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草原雨落 | 第02节、窝边的草(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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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检察院的。”

“干什么的?”

“司机。”

“司机?”

狐狸大姐满脸的疑惑。

是呀,这年头来电大上课的司机,要么是替他的领导来滥竽充数的,要么就是为领导服务多年,正准备被领导提拔到别处另谋高就的。像男人这个岁数,另谋高就的可能性不大,极有可能的是来滥竽充数的。

“你是怎么想起来上电大的?”

书倦女看着男人问道。

“上个月我们单位的路姐给我拿来了几张表格,我填完了就来这里上课了。”

男人实话实说。

“那……”

刚才猜想两种情况都不是,这回两个女人眼中疑惑更大了,因为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有些很具有家庭背景的人,才会让自己家的孩子提前做着这样的准备。

“我叫李平,我母亲是李晚琼。”

读懂了两个女人眼中疑惑,男人很直接的回答。

“什么?”

这回不止是疑惑那么简单了,现在是震惊了。

只是这样震惊男人已经习以为常了,因为每一个认识自己母亲的人,在第一次知道自己是母亲的儿子时都会有这样的表现。现在的两个女人,只是在重复这些表演罢了。

不过每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之后,男人也会想:母亲也就是税务局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有什么事都要向单位请假的职工罢了,为什么会有很多人知道她?而且似乎是对她有着异乎寻常的关注?

接下来的谈话不闲不淡了许多,但是男人还是更放的开一些,幽默诙谐和那份淡定的从容,给两个女人留下极其深刻的印像。

酒席散了,男人也知道了两个女人的名字,狐狸——胡美丽,市财政局工作。小蝶——庄蝶,电大的老师。

回家后刚洗完澡的男人,接到了自己领导乌云检察长的电话,她告诉男人:路检查官喝醉了,正和她在一起,叫男人来接她们。

十几分钟后,男人找到了乌云检察长所说的地点,不过这里即不是餐厅,也不是宾馆,它是一家私人的住宅。

敲门而入,乌检察长在热热地亲过男人后,便把他拉进了卧室里。卧室里,酒醉的路检查官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看样子她睡的很沉。

男人一脸的疑问和生气,乌检察官又亲了他一下后,趴在他耳边说道:“她想你想的不行了,我就把她给带这儿来了。再说啦,她是不好意思见你才喝醉的,我是看她已经相思成灾,才帮她的。”

疑团以释,气怒消退,可是对于眼前这个人事不醒的女人,男人还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她是酒没少喝,但是心里也是什么都明白的。你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嘛!”

看着男人迟疑不前,乌检察长一边把男人朝床边推,一边继续趴在男人耳边说道。

“这……”

男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心急的女检察长已经开始替他做起了准备工作。

上衣脱了,裤子解了,扒掉男人的身上的裤头,软绵绵的肉棒往手中一握,跪在男人双腿间的女检察长,抬头给男人一个妩媚的笑后,就把男人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用下身思考的动物就这么简单,女检察长在肉棒上揉搓吸吮了还不到一分钟,那家伙就腾的一下子涨了起来。

涨起来的肉棒被女人仔细的舔着,吸着,而肉棒的主人的呼吸也越来越重了。恋恋不舍的在肉棒巨大的菇头上亲了又亲,女检察长知道正戏该开场了。

***************

路检察官丰润的身子在她上司的揉弄下,很快就泛起了淡淡的红色,而她的更是不可自制地变成了泥泞的一片。上司扶着男人的肉棒,把它牵引到自己下属那泥泞的小穴边,找到下属已经涨挺起来的阴核,用男人肉棒那巨大的头颅在下属的阴核上来回的研磨。

十几下的工夫,下属就似在醉梦里发出了若有若无的呻吟声。推着男人屁股,看着男人的肉棒一点点地被下属的阴道所吞没,女检察长便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用两个巨大的乳房在男人的后背上摩擦。

唧咕,唧咕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醉梦中的下属开始下意识的扭动和抽搐,猛地几下抖动之后,下属的头往边上一歪,就真的醉了过去。骂了声真是没有,上司一把将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就骑了上去……

