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后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为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做了传达: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地,但如果再达到昨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是其含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么不同,一切是那么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就在于此吧。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
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么会没……”
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
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
心没在肝上,怎么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的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么呢?不想听算了!”
女人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么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么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恩……”
“别……”
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后,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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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的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恩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的心头点起了火来……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那个的一番话,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道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
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便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后,让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涨。慢慢地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涨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后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的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么几敲。在男人的脸上狠很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的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
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的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后,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在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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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的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的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四班也刚已经下课,这会儿也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了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男人要等的人还不见个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嘛……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的松,即便是如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我管理的那么严格干什么?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四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那他会成为一只没头的苍蝇只会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好象是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些个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就进来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里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在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的表演后,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后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
随后……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的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后,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后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的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
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的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么,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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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么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么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么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去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所吸引就很难在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里,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
像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男人那因为心里一阵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的,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的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在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在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像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像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么,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后,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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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后,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后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么,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了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
“我……她俩今天……”
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
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有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儿睡意,这一段时间以来的经历像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
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地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而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是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后的生活,该做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
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像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后,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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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以后的日子做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的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么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么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灶。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后,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么会这么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后,男人的家里就很少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像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一想到这里,男人的心里突的就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的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是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摸似样的坐到男人的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到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后一位嘛,是斯琴的……是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有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后灶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么几句后,就再没了动静。其它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么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的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后,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么办?
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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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车的后视镜里瞄了一下后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之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是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像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么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有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后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后,也跟在了后面……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去了。
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它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