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月在接受治疗之后,一直听着他们和对讲机那边的对话,现在开口了。
“报道里省去我看来并不是偶然啊,结果我还是被计划束缚着算了,怎样都行,之前那个男生不是说自己知道怎么出去吗,问他就是了,简单来说就是选择要不要配合他们吧,你们自己决定吧,我不会妨碍你们的。”
“我无论如何不可能再听从他们的安排,也必须从他们那边保护我自己的学生。”萧涵坚定道。
“这个组织不能这样下去,但是父母的事情我得去问问君不悔。”说着曹玉就转身朝隔壁的房间走去了。
那么喻宛对着对讲机继续讲话:“被保护的人也会继续在组织内工作吗?”
“你应该是喻宛老师吧,如果你有意愿在接受保护的时候参与我们的工作,我们当然是十分欢迎。”
“对,没错,是我,我的确有加入的意愿,虽然我可以直接领任犯人的角色,但是我还需要确认其他人的想法。”
“你们可以再次商量,没关系,我可以再等一会儿,只要之后给我确切的答案就好。”
“好的。”
喻宛说完拿着对讲机没有动,示意学生们出去找学生,自己留在竹林身边。
龚子临走前狠狠地瞪着对讲机:“我是绝对不会让他们如愿的。”
“先去跟学生们说一声吧。”萧涵闷声说着看了一眼重伤的田月后,往学生的地方走去。
田月一见萧涵出房间,立刻撑着墙,再次站起来跟过来了。
龚子走到了竹林身边,稍微处理一下他的伤口,经过处理后的竹林呼吸不再那么微弱,但是仍然没有是恢复意识,这期间发现他身上也没有带点别的什么危险的物品都在附近了。
龚子捡起来掉在旁边的枪,为了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