一般来说,只有传说中的酒仙刘伶才可以喝醉了一次后,睡上几年不醒。其它的人恐怕只有是真的醉的去了另外一个世界后,才可以享受这种待遇。所以即使是真的醉了,我们的路检察官到了该醒来的时候,还是醒了。

醒了,却不能睁开眼睛,那是因为她的上司比她醒的早一点,现在正和男人在她身边忙着呢。忙什么?当然是……

路女士刚醒来时,男人的肉棒被她的上司吃在了嘴里,等路女士悄悄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隙的时候,她的上司已经把自己的屁股高高地掘起来,男人正用他的大肉棒朝她上司的屁眼里捅进去。

吃了一大惊的路女士,差一点就把眼睛全睁开。还好的是长期从事法律工作的她,有着一般人没有的定力。把眼睛闭上,可这新奇的东西着实让人好奇的不行,于是一番的思想斗争过后,路女士的眼睛又似闭非闭地拉出一条缝儿来。

上司高一声低一句地叫着,男人的大肉棒从她的屁眼里一下下的进出着。这传说中的东西,真是个什么滋味路女士没有亲身体会过,但是眼前的这对男女那舒爽的表情告诉她,这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享受。

上司的屁眼被男人大肉棒插了约四五百下,刚一拔出来,上司就一回身,又把男人那才插过屁眼的家伙吃到嘴里。

“好……恶……”

后面的一个单音还没有从路女士的心里喊出来,胃不那极度的不适就把它闷了回去。“这怎么可以呀!”

好不容易才把胃里的翻江倒海给平息下去,路女士对着身边的两个人在心里怒吼着。

无声怒吼,是不会产生它应有的影响的。所以更令路女士嗔目结舌的是,她的上司已经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穴,厚颜无耻地男人腻腻的叫着……

“老公!云云的骚穴里边好痒。快用你的大鸡巴来操它吧!哎呀!老公你真会操!啊啊!老公你草的我真舒服!使劲操!操死你的骚云云吧!”

“你喜欢挨男人操,就让他往死里操你!你喜欢那么无耻的叫!你就自己在那边叫好了。可是我又没招没惹你,你爬到我身上来干什么呀!你爬就爬来吧,你的手……还有你的嘴……你在往哪里伸呀!你个……”

“我不行啦!小路该你了。”

趴在路女士身上的上司,有气无力地对她说道。

“我……”

知道即使现在对着两个无耻家伙,用最大声音说——我现在睡着啦!也不会起什么作用了。眼睛似睁非睁的路女士,提了一个小小的请求。

不过也就是这个小小的请求,她深刻地体会了一下,什么叫更无耻。

去卫生间小解,在是一般人睡醒后经常发生,可就是着经常发生的事情,路女士却生平第一次被在长大成人后,被一个男人赤身裸体地抱到了卫生间里。而且在她要小解时,这个可恶的男人不但去回避,他还厚颜无耻的告诉她:要么让他来把着她撒尿,要么她坐到马桶上,但要把他的鸡巴含到嘴里去!

那个肮脏的东西!鬼才去把它……没有办法,路女士被男人把着,完成一次最为艰难的撒尿之旅。

撒了尿,被男人清洁了,路女士被男人抱着,下面被男人鸡巴操着,又回到了那张该死的床上……

考完试,电大的课程就暂时告一段落。本来以为要在几个月后才能和同学们在这里会聚,没想到一个电话打来,男人开着自家的车又来到了这里。

叫男人开车来的是那只美丽的狐狸,用车的是那只翩翩也动人的蝴蝶。

***************

三十多岁的人了,还住单身?男人不禁对眼前的这只蝴蝶刮目相看了。可是还没等他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那只从来就没个安分过的狐狸,已经指着男人开来的车大叫了起来:“你在单位就开这车?这也太丢人了吧?”

“不是的……”

男人刚一解释,快嘴的狐狸就打断了他的话头。

“不是什么呀?就开这破车,还好意思来接人呀!”

