻弓,秀眉舒展,向他无言的贴近。
“爱我吗?”
“爱死了。”这才叫**啊,她娇媚无限的送他一记秋波。
“我会让你更爱我。”他将分身整个挤进她窄小的洞穴,密密的合实,一手用力的搓着一边的花蕾,感觉它在自己手下坚硬挺立,色泽艳丽起来。
让双腿打开至最大,下体分开承接他日渐长大的分身,哦,感觉他的小弟弟好像最近变的更大了,她满足的喟叹一声。
“我们这样纵欲怀孕怎么办?”她忽然开始有了忧虑意识。
白剑堂显然没有考虑到这个,闻言为之一怔,尔后剑眉微扬,笑道:“那就生。”
“我不要,”她噘嘴,“女人怀孕生子会有好长时间不能进行房事的。”而且会痛,还是光**好了。
他的眸光闪了几闪,带着几分戏谑的看着身下的娇颜,“怕我偷腥?”他喜欢她这个想法,想不到重新转世之后她的性格倒是豪放了不少。
切,自恋狂,她是为自己的性福考虑好不好,这也能扯到他自己身上,还有──“你到底做不做了?”插到里面火热肿胀弄得她酥痒难耐又不动,想找死啊。
“当然要做。”他说话的同时开始抽送,激烈的撞击着甜美的xiāo穴,欣赏着aì液自结合处尽情流淌。被她的yín水一浸,他的小弟弟就会长脸的变粗变硬变长,让他的精力持续旺盛不衰。彻夜狂欢稍作休息就会精神抖擞,她果然是他的宝贝。
卜卜声大作,在车厢久久回荡,不肯间歇。
“啊……干我……往死里干……呜……”发出欢愉的低咽声,狂野的摆动着玉峰,让白剑堂更加的意乱情迷。
一口含住她绽放的花蕾,用力吸吮,头发被柳敏抓紧更加贴近酥胸。她向后仰头,发出诱惑的轻吟,“用力……哦……”
再含住另一边**,吸吮,同时向上用力贯穿她的身体。
四片温热的唇畔急切的贴合到一起,将所有的嘶吼与吟叫吞入腹中,不至外溢。结合处依旧持续的发出卜卜声,**持续在升温。
交欢的姿势不住的变换,汗水浸透身下的床单,动作却丝毫没停止的迹象。
快,快……**的速度在无限的加快,两人的快感也在不住的攀升,飞舞上天。
“堡主,天色渐晚,我们是否要打尖?”沈稳的声音自外面响起。
正全力冲刺的白剑堂大喘了口气,借以平复澎湃的心潮,“吩咐下去,投宿。”
“属下遵命。”
在他身下娇喘连连的人,略带幽怨的望着他,早叫他不要在车上做了嘛,总是被中途打断,就像热血沸腾之际被人当头淋上一盆冷水一样。
“宝贝……”他为之失笑,腰身一挺,继续中断的运动。
男子汗流浃背的挥霍着精力,任凭身下娇躯挣扎痉挛也毫不停歇,动作反而越见狂野猛烈。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吹打着枝头那一朵鲜艳夺目的盛开花苞般蹂躏着身下的女子,欣赏着她风雨飘摇中的性感与呜咽。
“啊……”无可抑制的快感让柳敏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心口抽搐得令她疼痛,整个人仿佛飘浮在云端一样。
“宝贝你好紧……”为什么无论干她多少次xiāo穴都如同处子一般紧窒,让他每每陷入疯狂境界难以自拔,只想与她抵死缠绵。
“呜……”如泣似怨的声音逸出唇,“我……我……我不行了……”突然四周一片空明,她发出一声尖叫,下身喷出一股yín水,整个人瘫软到枕上。
白剑堂轻轻笑出声,“你舒服了,接下来就该我了。”让分身慢慢浸润在她的体液中充盈肿胀,感到疼痛非常时再猛烈的开始冲刺。
“死人,你都不用休息的吗?”从车上操到客栈,他的精力真足啊,而且是一股作气的做下来,她都已经有五次高氵朝了啊,感觉身子快要脱水,连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遇到你就无法休息。”他腰身一挺直达洞底,guī头与花核相撞,让两人同时战栗发抖。
“这样下去,你会精尽人亡的。”她纯属好意啊,当然也不排除私心在内。
他停下抽动,剑眉微蹙,凑到她耳畔说:“女人,在我努力的时候不要分心,而且──”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只有两个人听得到,“我的精力是寻常男子的十倍有余。”
十倍?柳敏突然想到了秦始皇母亲的相好那个媾嫒的,据说就是一个**极强的人,她真“幸运”啊,居然也让她碰到一个这样的人,老天可真厚待她哩,改天一定去砸庙。
感觉她想翻身,他向后抽出yáng具,让她得已平躺,再附身而上。
“这样讲话就舒服多了。”她笑。
白剑堂分开她双腿,昴扬的坚挺插入幽穴,不由逸出一声轻叹,“说吧。”腰身不断挺进,忙碌于抽挺之间。
“嗯……”坏蛋,他这样猛鸷她怎么讲话,逸出口的全是破碎的呻吟了,不由得伸手抓紧他的肩头,向他贴近,配合着他的抽送,让两人双双攀登极乐天堂。
“不说了?”
