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阿飞硬是把我给转过身来,让我面对着他。而他的眼神彷彿在说:跑?哼!看你还能跑到哪里去!
“没有啦?阿飞你多心了吧??话说阿飞可以走开一点吗?你靠得太近了吧?”伸出手抵着他太过靠近的胸膛,说话就说话,有必要靠那么近吗?他刚奔跑过后的身体传来慑人的热度,身上没有男人常有的汗臭味,即使经历刚刚的奔跑,他身上还是有着淡淡的皂香。
“恩姐,好像自从那一晚之后,我们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是不是我那天的表现不太好,所以你讨厌我了?”阿飞边说边把我用手抵住的胸膛更加往我靠近。
这下子两个人的身体几乎快要没有距离,若不是她的手还在做最后的挣扎,拼命抵抗,这时候她早已跟他紧紧相贴,没有半分空隙。
我猛地抬头大声否认,“我没有讨厌你!不要再提起那晚的事了!”
我张启的红唇恰好扫过他靠近韵脸颊,肌肤交错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一愣,尤其是意识到刚刚两人的亲密碰触后,我的脸颊突然烧红,全身僵硬得不敢乱动。
阿飞好像一下子就回过神来,用更暧昧的口气在我耳边低喃,“我做不到啊?我还记得恩姐的小穴有多紧,怎样紧紧的咬住我不放呢!”
热浪再度侵袭我原本就火红的脸庞,尴尬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尤其是我突然意识到不知何时他们两人的身躯已经紧紧相贴,而他尴尬的男性部位正抵在我的小腹上。
“你……你不能忘记那件事吗?”有些结巴的乔以菡连说话的气势都整个弱下来。
“可以啊!只要恩姐今天下班后,我们再慢慢聊吧?吃饭的时间都过去了!”阿飞轻轻抚摸我的脸,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向逃生梯那边走去。
只留下我一个在顶楼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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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红着脸、咬着唇,双手不敢放下,就怕发出任何不应该有的声音。
周边的环境是再熟悉不过的地方——我每天上班的办公室。
缺乏人声的下班时间,灯光尽灭,空间里只靠着窗外大楼隐约的灯光以及街上的霓虹灯来照亮。
我脸颊贴在玻璃窗上,原本整齐的套装显得淩乱,平时整齐规矩的发髻也被拆下,一头发丝圈住娇小的脸庞,让我少了平常上班的气势而显得柔弱。
而这全因身后那不停散发狩猎气息的男人。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之前的阿飞始斯文乖巧,而现在的他却用一种危险的眼神望着我。
结果等到我发觉这样下去似乎更危险的时候,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个,早已空无一人,而他正露着危险的笑容往我的方向走来。
然后现在——他不规矩的大手正在我衬衫下游移着,蕾丝内衣早己被解开扣子大开方便之门,让他的手可以在软嫩的玉乳上放肆揉捏。
“恩姐,舒服吗?”他温热的气息喷灼在我的颈项边,暧昧的话语羞人地钻入她的耳。
“别闹……会有人来的……”我轻喘着,试看拉回一点理智阻止他继续放肆。
“怕什么?有人来了还有我挡住,不会让你春光外泄的。”
当我本想出声抗议,但他突来的动作却让抗议声直接转化成一声高亢的吟哦。
阿飞粗糙的手指钻过我的蕾丝小裤,还没有确认我是否已经湿润就直接探入,拧住小核放肆地揉捏。
“你的身子真是敏感,我才这么摸个两下,下面这里就已经湿了。”
阿飞以沙哑的声音取笑着我,而我羞红了脸但却无法反驳,因为身体诚实的反应让我无法多说。
“求求你,真的不要在这里。”我低声恳求着他。
这里可是每天上班的地方,如果在这里跟他胡搞瞎搞,每天上班尴尬不说,被巡逻的警卫看到的话就不用做人了。
“呵!是害羞还是害怕?”男人恶劣地问着,手指开始忽快忽慢地在我体内移动着。
“都有……嗯!真的不要了。”他制造出的快感让我断断续续地回着话,双脚甚至虚软地必须倚靠着窗才能让自己勉强站立。
“我也不想这样欺负恩姐你的,但自从那晚后你一直逃避我!我忍了两个星期了,但一见到恩姐你不理我,我就不想忍了,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点的!”男人这么说着,但是抚弄我身子的手速度可没慢下。
“乖乖,不要抵抗,快点做完不是更不会被发现吗?”
阿飞无赖地说着,抱着我坐到办公椅上。
我只能任由他摆弄,裙子被撩高至腿根,胸前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冷空气直袭我胸前的白皙,肌肤顿时起了点点的疙瘩。
我水眸半睁地望着他脸上佈满情欲的表情、额上的汗珠和他快速扯开皮带裤子的动作,最后拉高我的腿,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这么进入了我的身体。
难以承受的肉捧每次都抽出到只剩硕大的头部,而后粗蛮地尽根而入,没有多久就插得小穴水流不止,凉凉地顺着股沟滑过菊蕾浸湿臀下。
“啊啊??别、别磨??不、不要??”又、又来了!体内那处要命的敏感区域被火热的巨物抵着狠狠地研磨着,磨得我浑身酸麻到颤栗,强烈的快慰接连在身体里爆炸,炸得我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忍不住难耐地哭出声。
“不、不要了?飞、嗯──疼?”带着哭音的求饶终於换来了男人放慢节奏。
“不行啊?恩姐你小穴可是紧紧的咬实我呢!怎可能不要呢?嗯?真的很舒服??”
男与女的呻吟低喘在没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清晰又危险,我只觉得身子不断发热,不断在空虚与满足中徘徊交荡着,阿飞过甚的侵略气息几乎让我无法喘息。
抽插了十继分钟,我已无力反抗了,他将她转个身,让我半跪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贯穿我极欲逃脱的身子。
“啊!那里不可以,太深了。”我哭喊着,迷蒙的眼和混乱的意识让我早己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往时我最爱这一个姿势,因为抽插的深入,会令我舒服得腰也不自觉地扭起来配合。
“哦??恩姐!你看,你都舒服得配合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知道吗?这两星期我一看到你穿短裙的时候,我就想压上你,就这样插着你!”
阿飞由后面紧紧抱着我,他急促地吻着我的颈项,烙下一个个斑紫,敏感的我已经失神的呻吟着,却更刺激了他的动作或快或慢地逗弄着我。
“恩姐??恩恩?”他喊着我的名字,身体略微紧绷,猛烈的撞击我,每个动作都狠狠的抽出插入,我的胸部被他撞得拼命晃动,感觉都快要被他撞散了,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
我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突然意识到什么,让我惊慌地侧过头,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会怀孕的!
阿飞听后挑了挑眉,狂妄的眼似乎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低下头,无视我迷蒙中带着惊慌的眼,惩罚似地咬上我的锁骨。
“不让我做,我偏要!”
说活的同时,他顿时停下所有的动作,让精华的白浊全无保留地送入我紧紧收缩的穴道中。
“啊啊——”热液袭上下腹,让我达到最后的高潮,我仰头娇吟,眼眶却同时淌下泪。
终究是逃不出这男人的手中……
攀上高峰的瞬间,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一一我真的要跟这可恶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吗?
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的我们,却没有为意有一个身影将我们的事情看过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