还好,又是蝴蝶拉住了一脸鄙视的狐狸,然后对男人说:“我们走吧。”

蝴蝶的新家是一个两间的平房,没费多少力气,男人就把单身女人那本就不多的东西给搬了进去,并按着女人的要求,一一把东西摆放到位。

怎么着也算是出了点力,蝴蝶也就客气地招待起了男人。

四五个家常菜,是男人做的,一打啤酒,几罐饮料,也是男人出去买的。举起杯来的时候,男人怎么都觉得,今天不是在他帮别人搬家,而是给他自己搬家一样。

饭菜很可口,啤酒的味道也很不错,所以饭桌上的气氛很好,三个人之间的谈话也就非常的融洽和随意。

“小李子你看起来还算行,怎么在你们单位就开那破车呀?”

融洽的关系,也不能让狐狸女士把对男人那车的耿耿于怀的情绪放下。

“这车不是单位的……”

在狐狸面前,男人的话每次都只开个头,接下来就被她抢了过去。

“那是你借的?真是的!你看你这人缘混的,还是检察院的司机呢,连个象样的车都借不来!”

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狐狸女士总是理所当然的这样认为。

“车是我自己的。”

狐狸女的话音一落,男人赶紧说了一句意思表达完整的话。

“啥!”

睁大了眼睛的胡女士,大呼一声后来了更多的问题:“你在单位是不是干的不顺心呀?怎么还利用下班时间去跑出租?要不就是……”

(九十年代初,我们这里的出租车只有两种,一种是天津产的‘大发’,另一种就是男人开的这种松花江了。

好不容易才解释清楚,车,即使是松花江,男人也只是自己家用用,因为家里人多,有个车方便。可是就是这句家里人多,兴趣盎然的胡女士跟上来就刨根问底了起来……

家里有什么人,又是个什么关系……男人头很大,却只能一个问题接着一个的回答。而那只在胡女士对男人咄咄相逼时,总是要出来给男人一定维护的蝴蝶,现在却好象什么也没看见,她嘴角含笑,悠闲地当起了旁观者……

开车回到家,根生两口子正好也在,互相打过招呼,男人就开始问根生最近的情况。

草原上的人们习惯悠闲的生活,所以当地人很少有人肯下辛苦去做根生他们做的这一行。在竞争对手不是很多的情况下,根生的生意做的有滋有味,一句话:好的很呀!

不过,目前根生的同行大多数是乌盟那边的人,由于乌盟人大凡是做生意的都精于算计,且是人要留三分,所以男人又告诉了根生一番和他们打交道的注意事项后,根生两口子见天色不早了,就起身告辞了。

三妮和四妮是楚心和楚童的妹妹,把她们也送到男人家一是因为根生两口子现在很忙,没时间照顾,二是他家大女和二女在男人家,除了上课的时间,剩下的有她俩照顾就可以了。另外还有一个没有明说的原因就是,他家的大女和二女自从到了男人家之后,学习成绩是飞速的提高,把小三和小四送过来,也算提前做个准备吧。

根生两口子走了,三女和四女跟在姐姐楚童的身后楼上楼下地转个不停。看着两个新来的家庭成员,看着家里其它人那意味深长的眼光,干笑了几下的男人,赶紧上楼去洗澡了。

刚把水放好,楚心就拿着一条毛巾推门进来。知道她是有话要对自己说,男人就走上前一边帮她脱衣服,一边等着她的问题。和男人一直进到池水里,把男人的肉棒也都吃得又大又硬,楚心却是连一句多余的话也没说。

“难道是自己想错了?”

男人在心里问着自己。

“它真好!”

楚心摆弄着男人肉棒赞美着。“可它也最害人!”

叹息了一声,楚心又说道。

“正菜来了!”

感觉到自己的命根子在着句话后被女骇紧紧地攥到手里,男人在心里大声对自己说道。

果然不出意料,致命的东西被人家攥着,人家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呗。把玩着男人的命脉,女孩跟男人心平气静的说着……

我的三妹和四妹,你以后只能教她们功课,不许多看她们一眼,不许……我的三妹和四妹……

“你现在的学习那么好,要不三妹和四妹让你教不就行了?”

接受了女孩一大堆的意见和建议后,男人小心翼翼地提出一点个人的看法。

“我爸我妈是把她们交给你的,又不是交给我的!你想偷懒?那没门!”

