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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月便听话地加紧了双腿,让庞骏的肉棒紧贴在她的蜜穴上,两片臀肉紧紧地包裹着庞骏的巨龙,而庞骏,则是开始在杨月两腿间轻轻地抽插。

感受着火热肉棒在阴户上以及两腿间的摩擦,杨月的娇吟如梦呓一般:“呜……好舒服……唔……唔……唔……”庞骏又用双手的手指捻住她胸前的两颗小红豆,温柔地捻动起来,更是让她感到全身颤抖,忘我的呻吟声不断地从嘴里叫出,“嘤咛……别……别这样……好……好奇怪……骏哥哥……别……捏……月儿……可让你……玩……玩死了……啊……”

一波波的愉悦浪潮,将她逐渐地推上快感的颠峰,快活得无以复加,爱液泉涌而出,在锥心蚀骨的快感下,娇嫩诱人的下体传来的快感,迅速的蔓延全身,一波波快乐的浪潮,却飞快淹没了她,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杨月的身体再次蹦得紧紧的,春眸荡漾,发髻散乱,薄汗微微,娇喘吟吟,又一股暖流从蜜穴中涌出,打在了庞骏的肉棒上。

过了一会,杨月终于从高潮中恢复过来,妩媚地白了庞骏一眼,接着熟练地蹲在庞骏的胯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庞骏爱怜地抚摸她的香腮,伸展着四肢,任凭大肉棒被尽情吮吸,吮吸的滋滋声此起彼伏。

庞骏并没有过于为难杨月,在她的腮帮子发酸之前,便放开了精关,浓郁的精华便汩汩地注入了小美人的檀口中,而杨月也乖巧地,咕嘟咕嘟地把阳精吞进了肚子里,就连几滴不慎漏出来滴在她身上的精液,也被她用玉指撩起,放进嘴里吃掉,然后深情地看着庞骏说道:“骏哥哥,不如,不如你要了月儿的身子吧?”

庞骏摇摇头道:“月儿,你还小,何况,我如果坏了你的身子,但我们却没有婚约,不仅是我,还有你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庞骏之所以一直都没有吃掉杨月,并不是因为杨月年纪,最主要的一个原因还是皇家的问题,一旦杨月被发现处子之身失去,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马上与庞骏订立婚约,但是如此一来,庞骏就会受到各种制约,身边不能再添加姬妾,官场上也会从一名新星变为一名闲散郡马,远离权力中心,与自己的野望背道而驰,而另一种,就更简单了,死路一条,所以庞骏就算再怎么淫玩杨月的身体,也没有要了她的身子。

听到庞骏的拒绝,杨月略带失望地低下头道:“一旦你离开了京城前往松州,我不知道何年何月再见到你了,骏哥哥,月儿的心已经被你偷走了,再容不下其他人,可是皇家子女的婚事,月儿没有办法自己走决定,我生怕有一天,有一天父王要我嫁给,嫁给其他人……呜呜呜呜……”

庞骏紧紧地抱着杨月的玉体,抚摸着她的玉背说道:“好月儿,不会的,你要等我,我发誓,一定要把你娶回来,你相信我。”

“真的?”

“真的。”

“你不骗我?”

“怎么可能呢。”

“好,我们拉钩。”说着,杨月向庞骏伸出了小指头。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庞骏也伸出小指头,与杨月的勾在了一起。

约定之后,杨月高兴地伏在了庞骏的怀里,二人温存了约莫半个时辰,才整理好衣物,杨月才离开了府邸,打道回府,走的时候,还一直从马上的窗户往庞骏的府邸看。

除了庞骏准备主政松州的消息,程朝伦拜访庞骏的消息,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太师府中,当朝太师聂行谚之子,吏部员外郎聂寅,正站在他的父亲面前,向聂行谚说道:“爹,我听说程朝伦那个老匹夫,昨天,去了一趟刘骏的府邸,真是谁都没想到,第一个跳出来的,竟然是他。”“程朝伦?”本来闭目养神的聂行谚这时睁开了眼睛,目光中露出一丝不解。

“是啊,这个程朝伦,人老心不老,为了当官,一把年纪了,还往塞外跑,这也罢了,还在刘骏那个黄口小儿手下做事,真的是贻笑大方。”聂寅笑道。

聂行谚看了儿子一眼,说道:“寅儿,你可知道,当年陛下还是那个无权无势太子的时候,第一批投靠他的人里面有谁?劝解陛下重用庞云的人,是谁?”

