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打开皮带,将南婉芸从凳子上扶起来站好,解开捆绑她手臂的绳子,然后拿来条“丰”字形的皮带衣服,给她套上,将竖向的皮带扣好,用把暗黄色小锁锁上,横向的三条皮带,上边两条勒着南婉芸的酥胸,将对白兔压得突出出来,下边条束在腰间,紧紧贴着小蛮腰。勒过下体的皮带在两个小洞洞处有两个环,前后各用细银线挂着个角先生,用来在必要时候堵住蜜洞和菊蕾。
接着将南婉芸的双臂反剪,呈W形,先用条“十”字形圆皮带套在手腕上,拉紧后将上面的锁扣扣好,然后用个“X”形皮带从背后压上,将双臂和身体锁在起,“X”皮带绕至胸前的部分分别压着束缚胸部的两根“丰”字形皮带,勒紧后扣好,再用锁锁上。
“老王,赶紧收拾妥当后出来,训话了。”
正当老王将被皮带紧紧束缚的南婉芸推倒在长桌上,准备提枪入洞时,名黑衣守卫探头吼了嗓子后又马上退了回去,很是紧急的样子。
“奶奶的晦气,跟老汉我做对不成。”
抱怨归抱怨,老王可是丝毫不敢怠慢,提了裤子后,拿起副精钢重镣锁在了南婉芸玉足之上,这精钢重镣本身就不轻,加之连接两个重镣环的链条还连接了个百斤重的大铁球,想要逃跑可是难上加难。
做完这切后,老王抬腿刚要出去,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折返回来,解开了南婉芸被封的穴道后,手扣着她身上的皮带,另手向下摸到两腿之间,将两个角先生都塞入洞中,将银线的接环扣进了皮带上的锁扣里,不打开锁扣是无法拿出这两个半尺长的角先生的。
“小女娃,这两个角先生上也是抹了药的,你要好好的品尝,今后这样的东西,少不得要经历很多。”
将她往铁凳子上推,把腰间的皮带扣上,又用丝巾堵了她的小嘴,老王戴上黑色的家丁小帽,急匆匆走了出去。
地牢里安静了下来,除了那些被锁在淫虐器具上的女子时不时发出的两声呻吟。南婉芸晃动着双臂,试着挣扎了几下,不过那些皮带纹丝不动,只是让紧缚感更加强烈。
下身的插着的两个棒棒,初时还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慢慢的就开始有些刺痒,然后就是瘙痒,逐渐痒到心里,痒到骨头里,迫切希望有什么东西能狠狠地捅进去,大力的捅进去来止痒,而全身被紧紧束缚着,除了夹紧双腿,尽力去晃动腰肢,让两个角先生能在蜜穴和菊蕾内摩擦挑动,以减轻这酥痒,但是这点刺激根本无法缓解体内的欲望,她大声呻吟着,到了嘴边只是低沉婉转的“呜呜”声。
南婉芸沮丧地甩动着头发,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时张时合,被皮带扣在凳子上的纤腰仍尽量上下移动着,挤压着体内的角先生,双玉足抵着冰冷的地面,十个葱白脚趾缩勾着,又在声有些尖细的呻吟声中舒张了开来,南婉芸只觉股热流从蜜洞中涌出,淌落到硬邦邦的铁凳子上。
“妹妹……妹妹……”
朦胧中听见耳边传来有些遥远的呼唤,南婉芸慢慢睁开眼睛,发现之前被带走的白璐然正站在自己身前,右脚大脚趾抵在自己的足心,内力缓缓流入。
“妹妹,可清醒了?”
南婉芸无力地“嗯”了声,又“呜呜”示意白璐然,希望她解开自己口中的丝巾,不过定睛看去,才发现白璐然并没有如她想象那般完全挣脱了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