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大惊,道:“我行吗?”
张中亮道:“我也在怀疑。”
火龙吼道:“张中亮,你就不能给我点鼓励吗?”
他火龙是不怎么行,不过要点面子总行吧?
人活世上,谁不顾及脸面?
脸皮越是厚,越是要脸。
火龙鼓励他道:“我觉得你很适合当这个帮主,因为你有比乞丐还要厚的脸
皮。”
花自来笑道:“我说你行,你就行。”
火龙惊喜道:“这么说,你要传位给我啰?”
花自来道:“暂时有这个想法。”
杨孤鸿哂道:“什么暂时?要传就传,不传就拉倒。”
花自来道:“这要看他能不能学会『神来之枪』了。”
张中亮道:“姑丈,据我所知,要当帮主,必须学会『打狗棍法』──”
“喂,张中亮,你这不是在损我吗?”
火龙自然不悦了,谁让他叫火龙呢?打狗棍法?这不是在打他吗?我!
杨孤鸿拍了下他的头壳,道:“火龙,你不知道打断别人说话是很缺德的
吗?老哥,说下去,最好来个杀狗刀法,那才叫绝了。”
张中亮继续道:“和『降龙十八掌』,还得有打狗棍作传位信物,怎能说学
会了神来之枪就行了?”
花自来解释道:“那是以前的事,什么打狗棍法、降龙十八掌早就过时了,
现在帮中最厉害的武功就是神来之枪,只有练成这种武功,才能继承帮主之位。”
张中亮眼睛睁得老大,惊诧道:“为什么我没听说过?”
“你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哩!才从少林寺出来没几天,就充当老江湖了。”
火龙终于报了箭之仇,心中无比爽快。
花自来不耐烦地道:“你们别吵了!让我说完,我现在说话很费力的。其实
我们丐帮的人虽多,真正有武功的人却少,武功高强的人更是少之又少。个由
各地的乞丐组成的团体,就如散沙样。他们用得着时,就说我是丐帮的,别人
也就不大敢怎么欺负他们了,但是,到了帮中要他们办事时,他们就说我是乞丐
个,连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能帮得上什么忙?”
“他们平时是乞求别人的施舍,可是有时候也抢也偷,让他们去做正当生意
他们怕辛苦,只喜欢整日游手好闲,等待嗟来之食。人们都说丐帮是侠义之帮,
是因为他们坏事不敢做大,而且有民众基础,四处宣扬丐帮是正义之帮,你言我
语说多了也就混了个侠名。”
“更何况,哪里有不平之事,别人去讨伐坏人,他们就也跟在后面拿着打狗
棍敲着烂碗起哄,人们就觉得他们真的很有侠义之心了。我们丐帮有两种最厉害
的武功,种叫做群殴,这不必说大家也明白的了,另种武功就是神来之枪了。
这个『枪』字最初应该是『抢』的意思,也就是说『神来之抢』,你们不觉得乞
丐乞食是种最公正的『抢劫』吗?嘿,嘿嘿,所以说,神来之抢,后来也就改
成了神来之枪,被尊为丐帮的至高武学。”
杨孤鸿道:“哇,岳父,你怎么下子说了你的家门这么多丑事,让我这个
做女婿的脸面往哪搁?你就不能说你们丐帮个个武功高强吗?当然,除了打不赢
我之外,给他们个第二也不错。火龙,快拜我岳父作师傅!”
火龙双膝跪地,磕头道:“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
花自来呵呵大笑,满意之极。
火龙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疑惑地看着杨孤鸿,道:“你为什么这样积
极,好像比我还兴奋?”
定有阴谋!
“那当然!你做了帮主,就教他们敲铁盘铁碗为我奏乐,或者集合他们过来
看我们的演唱会,我的歌迷不就多得数也数不清了吗?”
杨孤鸿的脸上片憧憬的彩霞挂起,他几乎可以看到自己将万紫千红了。
火龙断然拒绝道:“这个绝对不行,代帮主要有威严!”
杨孤鸿反驳道:“难道奏乐就没有威严了?我说火龙,奏乐不但有威严,而
且更体现了你这位帮主有才华,有气质!”
火龙猛的摇头:“不行,不行!我个大老粗不需要才华,也不需要气质。
杨孤鸿,我求你了,以后在帮众面前不要叫我奏乐,项多私底下我和你开音乐会
好了,我们叫上小波,还叫来你的凤来、青柳、思思和倩儿作听众,不是最好的
组合吗?”
杨孤鸿笑道:“还算你有点良心,好吧!就放你马。”
火龙跳起来呼喊道:“杨孤鸿万岁!”
火龙道:“别这么夸张。”
火龙道:“公子──”火龙阻止他说下去,道:“以后不要叫我公子了,听
着难受。”
火龙叫惯了,时改不了口,道:“公子,那叫什么?”
“阿龙!”
火龙微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花自来突然朝杨孤鸿身旁的小月笑笑,道:“杨孤鸿,你身旁这位美丽的妻
子叫什么名字?”
众人齐看向小月,她的脸红,嗔道:“叔叔,人家叫黄小月,是妹妹,不
是妻子啦!”
