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季:乌盆记】第四章 明刀暗箭(1 / 3)

鬼点灯h 小强 6864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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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小清河2016-10-06

<strong>第四章 明刀暗箭</strong>

<strong>、乌盆狠计</strong>

老韩家所在小区,北面公里左右,是大片拆迁工地。原来的房子都已拆倒,尚未开始盖新楼盘,暂时闲置了起来,没有什么值得偷的东西,只是用铁皮墙圈了起来,并没有安排专人看护。

凌晨两点钟左右,释恒云、田壮、刘旭、孙玮、阳光健,这五个邪恶的小花和尚,来了这片黑漆漆的拆迁工地。几乎同时间,老关、成强、小韩三个家伙,带着三十几个地痞流氓,也来了这片拆迁工地。

个是老韩的多年同事,个是老韩的外甥,老关和释恒云见过多次。老关知道释恒云是老韩的外甥,曾经在少林寺学过武,且老关此前已想到,老韩为了抢到兜稀世银元,可能会找来这个功夫外甥做帮手。释恒云知道老关是派出所的协警,也知道老关黑白道皆通有钱有势,但尚不知道老关已被从派出所开除了,也不知道老关也在抢稀世银元。

两伙人突然遭遇到了,释恒云猛然间想到:这是二姨夫发现了,他挟持轮奸二姨的事,刚才是打电话将他骗了出来,找了帮派出所的兄弟要收拾他。惊叫声上当了,朝四个师弟挥手,五个人抢先动了手。

五个小和尚突然先动了手,老关猛然间想到:这是老韩发现了,他绑架王春燕家的事,救走了王春燕家三口,棍子爆了他的头,抢走了他刚抢到的兜稀世银元,肯定是老韩指使自己的功夫外甥干的,而且老韩怕他再找自己抢银元,又把他骗出来要先收拾了他。大骂了声老韩,对三十几个兄弟下令,往死了砍这五个小子。

五个邪恶的小花和尚,三十几个黑道流氓,刚照面未等答话,马上就火并到了块。

老关方的三十几个黑道流氓,各拿着了把两尺长的片刀,由此这场群架打起来就见了血。

释恒云的这四个师弟,真正在少林寺学到了功夫的,只有孙玮个。孙玮跟释恒云类似,是被亲爹后妈当成累赘,送进少林寺去学功夫的,之后爹妈基本便不管他了,在少林寺他也只能是认真练功。田壮、刘旭、阳光健三个小子,都是出自挺有钱的家庭,是爹妈出于望子成龙的心态,将他们送进少林寺去学功夫的,到了少林寺家里有钱有关照,都没怎么刻苦练功。

这五个邪恶的小花和尚,与三十几个持刀的黑社会,打起了真刀真枪的群架,真功夫与假功夫的差别,马上就得到了直接印证。

田壮、刘旭、阳光健三个小子,见血便都吓慌了手脚,转眼间全被砍倒在地。释恒云确实很能打,孙玮的功夫也不差,但被三个假功夫的师弟坑了,刚打起来就变成了2对30 ,转眼间陷入了包围之中。

孙玮真就很讲义气,身上被砍了好几刀,对释恒云喊道:“大师兄,你快跑,我顶着!”

释恒云真就有股亡命狠劲,肩膀上挨了刀,后背上挨了刀,抢过了把片刀,连着砍刀了好几个人,咬着牙对孙玮说:“妈的,走不了了,要死块死,拼了吧!”

老关躲在了己方人的最后面,摸了摸包着厚厚绷带的脑袋,扯嗓子对手下们喊道:“上,上,都给老子上!废了这两个小子,人再给万,伤了我额外出钱给治!”

<strong> </strong>

双方很快都打红了眼,群架升级为了玩命群架。

孙玮又挨了十来刀,整个成了血人,释恒云又挨了三刀,头上被砍出了道大口子,老关这边的人又躺下了五、六个。

要说释恒云这小子,真就是有功夫有横劲儿,架着被砍断膝盖韧带的孙玮,硬杀开了条血路,冲出了十几个黑社会的包围圈,跑到了这片拆迁工地西面的马路上。

释恒云架着孙玮刚跑到马路边,辆黑色的轿车从北面开了过来,咔地声,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随即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

释恒云见,急忙架着孙玮,跑向了停下的轿车,企图抢下这辆车逃离。这时老关手下的黑道流氓们,抡着刀嗷嗷叫着紧追了上来,未等释恒云和孙玮跑到轿车前,举刀跑在前面的两个家伙,已经是追上了他们两个。

从这俩黑色的轿车上,下来的两个人,正是顾新和贺誉峰。这两人开来的不是警车,身上也没穿警服,刚下车突然遭遇到了这幕,都被吓得整个懵在当场。

老关这方的人中,最先追上来的两个家伙,是在前几天,参与轮奸王春燕的老童和二林。这俩家伙身上都挂了彩,此时都杀红了眼,黑灯瞎火的又看不清楚,直接将顾新和贺誉峰认为了,是来接应释恒云和孙玮,朝这两人块下了家伙。

也参与轮奸王春燕的,那个大驴和那个细春,与十来个黑道流氓,马上也追了过来。见先追到老童和二林,朝后来的两个人也下了家伙,紧跟着也朝顾新和贺誉峰块下了家伙。

<strong> </strong>

换到了马路上,继续起的群架,双方都向对手下了死手。

老关这边的人,又躺下了七、八个,身上没挂彩的,只剩下直躲在最后面的老关。

释恒云总共挨了十几刀,直到被成强从后面,在软肋上狠狠捅了刀,使出最后的力气,刀劈倒了成强,才扔了刀扑倒在了地上。孙玮的双脚和双手,全都被砍断了,只剩下右手带着肉皮,还连在了手腕上。

顾新和贺誉峰这两个黑警察,未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都被砍成了重伤。

这时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飞驰来了好几辆警察,紧跟着冲过来了两队,荷枪实弹的武装特警。

老关、成强、小韩伙黑社会,释恒云等五个邪恶的小花和尚,顾新和贺誉峰两个黑警察,个没跑了,全被特警叔叔当场擒获了。

躲在了暗处的个人,带着对特警叔叔的感激之情,趁着夜色悄悄地溜走了,这个人正是我。

<strong> </strong>

“就你们这帮货,还想算计老子?看看,老子这个冒牌包拯,随机应变将计就计,导演了出乌盆记,次把你们三伙,全都给炖到乌盆里了吧!哦,对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乌盆计!”

