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探头过来,有了刚刚他和另外长辈的见面礼,心中忐忑的岳母大人想,像那个样子的来就来一下吧。
来是来了,腮上轻轻的一啜后,太不一样的是她被男人一把搂进怀里,接着按倒在床上,小嘴被吸的上不来气,身体上能被男人手够见的地方都被揉了个遍……
许久,大脑一片空白的女人稍稍缓过点儿劲来,因为这时候有两个小人儿也缠在她和男人身边。
呢喃姐妹,就像她们每一次做的那样,一个缠着男人,另一个粘住和他一起的女人。目瞪口呆中,逃难的岳母看到男人的衣服被一件件的脱掉,半软的肉棒在小女的一番口舌伺候里很快就一柱擎天时,她终于想通了,既然这个男人已经与自己和自己的女儿都跨了那跳禁忌的线,那么再发生什么还有什么奇怪的吗?
反正大家都一样了,我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有了这样的想法,当男人的嘴唇再伸过来的时候,逃难的岳母也把自己的嘴唇欣然迎了上去……
顺理成章的事情就这样来了……呢呢骑到男人身上完了换喃喃,轮到她这个岳母的时候,却一下子就成了很是羞耻的狗爬式。
羞人就羞人吧,我们还可以把头埋起来装作什么也看不见,可是你,这个得了便宜就卖乖的死小鬼!每一次都操的那么深不说,还用手指捏住人家的两个乳头,往里使劲一操,就用手指拉拽一下乳头,在这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楚、刺激和享受里一次次的问人家:“妈!这样操你舒服吗?”
“妈!想不想再深点?是不是再快点?”
“妈!使劲点夹!对!就这样!再……”
“妈!想不想每天都让这样的操你?想不想?说!想啊!想就叫!大声的叫!对!叫……”
逃难的岳母舒爽而满足的躺在一边做暂时的休息,身子很重的二姨已经不能再有剧烈运动,男人在她鼓鼓的腹部上一番倾听抚摸后,就埋头在她那紫色的花园去品尝一下那里的芬芳……
母亲和儿子的姿势换了一式又一式,总的来说,越操越有力的男人是一声不响,各式各样叫声都能从嘴里跑出来的母亲,却是声音大了身子软。
这会儿的她把双腿盘在儿子的腰上,双手搂着儿子的脖子,身上只有嘴在动的她,尽情地享受着儿子每一次深深的重击所带来的快感……
十几分钟后,一直维持着同样姿势的母亲慢慢的更软了,盘着的腿叉到了两边,搂着的手散下来之后还不停的颤。可就在男人呼吸和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起来的时候,垂死一样的母亲却不知道又从哪里来了力气,拼命推着挣扎着的她,想让自己那兴头十足的儿子赶紧停下来。
儿子,等这个机会太久了!终于抓到手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挣扎的母亲被他死死钉住,一下下更深更猛更快的肉棒,朝着母亲的子宫深处疾风暴雨一般的冲去!
数十下后,在母亲流着泪水的,不行呀……不要呀……的无力也无奈的抗议声里,男人把积蓄已久的精液,如炮弹一般地朝着母亲的,曾经也是孕育着自己的子宫里倾泻而出!
母亲的子宫里,已经被儿子灌了无数次的精液,只不过那些时候都是安全的,是都不可能怀孕的。和儿子踏上了禁忌的路,母亲就时刻小心谨慎,生怕在发生像自己二姐那样的意外事故!
儿子走了这几天,她停了口服的避孕药,而今天又是受孕期,想一想儿子那强壮的火力,母亲的心是凉了,可是终于逮到机会的儿子却爽翻了天!
儿子很想叫母亲一声妈妈!但他给自己定了两个基本条件,这其中之一就是让母亲怀上她与自己的孩子!
母亲的不要啊!不行呀的,作为过来人的逃难的岳母深刻了解那是什么意思,看到男人在母亲的子宫里不顾一切的喷射!她也在问自己:有一天,也是同样的选择,自己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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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面是母亲,右面是岳母,还有两个小东西见缝插针挤在中间。看着搂在怀里睡了一夜的女人,心中火热的男人立即就在两个睡眼朦胧大女身上,做起了晨练前的热身运动……
吃过早饭,又是一个电话来告诉即将去开辟新战线的男人:上午去盟畜牧处车队那里去拿车,然后在家待命,明天到公署的干部楼那儿接人。
新车?算是吧,因为开公里数才跑了两千多一点,且收拾的相当干净。上了车,试了试手,感觉还不错,办理完了所有的交接手续,男人开着自己的新搭挡……唉!是没处去呀!开着车茫然的走在街上时,男人才发现除了自己以前的单位和自己的家以外,自己还能去哪儿呢?