花自来笑哈哈,心中却大是惊异,他道:“是我弄错了,是我弄错了,真是
老糊涂了,你娘应该是燕吧?”
小月惊讶地道:“叔叔,你见过我娘?”
花自来道:“见过两次,你很像年轻的她,不过你比你娘美丽些,应该有
很多追求者吧?”
小月垂首道:“没有啦!”
“不诚实。”
花自来当然不会相信她的话,这么美的人儿怎么可能会没人追呢?
花凤来帮忙道:“爹,月儿真的没有追求者耶!她平时虽然对别人笑得很甜
很美,可是她身边的臭男人都不敢打她的主意,因为月儿有个暴力狂大哥,谁敢
动她的坏主意?”
花自来仔细地看着小月,突然微笑道:“有些道理,因为她有个大哥。”
张中亮道:“不是这样的,因为月儿她终生不嫁,才拒绝所有的追求者。”
火龙奇道:“你怎么知道的?哦,张中亮,你这小子定追求过小月,而且
是个失败者。嗨,你小子手脚挺快的,可惜功夫不到家。”
“你们不要在这里啰嗦,我妹妹的事不用你们理论。”
杨孤鸿有些不耐烦了。
追求者?以后谁敢动月儿的主意,他杨孤鸿就揍谁。
月儿是他个人的,永远都是!
小月羞红了脸,道:“大哥,月儿出去了。”
牵住费莲和冷如冰的手就往外跑。
“害羞的女孩!”
花自来说了句,又对火龙道:“三天后,我传你武功,但愿三天后我能起
床了。”
“风帮主,三天后你不但能起床,传功也绰绰有余。”
李初开从外面进来。
李蕾扑到杨孤鸿怀里,道:“哥哥,你骗蕾蕾,你没有来找蕾蕾,是蕾蕾找
你的。”
杨孤鸿道:“我刚想去找你的,你就来了。”
他觉得在李初开夫妇面前这样抱着李蕾不是味儿,可是不抱着又不行。
李初开夫妇来到他身旁,无奈地道:“蕾蕾这是选择性失忆,也就是她不愿
想起的事和人都被她压埋在记忆底了,不知为何,她只选择记着你。蕾蕾失忆前
最后看见的人是不是你?”
杨孤鸿点点头,道:“我想是的。”
李初开道:“她现在只记得你,对你也很依赖,我们也没办法了,只好把她
交讬给你。她不但只单选择了记住你,连智商也选择停留在她纯真的孩童时代。”
杨孤鸿急忙道:“那她会不会突然好起来?”
“有这个可能!”
李初开道:“她这是暂时性的,总有天会恢复,或者是某日睡醒也未可知。”
杨孤鸿担心道:“到时她还会不会记得她失忆后发生的事?”
李初开笑道:“记得很清楚哩!”
杨孤鸿喃喃道:“惨了,这次麻烦了,她以前最讨厌我,好了之后可能要找
我算帐。”
他担心的是,李蕾会不会记得他唱歌给她听,会不会记得他随便亲吻她。要
不,干脆找机会让她成为他孩子的母亲?可是这也不行,若是她好了却不喜欢他
了,不是更加麻烦?哈笨,不怕,她既然会记得很清楚,当然会记得切都是她
自愿的,嘿嘿,心甘情愿,她哪能怪他?
欧阳真道:“杨孤鸿,你要照顾好蕾蕾,让她过得开心些,她已经有二十年
没开心过了,这孩子活得真苦!”
杨孤鸿别有用意地道:“只要她喜欢,我对她做什么都行吗?”
李小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嗔道:“你这坏脑筋,想到哪里去了?你的
色心是不是又动了?你可要记住,她是我姑姑,你若敢连姑姑都毁了,我饶不了
你,色魔!”
杨孤鸿推开李蕾,道:“既然如此,还是别让她靠近我,你们知道,我这人
是经不起诱惑的。小曼,你把你姑姑带回去好好看守着,待她好了,她就会找我
爹了。”
李蕾硬是要钻入杨孤鸿怀里,嚷道:“哥哥,你干嘛推开蕾蕾?你不要蕾蕾
了吗?”
杨孤鸿道:“不敢要你。”
李小曼斥道:“丑老头,你敢不要姑姑,我就、我就──反正你不能推开姑
姑,你这样做会让她伤心的。”
杨孤鸿不明白了,道:“是你叫我不要碰她的。”
李小曼无言。
李初开道:“好啦,杨孤鸿,蕾蕾已经交给你了,你要对她做什么都与我们
无关,只要蕾蕾喜欢就行了。唉!我们华家三个女人,每个都对你──唉!缘该
如此,命之所在,华家上辈子欠你的了。”
杨孤鸿皱眉道:“岳父,你说话怎么像个哲学家?”
他听得糊里糊涂,为什么话不能说得简单明了些呢?
人们说话,不是为了让人听了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吗?
李蕾再次靠在杨孤鸿的胸膛,脆声道:“哥哥,亲亲蕾蕾。”
“不亲,回房里再亲!”