“啊……喔……”
“说。”他腰身不断用力,能有闲心聊天证明他做的不够努力,现在看她还说不说得出。
“……”
嘴唇疯狂的吸吮,下身不断的撞击,天地之间只留永世的欢爱。
再次高氵朝之后,她半眯着眼欣赏着骑在自己身上发泄的男人,欢爱中的男人一样是最迷人的。感觉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穿透,整个床榻都在剧烈的晃动,结合处发出的卜卜声静夜听来犹为清晰。
双手撑到她身体两侧,腰身不断的挺进,低头看着她媚态横生的**,眼神火热难耐。真想一口将身下的活色生香吞吃入腹。
白剑堂突然停下了抽动,将身体重量完全压到了柳敏的身上。
“不行了?”她带了点恶意的问。
他动了动下体,扬了扬眉。柳敏的脸迅速红透,那ròu棒不但没软反而更加粗大,抵在她的幽穴之中不住颤抖,让她心痒酥麻,yín水泛滥。
“如果我离开,会不会想我?”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
“当然会。”他在她身上已经打上了永世难灭的烙印想忘谈何容易,不过为什么全是黄色境头啊。这么一想,下体马上就产生呼应,情不自禁的贴紧他,慢慢摆动。
“那就让我们好好享用这个**吧。”他的腰身重新开始挺进,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更深入。
手软脚软──浑身乏力。
那个挨千万的,总这么折腾她,让她体力透支,临走还不忘对她进行最疯狂的挤榨,吸干她所有的力气。在他最后一个极限的冲刺后,他俯身告诉她,五更天有事要先行离去,介时到飞天堡会合。
妈的,他怎么不早说?早说她会保存体力,好逃跑。现在她连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更别提跑了。
丫的,不晓得那色鬼是不是存心的,昨天晚上比任何时候都疯都野,许多极限**姿势都被他拿来操练她,让她现在腰酸背痛,浑身散架。
噢,但是当时的感觉好美,好爽,真想让他干到天荒地老──不对,现在她要想的是如何逃跑,不是无限想往那根擎天柱。
周公周公……该死的,她要考虑怎么逃走了,为什么脑袋会越来越沈,越来越迷糊啊。
等她再清醒已经是三天后的事,在一顿秋风扫落叶的进食后,她才摸着圆鼓鼓的肚子向伺候自己的一个老妇人打听到了一些周边信息。
再有一日光景他们就要到达飞天堡,这是很让人郁闷的消息。不过,转念一想,快到他们总部了,他们护卫的周密度应该就会有可趁之机了。
现在她终于可以肯定那个色鬼根本就是故意的,留下这十几个护卫明说是保护她,其实是变相的看守她。哼,他以为这样就有用了吗?小样,好歹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才呢,丫的,一定要让他开开眼界,什么叫能人。
哈哈,越想越开心,终于可以摆脱慰安妇的生活了。说实话,来到古代这大半个月她最熟悉的东西就只有床。倒是**技巧有了质的飞跃,但是这个没办法到处炫耀,否则铁定被浸猪笼。
虽已更深夜静,但是她却睡意全无,推开窗户,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眼珠转了几转,一抹诡异的笑意悄然爬上唇角。
回过身去,将床褥隆成人形,然后打开条李找出白剑堂的一身男装换上。下摆有些长,没关系,找剪刀“咔嚓”一下解决,衣袖照旧来了两下,这样一来就合身多了。
从窗口探出头,左右打量了一下,没人,很好,她利落的翻出窗户,再一个弹跳纵身攀上窗前的大树。嘿嘿,隐藏实力的好处是大大的,他们绝对想不到她在现代也是一功夫高手咧。
