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
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费甜甜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
“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
好好休息晚,妳在甜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条大公狗,甜儿点都没有说错你。”
杨孤鸿道声“晚安”就抱着费甜甜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回到房间,杨孤鸿把费甜甜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
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费甜甜道:“为什么你不恨甜儿?”
杨孤鸿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
失去的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费甜甜认真地看着他会,方欢喜地道:“你替甜儿宽衣,好吗?甜儿觉得
有些热了。”
“我也是。”
杨孤鸿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费甜甜宽衣。
费甜甜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
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杨孤鸿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
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费甜甜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
杨孤鸿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费甜甜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
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杨孤鸿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瞬间,她再次感到杨孤鸿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
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候,
他的心灵跳跃着的却是他对她的全部感情。
写手联盟杨孤鸿轻柔地挺进抽出,他的粗巨摩擦着她的柔润,给予她最幸福
的快感,她已经苦闷了许久,他要弥补她以最恒久的律动。
费甜甜觉得杨孤鸿这次进入的尺寸比以前短了许多,也略细少许,知道他是
顾及她体内的孩子才故意以适合的尺寸进入她的,这个男人的确是不可思议的怪
物,他能给予女人生都梦想着却又得不到的东西。
在性这方面,无论男女,都有着奇怪的梦想。
爱若不是在性中堕落,就是在性中升华。
费甜甜知道自己已经堕落,不单堕落在他创造的空间,也早就堕落在他不可
世的野蛮和似非而是的温柔里。
他的确是条大公狗。
她的大公狗!
第117章姑姑
回到长春堂,便有大堆女眷等着他们了。
杨孤鸿找不见火凤、唐思思、花凤来、张青柳四女,连李初开夫妇也不见出
来,正奇怪着,怀中的倩儿就问道:“爸爸,妈妈呢?怎么不见妈妈?”
杨孤鸿道:“也许她在里面,我们进去就能看见她了。”
此时,众女早就欢喜地群拥过来了,各自找寻着自己的男人,群人还来不
及说话,便欢欢喜喜地进入了长春堂里。
火龙下子多了六个女人,使得兰花和莺翠都赌气不理他,而心茹见惯了白
羊族的男人拥有很多妻子,况且白羊族的女人都是以夫为天的也就对此无所谓。
赵子青却几乎气爆了,踢了他几脚,就扯着他的耳朵不放:“叫你去报仇,
你却去纳妾了。现在好了,十几个女人,你叫我以后怎么过?”
火龙冤枉道:“青青,不是十几个,只有十个啦!”
赵子青更是气:“玉蝶不是?”
火龙叫屈道:“她又不在,我身边就只有十个。青青,妳把我的耳朵扯掉了,
生出来的儿子也会没耳朵的。”
李小波幸灾乐祸道:“师傅,看来你招架不住了,你徒弟我却是相安无事耶!
哎呀!春水姐姐,妳怎么能对我来这招?”
“你别以为你能幸免,跟我回房,我治死你,看你还能心花花口花花的?”
春水扯着他的耳朵,他边用手掩着耳朵边叫着喊着跟随春水走出了大厅。
白慧看了杨孤鸿眼,暗自叹息,也走出了大厅。
张中亮把白灵和夏雨拢在怀里,道:“不知道该怎么对妳们解释,所以我什
么也不解释。”
在两女的脸各吻了记,作为他多了三个女人的无言解释。
白灵并不介意这些,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从来不过问自己男人的事,
个有条件的男人在白羊族里拥有许多女人是很正常的。”
张中亮在她耳边悄声道:“杨孤鸿刚回来,妳可以借相逢的机会要求个拥
抱,我知道妳们两姐妹永远都忘不了他。”
白灵叹道:“不了,他的怀抱不是为我敞开的,我无缘于他,我属于你。”
张中亮道:“你们白羊族里,若经自己的丈夫允许,不是可以和别的男人好
的吗?”
