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悠哉地翘起了二郎腿,不紧不慢地笑道:“你呀…擦错地方了,这东西应该是从你那”里面“流出来的………”
她当然知道我说的“里面”是指哪里。伸两手的食指扣进小穴内,小心扒开阴唇。果然,更多有的液体从中流淌出来。
“哎!?这都是从哪里………嗯?这感觉……”
正奇怪这么多的液体在里面,自己居然点感觉都没有,深入阴道的手指感觉到了奇怪触感。
呀!~~~~~~~
当看到自己下体的异样时,随之发出惊恐地尖叫。
高分贝的惊叫声真让人感觉这可以震碎玻璃了,也许她很有女高音的天赋。
咚~女人的身体像变成了石头样,直挺挺地晕倒在地上。
吓晕了?不过这也正常。毕竟没有哪个女人看到自己的阴道里爬出几条像蚯蚓样的肉条活生生地蠕动在阴唇外,还能保持淡定的。
是的,像蚯蚓样的棕色细肉条从她的蜜穴中伸出来,活像塞进了半截鱿鱼样,触手在左摇右摆。事实上这确实是半截,这玩意儿的本体还留在她的子宫里。
这个能缩进女人子宫里的小怪物就是那个差点吃掉我的魔物“地肉花”的幼虫。回想上次,我通过融合了那个魔物女人的心脏才得以延续生命。我原以为既然她有自己的心脏器官,那她就可能是地肉花的本体,或者是和它有连生关系的独立个体,而后来的解刨也验证了对后者的推断。然而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和地肉花有肉体相连的魔物女郎居然也是被“魔化”了的人类!?
从凛子那里我了解这个魔物女是个被地肉花用触手侵犯后魔化的人类女性。这真是很有趣的现象,作为“魔化”的种,虽能改变宿主的肉体结构,却居然不会提供宿主相应的超能力?回忆她当时在现场的表现确实是很弱鸡…连抬起我的力气都没有。可被魔物射精后,不是会变成杀人嗜血的妖魔么?难道魔化的概念也因物种不同而不同?
从凛子那里得知地肉花这种魔物也是靠人类女性来繁殖后代的。它通过用触手型的生殖器把卵和“魔能”起射进女人的子宫里,射入后触手就会从此塞住阴道,直到“魔能”的改造完后和女人的阴唇阴道融为体,直到里面的幼崽成型后破腹而出。而后代的生产完成之前,作为宿主的魔物女也要俸它为主,遵从它的命令,比如作诱饵吸引猎物……
比起魔化现象的不同,还有另个让我感兴趣的问题;那就是地肉花并没有多高的智商。它没有复杂的逻辑思维,更没有道德伦理的常识,语言交流就更谈不上了。它只是靠生物本能反应来生活,感觉身体需求来行动。它不会从猎物宿主身得到智慧,可作为宿主奴隶的魔物女却依然保持有人类时的记忆和思考能力,不然她也不会懂得假装求救,搬运我时也有在掂量自己的力气。
那么问题来了,为什么依然保有大脑和智慧的人类会完全受制于个几乎不懂得怎么思考犹如婴儿般的生物控制?
凛子那里没有答案。她只是战士,不是研究员,对魔族魔物的认识也只了解个大致身体构造以方便作战而用。再细的东西她也不可能知道了。切答案只能我自己去研究。当然,本身作为研究者我也很乐得这样。
解刨后,我发现有将近万颗芝麻粒大小的卵像鱼子样挤在她的子宫壁上。正常的生长过程里这些卵只有颗能够变为成体破女腹而出,因为在幼虫阶段里它们就会相互厮杀,只有最后强存下来的个体才能食用母体和宿主提供的营养。
似乎我们杀掉它的时候,它的卵也正好进入了诞生期。当刨开她子宫就已经发现有数只活着的幼虫。这些幼虫离开类似子宫内部的软体组织就会立刻死亡,来不及把活的放在显微镜下。我赶紧冻存了部分卵,保留部分作研究。即使宿主已死,它们依然接连破壳而出。
通过研究,发现它们无法长成地肉花那么大的个头,撑死也只长到正常鱿鱼的大小,也发挥不出神奇的能力。不过,我心喜的发现这些幼虫极其容易改造,并从中找到了地肉花控制人类的关键,那就是“魔能”。
魔物女之所以会魔化,是因为地肉花射入的魔能。也正因为是地肉花的魔能,魔能和地肉花有着类似DNA样的联系,而这个联系更像是签下了主仆契约样,对魔能的宿主进行主从关系。
魔能的施予者可以控制被施予者,即使对方有比之更高的智慧,也枉然。虽然我也意识到这样的话,凛子会有被她的魔能提供者操控的危险。不过,只要不危及到我,别的就都好说,要把她带走是肏是吃都随便拉。