出了客栈她突然发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深更半夜的她怎么分南北方向啊。忍不住搔了搔头,然后猛的一拍脑袋,笨吶,反正又不是要回家,走哪个方向不行啊。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吹着晚风,披着月光,走在古代万籁俱寂的大街上,还真有种说不出的惬意。
两条腿走路绝对是件苦差事,当天色大亮的时候柳敏坐在一家卖馄饨的小摊前休息兼填饱肚子。
离开小摊,无意中的一抬首就看到了一处莺歌燕舞的繁花胜地──青楼。
啊哈,柳敏嘴角诡异的扬起,老实说她真的很想瞧瞧妓院里到底是怎么样的,现在她身穿男装,腰里有钱,那就上妓院瞧瞧去吧,尝尝当嫖客的感觉。
影视剧里的妓院情景都是骗人的了,原来真正的妓院是这样的活色生鲜啊。那些花姑娘穿的衣服还没一块抹布多,给了钱,随时可以上,脱衣服暴省力。
厚……最让柳敏开眼的就是有人公然在大厅广众之下做了,那样**的场面谁看了谁心痒难耐。
粗壮的男人嘶吼着骑坐在一个妖饶的女子身上,随着他的挺进,那女子发出兴奋的尖叫,同时叫着“用力”等等鼓励词汇。爱此二人影响马上就有多位男子当场将身边的妓女压倒,进行交欢,像是在比拼谁的性能力更强一样操着身下的女子,让她们发出一个比一个更浪的尖叫。
柳敏摸摸自己有些张大的嘴,用力合上,开始反省,当姓白的操她时,她是不是也叫的过于淫荡了。嗯,以后再做要淑女一点了。
“大爷,您要几位姑娘伺候?”
瞥了眼身旁谄媚的老鸨,柳敏“叭”的一声打开了手中的折扇,营造出一派潇洒的气质,“一位。”靠,一个她都未必能伺候了,还几位?她可是女的啊。
“要什么样的?”
“清纯一点的。”她邪笑了一下。
她是要清纯一点的,但是拜托可不可以不要这样整她?
柳敏看着被带到自己身前的这位小姑娘,大概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整个人倒是很清爽,可是身子抖动的如同风中枯叶一样,明显是惧怕的表情。她一有为青年,居然成了别人眼里的色魔,打击啊。
“就她了。”随手抛出一锭银子打裳老鸨,就要拉了小姑娘进房。
“这个妞不错,为什么不给少爷我?”
一个眼袋青黑的公子爷打横窜了出来,一手勾起小姑娘的下巴,淫邪的看着她清秀的面容。
切,一看那外表就知道这小子纵欲过多,身子基本上离掏干不远了,居然还想向处子下手,真够黑的。
一手甩开那小子不老实的手,柳敏冷哼道:“本少爷看上的人你也配抢?”遇到坏人时,就是要比他更狠更凶才行。
那小姑娘马上缩到了柳敏的身后,女性的直觉告诉她这位白衣公子明显比那个纵容无度的李公子更值得托付终生。既然身为妓女没办法逃避被人糟蹋的命运,至少她有权力选择被什么人糟蹋。
“妈妈,你不是说楼里没处子了吗?这小姑娘分明就是处儿,你诳我?”李公子开始发狠了。
老鸨果然不亏是八面玲珑的人,神情不变,笑容依旧,“李大爷,瞧您说的,这丫头不是今儿刚买来的吗?您要是想要处儿,改天有了新货给您留着就好了。”
“不,本少爷就要这个。”
呀呀个呸的,就那种快挂的身子板还想糟蹋花季少女,柳敏心头火起,直接当着他的面将门关上,要不是他的手缩的快当场就给他夹断也没问题。
“给我开门。”门被拍得震天响,外面的男人不依不饶中。
然后就是老鸨一阵舌灿莲花般的劝说,再顺手塞给他一个美女解馋,总算皆大欢喜。
“你干什么?”转过身的柳敏被眼前的情景吓了一跳,小姑娘居然已经脱了个精光,圣洁的身子爆露在阳光下,虽然羞怯,目光却很坚定。
“公子,要了我吧,我愿意把自己干净的身子给您。”
眼见小姑娘直直走过来,柳敏差点儿夺门而逃,啊啊……她也是女的啊。
禁忌禁忌……不过,柳敏突然间升腾起一股恶作剧的**,于是她承接住了小姑娘孱弱的身子。
“姑娘,你不后悔?”