白灵还是只有叹息,因为杨孤鸿。
杨孤鸿和各女拥亲了轮,抱着冷如冰和费莲,道:“她们呢?”
旁边的李小曼道:“她们和我爹娘到丐帮去了。”
杨孤鸿奇道:“去岳父那里干嘛?”
冷如冰道:“风帮主在半月前的武林大会中受了伤,她们回去看看,凤来哭
得厉害哩!”
杨孤鸿无言。
费莲道:“我们也要去的,只是凤姐让我们留下来等你。她说,如果都去了,
你回来时就没人照顾你了。我当时就说你出去趟定会多出堆美女的,我果
然说中了。老公,你真有魅力。”
这是白羊族的女人特有的,她们为自己的男人能够征服别的女人而感到骄傲。
杨孤鸿笑道:“妳老公的魅力没有他们的大,除了玫瑰是我的女人之外,其
他的都还不是。”
我的群费莲道:“费甜甜呢?”
杨孤鸿道:“妳自己猜。”
费莲看着拥抱在起的费甜甜和白芷,道:“不用猜了,我知道她始终逃不
出你的怀抱,我费莲身为白羊族的公主都陷入你的圈套,何况她!”
杨孤鸿对抱着倩儿的李小曼道:“小曼,妳的肚子都大了,不要这么劳累,
给菲儿抱吧!”
倩儿在菲儿怀中道:“阿姨,我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妳耶,妳见过我妈妈吧?”
菲儿笑道:“我见过妳妈妈的,妳定是倩儿了,好可爱哦,菲姨喜欢倩儿
哩!”
倩儿欢喜地道:“是呀!是呀!我叫倩儿,是个可爱的孩子,所有的阿姨叔
叔都喜欢我哩,可是为什么不见妈妈?倩儿好想妈妈耶!”
“倩儿不必着急,过几天就能看见妈妈了,倩儿能让我抱抱吗?”
藕儿从菲儿手中接过倩儿,亲着她的小脸蛋。
希我对他的众妻道:“妳们也该向我爹娘问好了,别让他们连谁是他们的儿
媳妇都搞不清楚。”
众女齐拥向与小月在起的杨洋夫妇。
杜萌萌脱离黄大海的怀抱,走到杨孤鸿面前,欲言不语,杨孤鸿微微笑,
搂抱了她。
她的双手紧紧地反搂着杨孤鸿,在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萌萌想你。”
“嗯,大哥知道。”
杨孤鸿轻抚着她的黑发,柔声回答。
杜萌萌放开杨孤鸿,也到杨洋夫妇那边去了。
杨孤鸿看着她的背影,心中感叹,走到白灵面前,对张中亮道:“你的女人
可以让我抱抱吗?”
张中亮笑道:“你自己看着办。”
杨孤鸿搂过白灵娇小的身躯,感到她在颤抖,抱得更紧了些,俯首在她耳边
道:“妳们恨我?”
“我们要用辈子的时间来忘却你!”
白灵沉重的说出句,然而她真能忘记这个男人吗?她在梦呓的时候也喊着
他的名字,但他不是她的男人,她只能选择忘记他。
辈子的时间,该有多长呀!也许正因为无法忘掉,所以才会要用辈子的
时间去遗忘吧?
杨孤鸿叹道:“也许他们都比我好,但愿妳能忘了,不用太长的时间!”
放开白灵,到火龙面前,道:“青青,妳饶过他吧!他的耳朵是肉做的,会
痛的,妳不心疼吗?”
赵子青赌气道:“除非你的耳朵让我扯。”
杨孤鸿摆手道:“那就免了,火龙,慢慢享受,兄弟先闪了。”
火龙叫嚷道:“杨孤鸿别走,过来帮忙,出绝招,把她的衣服剥光。”
杨孤鸿道:“她是你的女人,你叫我怎么好意思?”