他的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在李初开夫妇面前非礼李蕾。
李蕾摇着他的躯干,撒娇道:“不嘛!蕾蕾现在就要哥哥亲。”
她闭上双眼,踮起双脚,就把她那特小的嘴儿嘟了上去。
杨孤鸿看了众人眼,道:“不要怪我,是她要求的。”
他就俯首印上李蕾的双唇,被她缠着热吻。
李蕾得到满足之后,欢喜地道:“哥哥,回房里再亲蕾蕾,在这里,蕾蕾不
好意思,会害羞哩!”
众人心想:还害羞哩?
李初开叹道:“看来我们家乱套了,遇到这小子实在是华家的倒霉。”
欧阳真道:“也许是幸运。”
杨孤鸿自豪地道:“岳母这句话最合我心意了。”
李初开道:“你们该出去了,让风帮主好好休养。”
众人见花自来也真的有些睏倦了,便依言出房去了。
“思思,倩儿给我抱。”
杨孤鸿抱过倩儿,另只手搂住唐思思的腰,笑着细声道:“今晚你跳脱衣
舞给我看?”
唐思思嗔道:“人家不跳。”
杨孤鸿又道:“我让她们和你起跳,好吗?”
唐思思暗中掐了他下,娇涩道:“你这色情狂,坏透了!”
接下来的日子,火龙随花自来习武了。
张中亮和李小波色心未改,专门去勾引明月峰的年轻貌美的女弟子。当然,
两人最主要的目标还是抱月,张中亮的已死去的爱心被抱月的真面目再度激活,
他再次发挥他的爱情宣言,李小波自是不甘落后。两人虽是好兄弟,但在泡妞这
事上,却是平等的,花落谁手各凭本事。
火龙是个模范丈夫,整日陪着碧柔散步,说故事,看日落日出,享尽风花雪
月。
杨孤鸿遇到大肚子老婆,不敢放任发泄,晚上得柔着点来。他白日无所事事,
总有大堆女人跟着他,李小波和张中亮找寻新的猎物去了,他们两个的女人和
火龙的女人也就整日跟着他杨孤鸿。
这倒不是问题的所在,而是白氏姐妹、赵子青总是不放过他,在他面前什么
事都干得出来,扯他的耳朵、向他撒娇,甚至抱着他乱咬,哪怕是最煽情的话儿
也能从她们的口中轻易地说出,叫他如何是好?
他不得不半途中把偶然出现的跟在明月峰那些女弟子后面的李小波拉住,硬
是强迫李小波为他奏乐,他就要唱歌。旦此时,众女也就能避多远就逃多远了
──留下来的只有花凤来、张青柳和唐思思母女,连李蕾也被她的“姐姐”李小
曼拉走了。
到了晚上作息时,还是像以往样,杨孤鸿和他的妻子独占个园落──清
闲院。
当然,除了他的妻子外,还有两个不算他妻子的女人也住进了清闲院──小
月和李蕾。
对此,众人并不以为意,李蕾自是不用说什么的了,而小月依赖她的大哥是
众所周知的,只是令人不明白的是,小月为何不怕她大哥与众女在夜里搞出的伟
大声响?
而倩儿到晚上就跑出清闲院去和陈醉与施晓云两女睡,她知道晚上无论是
爸爸妈妈还是众多阿姨都不怎么欢迎她的,她也觉得清闲院到了晚上就特别地吵,
也就顺了她们的意不缠着她们,但在白天,她们就轮流抱她亲她逗她玩儿,对她
爱不释手,她有点不明白大人了。
其实呢!她直都是糊里糊涂的。
火龙练武太累了,有时也出来透透风,看见杨孤鸿唱歌有大堆的帮众聚集着
起哄、拍手、叫好,他很是觉得奇怪:杨孤鸿这么烂的歌,为什么这帮乞丐会如
此喜欢?
这简直是奇迹!
火龙想,也许杨孤鸿的歌就像他们的衣服样烂得对他们的胃口吧?他也就
志愿加入,和李小波起奏乐,并且得到了如雷般的掌声和无尽的喝彩,让他这
个准帮主大感有脸面,再次甜甜地想:原来唱歌不但表现得有才艺,也不失威风
的。
然而,火龙的时间不多,他只能出来露露脸,又得躲回练武堂去修习神来
之枪。
李小波的时间安排也很紧,很多时候,杨孤鸿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为他奏乐,
他也只得暂停演唱会。演唱停,女人就神奇般地出现在他周围了,他如今最怕
的就是塔妮,这个女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明来暗去的用尽切办法接近、暗示、
引诱他!这个天竺美女不但是顶级货色,而且有异国风情,若非她是火龙的女人,
他杨孤鸿早就如虎似狼地撕了她了。
但是,现在,他也只有躲。
对于施晓云和陈醉两女,自从到丐帮之后,杨孤鸿就放之任之,很少去找她
们。不是他不想找,而是她们不欢迎他──他是这么觉得的。
直至第五日的傍晚,杨孤鸿才决定去看看她们,他尚未走到她们房前,就听
到优美的箫音从房里传出,他虽自称是歌神,其实是乐盲,当然听不懂,更不会
品味。
他急走到门前就敲着门大喊道:“谁在里面?”
施晓云开了门,让他进来,又把门关上了。
杨孤鸿进到房里,二话不说就东张西望,见房里只有施尤两女没其他的人,
他就把柜子打开又关上,然后爬到床底下看看,才站在床前搔着头壳,喃喃道:
“没有呀!藏到哪里去了?怎么像那晚的阳龙君样下子不见了?奇怪!”