女孩很不客气地把男人否决掉。

“那……”

“那什么那!我说咋样就咋样!”

女孩有些粗暴的打断男人,一起身就把男人的肉棒吞进到自己的小穴里。

一边骑在男人身上摇,女孩还在叮嘱着男人:不光是三女和四女,以后我妈来了你也不能看!你看你的眼睛,贼嘻嘻的!一看就是……

***************

把还在喃喃自语的女孩搂在怀里,男人躺在自己的超级大床上想着女孩刚才的话:是什么时候自己给了家里的女人们留下如此好色的印像?那除了家里女人们这样看自己,外人对自己的看法又是什么?难道他们也和家里的人一样看自己吗?

不知道,也没有办法知道。还是顺其自然吧。一个人在怎么豁达,总是以为自己不会在意别人的看法。其实别人对他总是有着若有若无的影响,只有当他的心真的静下来的时候,这影响会悄悄地让他在不自觉中开始调整自己的行为。是人都终难免俗。

熟读了《庄子》背通了《道德经》自认为即使没有做到达人之境,但也从中收获良多的男人现在才发现,漫漫红尘中的饮食男女,想在这里逍遥的度过一生,已经不止是难,那是一个不可企及的奢望。

能逍遥一生不为万事所累的人,要么是传说中的圣人,要么是没心的人。圣人做不了,没了这颗心活着还有什么意思?那就累吧,那就忍受吧,红尘的河,牵牵挂挂的趟过有什么不好吗?

想着怀中女孩那日见茁长的乳房就在手指间揉弄,花生米般大小的乳头含在嘴里甜添的品尝……

“心妹子睡啦?”

刚进来的梅玉从男人背后搂着他问道。

“嗯!”

男人应了一声后,返过身把梅玉搂在了怀里。

“我一猜妈妈就在这儿。”

蹦蹦跳跳蹿进来的毛呢,说着就一头扎在男人和梅玉的中间。在她身后面跟着的是毛喃和思萍念萍两姐妹。

“小念子!你看爸爸的大鸡巴还没硬,快上来帮忙!”

已经钻到男人双腿中间去的毛呢,头也不抬的在那里喊道。

“你俩去帮玉妈妈!我去爸爸那儿!”

被毛呢一口一个小念子叫着的念萍,很大气的对另外两个吩咐道。

“这四个百无禁忌的小东西!”

男人和梅玉相视无言了。

话是不用说了,四个小东西那日渐纯熟的各类技巧一施展,两个大人的生理反应就不可自制的涌了上来。

梅玉有些扭捏的在几个女儿的面前跨骑到了男人身上,四个小东西则毫无顾及的轮流叉开自己的双腿,把自己嫩嫩的小穴递到爸爸的嘴边,让他尽情的品尝。

小小的来了个高潮,梅玉就浅尝即止了。因为她要等到最后,等到自己男人给予幸福的赐予。学校里自己的工作很轻,时间充裕,看着家里其它的姐妹已经怀上男人的宝宝,她也动了这份心思。

“奶奶你看!这四个小东西就知道偷吃!”

万分不满的小雨和海燕,拉着男人的母亲和自己的母亲许姐也走了进来。

看着女儿渎起的小嘴,作为母亲的许姐有些无奈地在她的头上敲了一下。

“孩子还小嘛!”

奶奶一把拉过孙女,边替她揉着脑袋,边对她说:“来,和奶奶一起去你爸爸那儿。”

又有新成员加入,势力范围就得到了重新的划分。奶奶,思萍,念萍一组,许姐和小雨海燕是一组,正在男人身上轮番上下的是呢喃小姐妹。

楚心睡醒了,在她眼前是奶奶、思萍和念萍并排跪在那里,男人那条粗长的大鸡巴在她们三个的小穴里轮流进出着。

奶奶的屁股白皙也丰满,那肉肉的感觉任谁见了也想在那上面摸上一把。两个小的,屁股清瘦,但那上面幼嫩的童真,也更有一番叫人沉迷的气韵。

看着爸爸,也是自己的男人,深深浅浅的在这三个人那里操着,抚摩着,女孩的心突地就跳了起来:要是自己和所有的妹妹们,也这样地接受男人宠爱,那会是一种怎么样的感觉呀?要是……要是还有……没有在心里说出来的称呼就这么地在脑海里一滚,女孩的脸色瞬间就变得一片殷红。