此时,大家都坐好了,只有火龙被赵子青拉扯得笔直。
杨孤鸿也坐了下来,朝白芷招手道:“小白芷,过来让我抱。”
白芷走过来坐在他的膝上,道:“大坏蛋,芷儿这段日子天天都想着你。”
杨孤鸿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珠,道:“我的小白芷,妳为何哭了?谁欺负妳
了?”
白芷道:“我知道大坏蛋不会叫小姐伤心的,见到大坏蛋把小姐带回来,芷
儿高兴着哩,芷儿这不是哭的。”
杨孤鸿笑道:“嗯,好,芷儿的哭不是哭的,那叫什么?”
“带泪的微笑。”
白芷甜甜笑,朝费甜甜挤了个眼神。
杨洋赞道:“孤鸿,你真有本事,这次我们家人丁兴旺了,你出来没多久,
就捞到了大堆可爱的妻子,实在是祖宗脸上的光耀。”
李小曼道:“师叔,你怎么这样说话的?”
杨洋呵呵笑道:“小曼,妳还叫我师叔?妳要跟着孤鸿叫,妳如今不是华家
的人了,妳是我们黄家的人。”
李小曼嫩脸泛红,道:“我让仆人做饭去。”
转身就走出了大厅。
杨洋对杨孤鸿道:“孤鸿,这个也不错。”
杨孤鸿知道他的意思是李小曼换成了李小曼,于是想起了未曾见面的李小曼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为何那么小就爱玩他的宝贝,还玩出火来了?嘿,想不到
自己出世没多久就会玩女人了,怪不得长大后这么好色了。
春燕哂道:“老头子,什么不错,我觉得个个都很好。”
杨洋神秘地笑,道:“我不和妳吵,妳懂什么?我这句话只有咱爷俩明白,
其他的人嘛!嘿嘿!”
春燕气道:“你──”“师哥?”
李蕾进入大厅,呆站在门口,惊喜地喊出声,泪就在她的眼里迷茫。
春燕看见李蕾,心中惊叹:这小妮子出落得如此美丽,还是如此的年轻。
杨洋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李蕾面前上下打量,轻声道:“蕾蕾,妳还好吧?”
“嗯。”
李蕾投入杨洋的怀抱,抽涕道:“蕾蕾能够再见到师哥,什么都好了。”
杨孤鸿想起李蕾房里的那对小木人,省悟出它们是谁了,心想:娘说的点
都没错,这李蕾对爹真是往情深。
春燕向杨孤鸿挤了挤眼,杨孤鸿头大如斗──娘这不是叫他去棒打鸳鸯吗?
他杨孤鸿可不是这么缺德的人,于是他朝春燕摇摇头。
春燕的眼泪跑出来警告他,他只得把怀里的白芷抱到边,走到相拥的两人
旁边,故意咳了几下,道:“嘿,听我说句,你们站着不累吗?可不可以坐着
说话?唔,你们不觉得坐着比站着舒服吗?好像这样耶!”
他觉得自己好像成了个白痴,个人在这里自言自语。
杨洋道:“蕾蕾,这是我儿子,我们到那边坐下慢慢聊,好吗?”
李蕾还是“嗯”了声,牵着杨洋的手来到众人中间,和杨洋并肩坐了。
这使得另边的春燕极不舒服,又朝杨孤鸿挤眼泪。
杨孤鸿心中叫苦,这娘怎么死要他干这种没道德的事?他们已经坐下来了,
总不能又去叫他们站起来吧?他看着脸痴情的李蕾,她正侧着脸以双同样痴
情的眼睛看着他的老爹。
杨孤鸿左看看,右看看,只好走到两人背后,俯首在两人中间,用他的头挡
住李蕾的痴情视线,笑道:“你们坐下来,不说话吗?”
实在是有够鸡婆的!杨孤鸿在心里暗骂了自己声。
李蕾怒道:“杨孤鸿,你到底要干什么?”
杨孤鸿笑道:“我干什么,妳还不清楚?”