更让我感兴趣的是;既然有魔就能可以控制人类,那我能否通过这些幼虫来控制其他人?可是这些难以再成长的幼虫并不带丝魔能。我又将凛子身体里提取的魔能样本注入给幼虫或虫卵里。过程出乎意料的顺利,幼虫和虫卵都没有任何排斥地吸纳了外来的魔能,成为了新主人的媒介。这不需要先进的设备或复杂的工序就能办到,魔能对生物的兼容性就和魔物的身体样。
而这场实验中,我更研发出了很重要的项副产品;我自己的魔能。
之前提到过,我的身体不产魔能。但当我提取出凛子体内的魔能后,离体放置段时间,它就又变成了暗淡的灰白色。浓雾的外形变成了白烟,像抽干了什么样。于是我尝试给它注入些东西,从耗子血,猪血,狗血,再到我自己的“人”血,只有的我的血会被它吸收。之后我又用自己的精液来实验,不但也吸收了,样子也变成了黑色。
这个魔能是不是变成了我的魔能呢?而如果是我的,那我这种半人半魔的身体所产出的魔能能否也让普通人产生魔化?这要实验下。
所以,我就在街上找了个做援交生意的女孩。把虫卵黏在避孕套的顶端,送进了她的子宫里。幼虫在浸湿到女人体液后,立刻就卵化了,并迅速长成了鱿鱼大小的成虫。而我的魔能也融入了她的体内。
“起来!”我大声斥道。脚踢在她那吃饭用的白嫩脸额上,把她踢醒。
“这……怎么了?”苏醒后的她精神还没恢复,并没有立刻生气,而是脸的茫然:“……刚才………哎?!”
我朝她摊开了右手的手掌,模仿着人训练宠物狗的方式说道:“握手!”
“什么?哎!?”
她对我的命令不明所以,可诧异中,手却不自觉地递了上来。这动作并不是没有经过大脑的下意识反应,相反,是瞬间有经过遍思考认为理应如此才做的。尽管事后她会为自己没理由的自我行为感到奇怪,但这妨碍不了对她的控制。
我又把自己的鞋子扔到地上。说:“现在,舔我的鞋子。”
“什么?!去你…………”
她听这么命令,顿时来火。明明没付几个钱居然就敢想玩这么羞辱性的游戏?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暴跳如雷,当场就要甩我耳光。可是,却又莫名心生了种极其矛盾的强迫症心理让她压下了自己的怒火。听从我命令的想法深进了她的每根神经。
“是……是的,主人……”
她的面额上抖着几分抽搐,表情也皮笑肉不想笑的应承下来。
“我在搞什么啊?”
捧起地上的脏鞋子。心里依然有茫然和疑问:“为什么我要做这个啊?……
…可…他的话又不能不停……不对……明明以前也不认识他啊……“
尽管满肚子的疑问,可她的运动却不带半点迟疑。把鞋子凑近了她刚补完口红的嘴唇,伸出舌尖点在上面,像舔冰棒样舔了起来。
“………这都不重要……他是……我的主人啊……”
她的舌头擦过了鞋子的每处表面,细心地舔干净上面的污渍。等她舔完后,脸上阵恶心作呕的表情,可她忍着干呕,先双手将鞋子捧还给我。
“这是怎么回事?我竟然………”
即使舔完了,她还是不相信刚才的真实。这么下贱的事她居然不要钱就做了?明明没有任何理由有权让她这么做,可做了又觉得自己心甘情愿。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有受到什么强迫,心里居然还为刚才讨好“主人”而窃喜。刚才的那下无论是身体实际在干的,还是自己心里所想的都对她来说太不可思议了。
我把舔干净的鞋子和另支鞋子都穿上,又对她说道:“好了把腿打开,我现在把那玩意儿给你拿出来。”
听我这么说,以为这鬼事情可能要就此结束了,她再次分开了双腿,对着我露出了阴户。我把支中指靠近洞外,手指迅速变长伸进洞穴里。不会,幼虫就缠着我的手指块出来了。
小心翼翼地将这只还有研究价值的幼虫放到特制的玻璃瓶里。我又对着她踏出另只脚,把脏鞋踩在她面前。
“现在,舔这只鞋。”我笑着对她再次命令道。
“是……主人……”
没有任何迟疑,她趴下身,真的像只狗样,跪地低头舔我的鞋子。
这下我可以笑了,这次实验大成功。幼虫只是传播的媒介,即使拿出来了,我的魔能也留在了她体内。这将是她无法摆脱的奴隶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