“路姐,乌检察长找你。”

小牛又过来通知坐在办公室里的路检察官了。

而此时的男人,刚送完那只多事儿的狐狸,正在返回检察院的路上。

路检察官一边朝着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的方向走,心一边跳个不停。因为就在这最近,她已经不止一次地爱这个时间里被叫到那里去了。

那里是一个只属于三个人的天堂,但它同时也是让人一次又一次堕如深渊的地狱。

是天堂的时候,是男人那粗壮有力的阴茎不知道疲倦地让自己在性爱天空尽情的飞翔。是地狱,那个肮脏也丑陋的东西终于在两个恶魔的强迫下,被自己吃进了嘴里。吃那肮脏的东西也就算了,可是被按在那里连屁眼也被操出了血的时候,那痛苦让自己整整在家里趴了两天。

从那天以后,恶魔还告诉自己:不可以再戴胸罩,不可以再穿内裤……现在自己除了身上的外衣,里面连一件贴身的衣服也没有了。

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自己现在真不知道该是爱他,还是恨他。还有那个比男人更可怕的女人,其实她才是真正的恶魔!

是她,在隐隐知道自己对男人那一点点的好感后,先是一点点地引诱自己,然后在利用一切机会来地煽动自己,来蒙蔽自己。

就是那个下午吧,那个恶魔在和自己喝酒的时候,利用自己那不是很好心情,彻底地点亮了自己心里那黑暗的火焰。也就从这一天起,沉入深渊的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头。

***************

检察院二楼的楼梯口,路检察官和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迎面相遇,四周没有人,男人的大手很自然的握在了女人的小手上。

稍一紧张,可是不知道是为什么,女人突然间一下子全身都放松了下来。因为在这一刻,女人发现自己对这个男人所有的复杂的,以前怎么都无法说清楚的感情,好象都不存在了,现在她只想去体会这大大手掌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力量。

不过今天乌云检察长的办公室里没有在上演那激情的一幕,这次叫路检察官来这里,是因为路检察官手上的一个案子。这是一件普通的重伤害案件,但是案件的责任者却想在法律以外的地方,来寻求一个看上去更为合理的解决方式。

尽管责任者提出的解决方式让一个普通人都觉得有些荒唐,但是一提到为责任者出面说这些话的人,不仅让眼前的这两位真正的法律工作者头疼,男人也悄悄地伸了伸舌头。是呀,来头好大呀。

没自己什么事,而两位法律工作者的头疼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解决的了的,男人就打了声招呼,转身离开。

之所以走,是因为男人知道,这个案件即使是不会按责任者说的那么荒唐的解决,但最后在法律工作者的巧妙运做下,结果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样的事情上演的很频繁,男人看了心堵,离开也许是一种选择。

突突……一辆农用机动三轮车从男人眼前驶过。看着远去的车影,男人的心里有了一个想法:根生现在收皮货是用自行车来运,如果把它换成机动三轮的话,那岂不是鸟枪换成了炮?想了就行动,一个小时过后,男人就开着一辆机动三轮去满世界地找起了根生。

看着男人和他骑来的家伙,根生先是一阵的迷茫,等男人跟他说明这家伙是用来干什么的,兴奋的根生差一点儿就跳了起来。看着根生骑着三轮一圈圈的转着,男人微微地笑了。

又到了接学生回家的时间,由于家里的学生多,男人负责的是初中部的,小学部的则交给了斯琴去负责。明天是周末,一上车初中生们就显得异常的活跃。先大致预定了明天的日程安排,一群女孩子就把目光盯在了前面开车的男人身上。