陈醉不知他到底在干什么,道:“杨孤鸿,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这个我还没问你,你倒反过来问我了?”
他拍拍衣服,坐在陈醉身旁。
陈醉道:“神经!”
杨孤鸿怒道:“你骂我?”
陈醉脸扭,看墙也不看他。
杨孤鸿屈服了,道:“刚才在屋里呼哨的那个男人去哪里了?”
陈醉背对着他:“什么男人?这个房间里就只有你个男人可以随便进出。”
“不是吗?刚才明明还有个男人在屋里呼哨的,我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
可是进来却不见人了。”
杨孤鸿说得本正经。
陈醉回脸对着他,心里发笑,却佯装怒道:“那是晓云在,你不懂就别乱讲。
什么想像力啊!男人?还吹口哨?”
她从床上拿起玉箫就敲落在杨孤鸿的头上,那箫正是上次杨孤鸿转交给施晓
云的那管。
杨孤鸿头缩,喊了声痛。
施晓云跑过来接住陈醉手中的玉箫,道:“大嫂,这是大哥送给我的,你别
敲烂了,我以后还要吹奏的。”
陈醉脸红道:“对不起啦晓云,大嫂不是故意的。”
杨孤鸿抬起头看着施晓云,道:“我的宝贵的头被打了,你不同情,倒可惜
起你这根烂竹子了?”
施晓云不和他言语,抱着箫就爬上床躺下,背对着他睡觉了。
“哎呀!你睡这么早干嘛?好歹我来了,你不和我说几句话吗?”
杨孤鸿扳了扳她的香肩,施晓云还是不理他。
陈醉哂道:“她本来就不喜欢和你说话,你就省省力吧!”
语气转:“你来干什么?”
杨孤鸿笑道:“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陈醉狠眼瞪他:“你还记得这里有你的孩子呀?”
杨孤鸿道:“当然记得,在你肚子里嘛!”
他顺势把脸贴在她的腹部,双手轻搂着她。
陈醉欲推开他,却推不动,就拍打他的头,嗔道:“你别压得太紧,这不是
你的孩子,你把我的孩子压坏了,你这混蛋!”
杨孤鸿笑道:“醉姐,你肚子里的孩子在和我说话哩!”
“胡说!”
陈醉又使劲地拍打他的头,突然又道:“孩子和你说什么来着?”
杨孤鸿道:“孩子说呀!为什么妈妈不和爸爸睡在起?”
陈醉如同喝醉了酒,脸面燃烧,道:“你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赶出去,你
起来,别把你的臭脸压在我的肚皮。”
“好吧!我不压着你的肚子了。”
杨孤鸿把头又靠在她的胸脯,轻声道:“这样也很舒服耶!醉姐,你不会又
说我把孩子的营养库压坏了吧?”
陈醉呻吟道:“小棍,你不是不碰我了吗?”
杨孤鸿诧异地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碰你?”
陈醉道:“你近来对我们不闻不问,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你以为我看不出
来吗?有了这么群美丽的妻子在身边,当然暂时不会乱搞女人了,你可以回去
陪你那群娇妻了。”
杨孤鸿道:“让我再陪你会,不然你语气中的怨妇味儿就更浓了。噢呀!
醉姐,等孩子出生,我和孩子共同喝你的奶,你说好不好?”
“不好!”
陈醉羞愤地推开他,他的魔爪却从睡衣底边伸入里面按在她的峰尖上,她怒
道:“你别在这里乱搞,我要你好看!”
杨孤鸿在她的胸脯上轻揉着,笑道:“醉姐,你不喜欢我这样吗?嗯,好像
是有些过分了,但是我喜欢,只要我喜欢,你不喜欢也得接受。当然,如果你回
去地狱门,我就不能对你怎么样了。”
陈醉本来就已被他弄得升温,此时听了他的话,瞬间冷却,寒着脸道:“现
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敢叫我回地狱门?放开你的臭手,别碰我,混蛋!”
杨孤鸿急忙道:“算我错了,亲个陪罪。”
陈醉推开他的脸:“不要你亲!”
“乖,亲个,气就消了。”
杨孤鸿死缠要吻。
陈醉强硬地道:“我说不给你就是不给你。”
杨孤鸿也对干着道:“我说要就是要。”
陈醉又扭脸边去,随他怎么样!
杨孤鸿在她耳边道:“施夫人,你真的不愿意?”
陈醉回脸,头撞入他的怀里,双手使劲地捶打着他,哭咽道:“谁都可以
叫我施夫人,就你不可以!不准你这么叫我,你纯粹是欺负人家!”
杨孤鸿道:“你先说说你是谁的女人?不说吗?那我就说了,你是施竹生的
妻子,我叫你施夫人不对吗?”
陈醉哭得更是厉害了,完全不像个成熟的妇女,而像个失恋的女孩。
杨孤鸿道:“我的女人,是随便让我亲的,你还要拒绝我吗?”
他的双手捧起陈醉带泪的俏脸,为她擦拭了眼泪,俯首吻了她记:“你总
是要我出绝招,才肯就范。来,帮我把衣服脱了,我今晚在这里睡,好醉姐!”