战友们?同事们?联系是有的,聚会也是经常,可是自己今天就是想找个人说闲话而已,但几乎把所有能想的起来的人都在脑子了过了一遍后,男人很是丧气的开着车漫无目的游荡。
一个三层高的建筑,许多盟直机关的部门都在这里办公。一看到它,男人马上就想到一个人:她肯定现在没事!下这个定义并立即付诸行动的时候,男人好象是忘了,他要找的那个人算起来是见过那么几面,即没问过她叫什么,也不知道她具体在哪个部门工作……
这里男人来过几次,对这里的情况多少是有那么点儿了解,不过就他所掌握的那点儿信息,要从中把一个还处在‘三无’状态的人捞出来,相信和大海了找针的机率差不多。
世界大,可从另外的角度来说也很小,这不,没头的苍蝇瞎撞的时候,有个声音从背后叫住了他。
“是你呀!干什么?找人吗?”
都是叫住男人的那个人在问。
“是我呀!没事闲的发慌,想找你聊上那么一聊。”
面对这些问题,男人很想这样回答,可是直到怎么也说不出口来的时候,男人的眼前就飘过了一句话来——你脑子有病吧?
傻傻愣愣的什么也说不出来,道是人家知道他病了,就很是宽容的告诉他:开车来的吧?那就稍等,一会儿把我梢上。
车上是两个人,可是谁也不知道要去哪里的时候,就只能满世界的乱转。
人都找到了(应该是撞到的)满肚子的话总要说出点儿吧!一个刹车,男人转回头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回答,只有那说不清是个什么味道的眼神盯在男人的脸上。持续了十几秒,男人像过了几十年,尴尴尬尬手足无措没着没落的时候,轻的,忍俊不住的笑声瞬间就吹走一切……
一个叫庄蝶的女人,还有她那个晴天也会下雨的女儿——付晴霏,让想说会儿闲话的男人度过一个什么叫说闲话的上午,并且拿了男人大包小包地买的零食后,又一次地飘然而去……
公署的干部楼的楼下,男人接到他的顶头上司乌云山丹女士。这是男人新认的大姐之一,现年四十五岁她原来是畜牧处的副处长,现调任盟检察院任副检察长。
畜牧业和法律界相距很遥远,把这两个行业有机地结合起来是我们共和国的创举(听说现在要考法律从业资格了?不过男人想想也是,既然可以放牧那成群的牛羊,现在到人群中试试也许更有作为吧。
领导,特别是具有相对权力的领导中有一个不太成文却很多人都实行的规则,那就是不论去哪里任职,都喜欢把自己原来的司机带上,而且是连车一起带走。乌大姐这次调任车是带了,不过司机却成了到现在,还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是很清楚的男人。
疑问是有滴,感慨也是发滴,最重要的是——工作是必须要做滴。
领导在一片欢迎声中被大家簇拥走了,男人则拿着一堆的东西找到了自己现任的主管……验明正身,交割物品。
乌云大姐对于自己的专车与其说是用,道不如说是一个身份的像征。因为她自己用车的次数乘以10后,都不如她的那些姐妹呀、亲属呀、朋友呀的用车次数的一半儿。于是,男人对于检察院里工作流程还没来得及熟悉掌握,锡林浩特的大街小巷和附近苏木嘎查和饭店宾馆的,让男人好一番见识。
这样的活是没多累,也不耗什么时间,只是谁也不知道这事儿会什么时候来,弄得人有些麻烦。好在男人的脾气非常的好,就连乌云大姐都觉得有些过意不去的时候,他还是一点不满的情绪都没有。
其实要说不满,道不如说麻木。公车私用,看不惯就是没看见,因为我们整个国家都在朝这个方向奋斗。
星期五下午,乌大姐、庄二姐还有其它的三个姐姐又聚到一起,其话题是今天晚上的一个很上档次的舞会。和别的司机待遇不同的男人(别的司机送了领导就找地儿凉快去了,而男人在单位是这样,不过一到了私人场合下……正坐在几位大姐姐的身边,听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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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一才过,街上树木就已经落完了叶子,而男人就在这个时候从车站的候车室里,接到了顺利完成了学习任务的刘红。看着女儿挽着男人的胳膊走了过来,杨母是在一阵子的脸色变化后,很快就恢复了以往的矜持站在了那里,而杨家小姨才一看到两个人的影子,就火热的迎上去问这,问那了……
母女,姐妹,还有情人,或许还有什么别的东西也混在了里面,所以这一见面就抱在的母女俩,在一番的情感交流中隐隐地透出了几许不自然,虽然那很难让人察觉。
根生夫妇和老莫一家都走了以后,有了几分酒意的男人才发现,今天晚上是这个家里人在家最全的一天。都在家好呀!心情一激动的男人马上站起身来表达了一下:从最靠近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开始,不论大的小的,把每一个都挨个搂进怀里,深深的吻,印在了每个人的嘴上心上……
随着家庭里的各种关系越来越明朗化,男人这样表达感情的方式已经被大家所默许。万分难得的一次全家人的大团圆呀!而且男人卧室里那超大床上,即使是再多几个人也完全可以睡得下。不过世间之事,不如意者十之八九,就拿今天晚上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来说,就被人力所不可抗的东西所阻挡了……
女人,一个月总是有那么几天,可是很奇怪的是,男人家的女人们只要在一个屋里住久,每个月的这几天也变得非常的同步,就拿今天来说吧,梅家姐妹和斯琴是前天来的,但是从今天上午开始,小雨、海燕、额家两姐妹和楚心楚童也一起同步了。
男人的梦想:家里所有的女人都躺在一张床上等待,等待自己这个唯一的男人,如君王一般的宠爱!而男人也想在此来挑战一下自己——我明天还能爬起来吗?
