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空调开得有点热”李萱诗将秀发理了理,将缓缓外套脱下,那白嫩的手指个个将纽扣解开,纤细的手指在白皙的脖颈滑过,高挑的长腿微微翘起来,把高跟鞋脱到恰到好处,挂在脚上悠来悠去,在黑色高跟鞋衬托下,那丝袜美脚洁白如玉,脚背光滑自然而成弧度,形成完美的曲线,犹如那鱼钩在诱惑着什么。
李萱诗轻启朱唇,缓缓的道:“京儿,可否帮母亲倒杯水来,算是妈妈个小小的请求。”语气变得非常亲切,声音拿捏的非常微妙,像是个慈母在轻声呼唤儿子。
左京听着儿时熟悉的声音,下意识的瞥了李萱诗眼,急忙回过神来,想想倒杯水而已,不会有什么,也不好推辞,于是起身为李萱诗端了杯水来。
在左京将水杯递给李萱诗时,李萱诗却紧紧抓住了左京的双手,种奇异的感觉犹如那电流,瞬间由指尖传遍了全身,最终在双美眸中激起了电花,发出暧昧的眼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个富有磁性的生命再次传来:“京儿,妈妈从来没有像现在爱你。妈妈知道自己罪孽深重,但是如果可以弥补,我可以付出自己的切来表达对你的爱。就如那部电影,让妈妈再爱次好吗?”
犹如魔笛之音样牵引着左京的思路。果然有迷倒众生的本领,为她事业的开拓带来不少便利,只可惜副姣好面容之下,却是个肮脏的灵魂。
没想到今天与她在这里见面,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番话来。左京愣住了,出神的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脑海里从小到大的幕幕闪现着,定格在那天晚上,激情之后却是无限的悔恨。若是放在以前,左京早已意乱情迷,现如今有了兰馨怡和童佳慧,这时手表上闪烁着兰馨怡来电时的笑脸,左京冷峻的看着李萱诗:“你知不知道,我现在都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作为老师,想必你也听说过古希腊悲剧《俄狄浦斯王》的故事。俄狄浦斯勇敢,正直,善良,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娶了自己母亲伊俄卡斯忒,得知真相后,震惊不已的伊俄卡斯忒羞愧难当,而同样悲愤不已的俄狄浦斯,用胸针刺瞎了自己的双眼睛,痛诉自己是大地的妖孽。而我对那晚的事,很是对不起你、对不起父亲,每每想起常常自责不已。所以请您收起这份爱,我实在是承受不起。”言外之意,也在点醒着李萱诗。
席话,说得李萱诗真是是羞愧难当,白净的脸发烧起来,红彤彤的,直红到耳根,慌忙接过水杯,,稳定了情绪之后:“京儿,你误会了。母亲怎么还能做出那般丑事?”
爱有多深,恨也有多少,反之恨之切,也爱之深。李萱诗心谙此道,低头细腻无声的喝着杯中的水捂,过了会儿,抽泣起来,扬起俏脸,泪眼婆娑:“京儿,你难道以后,内心直拒母亲与千里之外吗?难道真的要『时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吗?”
这是母子俩心灵只见的次碰撞,情感之间的场渗透。摧毁个人很容易,有时句话足矣;而拯救个很难,尤其是难以救心。个试图唤醒另个的廉耻心,方能清洗灵魂之上的尘土;个试图用柔情换回另个的渐行渐远游离之心……
左京避开李萱诗的眼神,昂起头:“曾几何时,就像某人说过,我的爱像阳光样包围着你,又给你光辉灿烂的自由,这多么像父亲和我的写照,而郝老狗却将你当成自己的禁脔,任意羞辱和驱使,这难道就是你说的爱吗?
人人常说孝顺孝顺,我切都顺着你的意思,谨小慎微,唯恐违逆你的意愿。可是你又是怎么做的呢,甘于做郝老狗的奴隶和爪牙,逼得我家婆人亡,带来了莫大的屈辱,此恨难消。
子孝也需母慈,不是吗?“
李萱诗擦了下眼泪:“我知道,我深深伤害了你的心。不过我内心深处,真的是爱着你的父亲和你。
也许你不明白,对于女人来说,丧夫近乎灭顶之灾,她的人生或许要因此拐弯,以至于遇到次失败的婚姻,陷入泥沼之中,不能自拔。
没想到郝江化那般狼心狗肺、贪得无厌,在他的威逼下,我忍痛将矛头对向了自己的亲生儿子京儿,做了那些羞辱、伤害你的事情。其实那时我心里是痛心的、愧疚的,对你真的是万个对不起。
我现在我已经忏悔,并亲手把郝江化送进了监狱。今后,我愿意付出自己的切,哪怕是生命来爱护你,就像小时候凌晨冒着严寒,抱着发烧的你去打针,看到你不能进食,我三天三夜不眠守护者你……
京儿,难道真的要到黄泉之下,才能原谅母亲吗?“
左京没有直接回应,闭上眼睛,眉宇间仍显冷峻:“爱本来是很美好,可有时反而成了心里负担。至于是否原谅,时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