这是一伙子满身精力没处撒的狼伢子,被她们盯上了男人直接就选择了任人宰割。正想在哪里找一个安静的场所,一辆挂着军牌的大卡车却堵住男人的去路。

又是马明马先生,在上一次愉快的合作结束不久,他又来寻求与男人的合作了。

离市区六十多公里的地方,是军分区的一个自己经营的牧场,那里放养着将近两千只的肥尾羊。已经是那里负责人的马先生,提出的合作是:在这座牧场的边上建一个姓马的牧场,但是他手头上资金稍差了点,所以他很期待与男人的再一次的真诚的合作。

建一个自己的牧场!男人有了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期待。六十几公里,将近两个小时的车程,男人立即决定再一次与马先生进行愉快的合作,并答应马先生三天后将投入首批八万元的资金。

马先生春风得意的走了,狼伢子们为八万元前伸伸舌头后,却更加凶狠地盯住了男人。

城市不大,男人所要的清净的地方可是不少,金花以前的家,男人的车就停在了那里。

只穿一个裤头,眼睛也被蒙上,在规定的十五分钟,要抓到这屋里所有的女孩子,抓到了就脱光她身上的衣服,且每抓到一个,还不许叫错她们的名字。任务完成,奖励多多,任务失败,后果自负。

‘捉迷藏’古老的游戏在今天看来也很具有一番情趣。不过对于男人来说,挑战性就要差上许多了。因为每一个女孩子他都太熟悉了,不用摸,不用闻,只要一听她们那稍显得紧张的呼吸声,男人就已经知道谁离他近,谁站的远了。

静静的站上那么三五分钟,耐不住性子的海燕就呀的一声被男人抱进了怀里。边被男人揉弄,边被脱关了衣服,当然还叫了名字。

“被抓住的时候不要出声!”

楚心用自己的口型向同伴每一个同伴做着告戒。可她的嘴还没来得及闭上,她也落到了男人的怀里。

一个又一个,女孩们纷纷种箭落马。还有几十秒游戏的时间就要到了,图雅最后一个被男人抱进了怀里。亲着她,吻着她,深深的抚摩着她,这个才从失去母亲的伤痛里走出来的女孩。

“你还没有说她的名字!”

一向很是较真的楚心,在游戏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还没有忘记游戏的规则。和着她的声音:“图雅,我的小图雅,爸爸的好女儿。”

是男人喃喃的呼唤。

***************

在男人喃喃的呼唤里,女孩缓缓地脱去自己的衣服,然后微微的垫起脚尖,搂紧男人的脖子,深深的和男人亲吻在一起。

一阵热烈的掌声,是为这浓浓的情爱所响起。呼啦一下,停下掌声的女孩子们,把这两个人围了起来。一个个嫩嫩的小穴,一张张香甜的小嘴,在一声声爸爸……爸爸的呼唤里,男人那巨大的肉棒在那里轮流的进出着。

天色渐渐地暗了,男人把最后一次的精液尽情地射在了图雅那尽力张开的小嘴里。

拉回来了一车的横躺竖卧的女孩子,家里的女人们都怪异之极地看着男人。看着大家都在瞧热闹,男人只好自己把车上的女孩子们一个一个的抱上了楼。

家里的女人们没有人去说男人和女孩子们,有了这样的经历是不是应该。所以觉得怪异,是她们以为男人是和女孩子们在车上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壮举,当她们没有从车里闻到那欢爱时特有的气味时,女人们随即就放下心来。至少她们知道男人是很有些分寸的。

一边用毛巾擦着刚洗过的头发,男人一边向家里的女人们汇报了和马先生再一次合作的事项。

一个自己家的牧场!很喜欢牧区生活的女人们,没用男人过多的解释,就集体同意了。因为她们知道,这看似简单的一个牧场,却是男人对一个草原上的女人,那深深的思念。

几个月之后,男人与马先生的合作按计划基本上完成。刚从北京看望完那几个待产的女人回来,就又到了电大开学的日子。

还是老规矩,刚开学,考完试,是同学老师之间的大聚会。剩下的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聚会都是在一些关系相当不错同学中进行的。男人很随和,谁有事要用个车帮个忙的,男人几乎是随叫随到。在同学中似乎非常不错的人缘,这隔三差五,四六成群的大小聚会就总是少不了邀请男人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