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虫!”
“死鬼!”
一片斥责之声,接着男人的屁股又被重重地踢了两脚。
“嗯……”
一夜都没怎么睡的男人从鼻子里挤出一个音来,翻个了身就想接着去找周公。
“不要脸的家伙!”
从来就没惯过谁的毛喃大怒,她一把拎住了男人的耳朵……
哎哟哟……姑奶奶……轻一点……男人哀嚎着,无可奈何地从恋恋不舍的被窝里爬了起来。
“流氓!”
“色鬼!”
一阵更为激烈的暴风骤雨,把刚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的男人,无情的击倒。
其实这也不能怨男人,为了睡得更舒服一些,他更喜欢在钻进被窝之前就让自己一丝不挂。当然这也不能说两个小女就怎么地……可谁让旁边还站着几个大女呢。
喝过早茶,蔫头耷拉脑的男人做起了马夫……为女人们准备的马匹可是经过男人精挑细选出来的。你看男人像霜打的一样蔫蔫地走在前面,那马则垂头丧气的跟在他后面……
和男人同来女人中梅家姐妹是从来都没骑过马,那两个小女就更不用说了。母亲和金花虽然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此种经历,但这么多年的养尊处优,她们还知道什么是马吗?斯琴从男人一把马牵过来,她的眼睛里就满是蔑视的眼神。显然,她……
男人没有把这蔑视放在心上,因为这几个轮番从马背上下来上去的女人们,可是他心中的宝贝,千娇百媚的她们能够有勇气骑到马背上,男人就已经很是知足的了。虽然这匹像毛驴一样温顺白马,叫男人也很没精神,但是为了自己的女人们的安全着想……
蔑视?……耷拉着脑袋的男人用眼角勾了勾把头扭向一边的斯琴,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男人脸上浮出的笑容……怎么会叫人心惊肉跳?
女人是感性的,她们更注重的是心理上的感受。所以尽管只是骑在马背转了几圈,也尽管那马走得像牛那样慢,但她们却无比的满足。就连一向玩起来就不要命的两个小女,在转了几圈后一从马背上被男人抱下来,就欣喜万分地欢呼雀跃起来……
“斯琴阿姨……”
就在两个小女跑过去去拉一直站在一边的斯琴时,男人已经拿起套马杆翻身上马,扬鞭而去……留下的……两个小女在跳着脚在骂,几个大女在莫名其妙,斯琴……若有所思。
上午九点,一阵地动山摇的马蹄声把包里的女人们都引了出去……在离额家约一里多地的草原上,一个骑着白马的男人手中挥着套马杆,在马群里追逐着……
骑在马背上的他身子向一边稍侧,微向前倾,左手在前,右手在后的握着从右腋下穿过的套马杆沿着马群的一边追逐着奔腾的马群。
很快,男人的目标出现了。那是一匹四岁的雪青马,它像似知道有危险向它靠近,于是它用别的马作为掩护,拼命地和男人捉起了迷藏……男人眼睛盯着目标,手里的套马杆随着青马的左躲右闪而轻轻的摆动。
他胯下的那匹被女人蔑视了一个早晨的白马,此时已经换了样子,它就像知道男人的心思一样,男人的套马杆指到什么方向,它就朝哪个方向奔(草原上有一种马叫‘杆子马’,它们被训练出来就是专门用来套马用的。主人手中的套马杆,就是它们前进的方向)雪青马被逼到了马群的边缘,前后追逐的两匹马也越来越近。男人双臂前探,套马杆在青马的低着的头上划了个很小的弧度,“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