随即压低声音:“妳和我出去下,我会五十地告诉妳,嗯?”
“我不!你让开,我要和你爹说话。”
李蕾用手掌推开他的脸。
杨孤鸿识趣地走到春燕背后,弯腰在她耳边道:“娘,儿子没法可施了,妳
有危险了。”
春燕突然放声大哭。
杨洋急忙跑过来,道:“老婆,妳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
春燕越哭越起劲,越哭越大声。
杨孤鸿连忙道:“爹,不如你扶娘回房,我让冰冰带你们去。”
在冷如冰的带领下,杨洋抱扶着春燕走出大厅,杨孤鸿看着他们的背影,不
得不佩服娘的耍赖绝招。
女人似乎惯用这招?
杨孤鸿回首看见落寞的李蕾,心里没来由地痛,坐到他父亲原来的位子,
道:“姑姑,妳可不可以放过我爹?也当放了妳自己,啊?”
李蕾忽地怒瞪着他,脸转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是你姑姑!”
站起来拂袖而去。
杨孤鸿心想:妳不是我姑姑,难道妳还想做我的二娘不成?
费莲道:“老公,她好像对你很有意见耶!”
杨孤鸿笑道:“哪里的话,是我娘对她很感冒。莲儿,过来,坐在老公的大
腿上,别管他们之间的麻烦。”
张中亮站了起来,道:“各位,我也要和我的美人儿们回房休息了,你们慢
慢聊,晚饭时再见。”
费莲坐在杨孤鸿的大腿上,轻声道:“老公,莲儿也要你疼。”
杨孤鸿吻着她的耳珠,道:“晚上我疼妳个够,现在嘛!让妳先亲个够!”
晚晏时,火龙欲图个大醉以便躲过晚上的红粉劫数,哪知赵子青叫他以茶代
酒,不但损了他大男人的脸面,而且将是劫数难逃了。
李小波倒是开心,他今日被春水拉回房去,用行动解释了他的心花花,所以
春水和白慧就饶过了他。
席间,李蕾不停地夹菜给杨洋,看着杨洋吃,她就是不吃,春燕也气得不吃。
这两个女人,前者是看饱了,后者是吃醋吃饱了。
杨孤鸿装作看不见,个劲地埋头夹菜,仰头喝酒。不是他不想帮忙春燕,
而是他不知该如何帮。
让他去泡李蕾,这对他倒是没什么坏处,只是李蕾是小曼的姑姑,况且李蕾
对他爹又是情痴生,叫他怎好下手?还是喝酒的好,不醉也装醉,谁也怪不了
他。
晚晏后,各自回房休息了。
春燕看见杨洋又要出去,忙道:“你去哪里?”
杨洋叹道:“燕,蕾蕾她让我过去趟。”
春燕立即泪流,道:“我就知道你不要我了,我不准你去。”
杨洋搂她入怀,安慰道:“燕,妳要对我有信心,我对蕾蕾只有兄妹之情,
我怎么可能乱来?要是我和她好,不是孙子比儿子大了吗?妳在这里等我,我和
她说明白了就回来,蕾蕾其实也很可怜。”
春燕道:“那你可要快点回来,不然我就进去捉奸。”
杨洋笑道:“我这么老了,妳也知道我的能耐,想奸也奸不起来了,妳的担
心也未免多余。好了,亲妳下。”
杨洋吻过春燕后走出了房,来到木人居,敲了两下门:“蕾蕾,师哥来了。”
门开,李蕾道:“师哥,蕾蕾怕你不来哩!你进来,蕾蕾等你很久了。”
杨洋进了房,李蕾把门反锁了,道:“师哥,你坐蕾蕾床上。”
杨洋犹豫下,还是依言坐到了床沿。他看了看房里的摆设,和他离开时没
有多少改变。二十年了,这里给他的感觉还是和二十年前样,但物是人非了,
当年的小女孩已经是个成熟的女人了,然而深爱着他的那颗心依旧,他要怎么面
对这个美丽的痴情女人呢?