“不行!”
喝喊着反对的是施晓云,她已经转过身来怒瞪着杨孤鸿了:“你不准在这里
睡!”
杨孤鸿心里暗笑,脱了鞋就爬到床上,盯着她,道:“谁说不行?如果今晚
我定要抱着你睡呢?”
施晓云又翻身过去用背对着他,他就直接从背后搂抱着她略显挣扎的娇躯,
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哑巴,你这么小的劲儿,不要作徒然的挣扎,你的全身上
下没有处地方不是被我摸过的,你说,你要作我的妹妹还是当我的小妻子?你
哥把你交给我,那意思很明白,就是要你作我的老婆。”
施晓云抓住杨孤鸿放在她的蓓蕾上的魔爪,用了十分的力气还是无法搬动,
呻吟道:“才不是!”
杨孤鸿轻含着她柔软的耳珠:“那你说是为什么?”
施晓云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只是娇喘道:“你别咬人家的耳朵,人家痒。”
“为什么你现在不拿匕首来捅我了?”
杨孤鸿没等她的声音,又道:“小哑巴,别背对着我,转过身来好吗?我喜
欢看你的脸,还有吻你那张不爱说话的嘴儿。女人的嘴若是不擅长说话,就该专
于和男人接吻,你以为呢?”
他把施晓云扳转过来,搂紧她不让她乱动,两人的脸几乎贴在起,而两人
的身体却早已贴在起了。
杨孤鸿又道:“你曾说我没有小鸡鸡,我想应该让你确切地知道我是有的。”
施晓云惊叫道:“不要!”
陈醉也叱道:“杨孤鸿,你检点些!”
杨孤鸿道:“醉姐,你最好躺下来,安静地睡觉,晓云和我之间的事情你也
管不着,还是顾好你自己吧!你知道你比她还更危险,你也不想在晓云面前被我
爱吧?嗯,你想吗?”
陈醉没法子,只好依言躺好,道:“你别伤害晓云,她是个好女孩。”
杨孤鸿道:“这我知道,不是好女孩,我会赖着要和她睡吗?”
施晓云突然道:“你要干什么?你、你!不要!”
她的手被杨孤鸿抓住,拉扯入他的裤裆里,强迫她去握抓他坚挺的雄根,她
触及便惊叫出声。
杨孤鸿笑道:“握住它,用心感受它的存在和需要,它就是以前直顶着人
的小的坏东西。小哑巴,要不要拿它出来和你打个招呼,啊?”
施晓云握住杨孤鸿的雄根,才知道男人的东西会这么粗长,她的手儿竟然无
法全部握过,她的身心开始颤抖,手中那火烫的玉龙让她想像不止,此时听到杨
孤鸿要拿出来给她看,她羞怯地闭上双眼,颤音道:“不、不看!”
杨孤鸿已经把裤头解开,往下扯,他那被施晓云放开了的东西就弹跳出来,
顶在她两腿根处。他看着紧闭着眼睛的施晓云,不经意地笑笑,吻上了她的红唇。
她微睁双眼看了他会又重新闭上,紧咬着的牙关松开,让他的舌头时来调戏她
的香丁。她不知为何,觉得自己有些迷糊了,同时觉得空气好像热了许多,她的
呼吸也有些困难。
她好恨自己,为何会让这仇人这样对她?她却并不厌恶他的亲热,或该说调
戏,她甚至有些欢喜。为什么和他相处得越久,她心中的仇恨就变得越来越淡?
她也不明白自己,也不明白大哥为何会把自己托付给他?难道真的如他所说,大
哥是让她当他的小妻子吗?
杨孤鸿道:“嗯,真美!小哑巴,你再不睁开眼睛,我就脱光你的衣服了。”
施晓云急忙睁开双眼,直直地盯着他的脸,愤而无言。
杨孤鸿又把她的手拉放在他的上,道:“我不是叫你看我的脸,你应该关注
的是这里。”
施柔突然口咬在他的脖子,然后头顶在他的胸膛,看着他可怕的雄壮,娇
躯剧颤,道:“你这是什么?”
杨孤鸿抚摸着脖子上的痛处,道:“叫你看好东西,你就咬我,很痛的,你
不知道吗?小哑巴,喜不喜欢我的宝贝?”
施晓云糊涂地道:“什么?”
杨孤鸿解释道:“就是你刚才握着的,现在看着的,这是我的宝贝,我问你
喜欢它吗?”
施晓云道:“难看死了。”
杨孤鸿惊道:“不会吧?你知道它是用来干什么的吗?”
施晓云嗔道:“不知道。”
杨孤鸿得意地道:“你大嫂的肚子就是被它搞大的,要不要它也把你的小肚
子搞大?在这方面,我很厉害的。”
陈醉在他背后踹了脚,怒道:“要你到处宣扬!”
杨孤鸿回头道:“你再踢我下,我就你!”
陈醉道:“你敢?我有孩子的。”
杨孤鸿大笑,道:“你没见她们都挺着肚子吗?我照旧每晚和她们相爱欢好,
你说我敢不敢?”
陈醉幽然心软,道:“你总得让人家心甘情愿吧?”
