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姐笑了笑,向门边的阿鹏和玲玲努了努嘴,大家向他们两个看去。
玲玲和阿鹏看起来,已经恢复镇定。
只见玲玲像刚才样,伸手按了按赤裸的胸脯,深呼吸下,再次打开门来。
门外传来个男声:“你好,这是你们点的外卖……”
话没说完,停了下来。
我和可哥、青青相视笑,这种情况,是意料中事,我们已经很熟悉了,在不久前的早上,我们才刚刚经历过。
玲玲赤裸着丝不挂的青春胴体,大方地伸手接过了外卖,门外的送货员当然也是预料中的惊讶,当然也只仅是惊讶,行为倒是规规矩矩,没有什么特别的意外。
阿鹏同样赤裸着身体,上前递过钱去,片刻,接过找回的零钱。
两人说了声:“谢谢。”
然后关上了大门。
此刻,门外的送货员可能还在凌乱当中吧,呵呵。
关上大门,两人把外卖放到餐桌上,转过身走前来。
阿鹏轻轻的叫了声:“妈。”
茹姐轻轻的“嗯”
了声,算是回答。
我们向茹姐看去,茹姐脸上很平静,但我感觉到,茹姐的眼睛很亮。
王姐笑着说:“阿茹,让我先作下介绍吧。”
接着,把我们三个向茹姐作了介绍,然后又把茹姐介绍给我们。
我们异口同声的叫了声:“茹姐好!”
茹姐笑了笑,轻声回应:“嗯,大家好。”
我们看茹姐露出了笑容,心里顿时觉得放松了不少。
王姐笑着继续说道:“阿茹,我们……”
茹姐打断王姐,笑着说:“你们在搞天体派对?”
我们听到茹姐的语气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有点高兴,甚至还有丝丝兴奋的感觉。
王姐故意歎了口气,说道:“这事原本不是这样的,说来话长……”
茹姐显然和王姐非常熟稔,瞄了眼王姐赤裸的胸脯和健美的腰身,笑道:“想不到你保养的倒是挺不错的。”
王姐听出茹姐已经完全接受了我们的状态,非常高兴,笑着回答:“唉,哪里呀,和这些小姑娘比起来,人老珠黄喽。”
可可笑着接过话头:“王姐真是谦虚,你这哪来的人来珠黄呀,分明是珠圆玉润,风韵更胜从前!”
青青笑嘻嘻的接着说:“简直是风华绝代,月里嫦娥!刚才小鹏面对着王姐,小弟弟而再,再而三的敬礼,按都按不住哩。”
王姐听我们给她戴的帽子个比个高,微笑着停下了说话。
阿鹏在旁边直静静的站着,突然间话题居然绕到了自己头上,毕竟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母亲,时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挠了挠头,没话找话的问道:“妈,今天你不是上白班吗,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
茹姐这时好像才想起了什么,正色说道:“哦,是这样的。你舅舅陪外婆到新马泰旅游,要从香港坐飞机,今天下午到深圳,说顺便玩几天再走。刚才上机前才通知我,搞得我手忙脚乱,和同事换了班急急忙忙赶回来。下午你和我起去机场接机吧。”
阿鹏听了很高兴,连声说好,又问道:“他们什么时候到?”
茹姐说道:“大约四点左右,我们三点钟之前就要出发。”
说来也奇怪,阿鹏现在是浑身上下,丝不挂的就站在茹姐身旁,粗壮的阴茎赤裸裸毫无遮掩的在茹姐眼前晃动,但茹姐似乎视若无睹,显得非常自然,与儿子有问有答,就好像平时他们就是这样相处似的。
茹姐面对丝不挂的儿子,还有赤身裸体的我们几个,只是开始表现出点点惊讶,但很快就恢复平静,就好像司空见惯样。
听着他们母子俩你问我答的,我的心里则越来越奇怪。
这时,王姐插嘴问道:“阿茹,你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大家才醒悟起,刚才茹姐是独自敲门进来的。
茹姐答道:“哦,是这样的,我的车恰好昨天拿去保养了,等下去接人,想借你的车用下,不知方不方便?”
王姐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当是什么事呢,待会拿去便是。”
茹姐笑道:“谢谢啦。”
王姐也笑道:“客气什么。”
这时,屋里的气氛已经变得相当融洽。
可哥问道:“茹姐,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呀,还分什么白班黑班呀?”
阿鹏抢着回答道:“我妈是医院的护士长,不是白班黑班,是医院分三班,白班中班和夜班。”
可可笑道:“噢,原来茹姐是白衣天使呢。失敬失敬。”
茹姐笑道:“什么白衣天使,就是帮人端屎倒尿擦屁股的而已啦。”
听茹姐这么幽默的形容,大家都被逗得笑了起来。
我听到茹姐原来是医院的护士,不知怎的,脑中想起了中学时代认识的阿美姐。
阿美姐长得很漂亮,也是从事护士工作。
阿美姐也是天体主义者,曾向我们描述她们护士工作的些情形,尤其是加班时的情形。
我这时的想法是,既然都是护士,那么,她们的工作环境,工作内容大致都是样的,会不会,茹姐她们医院的护士,也是像阿美姐她们样呢?想到这,我心里阵阵的兴奋,非常想证实下。
我向可哥看了看,正巧,可哥也在看着我,可哥向我轻轻的点点头,目光中传来同样的讯息。
她竟然也和我想到了同样的事情,我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我马上也高兴的向她点点头,彼此目光对接,已有默契。
可哥站起来拿起块西瓜,对茹姐说道:“茹姐,你匆匆忙忙从医院赶回来,刚才又说了这么久的话,定很口渴了,来,吃片西瓜解解渴……”
突然脚下滑,向前踉,手中的西瓜脱手向茹姐身上飞去,可哥装作手忙脚乱,伸手胡乱抓抢,飞出的西瓜被可哥按在茹姐身上,从胸前直往下滑,经过小腹,又滑过大腿,最后落在地上。
如此来,茹姐裙子上和裸露的大腿上,沾了大片西瓜汁痕,上面还夹杂了不少西瓜瓢和西瓜籽,非常狼狈。
可哥站直身子,装作万分抱歉的样子,连声说:“对不起,对不起。”
我暗暗好笑,心想:这臭丫头,可以去拿奥斯卡影后了。
表面却作出副非常关心的表情,从桌上的纸巾盒抽出几张纸巾,递上前去,说道:“茹姐,没事吧?”
茹姐遭遇这突如其来的意外,轻轻的愣了下,随即恢复神色,笑道:“没事,常有的事,换件衣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