李蕾坐到他身边,看着他,痴痴地道:“师哥,你终于回到蕾蕾身边了。你
知道吗?蕾蕾这么多年都思念着你。当年你不跟蕾蕾说声就走了,蕾蕾不知多
恨你,但是,你回来了,蕾蕾也就不恨你了。”
杨洋叹道:“蕾蕾,师哥对不起妳。”
李蕾伸手抚摸着杨洋的脸庞,道:“别说对不起,是蕾蕾自愿的。”
杨洋抓住她的手,握在手中,道:“蕾蕾,师哥已经老了,孩子都这么大了,
师哥不是不懂妳的心,只是师哥无法依从妳的心了,师哥不想害了妳。”
他说的是实情,在当年他就明白她的感情了,只是他直都把她当作妹妹
样呵护着,他不能也不会对她生出别的感情来,他不料李蕾等就是十几二十年,
这份感情虽深,却是不能领的。
他已经老了,在感情方面不能满足李蕾,在夫妇生活中,更有着许多永远都
不能满足她。他不能接受这份爱,因为他不想因此而伤害李蕾。
有时候,哪怕是好心接受份爱,也是种不可弥补的伤害。
李蕾道:“不,师哥点都不老,师哥在蕾蕾的心中还像当年样。”
她挣脱杨洋的手,走到桌子前,拿起那两个雕刻的木人:“师哥,这是你雕
给蕾蕾的,蕾蕾每天都看着它们,你曾经说让它们永远在起,可是你为什么离
开蕾蕾?师哥,你就不能让蕾蕾永远和你在起吗?只要能够和师哥在起,蕾
蕾就心满心足了。”
杨洋轻叹,这是他离开长春堂前送给李蕾的,他并没有别的意思,当时他以
为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所以就照着自己和李蕾的模样雕刻了这两个小木人给她,
留作纪念。
人生如浮云,谁能预料今日?
李蕾把小木人并排着重放回桌上,坐回床沿,道:“师哥,你明白蕾蕾的心
的,蕾蕾只是要成为师哥的小妻子,你能答应蕾蕾吗?”
杨洋凝视着她,道:“如果能答应,当年师哥就把妳带走了。蕾蕾,师哥不
想叫妳伤心,妳也别为难师哥了,师哥是有儿有女的老男人了。”
“可是,”
李蕾蕾争辩道:“很多男人都有许多妻子的,师哥为何不能有两个?”
杨洋凝视着李蕾,道:“师哥这生爱过两个女人,对不起两个女人。蕾蕾,
师哥对不起妳啊!”
李蕾幽幽地道:“师哥真的不能完成蕾蕾的心愿?”
杨洋再次长叹:“蕾蕾,除了师哥,妳的心中就没有别的男人?很多男人都
比师哥好的,妳不妨去看看再说。师哥不想害妳生,妳也别让师哥抱愧半生,
好吗?”
李蕾垂首,忽然想起个可恶的人。
她沉默了许久,突然听到门外响起吵人的歌声,脸色变,惊怒道:“杨孤
鸿?”
杨孤鸿正与众妻在房里嘻闹,听得敲门声,开了门见是春燕:“娘,进来吧!”
春燕道:“我不进去了。孤鸿,你爹去了李蕾那里,这么久还不回来,你过
去看看,别让他做出糊涂之事。”
“这个嘛!嘿。”
杨孤鸿搔着头,娘这是叫他半夜三更去捉奸,他杨孤鸿像是这种人吗?
春燕道:“你答应娘的,你若不去,娘就哭了。”
杨孤鸿无奈道:“好吧!我过去叫爹回来就是,也没见过儿子去捉老子奸的。”
春燕笑道:“我就知道孤鸿最听娘的话了,我过去看看小月,你定要去哦!”
