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告诉我,和你发生关系的女人是谁?”贺婉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女校的学生,叫余蓉,上次那个叫李琼雪。”
“还有两个?”贺婉欣感觉自己的观念被颠覆了,“你不是说要追求我吗?”
“是,但两者之间没有关系。”
“你觉得我可以忍受你有别的女人?”贺婉欣问道,“如果我答应做你女朋友,你能和她们断绝来往吗?”
“不能。”
“那按你的逻辑,我也可以去找别的男人喽?”
“当然可以,只要做好安全措施就行。”
“操,你他妈就是个人渣。”这是贺婉欣第次说脏话,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
“法律只规定了夫妻双方彼此忠诚,又没说男女朋友也样。”张文海反问道,“我不太懂中国的法律,难道有哪里不对吗?”
“那你准备和谁结婚呢?”
“起啊。”张文海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可以只和你领证,这样就不算重婚罪了。”
“你脑子有病吧。”贺婉欣像看外星人样看着张文海,“你还想建个后宫不成?”
“我是这么打算的,而且她们都同意了。”
“那两个女生都同意了?”贺婉欣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清醒的。
“不是两个,是四个。”张文海说道,“如果你也同意的话,就是五个。”
“鬼才同意!”贺婉欣再次发怒了,“你放弃追求我的想法吧!”
虽然说得决绝,但贺婉欣毕竟还是有丝好奇的,广益女校的学生看起来和别的女人也没什么不同,怎么就会同意张文海这种变态的要求呢?如果只有个,贺婉欣勉强还能理解,可下四个,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原因,要知道张文海来硕渠才五天时间,这速度实在快得不可思议。
直到医院,贺婉欣也没再和张文海说过句话,她大脑已经变成了堆浆糊,作为名十九岁就从沃顿商学院毕业的天才,贺婉欣感觉自己以前所学的东西点用都没有,她无法理解身旁这个男人,甚至产生了“要不要试着和他交往段时间”这种诡异的想法。
“到了,你自己能上去吗?”张文海的话将贺婉欣拉回现实。
“不用你管!”贺婉欣其实已经不生气了,但该有的姿态还是要有。
“那好吧,你自己上去,我去脑外科看下,等会儿来找你。”
张文海的想法很简单,如果贺平在广益集团突发脑溢血,定会被送到这家医院抢救,但他不准备直接找大夫询问,毕竟没有个好的理由,谁也不可能将病人的情况告诉个无关的外人。
张文海另有办法,他在新闻上看到过,这家医院的脑外科属于王牌科室,平日里挂号非常困难,因此也就催生了职业号贩子,这些人常年待在医院,又没什么道德底线,给点钱应该就能套出不少消息。
很快,张文海找到了号贩子,他没有贺平的照片,而且美女往往更容易给人留下印象,所以他拿着贺婉欣的照片向号贩子打听情况,并用三百块钱换来了条重要的情报:若干年前贺婉欣曾经出现在这里,可惜对方记不清到底是哪年了。
这对张文海来说已经很好了,贺婉欣曾经来过这里,说明贺平当年的确是在公司里发病,那么他杀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只要晚上再看到谭丽丽提供的案卷,他应该能把当时的情况还原个七七八八。
打听完情况,张文海去找贺婉欣,刚好看见她手上缠着绷带在和医生告别。
“没事,就是软组织挫伤,没伤到骨头。”医生本来整跟贺婉欣说话,看见张文海突然劈头盖脸数落起他来,“你说你这个人,人姑娘能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气,手都伤成这样了也不陪着块儿上来,哪有你这样的男朋友。”
张文海看见贺婉欣副恶作剧得逞的样子,就知道她和医生说了些什么,既然她还有心情恶作剧,说明自己的追求大计不仅没有泡汤,反而机会更大了。
“对不起医生,刚才我接了个电话。”张文海伸手搂住贺婉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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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亲爱的,不生气了。”
贺婉欣没料到他会来这手,刚才在医生面前几乎声泪俱下的控诉,这下反而在阻止她拒绝张文海。
“抱够了吧。”二人走到车旁,贺婉欣冷冰冰地摆脱了张文海,“送我回去。”
开车回到公司,张文海说道:“你右手这个样子,吃饭不方便吧。”
“不用你管,回去找你的女学生去。”
“那行,我走了。”