杨孤鸿叹息:“如果要你甘心情愿,你也就不会躺在这里,也不会有我的孩
子了,你什么时候才肯真正从我?我不希望拖得太久,我没有多少耐心。”
他回脸看见施晓云正痴痴地盯着他,心里甜,又坏坏地道:“小哑巴,你
是不是想要?”
施晓云道:“要什么?”
杨孤鸿道:“我的宝贝。”
施晓云道:“不要!它长在你身上哩!”
杨孤鸿道:“这好办,我脱了你的衣服,放进你的身体里,你不是要到了吗?”
施晓云傻傻地道:“放进我的身体里?”
杨孤鸿掀开她的睡衣,伸入她的三角地带,指尖滑入她的夹缝,她不受控制
地呻吟出声,娇体扭动,急着要拉开杨孤鸿的手,却听得杨孤鸿道:“喏,晓云
小乖乖,就是放进这里,你的地方。”
施晓云娇喘道:“不行,你的那么大,人家那里这么小!”
“不怕,你大嫂的那里也比你的大不到哪里去,我不是照样放进去了?来嘛!
晓云小宝贝!”
杨孤鸿极度不要脸地引诱施晓云。
陈醉实在忍无可忍,在杨孤鸿背上使劲地掐了记狠的,使得他痛呼出声,转
头要找陈醉算帐之时,却被陈醉甩落地上:“你什么时候都想哄骗晓云!”
杨孤鸿从地上爬起来,怒道:“你若不过来替我穿好裤子,向我赔礼道歉,
我今晚就把你赶回地狱门。妈的,竟敢偷袭我?”
而且还不止次,这段时日,她已经修理他好几次了,不过,这次最令他难
堪。
竟然光着被个女人丢到地板上?
陈醉看着高壮挺立的杨孤鸿和他那根同样粗壮坚挺的,这应该是她又熟悉又
陌生的吧?晓云说得没错,的确很难看,可是为什么让她至今不敢忘呢?这无赖
小男人,总是惹她生气,她也不想这样呀?
杨孤鸿见陈醉躺在床上不动,就道:“你不过来就算了,我自己动手,穿裤
子我还是会的,以后你不求我,我绝不会进入你的房间。老子好心来陪你们,你
倒是把我当物品样乱掷,要不是因为你怀孕的缘故,我定叫你尝尝被甩落地板
的滋味。你们女人,逼我睡地板还不够,还要甩我落地板?”
他边啰嗦边穿裤子,啰嗦完了,裤子也就穿好了,转身就走出房门,把门拉
甩得砰砰直响,那狠劲儿,就好像他在甩打陈醉样,用上了报仇之心。
陈醉看着杨孤鸿消失,叹道:“晓云,我是否做过太过分了?”
施晓云道:“我不知道。”
顿了下,又道:“我觉得他也没做错什么的,你把他抛落地上,他定很
痛的,他看起来真的很生气。”
陈醉道:“他才不会痛,他身的牛皮,你难道忘了吗?痛的只是我们女人
的心呀!晓云,他要用他的坏东西撕毁你的纯洁,你难道点都不讨厌他?如果
让他进入你的身体,你就欲哭无泪了。女人生中最宝贵的就是贞,错给了男人,
就辈子都要后悔的。”
施晓云沉吟片刻,道:“大嫂,那你、你后悔了吗?”
陈醉沉默,闭上双眼,又缓缓地睁开,道:“我不后悔,因为他虽然不是什
么好男人,我却让他的坏打入了我的心灵,渗入了我的血液里,但你和我不同。”
施晓云道:“晓云不明白。”
陈醉道:“你爱他吗?”
施晓云想了会,才道:“我不清楚。”
陈醉道:“不清楚就不能给他,你懂吗?”
“可是,”
施晓云道:“不论他对晓云做什么,晓云都不会真的生气。”
陈醉叹道:“我就和你明说吧!你是爱上他了,你睡梦的时候经常梦呓着他
的名字,这连倩儿都知道了的,如果你能忘了你大哥的仇,也许你才不会如此痛
苦。晓云,爱和恨是两种不相容的东西,它们放在同个角落会令人更加痛苦万
分的,大嫂不想看见你因为恨而失去爱,大嫂希望看见你活得快乐,像以往的小
晓云,虽然也不常说话也不常笑,但我知道那时的你,过得很平静也很幸福。”
施晓云幽幽道:“也许大嫂说得对,我的确爱上他这个坏人了,大哥是被他
害死的,他是我的仇人,我却不知为何不能抑制地爱上了他,所以直以来都放
心地依靠着他。”
陈醉问道:“因为他的俊美,你才爱上他的吗?”
施晓云摇摇头:“不是。”
陈醉又道:“他的强壮?”
