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颖冷笑道:“这样以来,我们就都站在同道德水准之上了。从此之后,你也不必仰视别人的存在,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可以笑看被拉下水的那些女人,咱们彼此彼此,谁也别取笑谁,来寻求自己心里安慰?这样的心是多么可怕和狠毒。说白了,为了郝江化,为了他那个家,其实你选择了自私自利。”
李萱诗没想到白颖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颖颖,我知道你对我有怨言。可是我也是心有苦衷,逼不得已。”
白颖未等说完,继续道:“你有苦衷,可是这个苦衷不正是你自己种下的吗?既然有苦衷为什么不向你儿子道明情况呢?让他还傻乎乎的那么信任你、疼惜你。你背叛了儿子,背叛了左家,你尽到个母亲的义务,尽到个婆婆的责任了吗?
李萱诗脸色很是难堪,只感觉脸在烧:“我是淫荡不堪,但是只是对自己的老公。我是对不起京京,但是我从小含辛茹苦把京京抚养成人,也尽到了个母亲的义务,尽到了法律规定的义务了。其他孩子还小,也要抚养,难免会分散些精力,冷漠了京京也是怕生祸端。但是你和京京是夫妻,背叛了自己的老公,你尽到了个妻子忠诚的义务了吗?”
白颖不甘示弱:“既然冷漠他,为什么还要享受他的爱?我是没有做好好妻子。但是若不是你的助纣为虐,我又怎么会被陷入欲网之中。
李萱诗也激动起来了:“前三次是我做的不对,但后来的呢。难道你就没有点责任,你对郝江化都是被动的吗,你对郝江化就点没有情义。在我生日最后那晚上,是谁将小裤裤送给郝江化作为礼物,又是谁嘴里喊着郝老公不要不要的呢。郝江化懂看英文电影吗,懂得欣赏音乐吗,懂得去品位烛光晚餐吗,这又是谁营造的呢?”
白颖最痛心的就是这些伤疤再被揭开,而这些事又是她生的挥之不去的梦魇,想起都心痛到无法呼吸,握着胸口转身趴在床上呜呜痛哭,也许只有哭声才能缓解这些伤痛。
李萱诗看到白颖痛哭的样子,也是心里不是滋味,端坐着床边,安慰道:“对不起,颖颖,我不该说出这么伤心的话,再往你伤痕累累的伤口上撒盐。咱们俩都是受伤的女人,又何苦再次互相伤害呢。也许是我们女人的懦弱,造成命运如此的颠簸,在人生道路上迷失了自我。
谁的人生没有没有些缺点呢,是不是。没有人是完美的,每个人内心深处都有难以遮掩的缺失,何况我们曾经都是善良之人,只不过那时暂且欲望被蒙蔽了双眼。如今我们那个共同的魔鬼已经被关在牢笼里,现在我们又有个共同的男人就是京京,不是吗,颖颖。这次妈妈确实没有骗你,我是诚心悔过,真心向你道歉,也希望得到亲家母的原谅。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无法证明爱,如果可以我愿意用生命来证明。“
哭了阵子,心里好过了些,白颖起身擦了擦眼泪:“现在大家都在个屋檐下,我也不想让京哥哥太为难。至于能不能原谅你,我真的不知道。至于母亲,我觉得很难很难。我先走了!”