“不过,这出乌盆记,也真是演大了!本来是想让这三帮家伙,来场狗咬狗,给警察叔叔,创造个铲除罪恶的机会,把他们锅全乱炖了!不想这群家伙,全他妈属疯狗的,打起来真玩了命,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从实际效果上来,这个乌盆妙计,更应该叫乌盆狠计!”

我跑出了段距离,打了辆出租车,赶回向了所住的酒店。来自各路的威胁,因这个乌盆记的超预期成功,次性全部被清除掉了,我因事闹大了觉得有些后怕,但心里还是感觉太解气、太痛快了,好比李云龙两炮干掉日军联队长坂田,从正面突出了鬼子的重兵包围圈。

压了压激动的心情,我坐在出租车上,冷静地合计了下:“我是在老韩的手机里,找到的老关、释恒云、顾新、贺誉峰的手机号,但是用几天前买的,张非实名制的170卡,给这三伙人打去的电话,加之这群家伙心里都有鬼,所以我暴露的可能性不是太大。不过,闹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是别等着看热闹了,向李云龙前辈学习,干掉了阪田之后,果断突出重围吧!”

决定了马上坐火车离开广州回唐山,我不由地在心里自己问起了自己:“哎呀,那个奇特的乌盆,该怎么处理呢?”

我懂些古玩知识,可那个乌盆非常奇特,我完全看不出真假,但我已明确看出了点,这个乌盆是新出土的。联系到广州五鼠的身份,也就是说这个奇特乌盆,十有八九是盗墓出来的明器。这种东西即使是假的,想带上火车也是很难的。基于这两点,显然是就地卖了这个乌盆,带着钱坐火车回老家,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盗墓出的明器,自是不太好卖。我冷静地琢磨了琢磨,想本来就是错拎来的,且从老关、老韩的身上,先后得到了几万块钱的钱物,如果再能将这个乌盆,卖个十万、八万的,对我这个穷屌丝来说,就算是非常满意了。这样抱的期望值不高,东西应该比较容易出手。

<strong>二、再遇潜伏</strong>

天蒙蒙见亮时,我乘坐出租车,平安回到了酒店。上楼回到了所住的房间,我想起已是黎明时分了,打开门进了房间后,先抬头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看到时间是凌晨4点半,同时看到今天的日期,竟然已是10月2号了。

连续遭遇了系列危险,直处于了紧张之中,竟然是晃过去了两个月,迎来了16年的“十”。

实际就是悲催穷屌丝,由此我觉得很是感慨,甚至有想哭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回想了,二次来广州后的连串遭遇。

“我是7月31号,接到张晶的邀请后,在唐山上的火车,坐了天半的火车,8月2号到的广州。刚在广州下了火车,去张晶帮我预订的酒店的路上,在地铁站,打了个欺负中国人的黑人,因此遭到了追捕,之后又……”

我刚回想了个开头,脑子里忽然间闪,猛然间想到,还有着路可能的威胁,随即又想到,还有个没解开的疑问。

我忽然想到的可能威胁,正是张晶夫妻二人。这夫妻俩也在找我抢“张大头”,而且这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正是张晶,虽然她的本意并非如此,但这个女人绝对够阴狠毒。

我忽然想到的疑问,是广州五鼠的第四兜“张大头”,也就是那个三胖子弄丢的那兜“张大头”,现在是落到了什么人的手里。

忽然间想到这两点,我顿时紧张了起来。关于第四兜“张大头”的疑问,我没有太当回事,这个疑问单对我来说,已没有必要定要弄明白了。让我顿时紧张起的,是上次差点遭张晶夫妻暗算,正是在这家五星级酒店,由此我不由而然地当即感觉,似乎已经在被暗中监视了起来。

我忽然间意识到。可能已遭到了暗中监视,急忙检查起了房间。从二次住进这家酒店开始,我便保持了足够的警惕,为防止出去时有人偷偷进来,在多个位置撒了卫生香的香灰。

《潜伏》里的余则成,出门前都会在家里撒香灰,以防止不在家时有特务潜入。香灰细细撒层,看上去就是落的尘土,但因香灰的本身特性,如果碰到了、踩到了,会留下清晰的手印、脚印。

我检查了遍房间,在撒了烟香灰的地方,发现了两处手印和半个脚印。绝对不是我留下的,肯定是有人偷偷进来过,看来确实已遭到了监视。

传统评书里常说,明枪容易躲,暗箭最难防。因为藏在暗处的危险,不但是难以防范,而且即使发现到了,越想跑反而越会中招。

我悲催地叹了口气,当即意识到:“看来是走不了!这就背着包离开酒店,正在监视的人看到,不用想也知道,我这是发现了监视要跑,恐怕刚出酒店,就会遭遇危险!”

我稳住心神想了想,所住这间房间,是位于25楼,而五星级酒店的客房足够严实,如果是有人想闯进来,只能是通过门。搬过来两把椅子,从里面结实顶住了门,我进卫生间洗了洗脸,清醒了下头脑,抽着烟琢磨起了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