施晓云道:“也不是。”
陈醉叹道:“女人心中的爱,谁也说不出个缘由来了。”
施晓云眼望着白色的帐顶,眼神定格成种撕不开的迷茫,缓缓地道:“也
许是因为他很疼晓云。若非大哥死了,他当时拚死保护着我们以及地狱门不受伤
害,我就会生感激他!可是大哥死了,我不得不恨他。”
“他第次抱我上马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他很疼晓云,那时我因为刚失去大
哥,所以对他又打又咬,他只是忍痛抱着我,他那抱着我的手坚定有力,也很温
柔。我当时睏累了天,好几次在马上睡着了,而后来他强迫我伏在他的胸膛上
睡的那晚我睡得很甜,我不料自己会在仇人的怀里那么睡的。”
“在以后很长的段日子,我都拿匕首偷袭他,每次他也只是叫我买把好
点的。我虽不能真的伤着他,但心中的仇恨却在每刺刀之后就消失些,直
到那次在郭府他被那人打伤,我看见他流血躺在地上,我就真的哭了,原来我真
的会因为他而心痛!可是为了替大哥报仇,我忍着心中的痛把匕首刺入了他的胸
膛,他也只说了句『你进步了许多』!”
“当时,其他人愤怒得要撕了晓云,他却还不忘护着晓云,让他们别伤害晓
云,晓云那时心都碎了。之后,他就强迫晓云和他共乘骑,我几乎每天都依靠
着他那温暖强壮的胸膛香睡着,我的心点都不提防他,因为我知道他不会伤害
晓云的。”
“其实,在我心里,很期待他像刚才样欺负晓云,如果他不那样欺负晓云
了,或者我会更加伤心。大哥也很疼我,可是大哥很少陪我,许多时候大哥都在
外面,即使在家的时候也是闭门练功。他却总是让晓云跟在他身边,有时也逗晓
云,每当那个时候,我虽不声不响或是抗拒着,但我点厌恶感也没有的。”
“晓云很依恋他那宽阔的胸膛,喜欢他身上的味道和他坏坏的样子,因为只
有这个时候,我才能感到他是真实地存在,他在疼我!他是我的仇人,他却很疼
我;我要杀他,却爱上了他。”
“如果切能够重来,我定要把他拦在半路,不让他出现在地狱门,也许
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大嫂,你知道吗?晓云很痛苦的,爱和恨都让晓云个人
承受,晓云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女孩呀!这世界,真荒唐!”
她说到最后,已经开始哽咽。
陈醉轻抚着她带泪的脸蛋,叹道:“晓云,如果爱能让你幸福快乐,你就让
所有的恨从你的人生中消失,不管多艰难,你都要试着去做,因为你是为爱而活,
不是为恨而生。”
杨孤鸿不料自己在失意之时会遇见塔妮。
这个女人自从来到丐帮就和火龙分居了,独自要了个房间。火龙心中虽不
爽,但他找不出原因,况且要应付的女人很多,还要跟随花自来习武,他已经顾
不及感情的事了。
有些时候,塔妮出现在他的生命,让他觉得是上天特意安排给的,不然他火
龙为何能够得此天仙般的异国美女的青睐?
他很满足,然而也很遗憾,直以来,他都隐约觉得塔妮的心不在他身上,
似乎离他很遥远,对他表现出来的好,仿佛也只有些技巧性的东西。
火龙是个懒惰的人,想不明白的事,后来也就不想了。
塔妮的出现是个突然,或说缘来,那么缘去时应该也很突然的,切,随缘
吧!
杨孤鸿当然不会了解火龙的苦恼,也不知火龙和塔妮之间的纠缠,他只是奇
怪为什么塔妮要独自居住?
他见到塔妮的时候,她似乎正在等人,他礼貌性地道:“塔妮,夜了,不回
房休息吗?”
塔妮却道:“我在等你。”
杨孤鸿愣:她等我干什么?
塔妮道:“有些话想和你个人说说,你能到我房里坐坐吗?”
杨孤鸿坦然笑道:“有何不可?”
塔妮轻淡笑,右手举到前额拢了拢头发,然后转身轻踱莲步,杨孤鸿被她
撩人的美态吸引,神色恍忽地跟着她走到她的独间。
她忽然转身道:“是不是每个女人叫你回她的房间,你都乐意遵从?”
杨孤鸿又是愣,道:“也要看看那女人长得怎么样嘛!”
塔妮道:“若是美女呢?”
杨孤鸿笑道:“男人有选择美女的义务,也有放弃丑女的权利,我是男人,
当然选择履行义务了。”
塔妮妩媚地笑了:“进来吧!男人!”
她的手在门上轻轻推,门就开了。
杨孤鸿跟了进去,坐好了,朝对面的塔妮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不能停
留太久,我怕别人误会。你知道我是个好色的男人,别人也知道,所以和你这
样个美女在这样个夜晚相处这样个房间,很难让人不往坏处想,说吧!什
么事?”
塔妮双手托着下巴,凝视着他,道:“没事就不能叫你来吗?”
杨孤鸿背靠着椅子,深吸口气,道:“你虽是我兄弟的女人,但我和你并
不熟。我清楚地记得,你是在郭府之后,才注意到我这个人的存在的。你说的不
错,没事也可以叫我过来,不过我既然来了,你又没事和我说,我就得走了。”
他刚站起来,塔妮就道:“慢着,我想和你研究下音乐。”
杨孤鸿的劲全部回来了,惊喜道:“音乐?”
塔妮肯定地道:“是的,也就是唱歌。”
杨孤鸿不管三七二十,立即又坐回椅子上,像个农民大叔样拍着大腿,
兴奋地道:“嗨,塔妮,你怎么不早说?我最喜欢唱歌了,但是你,也喜欢吗?