杨孤鸿看着春燕走入小月的房间,和众妻说了下,就走出了乐华园,往木
人居走去,到达李蕾的房门前,又转了回来,他就是硬不起头皮去打破老爹和小
情人的幽会呀!想了想,灵机动,何不唱歌?
正好!
于是,夜半歌声就在木人居响起。
李蕾冲了出来,喝道:“杨孤鸿,你三更半夜的跑来这里唱什么歌?”
杨孤鸿笑道:“妳和我爹幽会,不加些浪漫的音乐怎么行?我特地来为你们
奉上我的经典歌曲,替你们增添些情调。”
说罢,又唱了起来,所有美好的浪漫的情调都被他狼嚎似的歌声破坏了。
“儿子,行了,别唱了。”
杨洋从房里出来,阻止他的演唱。
杨孤鸿道:“嗨,爹,你这么快就出来啦?娘等急了,让我来把你请回去。”
“蕾蕾,师哥不能在这里待了,先回去了。”
杨洋走到杨孤鸿旁边,细声道:“儿子,你娘没发火吧?如果有机会,你把
蕾蕾泡到手,你爹不行了,我相信你不会叫爹失望的。”
嘿,这是什么世界?爹娘都叫他泡李蕾?
他看着杨洋走出木人居,又看着愤怒的李蕾,道:“妳该回去睡觉了。”
李蕾斥道:“小色魔,你是存心来扰乱的?”
杨孤鸿道:“谁叫妳勾引我老爹?”
李蕾气道:“你、你、你!”
就是说不出句完整的话。
杨孤鸿走到她面前,俯首压倒性地盯着她,道:“我怎么了?我喜欢来坏妳
的好事又怎么了?我曾经说过,要妳成为我的女人,妳还记得吗?妳年纪也不小
了,也是该找个男人了,别总是待在这里胡思乱想的。”
李蕾道:“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杨孤鸿逼近了步,手抱住欲退的李蕾,道:“喊呀!妳喊呀!为什么不
喊了?”
李蕾拚命挣扎,却还是被杨孤鸿抱回了房里,压她在床上,她惊喊道:“小
色魔,你敢对我,我就──呜呜!”
杨孤鸿还以为她会说两句狠话,谁知她就哭?
他连忙把她抱起来,搂她在怀里,安慰道:“别哭了,我不会对妳怎么样的,
妳看,我现在不是放开妳了吗?”
“你没有,你还抱着我!”
李蕾捶了他几拳,气愤愤地说。
杨孤鸿解释道:“妳又不是没给我抱过,抱着妳不会有事的啦!当初妳光着
身子让我抱着都没发生什么事,何况现在穿了衣服的?”
李蕾道:“我就是不准你抱!”
杨孤鸿叹道:“如果抱着妳的换成是我老爹,妳就不会说这句话了。其实妳
和爹真是有缘无份,当初吻妳时,妳说我毁了妳固守多年的梦,我就知道那是妳
的初吻,妳是准备把它送给我爹的,是吧?有时我真的想成全妳和我爹,可是,
我也很疼妳的,妳知道吗?妳就作我的女人吧!我说的是认真的。”
李蕾推了他下,怒道:“我也说认真的,你这撒小子,我李蕾辈子没人
要也不嫁你,你放开我!”
“原来妳还记得我小时候在妳怀里撒过,我爹跟我说的,不然我还不知道妳
这女人这么记仇,不过就是婴儿时在妳身上撒了次,何必这么讨厌我?妳以前
没经我同意就抱了我,算上利息,我得抱妳久些,不然我就亏大了。其实,现在
我还是在做亏本生意,妳坐在我大腿上当然舒服,我就吃力了。”
“那你还抱得我这么紧?你放开手,你这色魔,我要睡觉了。”
李蕾又开始挣扎,种近乎无用的挣扎。
杨孤鸿诱惑地道:“姑姑,我陪妳睡,好不好?”