“不后悔。”小姑娘愈发的坚定。
“即使我是一个女的?”
小姑娘被吓到了,呆若木鸡。
柳敏笑的放荡,缓缓向她压去──
“你是女的?”在四片红唇即将碰到一声时候小姑娘总算回过了神。
“对呀。”她笑眯眯。
“啊……”小姑娘居然发出一声高分贝的尖叫,七手八脚的将地上散落的衣服往身上穿。
柳敏忍不住掏了掏耳朵,真尖锐的叫声啊。搞不好外面的人以为是小姑娘头一次兴奋呢,唉,她的清白就毁在这小丫头的嘴里了。
这辈子再也不进妓院了,唉,除非她有男人放纵的资本才行,否则只会伤害自己的自尊心,其实老实说当看到一具那么完美的少女**在自己面前时,她还真是有些心蠢蠢欲动的心呢,可惜她不是百合,无法真的跟她去交媾。
正一边叹息一边走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然后那人狂奔而去。一道灵光闪过脑际,柳敏几乎是立即的就追了上去,妈的,居然抢她的银子。
估计那小贼是没遇过这样的她这样的主儿,狂追十里地有余还不肯放过,扶着一棵树大喘气,一脸惨白的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衣公子。
“钱袋还您……”做贼做了快十年,第一次碰到这样厉害的长跑能手。
柳敏喘的也很厉害,但是自信还可以再跑几公里没问题,呀呀呸的,也不问问她是什么人,抢她的钱?她可是参加过马拉松长跑还夺过季军的主儿呢。
飞起一脚踢倒那个贼,柳敏很拽的冲他伸出中指,“居然抢小爷我,下回招子放亮些。”
往回走了一段路,找了个茶棚要了碗茶,打算解解渴。跑这么长一大截路,就算不累也会渴的。
不晓得是不是流年不利,一碗茶才喝了不到三分之二,茶棚就遭受袭击轰然倒塌,要不是她躲的快差点儿就被埋到了里面。
这是什么世道啊!
吐出嘴里吸入的灰尘,柳敏微眯了眼望过去。
喝!正点!
绝代佳人啊,一身火红的衣裙更显得她肤白似玉,性感十足。不过,美女看她的目光貌似就不那么友善了,可是她压根不认识她好不好。
“就是她?”
明晃晃的剑指向自己,柳敏再笨也晓得要后退,“喂,小姐,我认识你吗?”
“大小姐,没错,就是她。”
柳敏的目光挟带着十万火药向开口的人看去,一个壮实的中年大伯正毕恭毕敬的站在美女的身边做报告。
“这位大伯,我认识您吗?冤枉好人死后会下地狱的。”
“我还以为迷住白剑堂的人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却原来是这样一个庸脂俗粉,哼!”
靠,什么语气神态,她就算不是什么天仙绝色好歹长的也不算对不起人民群众吧,瞧她的吊儿样,居然这样说。
“关你什么事?”就算她让姓白的精尽人亡也不关别人的事。
“他是我的。”美人的口气十分的霸道。
柳敏抓了抓耳朵,“跟他上过床的女人铁定海了去了,不晓得美女小姐的名次是否排到了前五百名,有吗?”最后她挑衅的扬眉。
“杀了你。”
哇!美女发怒,非同小可。
眼看美女连人带剑的飞扑而来,柳敏大吃一惊,她还来不及闪避一道人影就从后面扑上,迎上那一片炫灿的剑芒。
柳敏的眼睛眨了又眨,现在到底是在唱哪一出啊。
“柳姑娘,你没事吧。”
天吶,不是吧,姓白的手下这么快就追上来了?想想也是呀,人家都是会轻功的主儿,她怎么可能比过他们,尤其她还去逛了趟妓院浪费了不少时间。
“葛姑娘,在飞天堡的地界对敝堡的贵客下手似乎不是明智之举。”
“只要你们庄主不介意就好,由得你们这些宵小说话。”
对呀,柳敏突然想到,既然昨晚听那大嫂说离飞天堡只有一天的行程,那么就是说已经是在飞天堡的势力范围了,她还白痴的浪费力气逃跑,难道是掉到古代时空错乱的关系,她的智慧也降级了?