你似乎只跳些让人看不懂的舞,至于唱歌嘛!我也同样听不懂,我觉得你唱的
歌应该丢到垃圾堆去,最好改唱我的歌。”
塔妮道:“我们国家是有名的歌舞王国,我喜欢跳舞,当然也爱唱歌了。”
杨孤鸿立即炫耀道:“既然如此,我就教你些唱歌的基本功夫,让你以后
也像我样风光。”
他想起这段时日在丐帮的受宠,就真的以为自己是歌神了,对此,他点怀
疑也没有──谁会怀疑自己的能力呢?何况他是杨孤鸿?
塔妮露出个娇艳的笑容,双手抓住杨孤鸿放在桌上的大手,娇声道:“那
你教我吧!”
杨孤鸿由于兴奋过度,也不太留意塔妮的越轨举动和状态,只顾着学黄婆卖
瓜也:“唱歌不但要有技巧,而且必须要有天赋。首先就是天赋,技巧可以慢慢
学习,天赋却是学不来的,像我这种既有着流天赋又有着流技巧的歌神,世
上除了我还是我。天赋方面是与生俱来的,说了你也不会懂,即使你懂了,你也
没这个天赋,我就只和你说说技巧。第,唱歌定要大声;第二,唱歌必须有
感情;第三,唱歌绝对要有创意。”
塔妮睁大双眼,盯着他,听他说完,却是莫名其妙了,道:“我不明白。”
杨孤鸿不嫌麻烦地道:“我解释给你听,所谓的唱歌大声,就是你必须把别
人的声音全部压下去才显得你高人等。有感情就是……唉!打个比方,你唱到
快乐的歌时,你就笑,唱悲伤之曲时,不妨流几滴眼泪。”
塔妮摇头:“不明白。”
杨孤鸿道:“很简单,你唱了表达快乐的歌词,你就大笑几声,然后再接唱
下句,唱了句又再笑几声,这样人家才会知道你唱的是快乐之歌,你将为他
们带来笑的祝福和欢乐;如果是悲伤的调子,你唱了句之后就要哭,若实在哭
不出来──这种情况经常发生的──你就以手掩面弄些口水在眼角,这样听众
看到你哭又见了你的『眼泪』,他们才会产生共鸣,你得到的掌声自然也多。明
白了吗?”
塔妮依旧摇头:“还是不明白。”
“我!”
杨孤鸿不客气地甩开她的手,双手抱胸看着她,他就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
如此笨?怪不得唱歌跳舞都那么不入流了,也许这就是美丽与智慧不能并存,或
说明了胸大无脑、头发长智谋短吧?
他觉得没有必要和她谈创意这个更深奥的问题了,说了也是白说,没劲!他
愤慨地道:“像你这种没天赋的人,和你谈技巧,你也运用不上。唉!知音难寻
啊!”
塔妮那双充满着妖冶魅力的眼眸盯着面前这个俊美入邪的男人,她不明白为
什么上天会如此戏弄人,给他无可挑剔的外表,却给了他烂草样的内在,也不
知他的脑袋里装着什么!
这段日子,她不停地观察他,他的脑袋似乎只装着孩童的无知,行动上就是
个十足无赖和棍,怎么看他也不算是个人物!然而他的确是个人物,他无疑是四
大武林世家的真正头领,他本身的武功也是高不可测。
他是个具有绝对魅力的男人,身边有着成群的美女妻子,从他的女人的双眼
中所流露出来的春意,她了解到他在某方面也是极强悍的,至少不会比火龙差。
她曾私底下问过她那十个姐妹,若让她们重新选择,她们会选择谁?答案
就是杨孤鸿。
这个男人是个怪物,平时被陈醉拳来脚去的,根本无还手之力,可是她在郭
府亲眼目睹他打败了东洋武士。她知道阳龙君是东洋人,因为阳龙君使用的是忍
者的武学,而所使的刀也是东洋所特有的武士刀。
让她印象最深刻的是杨孤鸿爆怒的瞬间,绝不是英雄气概,而是种令人震
慑的魔魄,令人恐惧的刹那!
是的,任何时候他都不是英雄,但有时候他比最伟大的英雄还要令女人心动。
当然,和他在起,你不会有什么压力,很多时候他都是个可笑的小丑,就如同
现在,他比小丑还要可笑,也同样可爱。
塔妮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觉得杨孤鸿可爱,只是她很喜欢和他相处起,真的,
出自内心的喜欢。
她和火龙,只是场误会罢了。
如果当初拿着烈阳真刀的是面前这个男人,那么她应该成为他的女人了。
她道:“你觉得我跳舞如何?”
“不好看!”
杨孤鸿说得很干脆,他似乎并不懂得男人应该给女人留点情面:“我的思思
跳脱衣舞才好看。”
“哦,是吗?”
塔妮暗叹他的肤浅,把她的艺术和脱衣舞相比较,不知是侮辱她,还是他本
身的无知了,她幽然道:“那我也跳脱衣舞好吗?”
杨孤鸿凝视着塔妮,她的脸上绽放着种情动的微笑,她的眼中是挑逗性的
妩媚,她的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