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姊好吗。”
“喔……那?”
“怎样?”
“没啦,只是想说姊欸也可以帮我弄啊!”
“昨天帮你弄过了,明天也会帮你弄,今天就让我好好休息天吧。”
“喔……”
把我浑身弄得湿透黏滑又带有迷人的腥气,却早早就松手使我继续飘浮,很有小伟的味道。具体来说就是没什么自信的攻势吧,踢到铁板不是更积极地进攻,反倒退缩了起来,这样是没办法引诱女孩子对他开放的。
可是呢,这样的反应对我却很有效,有效过头了。
我对着快乐构筑而成的黑暗喷吐炽热的气息,乘着热息向默默奋斗的小伟说:
“小伟,几分了?”
“刚过三十分……姊欸舒服吗?”
“舒服啊,我说过你每次摸都让我很舒服。”
“嗯你有说,可是感觉不出来嘛……”
“是吗?”
“对啊!姊欸都没什么声音,这颗豆豆也不会变得很热很硬,都不知道你是舒服还是无聊。”
“你傻瓜啊,如果被爸妈听到叫声不就惨了,更何况我说过舒服啊。怎样,你是叛逆期不听话了?”
“没有啦!那姊欸,我假设喔!假设!”
“说。”
“假设我能看到姊欸的豆豆……”
“想死还是想被踹死,自己选个。”
“……都不要!”
其实小伟说得没错,站在他的立场应该很难知道我的状况吧,我能体谅他的辛劳,但是不会因此多发给他几颗糖果。谁叫他不经意地害我忘掉开始要跟他讲的事情。
我刻意压抑想轻喊出声的冲动,维持让小伟摸不着头绪的静谧度过几波快感起伏,才自个儿心满意足地继续讲本来要讲的事情:
“今天到四十分就好。”
小伟语气有些吃惊:
“姊欸不是都要半个钟头才好?”
这句话与我将要说的话结合成为股使我忍不住在内心优越起来的力量,我预料这将会轻而易举地使小伟那充满欲望的身体对我五体投地。於是我假装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对他说:
“还不是你在那边该该叫,等下帮你弄啦。”
“真、真的吗!”
“怀疑喔?”
“没啦,谢谢姊欸!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还……还好啦。别在那边嘻皮笑脸,认真揉。”
“好喔!”
小伟心情轻快起来,手指也跟着灵活,不过整体而言我那闷热的下体始终保持规律的起伏,不像小伟兴奋时可以开红盘、开完红盘再跌停。
我还没有体验过所谓的高潮。是不是跟还是处女身有关我也不知道,不管是给小伟摸还是自慰,总是持续个三十分钟左右就满足了。过程中虽然很舒服,但是我很确定没有网路上写的那些高潮反应。这让我有点羨慕小伟,也使我对现在这件事抱持着“摸过就好”的态度。在我心中,小伟的需求似乎要比自我的欲望更优先。
这样的心理建设让我每分每秒都在降温,到了八点四十,小伟手抽离被窝,我就能马上拿卫生纸和湿巾擦乾净、穿回内裤与运动短裤,并取出毛毯叫小伟坐好到书桌前。
“姊欸.”
小伟在我帮他铺毯子时把左手手指伸到我面前,浓郁的气味薰红了我的脸。
“姊欸的味道,还在我手上。”
我无言抽出两张卫生纸,正欲帮他擦拭,他却避了开来。
“我想要边被弄,边闻姊欸的味道……”
你是想死吗──这句话不知为何梗在喉咙,然后被小伟带有欲望的表情轻轻推回肚子里。
我看着他神色陶醉地嗅起刚才摸过阴蒂的手指,心头涌现好几个害羞的想法,最终只能摇摇头把它们驱散,好握住小伟那根按捺已久的阴茎。
“啊……”
甫握紧,小伟就敏感地迸出呻吟。开始套弄,呻吟则化为滋滋的水声,以及小伟那带有渴望的呼唤。
“姊欸……姊欸……”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