几名护卫看了眼面泛苦恼的柳敏,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只怕这位姑娘伤了一根头发他们庄主都会不依不饶。否则他们也不必在发现她丢了之后挖地三尺的找了,幸好找到了,并且没让人伤了她。
“这位天仙姑娘是哪座庙里的神?”她问身边的人。
“御剑山庄的大小姐。”
“听起来来头很大哦。”柳敏儿了解的点点头。
“是不小。”
“你们庄主睡了人家不肯负责吗?”
接收到几个护卫惊骇的眼神,柳敏摸了摸鼻子,清了下嗓子,“嗯,我说的太不含蓄了。好吧,重新问下,这位御剑山庄的大小姐被你家庄主吃干抹净之后就甩了吗?”
注目依旧,嗯,好像还是不够含蓄,柳敏抓了抓头发,继续换措词,“你家庄主跟人家生米煮熟之后就不管了?”这下应该够含蓄了吧。
看几个男人想晕的表情,柳敏终于发现自己问的这个问本身就太过火了,只好没趣的耸耸肩,“当我没问好了。”
众护卫无力中,关键是你已经问了啊。
“美女,问你个问题,你跟姓白的上了几次床。”
啊,不好,美女被刺激到了,剑招明显乱了一下,柳敏颇为自责,“对不起,我应该问你跟白庄主进了几次洞房才对。”
这下,有几人很捧场的摔倒了。
看来这种问题在古代确实太火爆了,算了,她找个地儿安静看人家打架吧。无聊啊,真是无聊,连娱乐八卦一下都多方受限。
“我没碰过她。”一道低沈的声音在耳侧响起。
“啊……”柳敏发出一声尖叫,从椅子上跳起来。
“吓到你了,对不起。”白剑堂一脸歉意的看着她。
“你这样神出鬼没的,九条命也要被你吓没了。”她拍着胸口埋怨他,顺便再赏几记卫生眼过去。
白剑堂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剑眉微扬,戏谑的道:“怎么太想念我的味道了?”
“切,自恋。”懒得理他,转到一边去。
他凑到她耳边,低笑,“要不怎么穿我的衣服。”
“我要是有男装,你请我穿你的衣服我都懒得穿。”她推开他,向茶棚主人要了一壶茶,继续被打断的补充水分计划。
白剑堂伸手搭上她的肩头,这看在外人眼里是男人之间的勾肩搭背,所以没有人侧目。
“拿开你的咸猪手。”大庭广众之下的,拉拉扯扯像什么样,再瞪他一眼。
“你穿男装。”他笑的志得意满。
懊恼的拍拍额头,是呀,她现在可不就是一假男人嘛,所以被这个急色鬼当众吃豆腐也有苦说不得。
白剑堂跟她并坐到长登之上,半强迫的揽着她的肩,“有没有想我?”
“没空儿。”光睡就睡那么久,后来忙着逛街,哪有工夫想他。
“是吗?”他的声音沈了一下。
柳敏突然眼睛睁圆的瞪着他,色情狂,居然在桌下将手伸到了她的大腿上,并且正在往里移──她马上站起身,“这边视野不好,我到那边看。”
白剑堂眸子深处闪过一簇火苗,一伸手再次揽住她的肩,半胁迫的将她带进了旁边的一家客栈,一锭银子扔到柜台之上,“一间上房。”
“客官您这边请。”小二马上带他们进了一间客房。
小二一走,白剑堂利落的将门落栓。
“喂,连场好戏都不让我看啊。”她不满了,这家伙怎么一天到晚就想跟她到床上鬼混啊。
“先喂饱我再说。”他一个打横抱起她,到达床铺之前就将她的衣物统统脱掉,让柳敏雪白的**展露在自己眼前。
在他脱光衣物要压上来之前,柳敏坐起来,“我要坐到你怀里做。”
白剑堂先是讶异,尔后欣然点头,搂她坐到自己腿上。
“小妖精,早就湿了嘛。”他的巨大磨蹭着她的xiāo穴,头抵着她的额角调笑着。
柳敏一手扶着他的肩,一手握住他的小弟弟,对准自己的阴部塞入,屁股缓缓贴近,慢慢的让整个ròu棒插入,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真紧。”他赞叹着。
柳敏双手抓住他的肩,开始前后摇摆臀部,让他发出欢愉的喟叹。
做了半盏茶的时间,喘息之际柳敏起身离开他。
白剑堂一把抓住她,“干什么?”