聂寅皱了皱眉头,说道:“不会就是程朝伦吧?”“哼,整个大晋,这个程朝伦,他是其中一个,我看不清深浅的人,若不是我当年跟他是一同投靠陛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了,论识人之明,他,能在大晋排前五,这一点,为父,也不得不承认,如今他又请求前往松州,难道是看出刘骏未来的成就?”聂行谚皱着眉头说道。

聂寅对父亲的担忧有些不以为然:“一个是龟缩二十年的糟老头,一个是出身秦州小族毫无根基可言的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大事,而且孩儿听说,那个刘骏,有寡人之疾,风流好色,家中姬妾,是一对母女花,年少气盛,又沉湎女色,这种人,能成大事才怪。”

聂行谚恨恨地指着聂寅叱道:“你个孽子,你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是看上了人家的姬妾,想据为己有是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想都别想,他刘骏再怎么样,也是一方大员,入了陛下的眼,你真要做出什么惹怒他的事情,赵王一伙人,肯定趁机拿此事做文章大闹一番,到时候,太师之子仗势欺人,夺人妻女,闹到陛下那里,老夫也保你不得!”

聂寅饶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被自家父亲这么一怒叱,也不由得脑袋一缩,悻悻地说道:“没有,没有这样的事,那么父亲,按照你说,程朝伦成为了刘骏的助翼,我们是不是……”说着,他做出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聂行谚摆摆手,悠悠说道:“不,不用,先不说出了什么事情,陛下那边不好糊弄,持续关注他们就行,不需要有什么行动,老夫也有兴趣看看,这个程朝伦还有刘骏,到底还有什么本领,能到达哪一步。”“是,爹,孩儿马上去安排。”

聂寅说完,便离开了书房。

“唉。”聂行谚看着儿子的背影,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又闭上了眼睛,不再言语。

六十八、异样玉仙自从程朝伦上门之后,庞骏的府邸几乎每天都会有人来到这里,询问松州空缺之事,可遗憾的是,这些人里面,大多数都是平庸无能,又想投机取巧的人,庞骏跟他们聊了几句,大概了解了他们的底细和水平,就打发他们离去,只留下几个郁郁不得志的能吏,以及几个有一腔热血的太学生。

让他感到意外的是,神衣卫中的几人,祁麟,洪彦章,林睿,凌天放,孙子寒五位被他提拔过的手下,竟然离开了神衣卫,前来投奔庞骏,对于五人的离开,神衣卫督凌步虚竟然没有阻拦,只是让祁麟等人带话给庞骏:好好干。

期间,赵王杨晟派人将庞骏请过去,询问了一下情况,并且向庞骏保证,会尽力动用资源,让庞骏很快就会调回来,看着他信誓旦旦的样子,庞骏心中除了冷笑,并没有别的想法。

到了第九天,庞骏突然收到一份名帖,上面的人,竟然是魏王妃唐玉仙,也就是自己生母,请他到京中的“春风楼”一聚,让庞骏顿时想起之前与唐玉仙每一次交欢时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与生母乱伦的禁忌快感,在他的身体中不断蔓延,他拿着请帖,欣然出发。

庞骏来到春风楼的包厢中,只见到唐玉仙一人,而此时美妇人母亲的打扮,更是让他心醉:浅黄云裳,乌黑头发自后梳起,盘云高挽,如云秀发散落香肩两侧,柳丝般的秀发随风飘散,温柔的笑容以及凸出的玲珑曲线更显万种风情。

坐落之后,庞骏毕恭毕敬地问道:“不知王妃娘娘找下官有什么事情?”唐玉仙浅浅一笑道:“子业无需如此拘谨,本宫今日前来,只是以一位母亲的身份,来与你谈谈月儿的事情。”

庞骏眼眉一挑,关切地问道:“月……郡主有什么事情吗?”

唐玉仙看到庞骏欲言又止,欲盖弥彰的表现,有些感叹少年少女之间的情意,可不知道为何又有一些醋意,她按捺住情绪,对庞骏说道:“子业,其实你我都知道,月儿对你的情意,月儿早已对你情根深种,在你出外公干的日子里,她是经常地念叨着你。”

“承蒙郡主厚爱,刘骏,的确是受宠若惊。”庞骏低下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