李蕾不动了,扭脸边,副气愤愤的模样。
杨孤鸿把她的脸扭转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头顶开她紧闭的牙关,进入她的
湿润里挑逗着她的香舌。李蕾的娇体在他的怀里动个不停,双玉手去推他的胸
膛,却是点力也使不上,待杨孤鸿的唇和她分开的时候,她就只剩下喘气的份
了。
杨孤鸿看着她那在灯光下淡红的脸儿,道:“为什么我每次叫妳姑姑,妳都
特别生气?妳若真的反感我,为何不干脆咬断我的舌头?妳总以为自己爱的人是
我爹,其实妳错了!我爹只是妳执着的个梦,在现实里,我才是妳心灵的真正
入侵者,妳的城堡终有日被我强攻下。”
“你做梦,你再敢吻我,我就咬断你的舌头。”
李蕾点情面也不留地道。
杨孤鸿邪眼射,道:“是吗?我怎么就不相信了?”
他双手捧着李蕾的脸,就吻了下去。发觉她的牙关还是紧闭的,他的舌头再
次顶开她的牙关,进入到她的柔润香腔里,忽感舌头痛,他的手使劲地捏住李
蕾的两颊,舌头从她的牙关脱离出来,抬脸逼视着她。
李蕾也用种挑战似的眼神盯着他,不发言。
杨孤鸿冷笑道:“妳这女人,真的咬我?”
李蕾看着杨孤鸿,眼中露出丝怯意。这个男人还在婴儿时,她就抱过他,
她直以来都不能把他看成个男人,可是就在这刻,她深切地体会到当年的
婴儿已经长大成人,且成了个可怕的男人!
李蕾道:“是你逼我的。”
忽然感到委屈,眼泪就流了出来。
杨孤鸿冷静地道:“也许,妳说得对。我逼妳的,谁让我逼妳呢?妳要找谁
是妳的事,我管不着。我已经逼了妳回,就没有必要逼第二回了,我的女人很
多,没理由在这里强迫妳,她们都等着我回去,我何苦在这里跟妳浪费时间?妳
可以浪费几十年去等个男人,我却绝不会为妳浪费她们的时间。”
他把李蕾抱到边,刚想站起来,却发觉衣服被李蕾扯住了,他回首看她,
她正垂首默然。
“妳抓住了我的衣服,妳不知道吗?”
李蕾放开手,掩脸抽泣。
杨孤鸿走到桌前,两手各抓起个木人,道:“留着这些有何用?妳的梦早
在妳最初做着的时候就碎了。”
双手突然合,手中的两个木人撞击在起,碎成粉末,从他的手中飘落地
上。
他回首看李蕾,她站在床前,眼神痴呆,口中喃喃道:“我的梦,碎了?”
杨孤鸿心里痛,忍着心中的痛走出房门,听到李蕾哭道:“你还我的梦,
你还蕾蕾!”
他没有回头,直接走出了木人居,回到乐华园。
费莲道:“老公,你怎么去了这么久?莲儿还以为你今晚不回来了哩!”
杨孤鸿看到众娇妻,把李蕾和因李蕾带来的失意抛到脑后,笑道:“我这不
是回来了,我怎么舍得抛下妳们在外面吹夜风?莲儿,老公今晚非把妳爱晕不可。”
他爬上大床,菲儿和藕儿左右为他宽衣,他的两手便空出来在两女身上
摸捏,弄得两女娇笑呻吟。
杨孤鸿道:“今晚我把妳们两个的小肚子弄大,好不好?”
菲儿道:“不要,我们也怀孕了,就没人陪爷疯了。众位姐姐生了孩子之后,
我们两个再给爷生孩子。”
杨孤鸿笑道:“还是妳体贴人。”
菲儿道:“其实我们也想早点为爷生孩子的,可是冷姐姐说,如果到时没人
陪爷,你又不知出去找多少女人了。”
“哦?我以为是为我着想哩,原来是为妳们自己着想。”
他着爬到冷如冰身旁,坐了起来,抚摸着她那看起来依旧冷冰的绝美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