白颖捂着胸口,扶着墙边,迈着沉重的步伐,高跟鞋擎着这瘦弱的玉腿,步履摇曳犹如那病柳垂丝,渐染伤情暮。谁来渡,杯愁语,塞满心头处。
李萱诗看着白颖的背景,心里若有所失,也有所得。随着高跟鞋嗒哒嗒哒声渐渐消失,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晃了下自己的头,用只手杵着自己的额头,刚才自己那是怎么啦。
白颖走出门去,没有直接走向宴席,而是走进了洗手间,洗了洗脸,补了下妆,拍了拍胸口,长吸了口气,嘴里默念着什么,脸上又换上了笑容。给自己打气之后,才走向宴席,与她人说说笑笑。不会儿,李萱诗也来到了酒席间,将酒杯旁的菊花茶抿了几口,用余光扫着圈,又煞有其事的与徐琳他们交头接耳,脸上不时泛起了笑容。
这场晚餐吃得是五味杂陈,表面上客客气气,内里些角力被欢歌笑语所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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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今夜喝的有些多,在兰馨怡的搀扶下来到了自己的房间,也许只有自己大醉才会过滤掉些尴尬吧。
到了房间,关上门,兰馨怡扶着他来到了床上,倒了杯水递给左京。左京接过之后饮而尽,顿时酒醒了不少。醉眼迷离中,眼巴巴的看着兰馨怡正要卸妆。左京说了声等等。兰馨怡猛转身,奇怪的看着左京。
此时此刻左京色眯眯的看着兰馨怡,像是在欣赏幅美景。白皙匀润纤细的双脚踩上双的红色高跟鞋,蓦然回首薄丝袜包裹的玉腿在旗袍开叉之处犹抱琵琶半遮面,对水汪汪深蓝色的大眼睛由柳叶眉点缀,犹如那含有露水的芳草荡人心魄,浅色涂抹的嘴唇给人娇鲜欲滴的水润,让人蠢蠢欲动。
“让老公好好帮你。”说完,走上前去拆开兰馨怡的发髻,柔顺光亮的乌发犹如瀑布般滑了下来,左京托起发尾放在鼻尖深深的嗅了几口:“真香啊,好美丽的秀发。”
紧接着左京拦腰抱起兰馨怡,就像个贪婪的色狼叼着块香肉,轻轻放在了床上,看着请君采摘的美人,左京不时地啧啧称赞,不知咽了几回口水,内心早就急不可耐了。
女为悦己者容,女人打扮方面为自己,另方面也是取悦自己喜欢的男人。女人最喜欢的是自己魅力让男人大流口水,副色鬼模样,让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这样,女人也会有胜利的快感。兰馨怡听着也是喜滋滋的,踢着高跟鞋,娇嗔道:“老公,我还没脱鞋呢?”双美足吸引了左京目光,高跟鞋高高顶起使浑圆的足裸,使她的足弓和脚背更曲线优美,勾勒出个弧度,如起伏的山脉,形成道性感撩人的曲线。向上看去,条美腿微微蜷起,既显得修长白洁,又显得轮廓更加优美,彰显了种腿部颀长性感的风姿。左京把足欣赏着,从嫩脚开始往上路啃食下去。会儿,又像头矫健的美洲豹,撕开了条条衣服,纵横驰骋在这玉体之上。
阵云雨之后,两人相拥躺在床上,左京用手帮兰馨怡抚摸着还在起伏的小腹。兰馨怡把头枕在左京的胳膊上,小手抚摸着左京的厚实的胸膛,那么安静的看着他。
突然,本正经的说道:“老公,你不觉得今天的晚宴有些怪异吗?整个宴席上,童妈妈与李妈妈始终没有正面说句话,顾左右而言她。白颖姐姐也始终没有瞧李妈妈眼,与诗芸倒姐姐倒是挺聊得来。虽然表面上和和气气,没有爆发什么冲突,但是感觉总有股劲在宁。你表面上嘻嘻哈哈,与她们谈笑风生,喝了不少酒,但是你的眼神骗不了你。我真的是挺担心你的。”
左京看着兰馨怡,叹了口气说道:“是啊,老婆,你的心思真是很细腻。童妈妈和李妈妈之间隔阂太深,仇怨太多,不是轻易能化解的。而颖颖以前对李妈妈关系好的不得了,可以说是乳胶是漆,我都没想到她们婆媳关系能相处到那样。可谁知这个绝对信任的婆婆竟然把她推入了火坑,并绑在了条船上这么多年。以前的爱现在已经化作无限的怨念了。”
兰馨怡用手托着脸庞悠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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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矛盾实在是不易调和。老公,你夹杂在中间可受苦了。你、我和童妈妈路走来,经历了风风雨雨,相互扶持走过了这些岁月。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为难,也不想看到童妈妈再为这事操劳。怎么办才好呢?”
左京怜惜的抚摸着兰馨怡的秀发:“还是你懂我,懂得我的苦衷,孤单时有你相陪,无助时有你安慰。我明白,我也在想,不能再学李萱诗那样把两个不可能的家庭强扭在起,到时候反而会两败俱伤。不能再重蹈覆辙,这样的聚餐以后尽可能的避免。两家还是分开段时间住为好。”
兰馨怡听到老公如此说,不禁莞尔笑,脸颊上盛开两朵浅浅的酒窝,两只大眼睛水灵灵的像是在说话,像黎明前的阳光照亮左京的心。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对方,好像都能看透对方的心里:有个懂你的人,是最大的幸福,这个人不定十全十美,但他能懂你,能走进你的心灵深处,能看懂你心里的切。真正爱你的人:不会说许多爱你的话,却会做许多爱你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