想归想,可真到睡觉的时候男人才发现,自己的大床上是一片空空?稍愣了一下,男人很快就明白是咋回事儿了:你想是她晚上过来,我想是你可能会到,所以到了最后就一个都没有来。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又怎么知道她们不是故意的?
其实这一切都和男人不无关系,那是因为男人趁着自己母亲停止口服避孕药的偷袭,不过偷袭的前半个过程是万分的成功,可后来的结果却是即使是停药了,其影响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结束了,因此即便是男人的弹药充足的都从母亲的小穴里溢了出来了,母亲还是没有怀上男人的孩子。
而从那一天起,母亲就没有把药停过一天。想哭都找不到地儿的男人,就只好把目光转向了其它的女人,当然那些小女人是不包括在内的。
但是,即使是那些大女人也有太多的顾虑,男人这个家只能被她们所接受,这个世界是不会有他们生存的空间。于是尽管所有男人的女人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妈妈的那一天,可在太多的压力面前,她们只能把这一心愿藏在了心底,最少现在还不是时候,那将来呢?将来会有结果吗?
当一切都要面对这个世界时,男人虽然表面上还和以前一样,其实他的心里已经装进了更多的东西,而女人们也在想在家和这个现实的社会里,怎么才能找到第三条路?
离开这里,去天涯海角,到世外桃园?然而这也只是一种美好的自我安慰。
没有人在压力面前说过什么,但是男人都知道这一家人心里都装了些什么,他也在想——我一定要找到这第三条路!
杨母和小姨走了后,卧室里就剩下了刘红和松彩虹,看着男人推门进来,躺在床上的两个女人都坐了起来。男人脱衣服上床,亲了亲两人然后紧紧的搂住她们躺在床上……
色棍转性了?躺在男人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时的第一个想法。可很快她们就觉察出,自己的男人有了心事,而且是和这个家里所有人都关系的心事。
刘红虽然刚踏进家门几个小时,可是和母亲及家里其它人的交流里她也对现在的家有了大致的了解。刘红和她小姨都有着很爽朗的性格,她们对待事情很直观,想法也简单,那就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现在多操心。既然马上不能解决的问题,还是先放一放,我们现在要做的是……
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顺手让男人和松彩虹也变成和自己一样后,刘红用自己的方式来对男人进行劝解。
看着刘红和男人在上面和男人边缠绵边劝解,稍一迟疑之后,松彩虹就对着男人的下面开始疏导工作。要说嘛,色棍就是色棍,即使是在满腹心事的时候,两个女人的劝解和疏导才进行了三分钟不到,男人的大鸡巴就噌的一下子蹿了起来。
鸡巴硬了,就说明事情还有到不可收拾的地步,顺理成章地跨骑到男人身上,用男人硬挺的鸡巴把自己的小穴磨出水来后,松彩虹就用两根手指扒开小穴,一点点儿地顺着鸡巴坐了下去。
松彩虹来了第一个高潮后,刘红没有来接班,没有办法,稍做休息后松彩虹就开始了第二次的疏导工作……不过这一疏导,就持续了三次,再也没有力气的松彩虹,在一脸坏笑的刘红的搀扶下从男人身上下来。
让男人的鸡巴在自己的小穴里插好,刘红告诉男人说:“妈妈和小姨就在隔壁。”
女人的话让男人先一愣,跟着一喜,可是一看到躺在边上松彩虹,男人又有了点为难。
是呀,我们走了松彩虹就要清灯孤枕了。又是一脸坏笑,刘红伸手过去,摸着松彩虹的乳头说道:“这骚丫头已经吃饱了,该休息啦!再说她也没有妈妈和小姨来伺候你这色棍,所以她就自己睡一个晚上吧。”
说着刘红在她乳头上手由摸改捏,一个发力,松彩虹就是一声‘惨叫’。
看着从彩虹那不依的眼神,刘红又戏戏地说道:“咋?还不服气?要不服气也去找个妈妈和小姨来,到时候看这色棍还不疼死你这个骚丫头!”
“你……”
明知道是姐妹之间的戏谑,可是松彩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在她刚要展开反击的时候,见事不妙的男人赶紧安慰了她一下后,操着刘红就溜了出去……
虽然有了男人的安慰,可是松彩虹还是在他俩走后愤愤不平:“我妈?那是我爸还在!但是我还有三个妹妹一个姐姐,真把她们都叫来了我让你骚红子天天都喝洗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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