“换个姿势。”
“小妖精。”他骂。
柳敏坐到了床沿,双腿踩在地上,阴部敞开,对他说:“跪到我的双腿间。”
白剑堂毫不犹豫的跳下床,照她的话做,跪到她双腿间直竖的巨大恰好冲着开放的花径,他邪笑,“真是天作之合啊。”
“进来。”她双手撑在床上,上身向后微仰,性感撩人。
白剑堂双后握住她的纤臀,又粗又长又直的yáng具对准xiāo穴缓缓插入,稍稍停顿一下之后开始猛烈的**,不断的抓着她的臀部靠向自己使yáng具可以插的更深入。弄到最后柳敏除了两只手撑在床沿,身子已经完全的悬空,腰身不停的向前承接来自白剑堂的巨大热情。
“啊啊……”她不行了,手好酸。
就在她要软倒的时候,白剑堂一把捧住她,将她一个旋身抵在床沿,从后刺入,继续疯狂的抽送。
“干……干死我吧……”汗水顺着锁骨滑下,柳敏发出幸福的吶喊,顾虑着是在客栈声音显得很压抑。
“不会跟你客气。”白剑堂粗嘎的回答,在一个力挺之后,抽离她的身子,将她再次推上床。
“为什么那个什么御剑山庄的大小姐会说你是她的?”在两个人都爽过了之后,柳敏窝在他的怀里有了八卦的心情。
佳人在怀,身上还带着被他蹂躏过的气味,白剑堂的心情非常好,一只手无意识的在身前**的**上游移着,漫不经心的回答,“她是个疯子。”
“人家是个大美人啊。”她手肘撞撞他坚实的胸膛,带了几丝调侃,“不会你真的上了人家却不肯承认吧。”
扳过她的脸往唇上咬了一口,“我从不干良家妇女。”
“难道我是不良少女?”某人抓狂了,她可是处子之身交给他的啊。
“不是不是……”白剑堂急忙抓住她张扬舞爪的两只手,牢牢的将她压制在身下,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除了你我从来没上过良家妇女。”
这还差不多,柳敏稍稍平复了不满。
“那为什么她要找我的麻烦?”
白剑堂以胸脯摩梭着她柔软的双峰,声音变得很沙哑,“因为她要铲除情敌。”这妖精太甜美了,让他食髓知味。
“情敌?”她撇嘴,她又没有打算嫁姓白的,算哪门子情敌啊,那位葛大小姐明显搞不清状况。
白剑堂低头轻吮着她滑嫩的肩头,看到她缩了一下,不由窃笑,继续在她的身上种草霉,他喜欢看到她身上印上被自己疼爱的痕迹。
“姓白的,我不是骨头,你不要啃我了。”
“想把你拆吃下腹呢。”他呓语。
柳敏坏心的转了下眼珠,手伸到他的跨下握住他变硬的yáng具,慢慢的把玩着,引得他的喘息加剧,喉咙抖动。
“这几天你干什么去了?”她媚眼横飞,故意以胸部磨蹭他。
眼神一变再变,火苗瞬间升腾,白剑堂以膝盖顶开她的双腿,声音都有些不稳起来,“江湖事……”
“是什么事?”她好奇。
拿开她恶意的小手,急切的将巨大填入xiāo穴,白剑堂这才有心情继续回答,“与人比武。”
“赢了……输了……”
“赢了。”他挺进。
“没……找……女人?”她收紧了肉壁,满意的看到他兴奋的扬眉,加快下身的冲刺。
“就干你。”他不再废话,开始全力的抽送,撞击再撞击。
“再快……”
“好。”
“继续。”
“没问题。”一遍又一遍的爱她,金枪一杆永不弯,杆杆入洞到底,杆杆有力,杆杆让她吶喊。
夜幕降临时男人发出野兽般魇足的吼声,将滚烫的jīng液喷洒进柔软的xiāo穴,浑身汗渍的倒在**的女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